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相思「哦」了一聲,談起「秦司霆」三個字,心裏始終無法平衡。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吃了幾根菠菜,黎相思偏過頭,「年華,我今天下午有幾場戲要拍。」
寒沉「嗯」了一聲,「拍完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黎相思點點腦袋。
藍九在片場的休息廳等她。
合同書上簽約的兩年情侶期已經到了,但他們還沒分手。主要是黎相思這邊,江淮讓她繼續和藍九的熒幕情侶形象。
因為她綜藝和真人騷少,出現在觀眾面前的都是熒幕里的角色形象。
加上新劇《餘生一個傅擎蒼》明年年初要播,年尾又有白玉蘭獎,不合適傳出分手的新聞。
「姐姐,最近京城天氣開始涼了,要注意防寒。」藍九一面說,一面將一件針織外套披在黎相思身上。
黎相思真的太瘦了,不知道寒沉是怎麼照顧人的,結婚四年多,養了四五年還是這麼瘦,苛待?
若是給他,他一定好好疼姐姐,養得白白胖胖的。
尤其是跟黎相思搭戲,因為是cp,擁抱在所難免。每次抱着黎相思,都覺得她輕得離譜。
黎相思變會白他一眼,說九十斤的女演員,不瘦。
他認為這是黎相思在給寒沉找藉口,反正他覺得瘦了。
姐姐一米六呢,至少得養到一百二十斤才算合格。
「……」
黎相思已經習慣了藍九「媽媽」般的照顧,跟寒沉有的一拼。
她手裏拿着劇本,今天有一場和黎可期的對手戲。
走到了休息室,沒見到黎可期的身影。望了一眼牆上的鐘,已經是下午三點半,超了半個小時。
「黎可期嗎?」藍九見她環了一眼四周,便隨口問了句。
然後又自己答「她的戲份已經拍完了,今天和姐姐你的對手戲,孟導準備了一個替身。」
「替身?」
「是啊,孟導讓你休息了將近一個月,同時也讓劇中比較重要的主角都休假。將近一個月來,劇組都在拍黎可期的戲,到昨天為止,基本上拍完了。到時候後期剪輯,再把替身換成之前黎可期單人拍的場景。」
「聽孟導說,她要出國發展。好像是洛導看中了她的才能,準備培養她。」
「洛導?」黎相思抬頭,她在娛樂圈兩三年,自然是聽說過這個名字。「洛長天導演?」
國際知名導演,不過已經二十多年沒拍戲了。
這次,為了黎可期出山了?
「嗯,洛長天導演。」
前幾日知道父親要出山拍影視劇,他訝異了許久。後來看到父親栽培的人是黎可期,他再次驚訝。
同樣不是科班出身,黎可期和黎相思,單從作品來看,演技實力更強的是黎相思。
兩個人,不能放在同一個水平線來比。
他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想的,他也不敢向父親提建議。
孟達的聲音傳了過來「相思藍九,換好戲服準備讓化妝師定妝,半個小時後開拍。」
拍完戲,是晚上七點半。
夜幕降臨京城,霓虹燈將一部分的黑暗驅散。
黎相思坐在副駕駛座上吃蔓越莓蛋糕,寒沉做的,很甜很香。
保時捷開到萬嘉麗廣場前的十字路口,停了下來。
寒沉伸手捏了一下女孩圓鼓鼓的臉,湊上去在她唇角吻了一下。「這次做的蛋糕,又甜了一些。」
黎相思以為他要吃,便拿勺子挖了一勺奶油,要遞給他。
還未伸展手臂,臉上便蓋下來一片陰影。
他嘗到了他自己的蛋糕味道,起身時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勺子,笑「我不吃。」
鼓了鼓臉,黎相思抿了抿唇。
寒沉喜歡親她,她已經深深地明了了。
所以不跟他一般見識。
舔了舔勺子,又低下腦袋繼續吃。
紅燈轉換成了綠燈,保時捷驅動。沒開出幾米,車內的音響設備便響了起來。
是有人給寒沉打電話。
他沒戴無線藍牙耳機,手機鈴聲便在車內響了。
寒沉在開車,黎相思便順手幫他按了一下接聽鍵。
黎千程的聲音即刻涌了進來
——寒沉,來一趟京城醫院,趕快。
電話另一頭黎千程的聲音很急,因為保時捷設備完善,聲音迴蕩在車廂內,黎相思能聽到他字裏行間中的顫音。
吐出的字,都是抖的。
車子立馬掉了個頭。
黎相思身子往右邊一傾,本能地抓了一下安全帶。
無意識抬眸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正在開車的男人。他並沒有詢問是什麼事,只是黎千程的一句拜託,他就能趕過去。
所以當侑夏逃跑,而她是幫助侑夏逃跑的那個人。寒沉夾在中間,是為難的。
左邊是黎千程,右邊是她。
黎千程不單是寒沉的大舅子,有直接的親眷關係。更多的,他們是合作夥伴,是商場上可以互幫互助的朋友。
沒有人能一手遮天,一句話定生死,那都是某些霸道總裁里沒有現實根據,誇張的表現。
權勢強,也需要合作的人。
地位高,也需要打好人際關係。
每一個人都不例外。
「……」
「哥,怎麼了?」黎相思回了一句。
保時捷已經掉了頭,往京城醫院的方向開去。電話另一頭遲遲沒有回答,黎相思又說了句「哥,我和寒沉已經往京城醫院來,大概十分鐘可以到。」
沒有用十分鐘,六分鐘保時捷就到了京城醫院門口。
黎相思相信,明天京城的交警就會給這輛車貼罰單,不止一張。
聽着黎千程的聲音,黎相思能感知到事情不簡單。寒沉拉着她的手往黎千程說的急救室方向去。
急救室外的走廊。
黎千程倚靠在牆壁上,周圍站着兩個護士。
見寒沉來,黎千程立馬直起身子,「寒沉,你是ab型的血,京城醫院血庫的血不夠,其他地區調血過來得一個小時……」
「哥,發生什麼事了?」
寒沉已經跟着護士去抽血了。
黎千程的目光落在黎相思臉上,心中的情緒複雜,寫在臉上的是擔憂後的恐懼。「夏夏割腕。」
他進到浴室的時候,浴缸里的水已經全被血浸染,成了一缸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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