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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准綱手段下做,表演拙劣,讓人嘔吐,早被我劃歸於人渣一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我只所以跟來,就是找出單准綱這個禍根,來個徹底的解決。看着單准綱上躥下跳的表演,我感到好笑。
「單老狗,你猖狂什麼?你以為他能給你撐得起腰來?」我掃了單准綱一眼,指着左首的老者,冷冷地問道。
「小子,你說什麼?」管家直接蹦起來道。
江新月與沈心蘭也是一臉懵圈兒,想不到我會直接向單准綱發難,江新月還想說什麼,卻被沈心蘭拉住,輕輕地搖頭示意,江新月一頭霧水,但也忍住沒說話。
「你一個連狗都不如的傢伙,有你說話的份麼?」我衝着管家寒聲道。
「小子,年輕人太張狂了,容易夭折!」左首老者開口道。
「就憑你?」我翻着白眼兒道。
「小子,就是你破了老夫師兄布的局吧?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哦,你是誰?」
「老夫巫門郅力!」
「沒聽說過!」
我的話把郅力氣得不行,但我說的是大實話,我是真的不認識郅力,也沒有聽過巫門,對於個以害人為業的宗門,我也沒有任何好感。
「小子,有幾分本事,就自以為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單准綱搖頭嘆息道。
「郅力是吧,把你師兄叫出來吧!」
「你小子有什麼資格叫我師兄出來?」
「這樣可以吧?」
我身子一閃,出現在郅力面前,探手向郅力抓去。郅力修為不弱,舉手格擋,沒料到我左手暗中結印,虛空一點,郅力氣息一滯,舉起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我順手掐住郅力的脖子,把郅力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斬你,如易如屠狗!」
「小子,你,你敢,敢動手,我師兄,不會放過你!」郅力漲紅了臉,艱難地道。
「哼!」我冷哼一聲,一指戳在了郅力氣海,把郅力的修為廢掉了。修為廢掉,郅力一口不來,頓時暈了過去,被一把扔了出去,栽倒於地上,像死狗一般。
郅力在大廳里,單准綱為了裝叉,就讓手下全部出去,只是餘下一個管家。而我出手極快,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郅力就被我制止,然後毫不猶豫地廢了郅力的修為。等到單准綱與管家反應過,郅力被我扔到了地上。
「你,你竟然敢對郅大師無禮?」管家驚慌地道。
「不想單老狗有事,就快去把這個老傢伙的師兄叫出來!」
「來……」管家臉色一變
大,準備大聲呼叫。
我手掐印訣,對管家一指,管家的聲音未發出,就像卡住在了咽喉里,嘴巴張的老大,卻沒有絲毫聲音發出。管家的眼睛睜得老大,滿是驚駭。這時不單管家驚駭,單准綱也是滿是驚駭,不過單准綱畢竟從底搏上來,表面上還算鎮定。
「誰在這裏大呼小叫!」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者從後堂轉了出來,傲嬌地道。
見到老者出來,我揚手一道符錄甩出,把整個大廳隔絕。那老者裝叉而來,沒料到一進入大廳,便被我隔絕在大廳里了,頓時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怎麼樣?遭到反噬了吧?」我看着老者,淡淡地問道。
「是你破的局?」
「以術妄害人命,該死!」
「師弟,你怎麼了?」老者看到趟在地上的郅力,失聲道。
