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打量了一下柳香寒與方柔「你們倆長得不錯,賣到春香樓,幾十年下來,還是能賺這麼多。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春香樓?」
柳香寒與方柔頓時縮了縮肩膀。
「娘,三嬸,不要說了。」謝茯苓對着兩人微微一笑,讓兩個人不要那樣,一切有她的點點頭道。
兩人不再說話。
「三千兩,果然不愧是賭坊放的高利貸。嗯,那麼她呢?」謝茯苓看向了蘇幼娘,道「我看她還不錯,反正你要賣,不如積點陰德,賣給我。對女人而言,為奴為婢總比賣到春香樓好。」
管事的看了一眼蘇幼娘,眉頭皺了一下。
「怎麼?看起來很為難?」謝茯苓問道。
「這個蘇幼娘,是有人特別叮囑過,要將人賣到妓院那等地方。」管事的說道。
蘇幼娘聞言,身體隱隱發抖,似怒似懼。
「能放高利貸的賭坊,也不是什麼怕事的,人賣給我,難不成那人還能找你們賭坊的麻煩?」謝茯苓笑着問道。
管事的看了一眼蘇幼娘,又看了看謝茯苓道「行,如果你能拿出四千兩,連同你娘三嬸這女人,你一併帶走。」
「一千兩?」方柔忍不住咂舌。
蘇幼娘聞言,心中也是一窒。
一千兩?
她看的出來,謝茯苓家的情況,並不十分好。
一千兩,賣個她?
「好。」謝茯苓應道。
管事的看了一眼謝茯苓,忍不住瞪大眼睛,「四千兩,我說的可不是四兩。」
「我沒有耳聾。」謝茯苓說道。
說着,她從小包里翻出一沓銀票,從其中取出四張,遞給管事道「一千兩一張,總共四千兩,銀票絕不作假,你可以找人驗證。」
管事的忙拿起銀票看了看,四千兩,尋墨錢莊的銀票,假不了。
握着銀票,管事的看了一眼謝茯苓手中多餘的銀票。
一千兩,五百兩,一百兩。
大大小小一堆,怪不得謝茯苓身上的小包,鼓鼓的。
粗略估計,那一堆銀票,只怕有四五千兩。
管事的看着手中的銀票,在看看謝茯苓手中的銀票。
「不夠。四千兩不夠,現在需要再加四千兩。」管事的看着謝茯苓手中的銀票,模樣突地變得冷銳的說道。
「看重我手中剩下的銀票了?」謝茯苓問。
管事的沒有想到謝茯苓這麼通透,因着謝茯苓的態度,他怔了一下。
「既然知道,那就不用我多說了。這裏還是我們賭坊的後院,你想走出去,總要破財免災。」管事的一副撕破臉的無賴模樣。
「你怎麼可以這麼無賴?」便是蘇幼娘這會也有些怒了。
「你先把東西拿過來,不然你在耍我一次可怎麼辦?」謝茯苓看着管事眼神涼涼,態度淡淡的說道。
管事的看了一眼謝茯苓,只覺得謝茯苓的態度太過與眾不同。
他心中微微打起了退堂鼓。
不過,很快,他就又鼓起了勇氣。畢竟,他們賭坊可是有後台的。
「來人,去取蘇茂簽訂的字據,以及蘇幼娘的賣身契。」管事的說道。
立刻有人去取了東西,然後帶過來。
謝茯苓接過來看了一眼。
上面還有紅色的指紋印記,應該不會錯。
「看看,這是不是你的賣身契?」謝茯苓將東西遞給蘇幼娘道。
蘇幼娘接過來來看了一眼,點頭「嗯。」
確定東西無誤。
謝茯苓當下將字據與蘇幼娘的賣身契給撕了。
「錢。」管事的看着謝茯苓,眼中含着凶光,一副你撕了東西,不給錢,別想走出去的模樣。
謝茯苓淡淡的將錢推了過去,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管事的接過錢看了看,然後將錢塞到懷裏,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道「走,當然可以。謝子衡你可以走了。」
「你什麼意思?」謝子衡立刻問道。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可以走,她們得留下。」管事的說道。
「管事的這是說話不算數,拿錢不辦事了?」謝茯苓問道。
「你們東臨村窮鄉僻壤,哪裏有什麼錢,你們這些錢,一看就是髒錢,謝子衡,我勸你別多做無畏的事情,趕緊走,不然的話,別怪我送你見官。據說最近官銀失竊,我很有理由懷疑是你們幹的。」管事的說道。
謝茯苓聞言笑了,她轉頭看向謝子衡道「爹爹,你先走吧。小心一點,別讓自己受傷。我在這裏住一晚。」
謝子衡看着女兒,又看看管事。
他若真的想要帶着人離開,肯定不容易。
看茯苓的樣子,又不想離開,只怕還有什麼計劃。
「嗯。」謝子衡應了一聲,看了一眼管事的,大踏步離開。
管事的看了一眼連掙扎反抗一下都沒有的謝子衡,嗤笑了一聲,對着其他人吩咐道「來人,將人帶回去。」
柳香寒,方柔,蘇幼娘,謝茯苓全部被帶了回去。
原本以為謝茯苓他們要走的人,看到她們回來,紛紛冷笑了一聲。
回了房間。
蘇幼娘複雜的看着謝茯苓,「你到底在想什麼?八千兩,你就那麼給人了?」
「我做事情,需要跟你解釋嗎?」謝茯苓抬頭看了一眼蘇幼娘,問道。
蘇幼娘一噎。
不管是以什麼身份,她似乎都沒有資格問。
「茯苓,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柳香寒還是了解謝茯苓一點的小聲問道。
謝茯苓看着門外,冷冷笑了笑「我這個人最是小氣。我的錢,我願意給,自然不會計較。我若不願意,怎麼吃下去的,就給我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只是,她到底小瞧了這家賭坊。
本以為拿了錢,就沒事了。
沒想到這賭坊膽子可真大,拿了錢,還搶錢,搶完錢翻臉不認人。
真是厲害了呢!
「對了,娘,三嬸,你們餓了吧?來之前,我特地還帶了點吃的。」謝茯苓說着,從包里,取出幾個燒餅。
柳香寒與方柔接過來,吃了起來。
謝茯苓在謝家就是主心骨,看謝茯苓都不擔心的模樣,柳香寒與方柔自然也不擔心。
至於蘇幼娘,她看着還吃着東西的柳香寒與方柔,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她看着遞到面前的燒餅,接過來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模樣兇狠的仿佛在吃仇人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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