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大爺第一次來吧?看着面生,想玩些什麼?」兩人剛進入賭坊,就有眼尖的小廝湊上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蘇拂生挑眉:「你們這的管事呢?」
萬錢賭坊在連城也是個大賭坊,這兩人看着倒像是富家子弟。小廝思襯着這兩人值不值得他去叫管事的時候,蘇拂生已經沒了耐心。
「怎麼?大單子你們管事的還不想接?你們若是不要我們就去別的賭坊了。」蘇拂生作勢要走,跟小廝玩起了心理戰。
小廝一聽有大單子,連忙招呼兩人到樓上包廂坐下,然後屁顛屁顛的去請管事去了。
蘇拂生百無聊賴的轉着手中的茶杯,觀察着這個賭坊的裝潢。看着倒是富麗堂皇,王賴子那樣的賭徒,不知道會不會來這個賭坊呢?
「師父,你說這個萬錢賭坊會不會是王賴子一直來的賭坊啊?」
帝修塵本閉眼休息,驀然被蘇拂生這一出聲詢問之下,略有些呆愣。不待他回神,萬錢賭坊的管事就來了。
是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油膩膩的笑容讓蘇拂生不適的皺了皺眉。「聽說兩位有大單子,不知道是……」
他口中所謂的大單子,不過就是包下整個賭坊以及買下賭坊這類的事情。本來小廝跟他說的時候他還不相信,但看到這兩人的衣着打扮,他的心思不禁活絡了起來。
「管事在賭坊幹了多久了?」蘇拂生不答反問。
「大概……有七八年了吧。」管事有些呆愣,還不明白這兩位的意思。
蘇拂生忍着內心的不適開口:「那不知道管事是不是對您的每一個顧客都了如指掌呢?」
顧客?每一位?管事誤以為是那些大單子的大爺,張口便要應下。只是想到賭坊的信譽問題,他不能暴露每一個大爺的信息,這才話到嘴邊硬生生的改了:「呃……不知道兩位問這個是……」
蘇拂生也懶得跟這個人廢話,從懷中掏出來早上為了好辦事問城主要的令牌:「警察……咳咳,縣衙辦案。還請管事的配合一下。」
好險,差點說漏嘴了。
管事的睜大眼睛,他一個小小的賭坊不知道做了什麼要被查抄?「爺、大爺,小的可是正經生意,一直有按時繳稅銀的!」
蘇拂生扶額:「不是。你可曾認識一個叫王賴子的賭徒?」
管事的在腦海中仔細搜索了一番,確認沒有這個人的記憶這才連忙回絕:「不曾。」
蘇拂生略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也沒指望第一個賭坊就找到信息。不過也是,王賴子一清二白,能有錢賭博就不錯了,哪裏還能跟只做大單子的管事見面呢?看來,是她找錯方向了。
跟帝修塵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便準備撤退了:「行了,那沒事了。打擾了。」
管事慌的連忙擺手:「不打擾,不打擾。大爺日後可要多多關照小的啊!」說着,管事從衣袖裏掏出來個銀元寶,看的蘇拂生額頭直抽搐。
天地良心,她真心對這種官商勾結不感興趣!再說了,她也不是個官啊……
回絕了管事的好意之後,兩人在管事的小心翼翼的護送之下出了萬錢賭坊。看了,還是換個賭坊吧。
「喲,劉哥又賺了不少錢吧?這回可得請兄弟們好好吃一頓啊!」不遠處幾人也隨之從萬錢賭坊出來,蘇拂生本不欲理會,只是那人口中劉哥的話卻讓她住了足。
「哈哈,果然那王賴子就是掃把星,要不是之前一直跟他一起來賭坊,老子也不會輸了錢被家裏那個母老虎凶了!」
說起這裏,劉哥的語氣明顯從厭惡轉到了欣喜,「不過他以後都沒機會再來找老子晦氣了!走,今天萬福樓請兄弟們搓一頓!」
「謝謝劉哥!」其餘三人一聲歡呼,讓劉哥感覺到倍有面子。
一行四人剛準備往連城第一酒樓萬福樓去,不曾想卻被人攔住了去路。劉哥惱怒的抬眸看向來人,一男一女,男的俊俏女的嬌小……
「喲,妹妹這是餓了?怎麼樣,要不要跟哥哥們一起去萬福樓吃一頓啊?」劉哥淫笑的看着蘇拂生,語氣絲毫不收斂。
