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前,(小吃街)
「老闆,兩串烤腸,兩串魚豆腐,兩串烤饅頭,兩,安奈樂串烤魚片,再來……」
看着老闆喜笑顏開的表情,安奈樂開始心疼自己的錢包,苗月心點完以後,還看了一眼安奈樂:「你確定你付錢?」
安奈樂把錢包拿出看了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我請你。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小伙子,追小姑娘就要大方一點。」燒烤攤老闆一點烤着一邊說:「這也不貴嘛,也才32塊。」
安奈樂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從錢包里掏出五十塊錢,遞給老闆:「對對對。」
兩分鐘後,老闆把十幾串烤串遞給苗月心:「這小伙子不錯,姑娘你可以考慮一下。」
苗月心笑着把烤串接了過來:「行,我會考慮的。」苗月心邊吃便朝小吃街深處走去,安奈樂抱着月樂連忙追上去,苗月心撕下一小塊烤魚,遞給安奈樂,安奈樂有些受寵若驚的接了過來,放進嘴裏,嚼了嚼:「突然對我這麼好,不太習慣啊。」
「我是給月樂的。」苗月心幽幽的說了一句。
安奈樂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月樂,我給你吐出來?」
月樂不情願的叫了一聲:「喵!」
苗月心沒忍住,笑出聲來:「月樂都嫌棄你,你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安奈樂表演出一副受傷的樣子:「唉,我的弟弟都嫌棄我。」
苗月心有遞給安奈樂一串烤腸,安奈樂接過烤腸,掰了一小塊,餵給月樂。
「這個是給你的。」苗月心又來了一句。
「額……」安奈樂顯得有些尷尬,他咬了一口烤腸:「苗月心,你什麼星座來着?我記得是……」
「摩羯座,咋啦?」
「沒事。」安奈樂回了一句,然後默默的想,摩羯座的性格:嗯——摩羯座,有點高冷的星座,但在自己認識的人面前就會有點逗比,但摩羯座討厭……重色輕友的人!
安奈樂心裏一動,想到剛才自己拋棄安向清的事,覺得要補救一下,他咬了一口烤腸:「苗姐,我覺得我是不放心安向清,我得去看看。」
苗月心稍微詫異的看了安奈樂一眼:「不符合你人設啊。」
「誒,我人設咋啦?」安奈樂掏出手機:「算了,我先打個電話。」
「嘟,嘟,嘟。」
「喂,安奈樂,咋啦?」安向清似乎是剛睡醒,慵懶的問道。
「你倆咋樣了,是不是沉浸在愛情之中了。
安向清看了看枕着自己肩膀,熟睡的金欣佳,臉有點發燙:「你挑的什麼片子,我倆都睡着了。」
「行吧行吧,我在幫幫你吧。」
「怎麼幫?」
「一會兒,你說帶金欣佳去吃東西,然後……」
然後就有了,安向清英雄救美,幫金欣佳擋住一杯果汁的英雄事跡。
後院裏,安向清將濕透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新衣服,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我的禮物呢。」
安奈樂從身後的自行車車筐里掏出一個蛋糕,遞給安向清:「去吧,把她拿下!」
安向清紅着臉接過蛋糕:「行了,什麼拿下不拿下的,走了。」
安奈樂和苗月心看着朝果汁店走去的安向清,笑了笑轉身走了。
安向清走進果汁店,金欣佳面前的果汁已經喝完一半了:「有點慢啊。」
安向清揚了揚手裏的蛋糕,遞給金欣佳:「這不是給你賠罪了嘛。」
金欣佳有些驚喜的接過來:「行啊,看不出來啊,安向清,這麼浪漫?」
安向清突然想起安奈樂的話:「雙魚座,十二星座裏面最浪漫的一個星座,只要時不時給她們製造點小驚喜,基本就可以把他們拿下。」
