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就在這呆兩天?」
周孜月一激動,飯都不吃了,「兩天你來幹什麼!」
盼了他一個多月,結果他只呆兩天就走,周孜月扭頭,「還不如別來。」
年底的事情特別多,穆星辰也是想她想急了才特意空出兩天開看看她。
穆星辰把她拎起來抱在懷裏,「年底事情比較多,等我抽空再來。」
周孜月不高興,看都不看他,「兩天也值得你往這跑一趟,浪費感情。」
穆星辰笑了笑說:「我就是過來看看某人有沒有移情別戀。」
「戀了你也不知道,兩天能看出個屁。」
她一說髒話就表示她的心情是真的不好了,穆星辰抱着她親了親,「你要是真不捨得,就跟我一起走。」
「不去不去不去!」周孜月扭着身子從他懷裏站起來,「我才不去呢,你愛來不來。」
兩天後穆星辰走了,周孜月賭氣沒送他。
穆星辰登機後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里她哭唧唧的嚷嚷不讓他走。
機艙都已經關了,現在想下去也晚了,穆星辰安撫了幾句,她那哼唧的小調聽的他心軟。
穆星辰走後周孜月就回家了,她接到吳夢的電話,說肖天成給她接了一部戲,是女二,今天晚上要去跟導演和編導吃頓飯,彼此熟悉一下。
周孜月問她是哪個導演,吳夢說了個名字,周孜月去查了一下,作品不少,應該靠譜。
不過,她倒是沒想到肖天成也有干人事的時候。
之前她跟白蘇拍的電影是新年檔,已經上映了,周孜月跟白蘇去看了,感覺還行,白蘇那張臉在鏡頭下除了帥就是帥,看完電影出來周孜月把他夸的耳根子都紅了。
這兩天好幾個經紀公司的人都找他,想要簽他,他接到電話只有一句話,「我不演戲」。
他對演電視沒興趣,他的興趣只是在周孜月的身邊,這次要不是她提出的讓他演,白蘇根本不會浪費時間。
周孜月軟趴趴的躺在沙發上,吃着穆星辰給她寄來的枇杷,陪着爺爺奶奶一起看電視節目。
北希打來電話說月底他有部新戲,女主角還沒定,問她要不要試試。
周孜月說:「不要,薛蘭已經給我安排好了,我之後有安排了,是一個真人騷,我還說要帶吳夢一起去呢,不過她好像接戲了,估計不能跟我一起去了。」
「她接戲了?肖天成怎麼這次這麼人道了?」
「我也納悶呢,反正不管怎麼樣,她能接戲我就放心了。」
莊禕剛洗了碗,身上的圍裙還沒脫,他走過來剛好聽到周孜月打電話,「怎麼,你們娛樂公司的老闆人不怎麼樣嗎?」
周孜月電話還沒掛,看了莊禕一眼,白蘇在一旁一本正經的點頭,「討厭。」
莊禕擦了擦手,「長達娛樂之前爆出稅務問題,最近趨勢確實有點下滑,要是實在不行老爸給你開個娛樂公司,你在自己家怎麼都是你說了算。」
周孜月噗呲一聲笑了,「老爸,你是想讓我不演戲當老闆嗎?」
電話里,北希驚嘆道:「小孜,你們家到底是什麼家庭啊,你爸一開口就要給你開一個娛樂公司,你是富二代啊?」
「錯,我是富三代。」周孜月開玩笑的說:「不跟你說了,我要跟我爸商量一下開公司的事,到時候我就把你給挖過來。」
看到她掛了電話,莊武點頭應和道:「你爸總算是出了個好主意,我覺得行,開個娛樂公司你就是老闆,愛演什麼戲就演什麼戲,多好。」
「爺爺,你就別折騰您孫女了,我演戲就是玩玩,指不定哪天就膩了,到時候那公司咋整,放在那晾着?」
莊禕知道她是玩玩,也不怕她玩玩,他說:「你要是真的在長達待不下去就跟爸說,千萬別委屈了自己。」
「放心吧,你看我像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嗎?」
*
晚上吃完飯,周孜月拉着白蘇和元秋山打遊戲,元秋山永遠都是墊底的那個。
這一局元秋山又輸了,周孜月嫌棄道:「這東西有這麼難嗎,你出去可千萬別說你是黑客,連個遊戲都玩不好,你還不如白蘇呢。」
元秋山不服氣,可耐不住白蘇確實聰明,什麼東西白蘇看一次就會,但他手把手的學都要學上好幾遍。
「再來一把。」元秋山說。
周孜月往地上一趟,「不來了,笨死。」
白蘇見她說不玩了,把手柄放在地上,「我也不玩了。」
元秋山不甘心,拿起白蘇的手柄,「白蘇,你再跟我來一局。」
白蘇微微笑着搖頭,「不要。」
周孜月笑道:「看看,白蘇都嫌棄你了。」
電話突然響了,周孜月以為是穆星辰打來了,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是吳夢。
「餵?」周孜月接起電話,「跟導演談的怎麼樣?」
電話那頭沒有說話聲,周孜月看了一眼電話,「餵?吳夢?」
「小孜,小孜快來救我。」吳夢壓低了聲音,抽噎着。
聞聲,周孜月驀地坐起,「你在哪?」
*
雅意酒店,1402房間。
吳夢被灌了很多酒,殘存的一絲清醒給周孜月打了電話。
周孜月踹門而入,就見她衣不蔽體的蜷縮在牆角,兩個身材矮小卻有着大肚腩的中年男人一前一後的拉扯着她。
叫喊聲完全是在周孜月進門之後才聽見了,聽着那側耳的巴掌聲,周孜月加快腳步,一把揪住一種一個男人的頭猛地砸向了桌角。
踹門聲他們都沒聽見,周孜月處理了一個之後另一個才回頭。
周孜月眼眸一縮。
梁鵬,就是那個導演!
