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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控制的唐景松既已打算撕破臉,就沒有必要偽裝下去了,雙手拳掌變化,舉步向我沖了過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老乞丐本打算在唐景松體內渡過虛弱期,然後奪舍唐景松,用以擺脫魔碑,不料事情出乎老乞丐的意料,唐景松也被魔碑困住。被魔碑困住,修為難以進步,這樣一來,老乞丐恢復的極慢,一直未能奪舍唐景松。
唐景松開始對老乞丐懷着異常的感恩之情,對老乞丐吩咐的事情是一點兒不懷疑的執行,直到唐景松被魔碑困住,這讓老乞丐抓狂,也讓唐景松知道了老乞丐的存在,知道這個情況,唐景松那是身如墜冰窟,心寒如霜天。
試想想,自己身體內住着另外一個人,還可能奪走自己的身體,那是多可怕的一件事情,幸好是在魔碑內,老乞丐可以主掌唐景松的身體,卻無法完成奪舍。最重要的事情是,老乞丐主掌唐景松的身體,有時間限制,這讓唐景松有了對抗老乞丐的本錢。
被困這些年,既是危機重重,又是百寂無聊得緊。雖有唐家敬獻的美女相伴,但也讓唐景松憋屈,憋悶至極。這也是為什麼唐景松要跟我叨叨的緣故。只是唐景松沒有叨叨完,身體便被老乞丐掌握了。
不管是老乞丐還唐景松,對於我的最終的態度是一致的,那就是要致於死地,或者說把我留在魔碑之內。其實我也着急,不知道在魔碑內呆夠多久,就會徹底不能離開,我才想留在這個勞什子碑里,即使長生不老,我也不想。
瞧着唐景松拳掌交替閃爍,變化不定,我後退一步,舉擘招架,架住了拳,沒架住掌,胸口吃疼,早已挨了一掌。這一掌打我的胸口生疼,確也沒有受傷。料來唐景松修為不高,又在老乞丐控制身體,發揮不出來實力。
「小子,看你能夠受得了多少拳!」老乞丐見我沒有受傷,臉色益發地猙獰起,冷喝道。
特麼的,挨打的是我,我都沒有暴怒,你有什麼資格暴怒?我心下憤怒,臉上神色不變,揮拳向老乞丐擊去。老道教我的拳法,我一直都沒修煉,即使如此,也談不上純熟,畢竟未經過戰陣。可眼下卻是良好的機會,因為在魔碑內,修為全然無效,只能靠武力拼殺。
我的拳頭進擊,老乞丐輕鬆躲過。老乞丐臉上泛起譏笑之色,揮拳又向我攻擊過來。我心中一動,不閃不避,任由老乞丐的拳頭打在我的肋下,痛得我齜牙咧嘴。我的手中卻不過放過,依靠自己的拳勢,揮拳向老乞丐擊去。
老乞丐也想不到我會硬拼,臉上略顯遲疑,隨即以間不容髮的距離,躲過了我的拳頭。一拳即出,一拳接着揮出,我自顧自揮拳進擊,絲毫不理會老乞丐的拳法。老乞丐躲我過的拳頭,已來不及進攻,我的拳頭又砸了過來。老乞丐無奈,只得揮拳格擋。
一拳攻擊不下,我緊接着又是第二拳攻出。這套拳法,我多在練習,手已熟練,只是未經戰事,發揮不出威力。老乞丐的防備之下,我則有了餘力發揮,原由很簡單,老乞丐力弱我力強,我不懼老乞丐的拳頭,而老乞丐則不敢讓我打中。
老乞丐每格擋一下,便被我打得後退一步。數擊過後,我心裏逐漸平穩,拳法益漸熟練,蔟擊益發老到。老乞丐見勢不妙,揮拳與我搶攻。此時有了爭鬥的經驗,身眼步配合協調,我的拳法威力顯了出來,一時間我與老乞丐鬥了個旗鼓相鬥。
數個回合之後,我的拳法已壓制住了老乞丐,打得老乞丐連連後退不說,還擊中的老乞丐數步。在這種情況下,我心裏高興無比,畢竟何處能找如此對練之人,而且還是人肉沙包,我心中暢快的無以言喻。
「嘭嘭!」老乞丐身中兩拳,倒地掙扎不起。
