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不用歷楓瀾掙脫,慕斯自己就脫離了他的懷抱。一窩蟻 www.yiwoyi.com
那眼神就是在質問時酒,你怎麼不早說?
時酒內心:我也是才放的炸藥啊,要放了炸藥才知道着城堡什麼時候一會炸啊。
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慕斯,
「我的意思是,讓你們快點找出去的法子。」
歷楓瀾開口,「十八,我……」
「你怎麼了你?找到出去的辦法了嗎?沒找到就不要瞎比比!」
歷楓瀾不語,被時酒用不耐煩的語氣打斷,心裏憋屈得很,再看看時酒嫌棄的眼神,心裏就更加憋屈了。
但他和慕斯抱在一起,是她親眼看見的,她的這個表現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那麼厲害,你……」慕斯很生氣,她憑什麼這麼高傲地質問他們。
此時時酒一個眼神掃過去,她立馬慫的一批,囁囁喏喏,
「你……有辦法嗎?」
「這麼久,你們真的一點辦法沒想出來?」
沒人說話,就是默認了。
空氣尷尬得令人窒息,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再想辦法。
歷楓瀾一心想着時酒什麼時候回來,要在時酒回來之前安撫好慕斯。
慕斯一心想着怎麼在出遊戲之前,滿足一下擁抱美男的想法。
這兩人湊在一起,能夠想得出解決辦法才是見了鬼。
時酒揚起一抹壞笑,走上前,裝作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驚喜地說道:
「我想起來了,有一個很簡單的出去的方法!」
「是什麼?」慕斯壓抑住自己內心的狂喜,期待着時酒接下來的話。
時酒:這個智障玩意兒,被騙了好幾次,還沒有長記性嗎?說什麼就什麼,白瞎了一顆惡毒的心了。
很糾結地看着他們,猶豫了一番,才將出去的辦法說了出來,
「這個方法有一個限制,就是一個小時之內只能出去一個人,現在天快要亮了,也就是說,最多只有兩個人出去。你們真的要用這樣的方法嗎?」
兩個人?她和歷楓瀾不是正好嗎?
「可以!」
「不用!」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肯定的是慕斯的,否定的是歷楓瀾的。
「你說什麼啊?」
慕斯拉着歷楓瀾的胳膊,暗示他快說可以,就他們兩個出去,然後找到鑰匙不好嗎?
歷楓瀾則認真地看着時酒,像一個痴情男子,深情款款,
「不能這樣,我們出去了,你怎麼辦?你必須和我們一起出去。」
「你對我……真好。」
時酒很感動的樣子,若不是知道歷楓瀾一直留着她,是為了安全起見,她都要相信了。
「你不要說出來,我們在想其他的辦法!」
歷楓瀾很堅定的樣子,眼中仿佛只能看到時酒的身影。
時酒裝作回頭擦眼淚,實際上在努力憋笑。
真能演,這麼能演,一看就是一個花叢高手,不過遇到霸王花的時候,就自求多福了。
笑夠了,她在眼角抹了一點點口水,感激涕零,
「不,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出去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從這裏直接跳下去就好了!看着高,其實只是障眼法而已,一點都不高,最多兩米!」
「我們走,我先下去等你!」
不等人挽留,慕斯就從那裏跳了下去。
很快就出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雲霄,光是聽着都疼。
時酒和歷楓瀾低下頭去看,能看到一個人影趴在黑漆漆的一片上面,攤成一個大字型。
時酒的嘴角抽了抽,不是吧,還真的跳?三層樓摔下去,雙腿都得骨折了吧?
歷楓把視線從下面的大字移向時酒,看她一臉無辜的模樣,太陽穴在突突地跳。
「不是說兩米的高度嗎?」
時酒還是一臉無辜,「我就開玩笑的,誰知道她這麼輕易就相信了?」
歷楓瀾忽然覺得時酒是一個危險人物,她長着一張很沒有攻擊性的臉,看起來很很容易親近。不容易被懷疑成壞人。
說話的時候,要麼就是帶着淡笑,要麼就是一臉無辜,又很認真。
更何況她是一個npc,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知道自己是npc這一點。
所以說她說的話,慕斯輕易相信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眼睜睜看着慕斯因為輕信她的話摔了下去,還是一臉無辜。
總歸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怪不得他一直沒能得手。
「你喜歡我嗎?」
沒頭沒腦地久來了一句。
「我為什麼要喜歡你?」時酒反問。
歷楓瀾湧上濃烈的失望和挫敗,趁現在其他人還沒有上來,他深深地看着時酒,繼續問,
「為什麼?是我表現得不夠明顯,還是我不夠好,入不了你的眼?」
時酒不假思索,「你覺得我是傻子嗎?你的意圖我看不出來?」
知道別人想要利用自己,難道還要上趕着被他利用嗎?
「我……」歷楓瀾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不明所以,「我的意圖是什麼?只是喜歡你而已啊。或許比喜歡更多一點。」
說完之後,他就忐忑地等着時酒的回答,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對心愛的姑娘表白時候的心情一樣。
時酒笑了,笑得歷楓瀾心裏攪得翻天覆地,他覺得他完了。
「你的意圖,非要我說出來讓大家都難堪嗎?」
犀利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他的皮囊,直射他的內心,把他心裏最陰暗的一面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來了!」
時酒轉身,莫小小背着歐陽敏出現了。
走近了一看,莫小小的臉上被抓得跟一個花貓似的,慘不忍睹。
「你這是……怎麼了?」
時酒十分好奇,剛才見面的時候,莫小小還是好好的,過了一會兒,就成這個樣子了。
那些玩偶們已經不能再行動了,那是誰傷了她?
莫小小沒有看時酒,面色如常,禮貌地笑了笑,
「沒什麼,就是遇到一點小事情。有出去的辦法了嗎?」
在二樓,原本掛在天花板上的男人站在樓道裏面,雙手環抱着,一臉得意,
「呵呵!想動這些炸藥,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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