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也就只能對着電話解渴了,周孜月聊了半天,問「你的傷好點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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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星辰話剛說完,一個護士的聲音傳了進來,「穆先生,換藥了。」
這溫柔的聲音還真是……現在醫院服務都這麼好麼,她怎麼聽說醫院的護士都凶神惡煞的?
「你還在醫院?」周孜月問。
「嗯,家裏沒人給我換藥。」
他傷在腰上,換藥豈不是要脫衣服?
周孜月問「為什麼一定要女護士給你換藥?醫院沒有男護士嗎?」
穆星辰被她問的愣了一下,隨後就聽他問「你們醫院有男護士嗎?」
女護士支吾着,有點小委屈,「穆先生是覺得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穆星辰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一點都不接受護士的委屈,「有沒有男護士?」
「有是有,但是他們不是管這間病房的,今天是我當班。」
穆星辰很有禮貌的聽她說完,點了點頭,「麻煩你幫我找個男護士。」
女護士看了一眼他手裏還沒掛斷的電話,上面寫着「月」,她咬着唇委屈的點了點頭,「我這就去。」
穆星辰把電話重新放回耳邊,「現在行了嗎?」
「嗤,我不在你就會招惹小妖精,我也不知道是為了誰才被困在這的,你還有心情跟小護士打情罵俏。」
穆星辰笑道「人家只是護士,我連話都沒跟她說過幾句,怎麼就變成你說的那樣了?是誰自己一聲不響的扔下我跑了,不知道醫院女護士很多嗎?」
「知道,知道女護士多,但是我沒想到她們膽子這麼大,我都把醫院砸了她們還敢招惹你。」
「你還好意思說。」
醫院裏的病人很常見,但是像穆星辰這種長得好看又有錢的病人那只有命好的護士才能遇見。
上次那個被周孜月嚇唬了的女護士自然是不敢往面前湊,她差點都被嚇出心理陰影,但是其他護士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畢竟病人本人還是蠻溫柔的。
護士站幾個女護士圍在一塊閒聊。
「那個的病人真的太帥了,可惜不是在我手裏。」
中午被換出來的那個護士說「在你手裏又能怎樣,人家有女朋友的,而且還是很聽話的那種。」
「女朋友很聽話?你怎麼知道的?」
女護士嗤道「什么女朋友很聽話,我是說那個帥哥很聽女朋友的話,之前我去給他的傷口換藥,他上來就問我醫院有沒有男護士,說什麼都要把我換走,後來我才發現他是在打電話,肯定是電話里的女朋友聽見我說話才這麼要求的。之前給他換藥的王姐,也沒見他要求要換人,就我這麼倒霉,偏偏趕上他打電話的時候被聽見了。」
古宗來看穆星辰,經過護士站剛好聽見這些話,看了一眼那些閒聊的女護士,他心想,她們說的是他們家少爺嗎?
病房裏,穆星辰閉目養神,這些天來他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偏偏今天嘴角有了笑意。
「少爺,周小姐是不是要回來了?」
聞言,穆星辰睜開眼,「沒有,國那邊查的嚴,一時半會她可能回不來。」
「她給您打過電話了?」
「嗯。」
怪不得心情好了很多。
想想剛才護士的那些話,女朋友,說的該不會是周孜月吧?
古宗腦補了一些穆星辰跟周孜月在一塊的畫面,怎麼都覺得不太協調。
見古宗杵在那不動也不說話,穆星辰盯着他看了看,「想什麼呢?」
「沒什麼。我就是來看看,順便跟您說下國的情況。」
「我已經知道了,發生了這麼多事亂是正常的,雖然小月做的這些不在我的計劃之內,但卻提前了我的計劃,我想過了,國的動亂不要停,我要讓南宮暉受盡壓力。」
聞言,古宗緊張道「您是打算回去了嗎?」
「等我的傷好一點,我們就回去。」
這一天古宗已經等了好久,如今終於要回去了,他點了點頭,「好,我會提前準備,但是季先生那邊……」
穆星辰淡淡的嘆了口氣,「放心吧,他們應該猜到我想做什麼了,這件事是必然的,我早晚都要回去,只不過現在回去早了點,想要把一切回歸原樣,怕是還要在那待上一陣子。」
南宮暉先是兒子死在了自己眼前,後是自己受到威脅,到現在外面都是亂糟糟的,聲討他的聲音很大,一點都沒有因為他生病住院而有所顧忌。
他知道這些是誰做的,但是知道能怎麼樣,就像他們之前去卞城做的那些事一樣,沒有抓到人,說什麼都是空口無憑。
醫院外面的記者已經把路圍的水泄不通了,南宮暉至始至終都沒有見過他們,可是他不見就等於迴避,這麼大的事他都不出面解決,他這個國王當的滿是槽點。
現在外面的人說什麼的都有,就是得不到一個正確的答覆,南宮暉聽着樓下吵吵嚷嚷的聲音覺得心煩,「去把他們都趕走!」
陳球為難的說「他們都是記者,趕走了又不知道明天要報道出什麼了,要不我讓醫生給您換個房間。」
換房間又能怎樣,治標不治本,那些記者始終在哪,這些事始終得不到解決。
「南宮烈呢?」
「南宮上校這兩天一直帶人在機場車站這些地方盤查。」
聞言,南宮暉蹙眉看着陳球,「他盤纏什麼,現在都這樣了,他不想辦法解決外面的事,居然浪費人手去盤查?」
查出來又能怎樣,南宮暉覺得他是在浪費時間。