帝修塵薄唇一抿,熟悉的人的知道他已經發怒了。他手指微動,身側的劍正要出手,偏偏被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按耐住了。一時間,帝修塵有些心煩意亂。
不悅的瞪向蘇拂生,可後者卻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便似笑非笑的對着那幾人開口:「萬福樓啊?我都去膩了,不如今天讓你們嘗嘗不一樣的如何?」
幾人眼睛亮了亮,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挺上道的。「行,妹妹你說去哪裏啊?」最好去青樓耍一番,被家裏的母老虎看的緊,他好久沒開腥了。
蘇拂生冷冷一笑,繼續拿出了那塊令牌:「去衙門吃牢飯如何?」
以劉哥為首的幾個賭徒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官爺饒命啊……」
「要我饒了你也簡單,問你的問題給我老老實實回答。」蘇拂生把玩着手中的令牌,「不然……」
幾人嚇得連忙磕頭求饒,蘇拂生冷哼一聲,將幾人帶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裏,這才開始的詢問。
「你口中的王賴子,認識嗎?」
劉哥身子一顫,難道那天他們做的事情被發現了?「不、不認識……」
蘇拂生怒眸一瞪:「還敢撒謊?莫不是想嘗嘗衙門裏的酷刑了?」
劉哥一行四人中有膽子小的,立刻交代了前因後果……
聽完王賴子的遭遇,蘇拂生不得不感嘆人生……
王賴子的爹娘是做走鏢生意的,奈何小的時候出事了離世。導致小小的王賴子從小就從偷雞摸狗中苟活下來。王賴子因着認識劉哥,被劉哥帶向了賭徒的路上。這一賭他就上了癮,一有銀子就來賭博。
王賴子天生有些小聰明,一有點閒錢就拉着劉哥去賭。劉哥自己也手癢,但家裏老婆看着沒辦法拿錢,王賴子為數不多的錢就成了兩個人賭的資本。王賴子本是好心,但誰知養了頭白眼狼。
劉哥見欠的錢越來越多,最近跟着王賴子還老是輸錢,生怕王賴子沒錢就讓他還錢。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地尋了平時交好的幾個小弟也就是他身後的幾人去把王賴子打了一頓。
也是蘇拂生兩人運氣好,今天剛巧就碰上了。
不過,至於被打了一頓的王賴子之後去了哪,他們卻是不知道了。他們也好幾天沒見王賴子出入賭坊了。
問到這裏,蘇拂生對自己內心的猜測也是有了一些底氣了。憤憤的踢了劉哥一腳:「真是個白眼狼,自己去衙門自首吧!」
王賴子的消息已經得到,蘇拂生現在是有大把的時間收拾這群不道義的人渣。
四人求饒之中,就被蘇拂生帶到了衙門。可剛到衙門,就看見衙門之外一個衣着破爛髒兮兮的小孩被高大的衙役給丟了出來。
「哎呦!」小孩痛呼出聲,可還是咬牙往那位衙役大哥站的方向爬去。「求求你們了,救救爺爺……」
奈何那衙役不耐煩的抬腳,準備再次踢過去。
看着這一幕,蘇拂生是沒辦法保持無動於衷了:「喂!」她快走幾步,跑到小孩身邊伸手將他拉到一旁:「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孩子?!」
那衙役沒想到會有人將小孩拉走,一時沒收住腳險些栽倒。於是就有些惱怒:「誰特麼管老子閒事?」
入眼,是一個俊俏清冷的男子,身側一把佩劍,劍穗微微晃動着。而扯過小孩兒的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兩人身後還跟着狼狽的四個人。
「你再說一次?」蘇拂生冷眼看着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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