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見徐穹這樣走開了,一臉茫然的看着蘇綿綿。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此時蘇綿綿的臉色不太好,這又是被徐穹給氣到了。
「哥哥不離開蘇家了,真好。」小白高興的開了口。
然而,蘇綿綿低下眸子,望了小白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是啊……」
若是她說她後悔了,不想讓徐穹再待在蘇府,這可能嗎?
顯然是不可能。
只待蘇綿綿在涼亭遇到安以墨,之前的事被安以墨知道了。
他緩步上前,柔和的眸光放在了蘇綿綿的臉上,實際那事,他並沒有計較。
至於徐穹介意,他也無法,只是略微感覺,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已回不到從前那番好了。
只是,他從不後悔。
「師父!」蘇綿綿撇過臉去,看向安以墨。
聽罷,安以墨摸了摸蘇綿綿的腦袋,柔聲道:「綿綿想吃梅花香餅麼?」
「想呀!師父做了梅花香餅麼?」蘇綿綿一臉期待的神色看着安以墨。
說來,她確實很久都沒吃過梅花香餅了,難免想嘗一嘗。
聽罷,安以墨點頭,他道:「之前便打算給綿綿嘗嘗的。」
只是擔心蘇綿綿會不吃,現在看來,是他顧慮太多了。
蘇綿綿抓着他的衣袂蹭了蹭,笑道:「師父真好!」
開心的事情有很多,尤其是和安以墨在一起的那一段時光。
能吃到一盤安以墨親手為她做的梅花香餅。
靜靜的坐在梅花樹下,聽他彈一曲動人的《梅花引》。
戴上他送的梅花白玉簪。
這都是讓蘇綿綿感到無比快樂的事,當然,這是以往的她所能感受到的。
而現在的蘇綿綿其實並不似原來的蘇綿綿那樣喜歡梅花。
可既然如此,她也倘若接受了,因為梅花也挺好看的。
次日,蘇綿綿出了蘇府,大街上人來人往,都城的歌舞樓她早已去過,好像並沒有什麼好玩的。
能讓蘇綿綿滿意的,便是那的菜餚很美味,樂曲動聽,歌女的舞姿優美。
去過兩次歌舞樓,她不想再去了。
因為她並不喜歡女扮男裝,扮成一個世家子弟,去歌舞樓耍樂子。
或者是因為她長得不高的緣故,哪怕是想打扮成一個男子,都得讓別人嘲笑一番。
就她這短腿,想一想,還是算了。
這些歌女,只要一站在她的旁邊,那就是高出一個頭來,她並不想在那尷尬。
既然不去歌舞樓,那要去哪裏耍樂子?
說來也是出於無聊的緣故,不然她也不會出蘇府來到這裏。
正當蘇綿綿思索之時,蘇綿綿見到了一家開得紅火的賭博坊。
正巧蘇綿綿無聊,覺得沒事做,何況,這裏的賭博坊她還沒去過,倒想體驗一下樂趣。
賭博她還算有點擅長的,蘇綿綿摸了摸腰間的錢囊袋,她應當不會輸得太慘吧!
畢竟賭博這玩意,她也會那麼一點點。
這番想,她便興致勃勃的朝那家賭博坊走去。
只在蘇綿綿剛走幾步時,一位女子匆匆忙忙從蘇綿綿的身邊跑了過去。
她便見着那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從她的身旁掠過。
只是她跑得速度很快,蘇綿綿並未看清她的面容,可她這一匆忙而過,卻在她的肩膀上一撞。
這一撞,力道顯然有些大了,蘇綿綿沒踩穩腳步,往後踉蹌了幾步,險些往地下摔去。
而撞她的那女子卻猝不及防般摔在了地上,柔柔弱弱的,看着好不可憐。
蘇綿綿皺了皺眉頭,滿腦的狐疑,怎麼現在的妹子都這番柔弱。
她主動過來撞她,怎摔倒的還是她?
相比之下,她比那女子還要矮几分好吧!
她略微疑惑,也不知這位姑娘為何這麼匆忙。
本是好心走過去要扶她起來。
可蘇綿綿走過去,瞥過眸子,只見那姑娘低着頭,一臉委屈的跌坐在地上,只差沒哭出聲來,掉幾顆眼淚了。
「好痛……」
那姑娘細細弱弱的出了聲。
蘇綿綿扯了扯嘴角,這姑娘好嬌弱呀!這一摔都能這番模樣,莫不是來碰瓷的?
