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也不確定,只是先看看情況。筆神閣 bishenge.com」謝茯苓並沒有說死的說道。
馮容深吸一口氣,眉眼間掠過一抹思慮,然後頷首道「姑娘的意思,我懂了。」
謝茯苓頷首「嗯。」
「其實姑娘想做什麼不用擔心,我父王與母妃這邊,早在知道我流落大宣就已經想過這些事情。他們跟我說,他們選擇我。」馮容黑眸認真的說道。
謝茯苓點點頭「那不錯,恭喜你。」
馮容微微笑了笑。
這邊謝茯苓休息了一下,說走就走,別院是一早就準備好的地方。
馮容騎着馬,親自送謝茯苓去了別院。
「謝茯苓,你懷疑趙家是你們蠱宗的人?」韓元一回別院,立刻就問道。
謝茯苓淡淡看了一眼韓元。
對於自己人,比如馮容,瘋紅,石碎星,乃至宗曜,暗衛阿七,只要他們詢問,她一般都不會拒絕回答,畢竟這都是自己人。
但國師韓元?
謝茯苓懶懶的窩在即墨洵的懷中沒有搭理。
「天色不早了,大家都休息吧!」謝茯苓淡淡說道。
韓元看着懶懶的謝茯苓,深吸一口氣,覺得遇到謝茯苓真的很叫人棘手。
自這一日。
謝茯苓等一行人便在大孟的帝都孟京居住下來,小小的別院,也掛上了牌匾,上寫謝府兩個字。
一日,兩日。
謝茯苓與即墨洵兩個人,除了待在院子裏餵魚賞花曬太陽,就是偶爾出門走一走,熟悉一下孟京的風土人情,便宅居不動。
韓元默默的看着這一切,一陣抓心撓肺。
謝茯苓在想什麼?
謝茯苓想要做什麼?
一連半月,謝茯苓與即墨洵這邊,說着大孟的天要變了的人,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然而再沒有動靜,韓元也都死死的守在謝茯苓與即墨洵之間,緊緊的盯着兩個人。
「姑娘,孟景善遞了拜帖,人此刻在外面等候,見還是不見?」瘋紅接過門房那邊送來的拜帖詢問道。
「見,讓人進來。」謝茯苓這些日子一直躺着,身體都趟懶了,聽到孟景善來,索性做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
韓元看着那放在桌子上的拜帖,又看了看沒有半點驚訝之色的謝茯苓與即墨洵。
他悄悄往即墨洵那邊靠了一下,小聲問道「即墨洵,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孟景善來遞拜帖?」
即墨洵的眸光淡淡掃了一眼謝茯苓,然後才看向國師,微微點頭道「嗯。」
「那能跟我說更多的事情嗎?」韓元連忙詢問道,那模樣可憐極了。
即墨洵看着韓元,放下手中的藥酒,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你會不清楚?」韓元睜大眼睛。
即墨洵點點頭道「我的確不清楚。我與茯苓相識的早,可我們之間,到底空了將近十年的時間,而這十年裏,茯苓到底做了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這妨礙到你猜測謝茯苓的目的嗎?」韓元不解的問道。
「如果是別人,自然不妨礙,可是茯苓不一樣。不知道她先期所有關聯佈置的一切,就根本猜測不出來她的目的,又或者說她其實根本就沒有目的。」即墨洵說道。
「什麼先期,什麼你根本沒有目的?」韓元聽不懂的問道。
「這要跟你怎麼說?」即墨洵微微有些苦惱的說道。
韓元靜靜的看着即墨洵。
即墨洵被韓元這麼看着,想了想,始終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韓元明白,索性也不想再說。
「既然你聽不懂,也猜不透,索性就一直看着,看着看着,你總歸就知道了。」即墨洵說道。
韓元無奈的撇撇嘴。
話落,孟景善帶着自己的護衛走了進來,只是這次他身邊的護衛不是當年謝茯苓在太原縣見過的那個。
「你那個護衛死了?」謝茯苓掃了一眼孟景善,淡淡的問道。
孟景善點頭,看不出情緒變化,也聽不出音色特別的應道「嗯,死了。」
「坐吧。」謝茯苓看着孟景善道。
孟景善從善如流的坐下,看了看謝茯苓,又看了看即墨洵,對着即墨洵道「恭喜。」
即墨洵微微一笑,很顯然為孟景善的恭喜,愉悅到,點頭道「嗯。」
「之前長信王妃突然間昏迷,請大夫也尋不出任何病因,我就猜測是蠱蟲,料想馮容一定會給你傳信,讓你來大孟。」孟景善看着謝茯苓說道。
他知道,謝茯苓不是個會與人話家常,見面之後,說一聲好久不見的人,索性開門見山,直接有什麼說什麼。
「所以,趙家人會玩蠱?」謝茯苓問道。
孟景善點頭「嗯,趙家人會玩蠱。」
「可我看你卻不會!」謝茯苓說道。
孟景善頓了一下道「趙家家規森嚴,不可將蠱術傳給趙姓以外的人。所以我娘雖然會蠱術,卻不能教我。」
「你來找我,想要我幫忙?」謝茯苓問道。
「嗯。」孟景善點頭,「只要你幫我成為大孟的皇帝,你在大孟如同在大宣一般,另外我保證我在位期間,絕不與大宣為敵,為大宣打開方便之門。」
「只是如此?」謝茯苓問道。
孟景善眨了眨眼睛,隨後微微蹙眉「你想要什麼?」
「你想要我幫你做皇帝,也不是不可以。我要你在位期間,但我有命,需傾國相助。」謝茯苓抬頭看向孟景善,神色認真冷幽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在位期間做你的傀儡皇帝?」孟景善臉色立刻一變,眸色沉了沉,瞥向了即墨洵道「你們想要一統天下?」
「你想一統天下?」謝茯苓轉頭看向即墨洵,詢問道。
即墨洵淡淡看了一眼謝茯苓,道「我現在沒有那想法,不過若是你想的話,那就將天下拿來吧!」
話語裏撲面而來的霸道,讓孟景善忍不住深深的看了一眼即墨洵。
這麼些年不見。
即墨洵似乎將他甩的更遠了不說,為人更加低調內斂,卻更顯霸道驕傲。
就仿佛這九州天下,如今沒有什麼事情,能令他覺得難辦?
「孟景善,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不是要你做傀儡皇帝,大權還在你的手中,我只是防患於未然,需要的時候,需要你鼎力相助。」謝茯苓看着孟景善,神色淡淡,眉眼卻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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