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杜柯。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個怪人。
給人看病看心情。
不過,他的醫術真的不錯。
說起認識杜柯,還是她嫁進羅家之後的事情了。
有一次婆婆生病了,她去找大夫,結果不小心把杜柯的的衣服弄壞了,那件衣服據說對他的意義重大。
為了請他給婆婆看病,她負責幫他的衣服修好。
「我臉上有花?」杜柯一出門,就發現門口的姑娘不對勁,一個勁的盯着他看。
他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但她一個姑娘家家的,這樣看着人合適?
香雲臉一紅「你就是杜大夫吧,麻煩你了。」
「我向來不愛上門替人看診,小丫頭,今天你的運氣不錯。」他聽說有人對一個小姑娘來請他,心情不錯,所以想跟着她過去看看。
「那就多謝杜大夫了。」香雲失笑。
是啊,她認識他,他肯定不認識她。
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遇見了他。
杜柯卻是不急,快速的沾了兩撇鬍子在鼻子下方,然後微微一笑「走吧。」
香桃正在門口等大姐,看見大姐帶了一個大夫出來,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二妹,這是杜大夫。」
「杜大夫好。」
杜柯點頭,跟在兩人的後頭。
香雲讓香桃陪杜大夫在一旁等着,她去小麵館後頭把牛車給拉出來,付了五文錢的看車費。
杜柯看着眼前的破牛車,嘴角一抽。
讓他坐這個破牛車,不會吧。
想他可是溫潤公子,溫文爾雅,怎麼可以坐這種破牛車。
「杜大夫,不好意思了,要委屈您坐這個牛車了,不介意吧,你要是坐不慣,我給您叫個馬車。」香雲是知道杜柯的醫術,只要他願意給爹看病,什麼都好說。
「行了,一會你們多付點診金就行了。」小姑娘笑的那麼討好,看的他心裏挺不落冷的。
杜柯一上牛車就後悔了。
她奶奶的,太顛簸了,這是要顛掉他半條老命啊。
「杜大夫,你沒事吧。」香桃看着杜大夫表情扭曲,以為杜大夫哪裏不適,問了一句。
「你們平時就坐這個?」杜柯儘量讓自己坐穩些,他要是不小心從牛車上掉了下去,說出去,不得笑掉人的大牙。
「當然啊,你可別小看這牛,這牛在我們家金貴着呢,偶爾用它來充當腳力,平時都是用來到地里幹活的。」這會農忙已經結束,牛兒也能得幾天清閒。
農忙季節到了,牛兒身上的皮都得累掉好幾層。
杜柯漸漸的坐穩了,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彆扭「你叫香雲,她叫香桃對吧。」
「對,我還有一個小妹叫香荷。」香雲點頭「杜大夫小心,前面是石子路,有些不好走,坐穩當了。」
說着牛兒已經踏上了石子路。
一個劇烈的顛簸,杜柯沒有坐穩,直接從牛車上掉了下去。
「姐,杜大夫掉下去了。」香桃驚呼。
香雲趕緊勒住牛繩,把牛車停在路邊,下車「杜大夫,你沒事吧。」
杜柯內心飛過千萬隻草泥馬。
坐個牛車都能從牛車上摔下來的,他絕對是頭一個,臉上無所謂道「能有什麼事,我剛剛想起來一個遊戲,想玩個遊戲來着,沒有想到還挺刺激的。」
可不是刺激嗎,屁股就差沒開花。
香雲嘴角一抽「……。」
這性子果真和前世差不離,死要面子活受罪,忍住沒笑出聲「杜大夫果真是醫者,玩的東西也與我們不一樣,要是尋常人,從這麼高的牛車上摔下去,肯定要受傷的。」
香桃捂嘴輕笑。
杜柯瞪了香雲一眼,這個姑娘怎麼回事,怎麼說話的,像個姑娘家家的嗎?
