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一處精美的小院裏,一個正在溫柔鄉之中的男人,猛地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大喝一聲,將懷中的美人往突然間出現的幾人面前橫甩出去,然後衣服也不穿,摁下床頭的機關,跌落在床下的地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饒是謝茯苓也沒有意識到,對方能有這樣的騷操作。
而且當謝茯苓感覺那人跌到床下機關後,迅速就一路如同滑滑梯一樣,劃出五六米之外,面上不顯,但心中卻震驚了一下。
「姑娘,我們要追嗎?」
瘋紅看着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很明顯被對方一頓騷操作很逗到了的謝茯苓,打開床頭的機關,看着傳下的通道詢問道。
「追自然是要追,不過不着急。」謝茯苓淡淡說道。
瘋紅聞言,立刻關閉了床上的機關。
「那麼撞一下,以你的體質,還不至於昏厥過去,人事不知。起來!」謝茯苓對着那被瘋紅一掌推出去後,撞擊在房間桌子上,又摔了下去,昏迷的女人說道。
女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謝茯苓撇了撇唇,躺在地上的女子,慘叫一聲,然後再裝不下去。
意識到自己被看破,女子從地上起身,一邊揉着自己撞疼的地方,一邊審視謝茯苓。
「謝茯苓?」女子開口。
「看你的蠱術,蠱宗的弟子。」謝茯苓說道。
女子揉啊揉,在緩和了一下之後,放下手,拱手對着謝茯苓道「蠱宗,何淑君。」
「看來你並不承認我的蠱主身份。」謝茯苓看着何淑君說道。
「你的蠱術的確是我蠱宗一脈,也的確在我之上,只是你沒有蠱印,我實在無法承認你就是蠱主。」何淑君說道。
「就算如此,你也不用跟那人上演這麼一出吧?」謝茯苓看着何淑君問道。
何淑君眼神閃爍了一下。
謝茯苓看着何淑君道「你不防猜一猜,我為何要放走他,而不去追?」
何淑君搖了搖頭道「猜不出來。」
「那我此次前來,你可猜的出來為什麼?」謝茯苓再問。
何淑君沉默了。
「謝倩依體內的蠱蟲,是你下的吧?蠱術挺不錯。」謝茯苓雙眸變化,碧色瞳仁幽幽的看向何淑君,情緒淡漠無波的說道。
「沒錯,是我下的。」何淑君自知在一雙蠱瞳之下,不可能藏的住,便坦白承認道。
「原因?」謝茯苓問。
「千鈞殿殿主傳信,說蠱主已現,你就是蠱主,可你連蠱印都沒有,算哪門子的蠱主?不就是不死涅槃蠱,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不死涅槃蠱。」何淑君帶着幾分怨氣說道。
「所以呢?」謝茯苓問。
「謝倩依不過是一個試探而已,我承認,你的蠱術很厲害。」何淑君說道。
「所以,你為了試探我,無視蠱宗的律令,以普通人的命為利用工具?」謝茯苓問道。
「是又如何?謝茯苓,你不是蠱主嗎?你為什麼不救她?」何淑君眉眼倨傲的反問道。
「你是不是忘記了蠱師與蠱師之間,不明文的規定了?」謝茯苓問道。
何淑君一怔。
「看來是真的忘記了。」謝茯苓的語氣淡淡,a唇角上揚,帶着冷峭的弧度說道。
何淑君看着謝茯苓,敏銳的感覺到謝茯苓的情緒。
「你想幹什麼?」何淑君問道。
「既然你承認了拿無辜之人的性命就為了一個試探,那麼我殺你,你也該認了。」謝茯苓冷冷的看着何淑君,淡漠無情的說道。
何淑君眼睛瞪大「謝茯苓,你不能殺我,我可是蠱宗的精英弟子,我跟那些外門弟子不一樣,不僅如此,我師父還是……」
不等何淑君繼續說下去,只見一口帶着血沫的鮮血從何淑君口中嘔出。
何淑君頓時整個人一臉死寂,與難以置信的砰的一聲,倒下。
「如此也罷,到底的蠱宗的弟子,我這雙手還是不太像招惹你們的命。」謝茯苓看着死不瞑目的何淑君淡淡說道。
說完,何淑君雙眼流出不甘的血淚。
「走。」
謝茯苓對着阿七說道。
一行人再度去追蹤,然後來到距離這偏僻院落十里之外一處河邊。
河邊上漂浮着一具屍體。
屍體死的不久,還能看到那屍體的模樣,正是之前與何淑君一起溫存,後來瞥下他逃走的男人。
追尾蝶蠱落在屍體上,一動不動閃動着翅膀。
謝茯苓看着這一條不知道流向何處,一看就是活水的河流。
以水來隔絕氣息麼?
謝茯苓眨了眨眼睛,深深的看了看河流。
果然不愧是藏在背後的人,到底還是不能小覷,行事謹慎的很。
「瘋紅,取出火摺子。」謝茯苓命令道。
瘋紅立刻取出火摺子,並且打開。
隨着火摺子上露出火焰,一直靜靜停在屍體上的追味蝶蠱,煽動着翅膀,撲向火中。
「走,去解決最後一處。」謝茯苓待追味蝶蠱燒的乾乾淨淨後,對着幾個人說道。
此時一行人已經來回折騰了很久,然後越過皇宮的守衛,來到了之前已經來過一次的大孟皇宮冷宮。
順着同樣的通道走下去。
幾人悄無聲息,到了下面的時候,還能聽到下面的稟告。
「主子,我們親眼看到謝茯苓從謝倩依的屍體裏養出一隻蠱蟲,然後那隻蠱蟲變成了一隻蝴蝶。」稟告的人說道。
「蝴蝶?蝶蠱一類多的是,謝茯苓用謝倩依養蝶蠱,養什麼蝶蠱?」被稟告被稱主人的男人,看着謝倩依的屍體,放出黑蠱感應了一番,卻察覺不到半分痕跡。
「蠱宗的蠱術,就那麼出神入化,莫測多變?」男人喃喃着,神情很是複雜而不解。
「想知道,不如問問我這個蠱宗的人啊!」謝茯苓從暗處走出來,笑看着那喃喃着,神情複雜而不解的男人說道。
「謝茯苓?」
聽到聲音,又看到來人,男人下意識拔出黑蠱匕首防備,同時有想到什麼,將黑蠱融入到體內,拔出頭上的冠發的簪,冷冷而防備的看向謝茯苓。
「是我。」謝茯苓說道。
「你來做什麼?」男人問道,同時不着痕跡的往後退,讓身前的兩個人擋在自己的面前,給自己做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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