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已經結束了。
因為白井黑子就在這裏,而一間甜點店鋪,就在距離這裏不過一百米的距離。
不過是眨了眨眼睛。
御坂美琴眼中的甜點店鋪,就變成罐子店。
「黑子。」她抬起手指了指,「帶我去那裏。」
「好的。」
黑子也看向了那個店鋪,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
沒錯,她也看見了。
實際上不只是她,因為御坂美琴的動作,在場的很多的人都看見了。
這裏聚集了魔法師當中的精英,按照沈默設定的規則,在這裏,符合條件,並且有資格進入的人,並不算少。
包括了後方之水。
只不過,在他們的眼中,那不過就是一家普通的店鋪,雖然看上去有些風格怪異,但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的。
唰——
黑子和御坂美琴出現在了那間店鋪面前。
又是唰唰了兩下。
御坂美玲,還有食蜂操祈,甚至重傷的神裂火織也全部都被帶過去,無法被瞬移的上條當麻也一路小跑過去。
後方之水沒有阻止。
這麼近的距離,根本就不怕跑掉,而且,他不知道御坂美琴想要做什麼,只是隱隱的察覺到了有些不大對勁。
「嗶哩嗶哩,這裏有什麼嗎?」上條當麻抬頭看着招牌,「芙蕾德甜點店,喂,你不會到這個時候還想吃甜點吧。」
「你看不見嗎?」御坂美琴似乎是愣了一下。
「你說看不見?看不見什麼?」上條當麻一臉懵逼的模樣。
「......」
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互相看了看。
她們都恍然大悟。
並非是所有人都看得見店鋪的,似乎只有心懷着某種特定的強烈的個人心愿的人,才能夠看得見。
「他沒有屬於自己的心愿。」一個聲音,忽然傳了出來。
下一刻,無法看見之人的眼中,這家甜點店的表面忽然猶如水紋一樣發生了扭曲。
變成了一家樸素的罐子店。
店鋪的招牌,也變成了古香古色的「罐子」二字。
而從內向外打開的店門中,一位穿着黑色鑲金龍的唐裝的男子,就靜悄悄的坐在那裏,懷中躺着一隻雪白可愛的貓咪。
並非是等待着客人,而是主動的開門迎客。
所有,所有人都看得見了。
當然,只限親眼,某個正在暗中觀察着這裏的倒吊人的眼中,依然是普通甜點店。
但通過其餘人的反應,他也意識到了什麼。
「甜點店......變成罐子店了?偽裝魔法嗎?」有的魔法師喃喃低語。
「你說什麼,不是一直都是罐子店嗎?」旁邊的魔法師奇怪的看着他。
「這個人......看不透。」
「看超電磁炮的樣子,難道他就是這份力量背後的人。」
「小心點,他給我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魔法師們竊竊私語,但每個人的注意力都已經被此刻突然出場的沈默吸引了。
然後他們看見。
已經渾身是血的神裂火織搖晃着走了過去。
噗通一聲。
半是跪伏,半是癱軟的倒在了男子的面前,仰着頭,以欣喜的目光凝視着他。
那份欣喜,所有的人感受得到。
「我看見了。」沈默抬起手,輕輕的放在她的額頭上,微笑着說道,「你已經做出了決定,這份決定,成為了你的心愿,也是你的資格。」
也就是話音落下的時候。
神裂火織的身上泛起了白色的光芒。
而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神裂火織那慘不忍睹的傷勢隨着白光而飛速的治癒。
不,與其說是治癒,更像時光倒流。
因為就連破損的衣物,被斬斷的長髮也全部恢復,左右不過一秒鐘不到的時間後,隨着白光散去,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就是一位與新出場時再無半分不同的神裂火織。
就連後方之水也是眼瞳一縮。
這是什麼恐怖的魔法?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神裂火織的傷勢嚴重到了什麼地步。
還是說某種特殊的靈裝效果?
不,自己甚至連魔力的痕跡都沒有發覺,是因為這間店鋪的周圍有高超結界?還是說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幻術?
越是實力強大的人,就越能夠感受到面前這一幕的非凡之處。
後方之水無疑是相當強大的人。
僅僅是他一個,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予了食蜂操祈等人強大的壓迫力。
但在此刻。
後方之水握緊了手中的長刀,第一次感覺他對事態已經完全失去了掌握。
「感謝您的恩賜。」神裂火織倒沒有多少震驚,僅僅是帶着感激的目光。
「不用這麼拘謹。」沈默笑道,示意她站起來,「先站在一旁看看吧,你對我還是存在着一些誤解,更何況,想要成為正式的員工可沒有這麼容易。」
「......是。」
神裂火織沒有多說什麼,站在了沈默的身邊,目光卻一直放在他的身上。
祂果然一直是在關注着。
神裂火織的內心有着一份從未有過的,想要歡呼雀躍的心情。
她再一次的確定了。
自己的確找到了自己想要侍奉的存在。
「難道,這位遠東聖人的行動,是閣下指示的?」後方之水握着手中的大刀,一步步的走上來。
雖然是疑問的語句,但是他的內心卻已經確定了答案。
看神裂火織的模樣。
分明就是已經決定了離開清教,聽命於面前這位男子。
「我並沒有指示她。」沈默搖了搖頭,慢條斯理的說道,「但她的確是誤以為這是我的意志,而出手幫助美琴。」
「這麼說......」後方之水的目光微凝,「這兩位少女的魔法,也是源自於閣下?」
「不錯。」沈默十分乾脆的承認下來。
因為太過於乾脆,以至於後方之水都有瞬息間的停頓。
而那些魔法師們,更是一個個顫抖着。
竟然真的就是他?
他們想到御坂美琴在那場戰鬥中展現出來的,令人顫慄的力量;想到剛剛食蜂操祈展現出來的,即便是聖人都不得不死戰的力量;想到神裂火織那瞬息間盡數復原的傷勢。
而這所有可怕的一切全部都集中在了這位男子身上。
只這一瞬間。
這位正微笑着的男人,仿佛就變得極為的恐怖起來。
雖說如此。
但他們同時開始亢奮。
因為他們找到了真相,也找到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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