見郅力沒有動靜,老者連忙走近郅力身邊,彎腰把郅力扶了起來,感到郅力血脈還在跳動,老者稍稍鬆了口氣,但隨即又臉色大變。
「是你,廢了我師弟的修為!」
「不錯!」
「我要你的命!」
「來吧!我看看你怎麼要我的命!」
老者臉色扭曲,擺了個姿勢,揮掌向我沖了而來,看得出來,老道走的武技之路,而且法度嚴謹,頗有根底。
鍊氣士講求的是人與自然的和諧,用以借勢。武持講求的是壯大自身,以身為根。一般鍊氣士都會武技,但是會武技之術,未必會是鍊氣士。一般來講,武技初期易成,但難於大成;鍊氣入門很難,入門之後,情形則各異,有的是一朝悟道,有的則是終身無成。
我這些日子盡心鑽研老都傳授我的拳法與八道棍法,戰力也隨之提升,不過我還是喜歡碾壓式的戰鬥。見老者的掌擊了過來,我揮掌與迎了上去,就在與老者掌勢要交之際,我的手掌微微一側,化掌為爪,一把擒住了老者的手腕。
老者神色一變,屈膝撩向我的小腹,我身子斜側,避過攻擊,體內氣息凝在鎮壓符文,從手腕攻入老者的體內,老者氣息一滯,身上力道卸去。如果一來,我凝成的符文源源地突入老者的體內,成功把老者鎮壓。
對老者這種罔顧人命的鍊氣士,我沒有任何好感,既然被我拿下,一身修為就被我給廢掉了。由於老者布的局,讓工地上死了人,我也沒打算放過老者,做完這一切,一指點在老者的額間,渡入了一個火符文。
「單老狗,你想死還是想活?」我盯着單准綱,冷冷地問道。
我只是嚇唬嚇
唬單准綱,還真沒打算殺掉這老傢伙。見我輕易收拾掉了自己巴結的兩個鍊氣士,單准綱早嚇魂飛魄散。
「求大師饒命!」單准綱跪倒在地,叩頭不止地道。
「不要起什麼歹心,這就是你的下場!」
我打了一個響指,只見我剛下禁制的老者身上躥出一股火苗,老者掙扎慘叫,片刻之間被燒了飛灰。拿老者來震懾單准綱,也是為枉死的工人一個交待。
「不敢,絕對不敢!」單准綱顫聲道。
我盯了單准綱一眼,又打一道火符進入郅力體內,原本我打算讓老者帶着體內的火符回歸宗門,然後火符激發,給巫門一個教訓,可眼下拿老者儆猴了單准綱這隻猴,那麼就只有郅力這個選擇了。
「給你一點兒教訓!」我探指在單准綱的額頭點兒了下,冷聲道。
單准綱渾身打了個激靈,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以為我也在他的體內種下了禁制。我為一下純屬嚇唬性質,我才沒心思去制約單准綱。
「大師,饒命啊!」單准綱嚎叫道。
「放心,只要你未起壞心思,你就死不了!」
單准綱聞言,一屁股軟癱在地上,顯然是嚇得不輕。對於單准綱,我沒有半點兒同情,不管是單准綱先前得意的嘴臉,還是請人下佈局害人的行為,這都是我挺厭惡的事情,經過這些事情,我心裏的天平徹底偏向江新月。
見單准綱那個慫樣,我也沒在意,然後目光掃向了管家。管家本來失神站在那裏,跟我目光一觸,渾身顫抖,臉色慘白,跪倒在地上,一股騷臭味兒漂了出來。
「我擦!」我一臉無語,退到沈心蘭的身邊,道:「心蘭,江總,我們走吧,這裏呆不下去了!」
「洛陽,你殺人了!」沈心蘭退後一步,盯着我道。
「老班長,鍊氣士早已超脫普通人的範疇……」
「可是,那也是人!」沈心蘭執拗地道。
「那也算人?如果我不出手,那個工地只會成為幽冥地獄,不管死多少人,只怕都沒人能夠查出來,你覺那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可是,你不能私自行使殺人的權利!」
「老班長,那你覺得我該如何?」
「把他們交給警察,由警察來處事他們!」
「那,老班長,你能給他們定一個什麼罪名,或者,以什麼罪名來懲罰他們?」
「以……」沈心蘭張口結舌,不知道該如何答覆。
「老班長,鍊氣士不能普通法度來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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