梁鵬作為導演對演技好又漂亮的女明星如數家珍,看到是她,梁鵬驚訝過後竟是沒有在意另一個已經昏死過去的男人。
「這不是小孜嗎,你怎麼也來了?」
吳夢趁着梁鵬鬆手,連忙撿起自己破碎的衣服遮擋住。
「月。」白蘇和元秋山站在門口。
「白蘇,把吳夢帶出去,你們去樓下等我。」
白蘇進來,看了一眼吳夢,他扯過床單裹在了她身上。
吳夢顫顫巍巍的被扶起來,走到周孜月身邊,吳夢一邊哭一邊說:「小孜,我們快點走吧。」
周孜月轉頭看她,抹了抹她臉上的眼淚,「下去等我,我很快就下來。」
白蘇把人帶走了,元秋山說了句「小心點」之後把門掩上了。
梁鵬見她沒走,色心再起,「早就知道小孜你是個美人,果然名不虛傳。」
他伸過來的手被周孜月捏住,咔嚓,同時掰斷了兩根。
梁鵬瞪着眼睛張着嘴,疼的已經發不出聲音來。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這才發現滿頭是血倒在地上的副導演。
周孜月微微俯身,笑臉張揚到極致,美艷動人。
「知道我為什麼把《紅狐》演的那麼好嗎?」
梁鵬哪裏還有心情跟她聊這些?
周孜月輕輕扭動手上的塢雷,「因為我就是。」戒指上的刀刃沒入了梁鵬的體內。
這是欺負她朋友的代價,也是那一巴掌該付出的。
拔出刀片,戒面閉合的時候刮掉上面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染血的手揣進口袋,周孜月離開了房間。
車裏吳夢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整個人已經是昏昏沉沉的。
看到周孜月出來,元秋山啟動了車子,她上車白蘇就聞到了一股血腥,「月,你受傷了?」
「不是我的。」她看向元秋山,「把監控處理了。」
「好。」
周孜月回頭看了一眼吳夢,嘆了口氣。
肖天成,他果然不是好東西。
*
吳夢在睡夢中驚醒,那時候天已經亮了。
看到這裏是酒店,她衣服都顧不上換起身就跑。
一開房門,她突然驚叫,周孜月被她嚇的一哆嗦,「嚇死我了,你叫喚什麼?」
冷靜下來才發現門口站着的人是周孜月,吳夢咽了咽口水,問:「這,這是哪?」
「酒店,你不記得嗎?昨天你給我打電話,我去把你給接回來了。」
「那,那我……」那種事吳夢有些難以啟齒。
周孜月說:「放心吧,我去的及時,什麼都沒發生。」
吳夢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人也崩潰了,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突然放聲大哭。
這種事是需要哭出來的,周孜月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看着她哭。
哭夠了,她哽咽着說:「幸好你來了。」
周孜月手裏的水一直端着,「喝點水吧,已經過去了,沒事了。」
吳夢抬起頭,滿臉是淚,「小孜,他們會不會再來?」
「不會。」
周孜月把她扶到床上坐着,「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是肖天成帶你去的嗎,他人呢?」
吳夢抽搭着說:「肖總中途接了個電話,所有事就先走了,讓我在那陪着,可是後來我喝多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房間裏了。」
「所以是肖天成把你一個人扔在那的是嗎?」
吳夢點了點頭,沒有發現她臉上那微涼的神情。
吳夢說:「肖總肯定也沒想到他們會是這樣的人,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要不要跟肖總說?」
蛇鼠一窩,有什麼好說的。
「就算你不說,他們肯定也會自己去找肖天成說清楚,畢竟這是他們計劃好的。」
聞言,吳夢愕然的看向周孜月,「你說什麼?」
「你傻嗎,肖天成帶你去吃飯,如果他真的有事怎麼會跟他們約在昨天,他把你一個人扔在那擺明了是故意的,我早就跟你說過他不是好人。」
吳夢再次紅了眼眶,「可是為什麼?」
「因為你繼續一個機會,而他也可以從中謀取好處。」
周孜月讓吳夢在這休息,自己去了一趟公司。
剛過完年,公司沒有太多的人,但肖天成在。
看到她一個人來,肖天成有些意外,「真是稀客。」
周孜月走近,驀地抓起桌上的原子筆,筆尖直挺挺的抵在他的喉嚨處,肖天成一驚,向後退,周孜月索性就把他逼到牆角。
他退無可退,但筆尖卻仍在他的喉嚨處,仿佛隨時都能砸進去。
「你……你要幹嘛,你瘋了嗎?」
「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裏清楚,昨天晚上吳夢的事我想不用我多說什麼,管好你的嘴,你要是不想連累長達就別對任何人說,不然的話,我分分鐘讓你全家下大獄,不信你試試!」
肖天成還沒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周孜月筆一扔,轉身就走。
肖天成回了回神,不由得蹙眉,「瘋了吧你。」
他覺得她瘋了,但也擔心昨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打電話給粱導,結果電話沒人接。
隨後他有打給副導演,這才知道,昨天晚上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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