「你都說了,那是尋常人,我是尋常人嗎?」杜柯重新坐下,這次,他吸取了教訓,雙手緊緊的抓住車上木板,不敢再松一下。
「對,杜大夫當然不是一般人,杜大夫,坐好了吧,我們可要出發了。」香雲沒有點破他,嘴角帶着笑意的問了一句。
「走吧,你說你們兩個姑娘笑什麼,都說了,我是故意摔下去的,很好笑嗎?」看着她們那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就惱火。
「沒有啊,我們只是看見杜大夫很開心而已。」香雲臉上的笑意不僅沒散,還擴大了許多。
「懶的與你們說。」杜柯表示屁股生疼生疼的,不想再多話。
回去的路途好像變短了一般,一個時辰光景就到了。
陳老太端坐在村口,邊上放着一根扁擔,那架勢像是要跟誰打架一般。
黃氏站在一旁,與此同時,還有幾個小孩兒圍坐在一旁。
「狗兒,你奶這是要幹啥啊。」小六家的兒子陳風問道。
「在等我大姐唄,我大姐一早把家裏的牛車趕走了,我奶說了,大姐要是敢買了家裏的牛車,就打斷她的腿,不讓她再回到陳家村,要把她趕出去。」狗兒無甚在道。
「啊?」陳風和狗兒差不多年紀,但明顯比狗兒懂事「不就一頭牛,我大奶奶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那可是我們一家人的牛,跟我大姐家有什麼關係啊。」奶可是說了,大姐要是想要牛,沒門。
買一頭牛回來,少說也要三四兩銀子呢,就是小牛崽,也要一二兩銀子一頭。
「你大伯不也是大奶奶的兒子嗎,大伯一家不能用嗎?」陳風疑惑的問道。
「我說,我們家的事情,關你什麼事啊,話真多。」狗兒不耐煩了,不想再回答。
「狗兒,你看,那回來的是不是你大姐她們。」同村的陳小花,手指一指,說道。
狗兒眯眼「可不就是嗎?」
她蹦到陳老太的跟前「奶奶,我大姐她們回來了,就在那兒呢。」
陳老太冷哼一聲「回來的正好,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姐,村口坐着的是不是奶,奶坐在那裏幹什麼,是不是要找我們算賬的。」香雲看着村口的人影,身子下意識的縮了縮。
「怕什麼,她早上受了氣,怕是在那等着要揍我呢。」香雲無所謂。
杜柯看過去「你親奶奶?」
「算吧。」從成長史來說,是親奶奶,從血緣上來說,不是,從感情上來說,也不是。
「那你奶奶挺暴力的,我要不要先下去,省得一會傷及我這位無辜。」杜柯看着老太太滿臉蠻橫的樣子,開口。
「你隨意。」本就不想讓杜柯摻和「二妹,你一會帶着杜大夫先回去,奶奶這裏,我在這裏就行。」
奶奶想揍的那個人也只有她而已。
「大姐,不行,姐姐下手可狠了。」香桃沒有忘記大姐上次被奶奶打的皮開肉綻的樣子。
「沒事。」香桃笑了笑。
她重活一世,她要活出另一個自己。
「喲,這不是大丫頭嗎?買的東西不少啊,米麵什麼的都全。」黃氏看了一眼牛車上的東西,陰陽怪氣道。
這死丫頭她們還吃肉,果真是小孩子家家的,不會當家。
娘總共就給了她們六百文,瞧這牛車可是買了不少,少說也花出去了一百來文。
「二妹,你帶杜大夫先回去。」香雲不理會二嬸的陰陽怪氣,對着二妹道。
大姐的語氣冷冽,二妹想說什麼沒有說「杜大夫,您跟我來。」
「好,這裏一會有戰事,我還是和你先行一步。」杜柯點點頭。
香雲「……。」
「大丫頭。」陳老太看了看牛車上的東西,冷哼一聲「早上你不說一聲,還讓牛踩傷了我,你說這事要怎麼算。」
陳老太看了一眼大夫,任由香桃帶着他離開,她立着一根扁擔站在香雲的跟前,一臉的怒氣。
「娘,你消消氣,香雲也是着急為大哥請大夫,用了就用了,多大的事。」黃氏適時的勸道。
「她如果只是用用還好說,她這只是用用嗎?她想要獨吞。」早上這死丫頭說什麼,說這牛歸她們家了。
「香雲,你早上的話只是氣話對不對,你與你奶好好說說,你奶不會為難於你的。」黃氏對着香雲勸道。
「二嬸,我早上說的可不是胡話,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爹腿腳不便,現在又患有重傷,以後地里的話肯定是幹不了了。爹幹不了活了,我們指望誰啊,不就指望着牛兒能幫我們多干點。」無理,誰還沒個無理的時候。
「話不是這樣說的,分家時,你也沒提這事不是,家都已經分了,你現在再來要東西是不是有點過了。」黃氏撇撇嘴,心裏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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