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酒不知道自己隨便穿的衣服,都是司五行最喜歡的類型,要是知道,她絕對不會這樣穿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看到時酒身後躺着的人的時候,下巴都要驚掉了,那不是蕭意嗎?
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那個像死豬一樣的男人是蕭意之後,司五行心裏有點毛毛的。
不好的預感浮上他的心頭。
如果蕭意是被時酒弄暈的,那她找他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來得正好,幫我把人搬上去吧。」
時酒非常淡定,淡定得仿佛不知道她是被一幫拿着武器的人包圍着一樣,還有心情支使司五行幫她搬人。
「時酒,你在搞什麼鬼?」
司五行懷疑有詐,不敢貿然地上前,戒備地和時酒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時酒打開玉骨扇,扇了扇,嘴角勾着一抹笑,自信的樣子讓司五行更加懷疑有詐了。
「你不知道我找你幹嘛來的,你就來了?」
還有點嫌棄的意味,眼神滿滿的都是嫌棄。
司五行:你也沒跟我說是要幹嘛的!
扣動扳機,衝着時酒的腳邊打了一下,又對着時酒,
「你到底想幹什麼?」
時酒撇撇嘴,用扇子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人,
「膽子那麼大,衝着他打啊!」
司五行覺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站着沒動。也沒再開槍,屏息凝神,觀察着時酒。
時酒衝着司五行走過去,不徐不疾,走到司五面前的時候,那把槍抵上了她的額頭。
「小心走火~」
時酒收好扇子,用扇子推開他的槍,一隻手放在了司五行的肩膀上,眼睛和他對視。
司五行覺得時酒的眼睛好好看,看着看着,意識就不知道去哪裏了,行動也不受自己控制。
「讓他們放下槍。」
時酒說話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到心坎裏面去了,充滿了蠱惑力。
他眼睛上面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兇巴巴地對着自己的手下說話,
「你們把東西都放下,聽到沒有!」
一眾手下莫名其妙,來的時候,行少還吩咐他們,手上的武器一定要對準了那個女人,不准開槍,但是氣勢一定要唬人。
這才來,就吩咐他們都把槍給放下,真奇怪。
一幫人放下槍之後,時酒湊到司五行耳邊,小聲地說,
「去把蕭意的衣服扒了,拖着那輛黃包車逛大街。」
司五行木訥地點頭,很聽話的樣子,「好!」
點完頭之後,三下五除二地把地上躺着的人扒了一個精光,拖到了車上去。
時酒隔着一段距離,走在司五行的旁邊。
司五行拉着光溜溜的蕭意,黃包車後面跟着一隊人馬。
一出現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瞬間就引起了一陣轟動。
有記者馬不停蹄地跑回去拿相機,對着蕭意猛拍,太勁爆了這個消息!
不一會兒,馬路上已經很堵了真多人都是來看蕭意的,來的人裏面基本上都是女人。
大家覺得逃羞恥了,但是又忍不住好奇心,指指點點地跟在司五行的身後。
走了很長一段路,圍着的人都唾沫星子都能夠淹死人。
時酒漸漸地被擠到了人群之外,遠遠地看着人潮攢動。
鴿子算是明白了,時酒想做的事情,不能親自動手,她也一定會利用別人達到目的。
過了一會兒,人潮中傳來一聲驚天怒吼,那是來自司五行的。
他看了看身後光溜溜的蕭意,朝着天空開了兩槍。
圍觀的人迅速散開,時酒被不知名的小姑娘拉着狂跑,很快就離開了案發現場。
司五行不知道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清醒就是在大街上,他還拉着蕭意。
被眾人看猴似的圍觀,臉都丟盡了!
實在是氣不過,他看着昏迷不醒的蕭意,更是生氣,揚起拳頭就對着蕭意就揍了下去。
蕭意被揍成豬頭臉的時候,人也醒了,覺得身上有點涼。
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況的時候,猛虎一般陰戾的目光盯着司五行。
司五行的拳頭,在看到蕭意醒了之後,頓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
緊接着拳頭又揍下去了。
蕭意的臉上陰沉得能夠滴出墨水來了,把這些事都歸在了司五行的頭上。
單手接住住了他的拳頭,一個翻身,把司五行壓在了身下,扒下了他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扒下了衣服之後,看了一圈周圍還沒走的人,「立馬滾開!」
剩下的人也不敢再看戲,落荒而逃。
熱鬧的大街上現在就只剩他們兩個和司五行的手下。
一幫人為了保護司五行,把蕭意圍住了,一場混戰開始。
最後,所有的人都倒在了地上,包括蕭意和司五行。
司督軍聞訊趕來,看到自家寶貝兒子遍體鱗傷地倒在大街上的時候,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要不是手下攔着,他直接被把蕭意當場崩了。
司督軍把寶貝兒子領回去了,時家和司家的立場,從友變成了敵對。
各個報社迫於壓力,都不敢把那天拍出來的照片放上去,只能按照司家給的話,報道了出來,但實際上是怎麼回事,大多數人都知道。
…………
時酒被好心的小姑娘拉出來之後,又被帶到黃家去了。
那小姑娘是黃雨晴的手下,對她也是恭恭敬敬的,就是纏人,和黃雨晴一樣纏人。
被纏得受不了了,時酒不得不去了黃雨晴家。
黃雨晴看到時酒,興奮地撲過來,熱情得不像話。
時酒躲開,她沒抱到人,頗為幽怨地看了看時酒,把人引到了自己的小花園。
「你先坐一下,我換件衣服!」
她身上穿的是連衣裙,看到時酒穿的是旗袍,心痒痒地也想穿,跑回房間去搗鼓自己了。
時酒靠在雕花木椅上,懶洋洋地眯着眼曬太陽,心想這小姑娘太沒防備了,要是她是壞人就慘了。
黃雨晴的小花園是中式復古風格的,設計成江南水鄉的小橋流水的場景。
她坐在四四方方的涼亭裏面,周圍是青蔥的竹木,隔着一扇古色古香的屏風,聽着身後潺潺的流水,一時間心裏也沉靜了下來。
已經有兩千年,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沉靜了。
她生在水霧繚繞的江南水鄉,被那一方土地所滋養,有着江南女子蘇到骨子裏的柔的外貌,也有着柔和如溪水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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