這些事是誰做的,南宮烈心裏同樣清楚,他知道這樣查等同於大海撈針,但是他就是不死心,那天出現在王宮裏的兩個人,雖然全都帶着口罩,但是那個小個子根本就是個孩子。
至於這個孩子是誰,他不願意相信,但這段時間的事讓他不得不懷疑任何人。
現在不論如何他都沒辦法把這一切扣在穆星辰的頭上,但如果他在國入境處找到了周家的那個孩子,那麼這一切就另當別論了。
南宮烈不眠不休的查了幾天都沒有結果,傍晚來到醫院,「身體怎麼樣?」
南宮暉皺着眉頭看着他問「聽陳球說你最近一直在出入境的地方盤查,你在查什麼,外面亂成這樣你不管,你的重兵團沒了你也不管,現在各個軍區全都亂糟糟的,萬一有人想要趁亂攻擊,你要我怎麼辦?」
南宮烈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疲憊的嘆了口氣,「我知道現在的情況很糟糕,想要挽救也需要時間,你我都清楚這次的事是誰幹的,但是我們沒辦法跟別人說,外面的那些記者天天在這堵着你,你不是也沒有辦法嗎,所以我想賭一把,如果能在這找到一個人,說不定我們就能控制他了。」
「控制誰?你想找誰?」
「還記得那天闖進王宮想要殺你的那個孩子嗎?」
南宮暉蹙眉,「孩子?那人難道不是個子小了點嗎?」
「不,是個孩子,而且還是個女孩,之前我去卞城的時候見過周家的那個孩子,個子跟她差不多高,我懷疑她就是那天要殺你的人。」
聞言,南宮暉搖頭道「你胡扯什麼,你是不是瘋了,那個孩子我見過,怎麼可能是他,而且那個孩子從小是在周家長大的,哪有這個本事,那天你也看見了,要殺我的那個根本就是個殺手。」
「你還記得之前王宮裏出現了兩個不明不白的屍體嗎,我聽說那連個人曾經是送這個孩子去z國的人,而那段時間這個孩子剛還是被送回來養在王宮的時候。」
南宮暉還是覺得不太可能,「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吧。」
「不能嗎?」南宮烈看了一眼他手腕上傷,「你難道不覺得你手上的傷跟那兩個人被割斷了脖子的傷口很像嗎?」
南宮暉愕然的看向自己的手腕,他忘不了那天的場景,更忘不了那細弱的金絲,他看向南宮烈,「所以你是想說,那個孩子,她,她殺過人?」
「我只是懷疑,我查過入境者的名單,雖然沒有找到她的名字,但是我覺得她應該就在國,所以這些天我一直都在盤查,這些天投炸事件雖然還在繼續,但少了很多,我想她是故意聲東擊西,正在想辦法離開,如果我能抓到她,我們手裏就有了可以牽制星辰的辦法,這一切也就容易多了。」
聽起來確實是個好辦法,但是……
「但要不是她呢?」
南宮烈嘆了口氣,「那就只能另想辦法了。」
南宮烈不能一直守着這一件事不放,他的重兵團沒了,手裏等於失去了一把利刃,再加上重兵團的事被曝光,很多人都在聲討這個制度,想讓他給群眾一個解釋。
國防制度也已經被曝光,現在不管什麼人想要攻擊國都會是一件唾手可得的事。
這些事全都堆積在了一起,外加投炸案還在繼續,南宮烈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既想擺平這一切,又想制止穆星辰繼續侵犯。
「上校,我查過了,穆星辰確實受傷了,到現在還在醫院沒有出院。」
已經是凌晨了,南宮烈坐在辦公桌前扶着額頭,聽到這話,他動了動眉心,「知道了。」
穆星辰重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他真的受傷了,這些事難道真的跟他無關嗎?
找人去殺他這件事南宮烈也反對過,但是他沒有堅持,現在想想,這或許就是報應吧。
第二天。
周孜月罵人的聲音不斷的從元秋山的房間裏傳出,門口圍了一堆人,都在討論裏面是什麼情況。
「奇了怪了,這元秋山居然被罵的跟個孫子似的都不吭聲,太難得了,老大罵他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安靜。」
「我也覺得,感覺氣氛有點詭異。」
「有什麼詭異的,這小孩是老闆的家屬,他就算脾氣不好也得分人吧。」
吳琉坐在門口的梯階上,不高興的嗤了一聲嘟囔的說「他那是自找的,求着人家罵他。」
聞言,幾個人湊過來問小六,「他們到底在裏面幹嘛呀,這小孩看起來挺厲害的,半個月的時間把這鬧的天翻地覆的,我覺得元秋山在裏面凶多吉少了。」
「誰管他多還是少!」小六回頭看了一眼,這罵聲確實很像,也不知道昨天是他聽錯了還是怎樣,事後也沒人提起她到底說了什麼。
小六一把扯住身邊的人問「昨天中午狼海來的時候,你們有沒有聽清這小孩說了什麼?」
「不就是吼了一句,什麼三天沒吃飯,要跟他沒完啥的嗎。」
小六皺着眉頭說「不是,是前面一句。」
「前面一句?」他想了想,「沒有了吧?」
「怎麼沒有啊,她管自己叫什麼你還記得嗎?」
被他抓着的人搖頭,「沒啥印象。」
「算了。」小六子鬆手,抱着自己的腿繼續坐在那。
就算他們聽見了估計也聽不出什麼來,她那口頭禪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狐奶奶,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狐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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