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酒收回敲下按鍵的手,坐在房頂上,把電腦放在一邊,一隻手拖着下巴,看着監控器裏面季時秦的身影。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朵大王花還挺警覺的,但是有用嗎?
沒用。只要進去了,就準備好接受我的禮物吧。
季時秦面色嚴肅,站在玄關處,猶豫幾秒,還是邁出了步伐。
一邁出去,他就後悔了。
他踏出那一步之後,房間裏面的燈忽然閃動,忽明忽暗,沒有規律。
伴隨着不規律的燈光的,是奇怪的聲音,像是電器灼燒,又像是獵物發出痛苦的嘶吼,其中還夾雜着鬼哭狼嚎。
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他的心臟跳動的頻率有點快,一隻手捂着胸口,坐在了沙發上緩口氣。
一坐上去,沙發就散架了,他結結實實地摔了一跤,電視自己就開了,等他站起來的時候,正面對着他播放着恐怖片。
堪比貞子的阿飄,露出一截陰森森血淋淋的脖子,地上滾着腦袋,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季時秦。
季時秦被盯得嚇出了冷汗,喉嚨冒出噁心的感覺,整個b市,誰不知道季家的季時秦受不起驚嚇?誰敢嚇他?
上一個嚇他的人,現在正在工地搬磚,免費搬磚,這一輩子就只能在那裏搬磚了。
有些緩不過氣來,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咬牙堅持,頂着詭異閃動的燈光,奇怪的聲音,拿了藥,去倒水。
一按開關,水就跟脫了閘似的一樣,瘋狂地噴出來,噴得季時秦滿身都是。不管他往那邊躲,水都能噴到他,就跟長得眼睛似的。
本來應該是常溫的水,現在冰得要死,秋天的冰水,對於季時秦來說是大忌。
嘴唇開始變得蒼白,季時秦沒有喝水,直接把藥咽下去了,心臟的跳動才開始恢復正常。
身上被凍得有些發抖,身體的溫度正在下降當中,季時秦當即就進了臥室,已經顧不得不太正常的關門聲了。
打開櫃門,迅速找衣服換上了,身體的情況這才有所好轉。
「時!酒!勞資做了你!」
從牙縫裏面擠出來着幾個字,季時秦捏緊拳頭,一拳錘在了衣櫃門上,衣櫃門立馬就陷下去了。他的眼神透露着狠戾。
被點名的時酒手指摸着下巴,看着監控器裏面的情況,自言自語,
「還有力氣說大話,還想着做了我?那就是不夠狠,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於是她抱起電腦,手指在上面飛速地跳動着。
季時秦忽然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驟降,整個房間以很快的速度冷了下來。
抬頭一看,空調的溫度變成了零下十度。
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找到遙控器。
打開手機,一點信號也沒有,不要說打個電話了,連發個短訊都發不出去,這個房間的信號被屏蔽了。
該死!
【宿主,不要鬧出人命,咋們都是斯文人,你懂我的意思吧?】
時酒裝傻,【不懂。】
鴿子,【霸霸,咱們以後再玩吧,一下子玩死了不太好。】
【你說得有道理。】
沒有找到證據,就冤枉她,還害她的父母都躺在醫院,這是不仁義,都已經結婚了,還想着找情人,這就是對婚姻的不忠。
這樣的渣渣,直接弄死都是便宜他了,要留着慢慢折磨才有趣。
於是她掏出了手機,打了救護車的電話。
很快救護車就來了,又大了電話給消防,把門給打開了。
等他們成功把季時秦救出來的時候,他渾身冷得發抖,臉色慘白,嘴唇發紫,整個人意識都不太清楚了。
時酒已經從房頂上下來了,把電腦砸壞了之後就回到了他的屋子裏面,把壞了的電腦扔到了他家的垃圾桶。
走出他家的時候,剛好遇到了目送救護車出去的物業。
時酒本來打算繞過去的,結果被那人眼尖地看到了。
「小姑娘,是你打的電話吧?」
時酒搖頭,「不是我。」
物業笑得很慈祥,拉着時酒過來,讓她一起看着救護車消失在視線中,欣慰地感嘆道:
「多虧你打電話打得及時,不然我猜那個身體嬌貴的少爺,得掛掉哦。」
「不用謝。」畢竟他能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她弄的,時酒面不改色。
鴿子:難道不是應該感謝我嗎?
......
季時秦主要只是受到了驚嚇,身體上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好了。
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時酒打電話,他的直覺,這件事和時酒脫不了干係,原本在那個時間點,應該是時酒在那裏的。
結果當然是沒有接,因為時酒從他家對面的房頂下來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機給摔壞了。
「阿秦,你怎麼樣了?」
溫子珉拎着水來看季時秦,如她的姓一樣,她溫溫柔柔的,待人的時候總是溫聲細語。
這樣的性子,生在普通的家庭,就是溫柔可愛,生在大家族裏面,就是愚蠢。
季時秦不喜歡她,但是該給的面子還是會給的。
「還好,沒有大礙。」
溫子珉吧東西放了,坐在了病床邊上,態度還算是關心,
「這次是怎麼回事,需要我幫你查一下嗎?」
季時秦的身體一直都是大家注意着的,生怕哪天一不小心他就被嚇死了。
也不知道這次是那哪個膽子大的,竟然敢讓他進了醫院。
「不用,我自己解決。」
季時秦拒絕了溫子珉的幫助,因為他並不想讓他逼迫時酒的事情被發現。
雖然這不是一件大事情,但是誒大家知道了,難免會多想,對季家和溫家都不太好。
「那好吧,還有一件事,就是你上次好心資助的那一對出車禍的夫妻,他們的女兒據說是在辦出院手續,你看是讓還是不讓?」
「時酒?」
季時秦眼神變了變,語氣之中不自覺地透露楚危險的味道,溫子珉沒有察覺出他的異常,點了點頭,
「是的,下面的人說是叫時酒來着。」
「我下去一趟,待會兒回來,你不要出來。」
季時秦掀開被子,穿着一身病號服就走出去了。
樓下。
時酒面色冷峻地看着醫生。
「我是他們的女兒,我有權讓他們轉院。」
笑話,這醫院是季家的醫院,讓她的父母繼續留在這裏,不就等於讓她繼續受到季時秦的威脅嗎?
「抱歉,暫時不可以,等我們請示了季先生,再做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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