安向清憨憨的笑了笑:「還行吧,低調┐(─__─)┌」
金欣佳拆開蛋糕,是一個水果蛋糕,金欣佳拿起一塊草莓放進嘴裏:「嗯——好吃!」
「好吃吧。」安向清也拿起一塊草莓:「我原來要做的話,可比他做的好吃多了。」
金欣佳有些驚喜的說道:「是嘛,有空做給我吃啊。」
安向清愣了一下,勉強一笑:「行啊,有空給你做給你。」
金欣佳朝安向清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坐下,安向清坐在位子上,給金欣佳切了一塊蛋糕,遞給金欣佳,金欣佳接過蛋糕咬了一口:「其實我有個事想問你。」
安向清心裏一動,但手上切蛋糕的動作沒停:「什麼?」
「我想問一下……」
「誒,苗月心,你說他們兩個牽手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苗月心懷裏抱着月樂,右手撫摸着月樂毛絨絨的小腦袋:「看緣分嘍。」兩人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江邊。
黃昏已至,躁動的太陽變得溫暖起來,幾束陽光射在兩人的身上,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的金黃,使江水面上波光粼粼。
苗月心衝着江邊喊了一句:「姻緣嘛,上天安排的最大!」
這句《大話西遊》裏的經典台詞,在江面上久久的迴蕩着,安奈樂側着臉看着苗月心的側臉,夕陽照在她的臉上,安奈樂竟有些看呆,苗月心扭過頭,看着安奈樂,對視的一瞬間,安奈樂的心裏一動。
「你在看什麼?」
「你作業寫完了嗎?」
「你……」苗月心被安奈樂的一句「你作業寫完了嗎?」打破了美好的意境,苗月心白了一眼安奈樂,抱着月樂走了,安奈樂連忙追上去:「誒,我說錯什麼了嗎?」
(原諒我的文筆,我真的寫不出那種意境,╮(╯_╰)╭,不過話說你們能不能寫出來呢?)
十五分鐘後,苗月心掏出鑰匙,打開自家的門,撲倒沙發上:「累死我了!」
安奈樂左手抱着月樂,右手提着兩袋貓糧,緩緩的走進屋裏:「你還好意思說累?我這大包小包的還沒說什麼呢。」
「誒,你個大老爺們,讓你拿點東西抱怨這麼久?」苗月心做起來,衝着安奈樂說道。
安奈樂左手把月樂放在地上:「行行行,我說不過你,走吧,我請你吃飯。」
苗月心站起來,打開電視:「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豬嗎?」
安奈樂拉過一把凳子,坐在上面:「我來回想一下,上個星期三,我請你吃麵條,你一口氣吃了兩碗,外加兩個雞蛋,上個星期五,我請你吃漢堡,你吃了兩個雞腿堡,一個雞肉卷,上個星期……」
話還沒說完,苗月心連忙把安奈樂的嘴捂住:「哥,別說了,我錯了。」
安奈樂得意的笑了笑:「還好意思說我,我沒說你就不錯了。」
「切,真小氣。不就幾頓飯嘛。」
「誒,苗月心,你說這個我就不願意了,上次吃麵條,我請你的吧,吃漢堡我請你的吧,今天小吃街,我請你的吧。」
「哥,別說了,我的錯。」苗月心連忙說道,苗月心走到冰箱前:「別出去吃了吧,今天我下廚,補償你行不行。」
安奈樂走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你做飯——行嗎?」
「開玩笑誒,我做飯賊好吃!」苗月心打開冰箱門,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冰箱:「算了,當我沒說吧,冰箱裏啥也沒有。」
安奈樂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就知道,走吧,我請你。」
苗月心看了看安奈樂:「算了,咱倆去樓下超市買點東西,我給你現做。」
