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你等會拖住李長風,我進我們的院子拿點東西。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周漫青看着大門打開了心裏一陣竊喜。
一行人進了院門,周漫青輕車熟路的繞進了同仁院。
其間也有人看到了周漫青,大為驚訝卻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該怎麼稱呼。
當然,六年時間物是人非,同仁院依然沒有主人。
周漫青迅速的進了自己的屋子,翻出了自己多年的積蓄和首飾。
然後,又拿出了老爺給的信物。
只不過,這東西得找個地方藏起來才行。
銀票什麼的……
有了!
周漫青做好這一切後看着自己豐盛的積蓄首鉓有點難過只有犧牲你們了!
還沒走到院門口,就被藍竹君帶着下人攔住了。
「這是誰呀,你們都眼瞎了嗎,李府的大門誰都可以進了?」看着周漫青手中的包袱「還不將人拿下,這個世道還真是混亂了,連偷東西都這么正大光明。」
「藍竹君,這些都是我在李府當差多年的積蓄和首飾,我只是來取我自己的東西,何而偷盜之說?」周漫青知道這個女人是一條不叫但會咬人的狗「你和李長風怎麼對待的二爺你們心裏有數,今天我取了我的東西走,他日再無瓜葛,這道門就是八抬大轎抬我我也不會進。」
「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藍竹君對周漫青從來是有點恨意的,當年只是老爺院子的一個丫頭卻都不將自己這個少奶奶放在眼裏,如今落到她的手上,不報了這個仇她誓不為人「以前的你只不是過是一個丫頭,一個下人,哪來什麼你的東西之說,連你的命都是我李家的;如今的你,也不過是那個外室子的妻子,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早被我李家掃地出門,你,放下東西,給我滾!」
「藍竹君,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勸你做事留三分。」周漫青絲毫不示弱「不孝的我也知道是誰,要不要我告訴世人,李家二少爺今年三歲半了?」
「你胡說,我自己生的孩子難不成還能不清楚多少歲嗎,萌兒還有三天才滿三歲。」藍竹君心裏一陣慌亂。
「你敢不敢發誓,如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周漫青冷冷的盯着她「你要發了這個誓,我這包東西不要也罷,相信比你大太太的命要便宜幾分!」
「我憑什麼要發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藍竹君發覺要上當,決定快刀斬亂麻「府上的東西外人不能隨意帶走的,來人,將人給我丟出去。」
她說的是丟就是不管用什麼方式,這個女人牙尖嘴厲,眼不見為淨。
周漫青手上的一包財物被人搶走了,兩個粗使婆子一左一右拖着她就往院門走。
「還我的金銀首鉓,藍竹君,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吞了我的私產不得好死!」周漫青發揮着潑婦的本事,邊掙扎邊罵,還是不能倖免被拖到了大門外。
在那裏,還有李長祥和周安周空靈夢三人,門前站着王三等六七個凶神惡煞的護衛。
看來,被丟出來的不止自己一人。
「太太,你沒事吧!」靈夢嚇壞了,連忙上前扶着她。
「我沒事,可是我在李府當差多年的積蓄餵了狗。」周漫青恨恨的罵道「老爺當年賞給我的銀子,還有我自己添置的首鉓全都被藍竹君那個眼皮子淺的賤人拿去了。」
「住嘴!」李長風這時候從院子走了出來「此地豈是爾等撒野撒潑之地。」
不是說不在嗎,尼瑪,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幌子。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說的就是這李家兄弟倆。
「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不行,總要鬧點事。」冷哼一聲「你果然是不讓人省心!」
「我要考功名。」李長祥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考功名?」李長風臉上扯出一絲嘲諷「你考狀元都不關我的事。」
「你做了手腳,我連童生的資格都不能考取!」李長祥竭力壓抑着內心的憤怒「有朝一日我考了狀元不是光宗耀祖的事嗎,你卻阻止!你是怕我考中了比你有本事?」
「呵,你以為考狀元就像算命先生,閉上眼睛也能胡謅的?」李長風樂了「有本事你去考,我這兒不是考場,鬧也鬧不來功名。」
「我不是鬧,我只是要一個公平,一個讓我自己掙自己前程機會。」李長祥道「洛川縣所有的先生秀才都拒收我徒,縣學裏我也排不上號,你讓我怎麼考。」
「那是因為你的人品太差!」李長風步步逼近「足不出戶臭名昭著。」
「我足不出戶,世人誰知道我李長祥是什麼樣子什麼品行?」李長祥毫不示弱的盯着他「這一切,都是你李長風搞的鬼。」
「住嘴,一個小小的庶子但敢對兄長不敬這一點就讓你在洛川縣站不穩腳跟,還想考功名。」李長風突然間哈哈大笑「痴人做夢啊,不自量力!」
「庶子嗎?」李長祥冷冷的說道「是嫡是庶誰說得清楚。」
「二爺!」被氣傻了吧,外室子不就是庶子,雖然有了謝佳恣有了平妻的身份,可是這個二爺從頭到尾也不被人承認人「二爺,他們連我多年的私房都搶了去,和這種人還能怎麼說得清楚呢,是驢是馬咱們走着瞧。」
既然他讓人做下了,肯定就不會改變的。
周漫青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害怕夜長夢多拉着李長祥要離開。
「父親還真不是老糊塗。」李長風看了一眼周漫青對李長祥道「聰明的就好好的和這個女人過你們的日子,在洛川縣你再大的本事也蹦不起幾朵浪花的。」
李長祥還要說什麼,周漫青卻向周安周空使了個眼色,兄弟倆一左一右拉着他轉身就走。
「看看,我這個兄長多好,連下人都給你們配備了的,這一點我還是學了父親的仁慈。」看着周家兄弟周長祥有點惱火,周家奴才居然還真的一心一意的跟了他們。
「虎落平陽被犬欺!」李長祥仰天長嘆「母……親啊,您可都看見了,這難道就是您想要兒子活下去的原因嗎?兒子就這樣活下去嗎?」
「二爺。」周漫青余心不忍,他動不動就喊已故的母親,也不怕騷擾謝佳恣的亡靈「二爺,只要人活着就會有機會,一切皆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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