何時古代也流行碰瓷了?
她這模樣像是有錢人嗎?為何還要找她碰瓷,天哪!
蘇綿綿感覺有絲絕望了……
她不得不防備,以免那姑娘誣陷她,那麼她就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想着,蘇綿綿便猶豫了,到底要不要扶她起來,或者當場跑掉呢?
只在蘇綿綿腳步往後挪了幾步,那姑娘便抬起頭來了。
那一刻,蘇綿綿頓時一怔,這模樣怎看着那麼熟悉,她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細細回想,她才記起,第一次來都城的時候,見到過她,可是那時跟着她才走一小段路就跟丟了。
沒想到現在又見着了,她得問清楚,這姑娘到底是誰?
為何會覺得她這番熟悉,可是腦海中,又想不起和她有關的一絲一毫,真讓人糾結煩惱的。
蘇綿綿正想開口詢問,卻見那姑娘的臉色瞬間變了。
那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不知在何時無影無蹤了。
能看見的,是她那張精緻的鵝蛋臉,漸漸變得扭曲而惶恐不安,她的唇顫了顫,有話堵在喉嚨處,半天沒道出聲來。
她眉頭緊鎖着,眸子一直放在蘇綿綿的臉上不曾挪過,看得細緻,生怕一時分心就會錯過什麼。
為何這神色會變得如此惶恐不安,在她的臉上,還能見着一絲畏懼。
她這番模樣看着蘇綿綿一陣恍惚。
不是來找她碰瓷的麼?怎麼惶恐的人會是她?
蘇綿綿往前走了一步,那姑娘便怔住了,她慌張的起身,不顧衣裙沾上的塵土,直直往後退了幾步。
「別……別過來!」
她那神情似看見了鬼一般,流露的恐懼愈發明顯。
蘇綿綿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倒是停下了步子,低下眸子,細細的看了自己一眼。
好似她也沒穿成一副叫花子的樣子啊!蘇綿綿自認,她長得還算可以,至少不會把人嚇成這樣。
既然不是因為她的外貌嚇到她的,那便有點蹊蹺了。
蘇綿綿倒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見這姑娘那慌張的模樣,額頭早已不知不覺的冒出了冷汗。
她看着如此狼狽,眸子一直在躲,不與蘇綿綿對視。
這顯然很很大的問題在其中,蘇綿綿捏了捏下巴,如是這番,她便不能讓這姑娘又逃離了,要問清的事情,她一定要問清楚。
「姑娘,你沒事吧!」蘇綿綿問道。
一來,她不能操之過急,得讓那姑娘放鬆警惕。
那姑娘聽罷,面色更狐疑了些,她頓了一會,之後才緩緩搖頭。
眸光透出幾分狐疑和不解。
與此同時,她竟抬眼,與蘇綿綿對視了一會。
「你……你不認識我?」那姑娘開口。
蘇綿綿抿了抿嘴,說道:「不認識……難不成姑娘認識我?」
她雖不認識這姑娘,卻熟悉,只是不知道她是誰,也記不得,以往和她發生過什麼事,彼此的關係,又是何等地步。
但蘇綿綿能清楚一點,這姑娘做過一些對不起蘇綿綿的事情。
不然,她也不會一見到她,就跟做了虧心事一般,如此惶恐不安!