「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我怕你再請請我,我家都得是你的了。」
「……」
(不要說安奈樂較真和小氣,他只是在計算以後要掙多少錢,才能養活起他老婆,可憐這個男人了。)
超市里,安奈樂和苗月心走在果蔬區,苗月心從紅紅綠綠的蔬菜里挑挑揀揀的,十分鐘之後,外面的天已經擦黑了,苗月心手裏提着一大袋蔬菜,打算去結賬,安奈樂攔住他:「誒,你當我是兔子嗎,能不能來點肉啊,姐姐?」
苗月心看了看一袋綠色:「也是,我去買點,你先幫我拿着。」
安奈樂笑呵呵的接過一袋蔬菜,看着苗月心遠去的背影,去把賬結了,但……
苗月心回來的時候,只看見安奈樂旁邊圍着兩個女生,拿着手機,似乎是在要安奈樂的聯繫方式,而安奈樂還笑呵呵的。
苗月心的心裏冒出一股無名火,把肉放了回去,出來以後,只看見安奈樂還站在原地:「你怎麼這麼慢啊,我的肉呢?」
苗月心二話不說,給了安奈樂一個「暴栗」,給完就朝家走去,安奈樂一臉奇怪的跟了上去:「誒,你怎麼了?」
「沒怎麼,兩個小姐姐找你要微信,我替你開心。」
「??」安奈樂有些疑惑,想了想,不由得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他們,不是找我要聯繫方式,我只是幫他們關注一個公眾號,他們給我一個發卡。」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帶花的發卡:「你瞧,在這兒。」
苗月心接過發卡,安奈樂繼續說道:「我看着發卡挺好看的,就關注了一下,打算把發卡給你。」
苗月心撓了撓頭:「額……」
「不用說對不起。」安奈樂大方的擺了擺手,突然靠近苗月心:「你是不是喜歡我,吃醋了。」
苗月心愣住了,安奈樂見苗月心不說話:「你不說,我就這麼認為嘍。」說着拍了拍苗月心的肩膀:「雖然我很優秀,但你不用太迷戀我,畢竟哥,只是個傳說。」說着,朝苗月心家裏跑去,苗月心看着安奈樂的背影,喃喃道:「我……怎麼會這麼生氣?」
十五分鐘後,安奈樂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苗月心推開虛掩的門,安奈樂歪着頭看了一眼苗月心:「你怎麼這麼慢?」
苗月心揚了揚手裏的肉:「這不是為了感謝您的發卡,我又回去買的肉。」
安奈樂站起來,看了看苗月心手中的肉:「可以啊,有心了。」安奈樂接過肉,向廚房走去:「還是豬肉,這麼有錢?」
苗月心無奈的擺了擺手:「道歉不得拿出點誠意嘛。」說着走進廚房,打開廚房燈,給安奈樂說道:「你給我打個下手,我來給你露一手。」
安奈樂應了一聲:「好嘞。」
「去把圍裙給我拿過來。」
半小時後,三道香噴噴的飯菜擺上了桌子上,苗月心坐在餐桌前:「來嘗嘗我的手藝。」
滿頭大汗的安奈樂走了出來:「給你打個下手,能累死我。」不過還是坐在位子上,抄起筷子,夾起一塊肉:「嗯——可以,好吃。」看着苗月心:「手藝不錯啊。」
苗月心得意的笑了笑:「那是,這麼多年,都是我自己做飯,手藝槓槓滴。」
安奈樂放下筷子,不知從哪裏拿出一瓶果汁:「來,喝點。」
「你什麼時候買的?」苗月心有些詫異的說道:「怎麼不買酒呢?」
「小姑娘,喝什麼酒。」安奈樂擺出一種大人的語氣說道。
「哈哈。」苗月心笑了一下:「當年,我當不良少女的時候,把酒當水喝。」
安奈樂夾了一塊肉:「呦,咱們大會長,還當過不良少女呢。」
「我記得,那是初二的時候,我,那時候我,打架,罵人,喝酒,抽煙,什麼不干。」
安奈樂有些不相信:「真的假的?」
苗月心夾起一塊青椒:「我騙你幹嘛?」
「那你後來,是怎麼……」安奈樂晃着手,組織着語言:「洗白的?」
「後來吧,我媽死了,然後,我看着我媽死在我面前,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你知道嗎?」苗月心的眼圈開始泛紅:「從那天起,我戒煙,戒酒,也不打架了,我努力學習,就tm一天天往死里學習,我想,我好好學習,當個醫生,救死扶傷,挺好的。」
