時千笑得明艷動人,眼中卻幽幽布着冷意,「苗醫生該不會是得了什麼妄想症吧?那么小的孩子,誰能對她做什麼!」
有人冷言冷語的接話道「自己天天對孩子不是打,就是罵的,還好意思說別人!真是可笑!」
又有人附和,「就是,我還真是心疼那孩子,爹不疼,媽不愛的,就沒聽她停止過哭聲,真是可憐吶,可憐!」
苗鳳麗聽着這些人的嘖嘖聲,瞪過去,喊道「她可憐,那我呢?從我生下這個孩子,邱小兵就沒有一天正眼瞧過她,我好歹還天天在她身邊陪着她呢吧?可是他這個當爸的呢?」
其他人沒再多言,時千說道「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你沒資格怨任何人!」
苗鳳麗冷笑了聲,「就憑你也配跟我說教?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時千笑了,「孩子不是我讓你生的,邱小兵也不是我讓你嫁的,你憑什麼要把責任歸咎在我的身上?」
苗鳳麗用力咬着唇,雖然說不出什麼反駁她的話來,但眼神卻十分惡毒的瞪着自己,時千覺得在她眼裏,其實自己就是個發泄的工具,因為不管是從邱小兵那裏,還是從唐御那裏,她都得不到半點的安慰,所以才將矛頭對準相對「弱小」的自己身上,她冷冷的勾着唇,「不管你再怎麼不甘心,你跟唐御都不可能了!」說完,她轉身要走,不知想到什麼,微轉過身來,笑靨如花道「哦對了,那封信是你寫的吧?很抱歉的告訴你,唐御還沒看到那封信就被我給撕了!」
苗鳳麗聽着她咯咯笑着轉過身去,唇瓣在不停的抖動着,身體也顯得格外的緊繃,在這個世界上,她最看不得的就是時千的炫耀,此時,若非強忍着,她恐怕早就衝上去拔光她的頭髮,是,那封信是她模仿陳東的字跡寫的,但她沒想到那封信被當着唐御的面遞給時千,他竟然都不好奇那封信的內容是什麼!?
回到家的時千,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想到自己方才跟苗鳳麗說的話,輕輕淡淡的笑了聲,有些自嘲,她信誓旦旦的說唐御沒看見,但他分明已經察覺出來那封信是誰寫的了,他往常明明一有空就會回來的,可今天,他竟然沒有露過一次面,他分明在逃避她,也許,她根本就不該撒這個慌。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說謊,就是怕他會多想,可現在,她卻發現事情好像變得更糟了。
黨紅軍敲門準備走進辦公室,卻發現裏面烏煙瘴氣,站在門口都能聞到濃濃的煙味,他扇了扇鼻端的空氣,走到窗戶跟前,將兩扇窗打開,待煙散盡了半數,方才轉過身來,朝着吞雲吐霧的男人問道「晉升中隊長難道不應該高興嗎?怎麼這副樣子?跟嫂子鬧彆扭了?難道是因為開服裝店這件事?」
唐御吸了口煙,吐着煙圈朝他看過來,「你怎麼還不走?」
黨紅軍隔着辦公桌,坐在他跟前,「等你啊。」
唐御說道「你先回去吧。」
黨紅軍趴在桌上,好奇的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說出來,指不定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啊?」
唐御剛要將煙遞到嘴邊,聽他這麼說,微頓了下,接着薄唇含住煙蒂深深吸了口,待吐出時,說道「不用,你出去吧。」
黨紅軍哦了聲,站起來,但想了想,回頭問道「明天是你生日吧?需不需要戰友們一起聚聚?還是你跟嫂子要單獨過二人世界?」
唐御兀自抽着煙,沒能搭理他,黨紅軍越發好奇了,到底時千做了什麼事,能把他招惹到這個份上,「我說,該不會是嫂子突然恢復記憶了吧?」
話音剛落,就見唐御眯眸瞪過來,他激靈了下,趕緊逃跑,他離開後,唐御攤開掌心,裏面躺着兩張極小的紙片,一個上面寫着白頭,一個上面寫着之約……
白頭之約……
唐御緊緊的攥着手裏的四個字,覺得手心滾燙極了,心臟部位也像是被調皮的孩子攥在手心裏把玩着似的,疼得異常難受!
黨紅軍回家,專門沖林翠翠打聽了番,「翠翠,你哥跟嫂子怎麼了?」
林翠翠想了下,搖頭道「沒什麼呀。」
黨紅軍愣了下,嘟囔道「沒什麼?怎麼可能會沒什麼呢……」他乾脆換了種文化方式,「那你有沒有發覺今天嫂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林翠翠搖頭,「就如往常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啊。」
黨紅軍一聽就更加鬱悶了,既然沒什麼,那這倆人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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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人玩集五福的活動嗎?花花卡到底怎麼出來啊!我為什麼沾都沾不來!嚶嚶嚶,暴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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