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黎千程」,黎老爺子臉色又差了點。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別提那個逆子,遲早要被他氣死。」
許安安小心地扶着黎老爺子下台階,善解人意地說「是因為千程哥帶着侑夏來參加宴會嗎?黎爺爺,其實侑夏挺好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娛樂明星。」
「一個戲子,用來娛樂的東西。」黎老爺子說了句。
「看得出來,千程哥好像很喜歡侑夏。」許安安的聲音喪了下去,連語調都帶上了幾縷哭腔。
這聲音,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在吃醋,是羨慕。
黎老爺子自然也聽出來了。
轉過頭,看着許安安單純無辜的小臉。「安安,喜歡千程?」
許安安略羞澀地咬了咬唇,好像被人說中了心事,很是不好意思。
低緊了腦袋,小小地點了點頭。「我喜歡千程哥,覺得他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但我媽和我說,黎家韓家已經有二舅和二舅媽聯姻,再重複結親,就是浪費了。所以,我一直沒敢說喜歡……」
抬頭,膽怯地解釋「黎爺爺您放心,我沒跟別人說過我喜歡千程哥,他不用理會我的。可以按照您給他指定的女方,去結婚。」
「我指定的?」黎老爺子重重嘆了一口氣。
黎千程都跟他放了話,說他的戶口本上只會有侑夏的名字,他這輩子也只娶那個戲子。
還說,過個幾年,他就壓不住他了。
是啊,這混小子雖然不聽話,但本事還是挺大的。比黎正華更適合做黎家的家主,經營黎家的企業。
黎老爺子認真地看了看許安安,許安安已經扶着他走完了台階,走到車子面前。
「黎爺爺,您路上小心,我就不打擾……」
「安安。」黎老爺子喊住她。
「怎麼了黎爺爺?」許安安疑惑地看着他。
黎老爺子慈愛地笑着,「重複結親,親上加親。你母親說的也不全對,我覺得你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單純可愛,和千程還挺相配的。」
許安安瞪圓了眼睛,「黎爺爺,您的意思是……」
「嗯。」黎老爺子拉住她的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嫁給千程。」
「黎爺爺……」
「但是有前提條件。」黎老爺子打斷她的話,「你如果能把那個戲子離開千程,我就讓正華向韓家提親。」
許安安高興着,但又沮喪了。「黎爺爺,可是千程哥喜歡侑夏。我怎麼讓他們分開?那不是……破壞他們的感情嗎?」
「那就是你的事了。」黎老爺子不是太接觸韓家孫字輩的人,對許安安也不了解。但平日裏看着,這個女孩子是傻傻的,單純的。
不過,所有人都一樣,都有劣根性。
人一旦自私起來,就算單純,傻傻的性格,也會變得陰狠滿腹城府。
黎老爺子鑽進了車後座,黎正華和黎可期也從上面的台階下來。
黎老爺子將視線落在許安安糾結的臉上,「我說話從來算數,你若能讓千程離開那個戲子,黎家就向韓家提親。若是不能,那就算了。」
「黎爺爺。」許安安堅定地喊住他,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我會盡力去做的,我會的。」
「……」
黎可期和黎正華一起走了下來。
黎可期笑着「安安,你怎麼在這呀?」
黎老爺子「剛剛你們兩有事,我就先下來了。安安在門口遇上我,好心扶着我下來的。」
「安安謝謝你了。」黎可期說。
許安安搖了搖頭,「不用謝。」
黎正華也鑽進了後車座,「可期,今天回黎家嗎?」
韓陸奇從背後走了上來,將黎可期放進懷裏。
黎可期從國外回來後,回了一趟黎家,是帶着韓陸奇一起的。同他們說了,她現在喜歡的是韓陸奇,已經對寒沉沒有任何想法。
對此,黎正華和黎老爺子都是欣慰的。
韓陸奇,韓家四爺,身份地位雖然比寒沉低,但也是京城數一數二的。
最重要的,是黎可期不再死磕着寒沉了。
「爺爺,爸。我今晚不回黎家住了,這些天還有行程,我和陸奇回他的公寓。」
韓陸奇「黎老爺子放心,我會照顧好可期。」
黎正華笑道「那你們路上小心,可期,你也別太忙着拍戲,身體最重要。還有啊,既然和陸奇定下來了,也找個時間和韓家那邊說說,看看什麼時候領證結婚。」
黎可期立馬說「爸,還不急呢。我現在事業在發展,被爆出戀情結婚很影響事業的。」
韓陸奇只是低頭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
半壁江山,總統套房。
顏城仰面躺在床上,身上裹着一條浴巾。臉上還有蒸汽,是剛洗了澡,身上暖氣未消。
她的雙眼有些空洞,無神。
但就算空洞,右邊眼睛也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已經瞎了。
秦司霆從客廳走進來,手裏拿着一杯熱水。走到床邊,將顏城扶了起來,水杯遞到她嘴邊。
她的唇有些乾裂,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
是被欺負得太狠了。
「喝點水,潤喉。」
無力的胳膊抬起來,將他的手推開。玻璃杯即刻掉落,「砰」的一聲掉在木質的地板上。
好在,沒有碎。
秦司霆蹙了下眉,看着她。「在鬧什麼?嗯?」
顏城不想理他,乾脆就推開他的手,整個人又倒在床背上。索性轉過身,拿後背對着他。
秦司霆將她一把從床上拎了起來,鎖在自己懷裏。
坐在床畔,一雙眼睛盯着她的臉。「從下午開始就不對勁,城兒你想做什麼?」
顏城的喉嚨有些疼,開口的時候聲音也不脆亮。「不想看見你而已。」
「秦司霆你很讓人討厭,看到你,我心情就不好。」
男人將她的臉轉過來,強迫性地讓她看着自己。「聽話,別鬧了?」
顏城好半天沒說話。
他也不說,就安靜地盯着她。
好一會兒,顏城嘆了口氣。「顏傾快恢復了,你留着我還有什麼意思?我哪一處都不討你開心,就連在房間裏,你還得用藥。這麼麻煩,乾脆丟了算了。」
男人戴着眼鏡,透過眼鏡片望向他的眼睛。
深邃,看不見底,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秦司霆捏着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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