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迷的星眸焦急的盯着自家夫君,櫻花般潤澤的香唇,此刻噘的堪比油瓶。讀爸爸 www.dubaba.cc
認死理的小月主,可憐巴巴的望着夫君,生怕某人休妻另娶。
老虎為難至極。
自己招來的娘子,是打不得也罵不得,小月主不懂應變的性子,讓某人急的想罵娘。
她尷尬的朝着紅衣男子嘿嘿了幾下,撇嘴攤手表示無奈。
紅衣男子饒有興致的看着,嘀嘀咕咕的夫妻,對身旁黑衣人的給出的絕殺提議,直接選擇無視。
宋暖兒失神落魄的望着小月主。
曾經的陽光少年,單純直爽笑意融雪,一雙黑眸頗具靈氣,猶如天地精華般的閃耀。
如今的美婦雖是容色艷麗嬌媚無匹,可他眸中卻滿了淒迷與冷戾。
曾經的少年意氣風發溫暖羞澀,如今的美婦媚惑撩人丰姿絕世。
她實在無法接受少年與美婦合體,一時間各種情緒湧上心頭,眼中的淚水似斷線般簌簌落下。
...
老虎不斷勸說着娘子,誰知某月主的脾氣比倔驢還硬,任她如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那貨皆不為所動。
已處於爆發臨界點的老虎,努力壓着怒火:「你不是說讓我離阿紫遠些嘛!」她瞥了一眼紅衣男子,轉回繼續:「看那人的模樣暫時不會殺我...」
「休了我,你好與他雙宿雙棲?」嬌媚靡麗的小臉,依舊是一幅怨婦樣兒。
「親別那麼認真,演戲懂不懂?」老虎抱着娘子好言相勸。
「演戲也不行?」儂音極其不悅。
「你又打不過。」老虎垮着臉道。
「打不過!你也不許娶他。」某月主恨聲嬌弱,雙手不斷絞搓着紫煙綾。
老虎仰天...深呼吸。這孩子是神馬邏輯啊!都說了演戲演戲,他怎麼就不聽呢?
「你這孩子咋那麼倔呢?」老虎急。
「反正你不准去?」撇嘴強調。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於是雷老虎火了:「你又不喜歡我,管那麼多幹嘛?」
某月主嬌呵:「我不喜歡?但尊主喜歡!」
這娘子不能要了!誰要誰拿走,她實在受不了了!
雷老虎氣的跳腳心中不斷默念: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終於。
急敗壞的雷老虎,顧不上武力值的懸殊,連抓帶撓的打起了娘子,她又是掐又是擰,甚至還用上了腳。
她連踢帶打,死命的捶着自家娘子:「我打死你個不喜歡,我打死你個倔毛驢。」
雷老虎的家暴生涯,就這麼展開了。
紅衣男子興味十足的看着虎爺施暴,他咧嘴揉了揉胳膊,這難道就是他以後的下場?
眾蒙面人懵逼,就這麼一直盯着天門小月主挨揍。
剛剛還狠絕冷戾的第五紫月,面對吊兒郎當的素麵少年,竟這般的柔弱好欺。
眾人扼腕,眾人唏噓。
此間最傷心的要屬宋暖兒,曾經的她,也嬉戲捶打過那個陽光少年,只是那時的少年青澀靦腆,被粉拳捶打多是以笑回之。
「你打我?你竟然為了他打我。」某月主哽咽,寶石黑眸內全是訴之不盡的委屈。
家暴是個體力活,老虎累的呼哧呼哧:「打到的媳婦揉到的面,今天不修理你,我特麼就不是雷老虎。」說着她兩眼一瞪,指着腳前俱聲怒呵:「你給我跪下。」
瑩白的柔胰輕輕提起裙擺,嬌媚的婦人想了半晌,終是緩緩跪下,他抬起妖嬈的星眸,噘着倔強的櫻唇,美眸中有雨水滑落。
老虎懵了,她一直以為阿紫的弟弟很討厭她,難道小月主用這種方式表達對她的認可,難道不知不覺中她已融入了這個家庭?
某女是急怒攻心之下的胡亂言語,誰知小月主就真給跪了!
娘子的舉動驚得老虎不知所措。
她從未見過如此順從的天門小月主,因此驚嚇過度的老虎,連忙與娘子相視而跪。
某人一把抱住娘子,柔聲安慰:「你不要跪,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你要趕我走...」燦若晨星的眸子不斷湧出淚水。
她胡亂替他擦着眼淚,柔聲解釋:「乖!你聽話,你功夫好跑得快,待你找到阿紫再回來再修理他們唄。」她想了想,接着又道:「變形兵刃的動畫,我又給你畫了三冊,等回去之後,就拿給你好不好?」
「嗯!」他點點頭,柔柔應聲。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總算哄好了娘子,老虎漏出欣慰的姨媽笑。
她扶起娘子,為他撣了撣膝上的灰土,眨眼着圓眸道:「好,就這麼說定了,你一會瞅準時機就走。」
某月主撇了撇嘴,沒再言語。
大功告成的老虎撇下娘子,笑嘻嘻朝着紅衣男子道:「那個...紅賤賤。」
「紅見見?」男子不解紅見見是何意?