安奈樂倒了一杯果汁:「我敬你。」說着,把一整杯果汁喝了個乾淨。
苗月心夾了一口菜:「我也不想着能救多少人,我只是想着當別人倒在我面前的時候,我能做點什麼,而不是只能看着他,一點點的失去自己的呼吸,停止自己的心跳。」苗月心摘下眼鏡,擦了一下眼淚。
安奈樂嘆了口氣:「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像我,像安向清,這不都好好活着呢。」
「呦,咱們安大少爺,還有什麼故事,給我說說唄。」
「我的故事。」安奈樂笑了一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件事來:「算了算了,我給你講講安向清的吧。」
「誒,你是不是沒故事。」苗月心托着下巴,紅着臉,微笑着看着安奈樂。
「喂,我是誰,安奈樂誒,能沒故事?」
「那你說啊!」
「我為什麼要說。」
「不說就是沒有!」
「我……」安奈樂說不過苗月心:「行行行,我沒故事,我給你講講安向清的吧。」
「嗯哼。」苗月心看着安奈樂。
「當時,上初中的時候……」
話還沒說完,只聽見一聲敲門聲,安奈樂和苗月心扭頭看向門口。
「你爸回來了?」安奈樂看了一眼苗月心。
「不可能啊。」苗月心看着安奈樂。
「那是誰?」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安奈樂和苗月心站起來,苗月心感覺一陣頭暈:「安奈樂,你買的什麼果汁,我頭怎麼有點暈?」
「我也有點。」安奈樂拿起桌上的飲料,上面赫然寫着:酒精含量:1.8
「我去,買成酒精果汁了。」
安奈樂打開門,只聞見好大一股酒味,然後一個身影,朝安奈樂身上倒去,安奈樂連忙扶住,定睛一看,安向清?
安向清嘴裏含糊不清:「我就知道你小子在這,走,回家。」
「老清,你咋啦?」安奈樂連忙問道:「你喝了多少?」
「沒喝……多少,才……六……六瓶!」
苗月心連忙遞過來一杯溫水:「先給他喝一口。」
安奈樂把安向清放在沙發上,接過水:「他喝醉了,喝溫水不管用,你得這麼招。」只見安奈樂把熱水往安向清的臉上一潑,水滴順着發梢滴落下來,安向清頓時清醒了一些。
安奈樂扶起安向清:「苗月心,我先走了,這貨喝醉了以後,說不定能幹出什麼呢。」
苗月心點點頭:「你倆小心點,我給你倆叫個車?」
安奈樂扶着安向清走出屋門:「不用管我,回去吧,別忘了餵月樂。」
這句話在黑暗的樓道里久久迴蕩着,苗月心不放心的看着黑暗中的兩人,嘆了口氣,回去了。
十分鐘後,(安奈樂家。)
安奈樂和出租車司機,把安向清扶到安奈樂家門口。
「謝謝師傅,我朋友喝醉了,不好意思啊。」
司機擺擺手:「沒事,你朋友咋啦?」
「沒事沒事,謝謝師傅。」
「嗯,那就行。」司機說了一句,轉身朝樓下走去,走的時候嘴裏還嘀咕着:「現在的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安奈樂有點哭笑不得,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家裏沒有人,安奈樂把安向清扔進臥室。
安向清躺在臥室里。小聲說:「安奈樂,水。」
安奈樂白了一眼安向清,跑去廚房,一邊接水一邊埋怨:「你說說你,喝這麼多酒,還讓我照顧你。」安奈樂把水遞給安向清:「咋啦,談戀愛興奮的?」
安向清接過水,喝了一口,哭了。
「我想問一下,安奈樂有喜歡的女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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