只在她聽到蘇綿綿的那句話時,她之前流露的惶恐早已消失不見,倒是一副鎮定和冷然的神色。
眸光細細掃在了蘇綿綿的臉上,她的神色,竟有些得意,一時間,蘇綿綿不知該說什麼了。
「姑娘?」
蘇綿綿見她若有所思,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喚了她一聲。
她連忙回神過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怎見着她這番神色,蘇綿綿覺得背部一寒,心裏全是涼意,一時之間無法消停下來。
「我也不認識姑娘!」她說着,臉上露出笑意。
只是那一瞬,蘇綿綿竟無意見着她的眸子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憎意。
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她看錯了……
那姑娘又道:「沒事,方才撞到姑娘了,實在抱歉!」
那姑娘露出一抹歉意的笑,一時間,那柔柔弱弱便是裝的,她很懂人間世道之事。
只微微瞥見她一身鵝黃衣裙,看着華麗,站姿高雅,眸子帶着一絲無人比擬的傲氣。
這不似吳嬌那番,畢竟吳嬌是郭城世人皆知的掌上明珠。
可這姑娘並不是,只是傲氣之中顯出了幾分高貴。
她年齡大蘇綿綿幾歲,面妝輕抹,髮絲鬢起,戴着幾支鵝絨裝飾的髮釵。
柳眉輕挑,眉眼帶笑,蘇綿綿略微聞到她周身的散發的一股不一般的香氣。
濃郁的香氣,並不是蘇綿綿能接受的。
「沒事,只是撞了一下。」蘇綿綿說道。
現在她愈發狐疑了,不由問道:「姑娘,你是不是認識我?」
聽罷,那姑娘一頓,之後笑了笑,說道:「姑娘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認識你!」
蘇綿綿聽罷,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先前問她那句話的人明明是她。
如今又這番……
莫不是她有什麼難言之隱。
只是她不願說,蘇綿綿也問不出什麼來。
「啊,姑娘不認識我啊,只是,我看着你有幾分熟悉,只是想不起來,如果……」蘇綿綿說道。
她倒想開門見山,只是這姑娘不一定會承認,或者回答她的問題。
她略微一怔,臉上的笑意斂去,之後是一副冷然之色,「熟悉麼?我這副模樣,確實有很多人都看着熟悉,但看着熟悉,不代表一定認識,你說是吧!」
一時之間,蘇綿綿實在不知該回應些什麼話了,只好點頭。
「行了,既然這樣,我們相遇也是一場意外,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她緩緩開口,便要轉身離去。
蘇綿綿頓了頓,連忙叫住,「姑娘,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聽罷,她的腳步頓住了,回眸露出一抹輕笑,說道:「姑娘問我名字,為何不先自報家門?」
聞言,蘇綿綿便道:「如果這樣,我不妨告訴你!」
她是想看看,這姑娘聽到她的名字,那反應該是如何的。
這樣也能確認,她該不該和這姑娘有所交際。
「哦?」
「我是蘇家的蘇綿綿,姑娘呢?」蘇綿綿笑了笑。
聽罷,那姑娘背一僵,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話。
她笑道:「哦,蘇家蘇綿綿啊,可真抱歉了……」
她剛剛開口,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看着她這副神色,一時間她看不透,那姑娘在想什麼。
「我也是蘇家的,只可惜……」
她說着又頓了頓,之後抬步離開。
蘇綿綿皺了皺眉頭,她還沒問清楚呢!奈何她這番匆忙的要跑開。
「你是蘇清雨對不對?」蘇綿綿倏然喊道。
當然,這番叫出口,她是覺得有幾分不妥的,畢竟蘇家,不一定只是蘇綿綿這一家姓蘇的,但那姑娘的神色,真的很讓蘇綿綿懷疑。
聽蘇綿綿這麼一說,蘇清雨頓了頓,倒不隱瞞,她道:「我確實是蘇清雨,那又怎樣?」
她早已忘記了,這不正好,免得她又麻煩的想辦法,讓她繼續忘記。
只是可惜的是,她如此命大,掉下懸崖,竟然沒死。
不過也好,不記得她了,這不正和她意麼?
「你是我姐姐,對不對?」蘇綿綿又道。
無意間,蘇綿綿想起蘇夫人和蘇老爺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完全不解,為什麼要這麼說。
可她完全一臉懵,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前蘇綿綿到底又經歷了什麼。
「我不是你的姐姐,不要認錯人了!」
蘇清雨笑道,那笑意透着幾分冷意。
蘇夫人說過,不要認蘇清雨姐姐,至於原因,她不知道,只知道,蘇清雨替她代嫁鬼面尊主,可是半路中,她跑了。
之後一切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可如今,卻又讓她遇上了,一時之間,蘇綿綿不知該說什麼好。
也許是有幾分愧意,畢竟,要嫁給鬼面尊主的人不是她,可她卻如此無辜。
蘇綿綿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愣了一會,抬頭時早已不見蘇清雨的影子。
「姐姐……」蘇綿綿喚了一聲。
她又覺得不對,不應該這樣叫了,在那一刻,蘇綿綿恍惚想到了一個很狐疑的問題。
蘇清雨代嫁逃跑了,為何見到她這麼惶恐。
雖然那顯露的憎恨她能理解,但那惶恐,顯然不太對勁,難不成真如她所想的那樣。
蘇清雨做過一些對不起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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