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內,心蘭一臉憤憤不平,接過自家主子遞過來的一杯汁水,一口喝乾,「主子,為何不讓心蘭開口?那話着實不把主子放在眼裏。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天賜拍了拍桌子,示意心蘭坐下,然後好笑看着面前氣鼓鼓的丫頭,緩緩開口解釋道「此事是燕辰的錯,身為上位者,對於屬下恩惠太多,讓其忘卻身份,以主自居,這是人之本性,貪婪!」
權也好,勢也罷,這是人的本性,毋庸置疑。
「在無垠眼中,他就是燕辰的生死之交,相當於辰王府的主子,而我這個王妃只不過一個後院的女人罷了,一個高一個低,你多言也不過是與一塊石頭爭辯,氣壞了自己也無藥可救,」天賜輕聲一笑,人的固執是共性的,也是劣根性。
「此事不必多費口舌,今日之事就如此過去,若來日再犯,按照規矩,生死無論就是,」天賜拍了拍心蘭的頭,「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天一亮隨我出府。」
「是,」心蘭起身,轉身整理好床鋪,便悄聲離開。
而此時院內,一聲驚叫響起,屋內天賜嘴角微微揚起,薄唇微動「老掉牙的招數,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還是美人難過英雄關呢?
「宮暉之死與她有關,」暗處心硯現身,一身黑衣帶着一絲冷風,揚手從瓷瓶中倒了一杯汁水,一揚而盡,「主子,屬下查到神醫無垠之事,無意中查到了宮清的痕跡。」
天賜眉頭一皺,眼眸轉向安靜的院內,轉頭看向心硯,「她父親的死和她有關?無垠與宮清在很早之前就有所聯繫?」
燕辰從屋外走進,本來一臉委屈樣就要衝到自家天兒身邊,看到那戳戳的站在一旁的心硯,頓時眉頭一皺,眼神充滿着警惕,緩緩坐在天賜身旁,「天兒,這是誰啊,長得還不錯。」
眼神一直盯着天賜的神色,邊看邊說道。
天賜眼角一挑,「心硯,我的人當然長得不錯。」這兩娃還是小可愛的時候她就接手了,肉嘟嘟惹人憐愛。
「……」心硯額頭划過一絲黑線,本來不善言語的他此時更加不知如何開口,但是他感覺到這個男主子臉上那濃濃的警惕,垂眸間嘴角一抽,自家主子喜好美人的事看來男主子很清楚。
燕辰嘴一撇,「不錯是不錯,反正比不上我,天兒,我剛剛聽到你說宮清,可查到了什麼?」
「回王爺的話,前日心硯被主子派去查神醫無垠一事,卻不想在此查到宮清的痕跡,甚至與五年前宮暉重傷而死的事有所牽連,這才急忙回來稟告主子。」心硯臉色沉重,眉頭緊蹙,帶着一絲厭惡,「宮暉是宮清之父,此事誰也不會懷疑,所以便沒人知曉。」
「何事?」燕辰臉色恢復正然,眉頭凝結,宮暉是他手上一員大將,雖說只是長厲軍的副將,但是那時因為此人有勇無謀所以他才安排這個位置,他的死是他心中一塊傷。
心硯看了一眼天賜,天賜點點頭,「說吧,無礙。」
燕辰注意到了,只是眉梢一挑,沒有多言。
「神醫無垠手法師從藥谷,心硯查探之時發現其與當年叛逃藥谷的一名丫鬟有所牽連,心硯懷疑其為師徒,順應這條線心硯前往八年前無垠所在的城鎮,很意外心硯查探道當時熟悉他的一位老人,其言他與他的未婚妻被一名女子收留隨後被一名男子帶走。」心硯垂眸,中間有些省略,燕辰沒有聽出來,但是天賜聽懂了。
天賜眼神划過一絲幽光,冰冷寒澈,她大師兄的丫鬟叛逃藥谷,收了無垠為徒,天賜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手段不錯啊,「無垠出現在辰王府是什麼時候?」
燕辰沉思中一挑眉,「五年前,宮暉重傷之時,卻最終沒有治好。」
「五年前,芙蓉城還曾發生了一件事,」心硯垂眸,看向自家主子,有些沉默。
天賜一挑眉,眼神一閃,「楚承夜!」五年前就在芙蓉城,那是她僅有的一次踏入燕國之地,救了重傷的楚承夜。
燕辰嘴角珉起,果然他還是對楚承夜出手輕了,應該多加一個月,再把他買到小官館內去當頭牌。
「還有一件事,我接到線報,芙蓉城出現叛軍天家軍,所以才趕往芙蓉城。」燕辰收斂神色,緩緩開口,「但是沒有看到天家軍,卻看到一群黑衣人,我不確定其是不是天家軍,所以出手了。」
天賜眼神微微一怔,眼眸划過一絲亮光,「我也一樣,所以才會踏入燕國邊境,」微微一頓,與燕辰相視一眼,同時道「是有人引我們前去!」
「屬下以主子之令去了一趟楚國四皇子府,詢問過楚承夜,楚承夜說他當時只是去芙蓉城救要被燕國辰王殺害的自己母妃的暗衛而已,卻不想被辰王重傷,得以主子神鬼醫術才得救。」心硯適時開口,將自己所聽到的說出。
「宮暉沒有女兒,是在五年前突然有了女兒,我以為他只是未曾告訴任何人,」燕辰臉色一片冰寒,「該死!我竟然忽略了這麼久!」
將一切串聯起來,他明白心硯所說的宮清和自己副將之死有所聯繫之事了,他竟然被人算計了這麼久才察覺!
「不只是你,我也同樣被利用了,」天賜臉色平靜,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笑意,「棋高一招,那一局已輸,而且輸的徹底。」
不過,卻激起了她的好奇,渾身一股熱血沸騰,好久沒有如此感覺了,天賜眼眸划過一絲嗜血,五年前要算計什麼呢?
心硯垂眸,「據那位老人言,這位宮清與無垠都是在八年前喪父喪母,而他們的父母死於八年前的燕楚大亂之後,天家軍叛逃之後的事。」
燕辰猛然間起身,「天兒,我需進宮一趟,五年前一事有些複雜,需要皇兄知曉,以免往後在被人利用。」
天賜點頭,燕辰隨後離開天辰院,緩緩間看向心硯,「還有什麼事沒說。」
心硯抬頭,「什麼事都瞞不過主子,」微微一頓,「主子,五年前要引去芙蓉城的人不是主子,應該是藥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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