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樓事件引起了外界的關注,但是校方和相關媒體都很有默契的三緩其口,口徑一致,知道真相的人很少,其中就包括雲天。
蘭馨因為受驚,又被相關部門盤問警告,一夜沒睡,直接就病倒了。
她躺在女生宿舍,雲天是進不去的,他便給蘭馨送飯送藥,嫣然一副小情侶的關係。
其實雲天並不孤單,從他送飯開始,他才知道每天的這個時間,女生宿舍樓下其實是一個兵家必正之地。
有拿花的,有送愛心烹飪的,還有西裝革底,一腳踩着跑車門等妞的富二代,總之是五花八門。
他擠在人群中,有些無奈的打通了手機號碼。
「喂,雲天。你不要麻煩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電話那邊傳來蘭馨疲憊又略帶幸福的聲音。
「你看,我都拿來了,這……,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雲天笑呵呵的回覆道。
「恩,那你等一會,我托人下來拿。」
「好的,那你注意休息。」
雲天掛斷了電話,就看到一個漂亮女孩從裏面走了出來。
旁邊的一個男生頓時笑眯眯的跑過去說道:「小娜,餓了吧,看我今天為你準備的愛心晚餐。」
女孩打開一皺眉說道:「怎麼又是這幾道菜,晚上吃這麼油膩你想讓我長胖啊。」
「哎~你長多胖我都喜歡。」
「切,少油嘴滑舌,拿回去吧,本姑娘不想吃,下次達不到我的要求就不要來了。」女孩把菜一把塞回男生手裏,轉身離開了。
男生的笑容在女孩進入宿舍的一瞬間凝固了,他罵罵咧咧的說道:「我xxxx的!等老子把你騙上床,我看你還牛逼不?」
站在邊上旁觀的另一個男生也拍拍他的肩膀寬慰道:「兄弟加油。」
那個男生也一握拳說道:「加油!」
然後還對站在旁邊的雲天也說道:「加油!」
周圍還真有很多人響應,這足足的怨念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就說話間,雲天看到秦夢芸從宿舍樓走出來,一副女王范的抱着手臂朝男生群里看來看去。
她今天穿着一身紫色的短裙套裝,把身體勾勒的完美無缺,腳下踩着一雙同色的高跟鞋,一對筆直勻稱的大長腿套着超薄的肉色絲襪,只要她在那裏勾勾手,立刻會有一大批男人拋棄女友俯首稱臣。
雲天雖然很討厭這個女人,但他也不能否認秦夢芸的美貌,和蘭馨樸實的美不同,秦夢芸的美麗就像嬌艷的火光,耀眼而灼人。
「靠!那不是第一校花秦夢芸嗎?怎麼會出現在女生宿舍,能和她在一起,我少活十年都願意。」那個剛要離開的男生轉身小聲驚呼。
周圍的人也都竊竊私語。
這個時候,秦夢芸的目光終於和雲天的目光匯集在了一起,她冷傲的沖他勾了勾手。
唰!一時間,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雲天的身上,各種羨慕嫉妒恨,不屑不解怨。
雲天咳嗽了一聲穿過人群,走到了秦夢芸面前,一個站在台階上,一個站在下面。
秦夢芸俯視着雲天說道:「看不出來,你的效率還挺高,拿來吧。」
雲天面無表情的遞過東西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蘭馨怎麼樣了?」
「她生病我作為好友來看望有什麼問題嗎?要不是她的宿舍正好沒人,本姑娘才不會幹這種差事。」秦夢芸白眼一翻,轉身進了宿舍。
「我去!收了啊!牛逼的兄弟。」
雲天轉過身嚇了一跳,身後不知道何時站了一群人。
他輕哼一聲剛要離開,為首的一個男生眼睛賊亮的一把拉住他問道:「兄弟,高人啊,傳授一下經驗唄。」
「無聊!」
雲天一抬手甩開了對方,離開時不留一片雲彩,只剩下眾人崇拜的目光。
是夜,306宿舍的臥談會又如期召開了。
話題不外乎女人,學習,八卦,最活躍的李森口若懸河,他在短短的幾周時間裏,已經收集了很多校花,系花,班花的個人資料,每次有新的成果,他都會在臥談會上公佈。
然後大家都會一起損之,說他遲早會栽在女人手裏。
李森每次都嗤之以鼻的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哥認了!」
說完還不忘瞟一眼雲天說道:「哪像我們雲老大,那叫一個**啊,不聲不響,不但和第一校花秦大小姐有邂逅,還弄了個系花學姐當女朋友,我們大家已經落後了。」
靠在床頭的雲天見眾人的目光看來,有些不耐的翻了下身子說了兩個字:「呵呵。」
李森見此嘖嘖道:「看到了嗎?各位!你看他牛逼的。」
見雲天還是不發聲,大家只當他累了,就沒在多做糾纏,三個人聊了起來。
雲天面朝牆而臥,已經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絕在腦外,思緒從自己大病初癒開始一遍遍的回放,想從中找出不尋常的事情。
之前他獲得力量的時候,天真的以為自己就像科幻電影主角一樣,因為一場罕見的疾病變異,但看到蘇教授的遭遇後,他隱隱感覺自己身上的事情沒那麼簡單,並且這種情況,國家相關機構似乎早已知曉,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自己又是什麼,究竟是如何發生的變異呢?無疑中沾染,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一個個問題弄的雲天頭暈腦脹,睡意全無,翻身一看,宿舍的幾個人不知何時已經關燈休息了。
無心睡眠的他忽然想要出去走走,宿舍已經封門,跳窗戶吧。
雲天站在窗口躊躇了一下,他從來沒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過,自己會摔死嗎?自己會摔死?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沒再多想,他便縱身一躍跳了下去,風聲陡然增大,雲天在空中本能的後悔起來,但還沒等這個念頭想完,他便咕咚一聲摔進了樓下的花園中。
初秋的夜晚,到處靜悄悄的一片,雲天捂着嘴在枯草地上來回打滾才沒疼的喊出來。
又過了一會,他從地上掙扎的爬了起來,活動活動腿,動了動胳膊,都好好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同時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魯莽,自己還是個血肉之軀,雖然從三樓跳下來沒摔傷,但也會很疼,再高一點誰也不保準會發生什麼。
長吁了一口氣,雲天逛出了宿管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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