老虎呵呵:「這是愛稱。」
紅衣男子瞭然:大梅子是愛稱,紅見見也是愛稱。
男子驀然一笑:「虎爺可商量好了?」
老虎沒接話,轉而嚴肅的說起了正事:「先諮詢一下,你都有啥嫁妝?」
男子揉了揉下顎,唇邊盪起一抹明艷的笑意:「虎爺想要什麼?」
老虎皺眉:「你有幾房小妾?」這個重要問題,她得先搞清楚。
男子愣了一下,非常誠實的道:「不到四十個。」
老虎驚:「神馬?」她立即跳離紅衣男子,擰巴着臉道:「你個渣男娶了四十房,還要讓我娶你。」
她無語的望着男子,眼中滿了嫌棄與厭惡。
見她的反應如此之大,紅衣男子尷尬:「把她們都散了...虎爺可否滿意。」
老虎翻着白眼:「散什麼?你那些小妾以後都歸我,我要好好安排...」
身後似有衣袂獵獵作響,一股無形之風從腳到頭的將她包裹,某女一聲哀哼,這感覺她還是有些熟悉的,因為一個老虎牌的大肉粽又誕生了。
紫煙綾剛柔並濟,如潛龍出海似奔雷澎湃,一放一收正待將老虎牌肉粽帶回,誰知另一股追風逐月的力道,瞬間抓住了某虎的左臂。
於是老虎牌的肉粽被橫向拉抻,就這麼被二人直崩在半空。
虎娘子幽怨的看着夫君,儂聲嬌呵:「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既娶了我做娘子,還想着休妻另娶,不僅如此還要納四十個妾逍遙快活!」
某月主越說越氣,手上的力道也沒了輕重,他微微收緊紫煙綾,馭起一股凌厲的之氣,扯着老虎就往回拽。
紅衣男子不甘示弱張揚瑰麗的俊臉之上,盪起一片妖異之色。
忽然,冷熱兩股力量轉瞬進入她的身體,腳下升起陰冷氣,臂間擁入灼熱之風,兩股截然相悖力量,逼的老虎面色慘白心跳加速。
片刻,某女就被拉扯的冷汗岑岑,臉上的表情亦是痛苦不堪。
她轉眼望着娘子,使盡全力朝着他大吼:「你還不走...是留着過年麼?」
森冷的星眸殺氣徒升,他盯着似笑非笑的紅衣男子,儂聲甜斥:「我若走了,你好跟他逍遙快活,是不是?」
蒼天吶!這貨難道是白痴麼?
這麼好的機會為啥不跑啊啊啊!她真想捶死這位娘子,然後另娶新婦。
雷老虎橫扯在半空,被兩股力量絞的生不如死,腳下的陰冷之氣順着腿鑽入小腹,腕部的灼熱氣息,又自臂膀肩頭傾入周身。
兩股力量分別游入肚腹,冰火兩重天的境遇讓某女幾乎昏死。
紅衣男子嘴角噙笑:「第五紫月!本宗看在虎爺的面子給了你機會,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本宗了...」
此時的老虎胸悶氣短,她轉頭看着紅衣男子,艱難的開口:「你...不能傷...娘子...他若...我...不娶...你。」
下腹隱隱作痛,瞬間似乎有股更加灼熱的氣息,被冰與火的力量誘發,老虎慘叫一聲腦袋軟軟的倒在一邊。
那股力量極怪異,其先是緩緩試探,見閘門大開便如江湖決堤般,一發不可收勢。
二人本是暗中較勁,未將那股力量放在心上,當發現那股力量漸強漸盛,甚至到了難以控制的局面時,他們才覺出不對勁。
此時的二人騎虎難下,若同時卸力老虎將一命嗚呼,若同時蓄力老虎又可能長睡不醒。
左右為難之際,他們倒是始終保持着清醒,二人用內力前後夾擊,以至於股力量不會失去控制。
將近一盞茶的時辰。
老虎的臉色非但未好,還越發的難看,紅衣男子皺眉:「怎麼回事?」
「舊毒。」小月主恨恨的盯着紅衣男子。
「這是糜梨妖火,她為何會中此毒?」紅衣男子十分不解。
「那就要問你們雪山天宗了?」幽怨的儂音。
此毒兇險異常,爺爺將此列為禁藥,能去爺爺密室又有機會接觸此藥者,除過他只剩下一人。
紅衣男子驀然回身,他死死盯着一旁熟若無睹的蒙面人,厲聲喝道:「是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偷老宗主的禁藥?」
「哈哈哈哈...」
悽厲的悲憤的笑聲,傳遍整個山林,驚得林中飛鳥傾巢出逃。
小月主森寒陰戾的眸光恨不得撕碎那人,他黯然冰涼的糯音,極具幽冥之氣:「是你給她下毒!又將糜梨之花刺滿她的周身!」
黑衣蒙面人不語,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
「汪汪汪...汪汪...」
一陣渾厚的犬吠,自林外傳來。
空谷蘭音由遠及近,強大的凌波之氣如雷轟鳴,盪起飛沙自林間滾滾。
山石欲墜花木搖搖,待塵歸淨土。
魅惑如皎的紫裳紫眸,冷清孤傲霸氣妖嬈,他如明月朗艷獨絕,似星河靜默悠然。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974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