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到了卞城,從火車上下來,周孜月縮了縮脖子,又變回了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一點都看不出之前在火車上時的狠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周孜月下火車之前文靜就被雷浩給帶走了,雖然在同一見臥鋪住了兩天,但她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親密,出了車站,季家的司機已經在這等着了,周孜月坐進車裏問季冠羽,「火車上的那個姐姐呢?」
季冠羽擺弄着手機,看樣子是在給什麼人發消息,他不太想理會周孜月,隨意的說「她呀,她玩去了。」
「她去玩為什麼不帶上我,我也想去玩。」
聞言,季冠羽看了她一眼,不懷好意的笑道「她玩的東西可一點都不適合你,你還是長大了再玩吧。」
看來她猜的沒錯,文靜確實是被雷浩帶走了,至於被帶到哪去,大概她很快就會知道了。
希望她的膽量能堅持到最後,不要功敗垂成才好。
司機問「二少爺,您是要回家還是要去別的地方?」
司機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坐在季冠羽身邊的小孩,剛才他們從車站出來的時候他看到季冠羽身邊帶着一個孩子,心裏咯噔一下,凡是熟悉這個季家二少的人都知道他有潔癖,尤其是對女人,要不是季冠羽剛才說了一句「等她長大」,他怕自己連車都開不好了。
季冠羽看了周孜月一眼,有點為難。
他把人帶回來沒有跟任何人商量,也不知道大哥和老爸會不會贊成他的這個做法,要是直接帶回家怕會嚇着他們,還是先跟他們說一聲吧。
季冠羽說「先去酒店,把這小傢伙放在那,然後送我回家。」
周孜月心裏還有點惋惜,為啥不把她也帶回「家」,她還想看看他季冠羽的背後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露面的妖魔鬼怪呢!
酒店。
季冠羽是這裏的老客了,來了都不需要去前台辦理入住,直接把周孜月帶到了樓上。
晚飯和零食季冠羽已經交代酒店的人準備好了,周孜月吃飽喝足,坐在客廳,電視沒開,音響沒放,偌大的房間裏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見。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着,窗外的天漸漸的黑透了,嬌小的身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指尖在沙發扶手上有節奏的跳動着,昏暗中那雙眸尤為晶亮。
十點……
十一點……
十二點……
春筍般的指頭在黑色的沙發扶手上驀然一頓,一聲男人的哀嚎穿過牆體,痛苦的嚎叫聲透過走廊,隔着門都聽的那麼明顯。
周孜月杏眸微眯,輕輕扯了下嘴角,按亮了沙發旁邊的燈,起身去房間裏拿了一件男士襯衫。
打開門,她一把拉住渾身是血匆匆跑過的文靜,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見她臉色蒼白,連嘴唇都沒了血色。
文靜生平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事後渾身發抖,手裏緊緊的攥着染了血的匕首。
周孜月靠着門框,提了下眉梢,「成了?」
文靜點頭,張了半天的嘴都沒有發出聲音。
她穿着外套,但裏面的睡衣全都是血,匕首上的血跡滴落在門前的地攤上,很快就被稀釋,沒留下一點痕跡。
周孜月拿過匕首,把手裏的襯衫遞給她,「換上。」
文靜哆哆嗦嗦的套上襯衫,又穿上外套,驚慌中很怕有人過來看到她。
「放心,季冠羽沒這麼快趕過來。」周孜月揣了一沓錢在她的外衣口袋裏,「地址還記得嗎?」
她的冷靜讓文靜漸漸放鬆了心情,她點頭,還是有點緊張,「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周孜月抱起胳膊,撇了撇嘴說「或許吧,不過最好不要再見,走吧,記得走樓梯。」
文靜走了,周孜月站在門口,直到走廊里沒了她的身影,她才關上門,晃悠悠的走去浴室,嘴裏哼着沒調的小曲,打開水龍頭仔細的沖洗着軍刀上的污血。
凌晨兩點,周孜月被突來的敲門聲給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去開門,打開門看到一臉的凶神惡煞,小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看站在門口的人。
季冠羽二話不說大步進來,到處亂串,像是在找什麼人,周孜月站在門口打着哈欠問「大哥哥你找什麼呀?」
「人呢?」
「誰啊?」
季冠羽氣勢洶洶的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那個女人,跟你在一個車廂的那個。」
周孜月一臉無辜的看着他說「你不是說她去玩了嗎?」
玩?
把雷浩的「兄弟」都給玩沒了,還能叫玩嗎?!
季冠羽額角青筋直爆,像是要吃人,周孜月還真害怕他一發瘋給她一拳,到時候她是躲還是不躲?
聽着門外吵吵嚷嚷的聲音,周孜月腳步往門口蹭了蹭,好奇的問「怎麼這麼多人啊,好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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