我盯着老乞丐,拿出結繩符索,以欲上前綁起老乞丐,也就是唐景松的身體。誰知我踏前一前,老乞丐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揮拳向我攻來。老乞丐此時展現的拳法凌厲,招招奪命,逼得我連連手退,這時我也反應過來,此時應是唐景松主掌這具身體,所用的拳法乃是軍中殺人技,每招均為奪命殺技,沒有半點兒花招。
「小子,受死吧!」唐景松大喝道。
我避開數拳,以閃過唐景松的鋒茫,數拳下來,我漸漸適應了唐景松的攻擊,與唐景松戰在了一起。唐景松施展招式,力度超過老乞丐,只是我與老乞丐一戰,對拳法領悟頗多,業已適應拳法對戰,唐景松雖然將我壓制於下風,但無法制住我。
唐景松步步緊逼,我雖處於下風,但仍咬牙堅持,一陣狂風暴雨的攻擊過後,唐景松的拳勢開始散亂了下來。這也不怪唐景松,身軀仍是那具身軀,可是剛才被老乞丐掌控已經與我打過一輪,唐景松再次主掌,身體機能已然跟不上了。
扛過這一輪狂風暴雨,我的拳法已然純熟,應對唐景松的攻擊已達到隨心的地步。此時我才發現老道傳授我的拳法,頗為精神,如此劇斗下來,我的體能並未有多少衰敗,依然氣息沉穩,身體沒有任何乏力的感覺。
鍊氣之道,在於感天應地,曉理明勢,明則無晦,無晦則通達。於此時,我的拳法修為方可稱得上入門。老道曾放言,拳法能入門,則天下可行。初聞此言,心裏暗不屑之,此時拳法略入微境,我方知此套拳法博大精深。
鬥了良久,我心裏霍然一驚,我入石碑已然很久,如果過時限,則終身被困石碑之內,那可是不划算。想到此處,我的拳勢一緊,連續兩拳把唐景松砸到於地,然後用結繩符索把唐景鬆緊緊地捆了起來。
「如何出此魔碑?」我看着唐景松問道。
「小子,你想出去?」
「啪!」我揚手扇了唐景松一耳光,沒好氣地道:「不想挨打,就好好說話!」
「哈哈,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唐景松得意地笑道,臉上充滿了瘋狂之色。
事關小命,不容我手下容情,我揚起拳頭,專照唐景松身上招呼,打得唐景松慘叫叫連連。這些年來,唐景松不老不死,心理壓抑變態,以折磨別人為樂,但折磨別人多了,也就益發害怕別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別,別打了,我說,我說!」唐景松沒有扛過多少拳,已張口服軟。
「如何行事?」
「以外面物事外念,以念為引,則可以出去,但,但距離不可以太遠……」唐景松有氣無力地道。
我盯了唐景松一眼,唐景松露出一個畏懼的神色,不敢與我對視,把腦袋垂了下去。我伸手抓住唐景松,心中念念而起,許文文的嬌俏模樣浮現,接着眼景像變化,我拖着唐景松,已然從魔碑里走出來。
「文文……」入眼許文文躺在地上,我心一驚,大叫一聲,拋開唐景松,快步衝到了許文文的身邊,慌亂地試探許文文的氣息。
「還好,只是暈了過去!」
發現許文文只是暈了過去,我鬆了口氣,伸手把許文文抱了起來。此時天已放亮,我舉目望去,入眼一片狼藉。
「看來,昨晚整出動靜很大啊!」我舉目四顧,看到躺倒在血屍柳樹下的閔珉與梁建,又看了一眼懷中昏迷的許文文,一臉苦澀地道。
「哼,看你們做的好事!」就在此時,我背後傳來一聲冷然而又不滿的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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