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見狀迅速地掏出槍,趁時酒的注意力不在他們這邊,瞄準了時酒就開槍。愛字閣 www.aizige.com
時酒側身躲過,把槍擱在桌上,雙手抄起酒瓶,扔手榴彈似的扔了過去,一砸一個準。
桌上的幾十瓶酒,都被她砸了過去,每個人都挨了幾下,被砸的地方不一樣,但最後,他們手上的傢伙,都掉在了地上。
時酒的腳下還有一個人,腦袋上面冒着血,背上還被她碾壓着。
女人被這個場面嚇得半死,後知後覺地要跑出去。
剛一站起來,就被時酒叫住了。
「你就留在這裏,哪兒也不許去。」
放人出去,搬救兵麼?
女人太過驚慌,急剎車,踩在了司五行的手上,高跟鞋的跟兒,把司五行的手背都踩出血了。
原本被砸得意識不清的司五行,被這麼一踩,瞬間就精了。
站起來衝着桌上的那把槍過去。
時酒脫下一隻高跟鞋,砸了過去。
司五行的臉被砸了個正着,往後仰過去,摔倒在了地上。
時酒拍拍手掌,走過去,蹲下,一隻手揪住壓他的頭髮,喘了口粗氣。
「不是想玩我嗎?我們來看看是誰玩兒誰!」
想玩兒她,等個幾千年吧,就他這道行,給她塞牙縫還差不多。
司五行眼中佈滿陰鷙,想要反抗,卻被時酒桎梏着,動彈不得。
「時酒,司家你惹不起。」
有不怕死的人,在這個時候提醒了一句。
時酒覺得很有道理,點點頭,抬起手,指着那個男人,
「所以你來惹。」
時酒眼中的惡意,讓他渾身發抖,不敢上前。
「不是想玩嗎?我陪你們啊!上來!」
用手槍敲了敲桌面,咯噔的聲音,讓人聽出來恐怖的感覺。
有些人現在反應過來時酒不是個善茬,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人已經招惹了,那就只能勇敢地承擔後果。
其他人選擇性地裝死,沒有暈過去的,在時酒敲的那一下,立馬就暈過去了。
哆哆嗦嗦地走近之後,時酒指了指趴着的司五行,
「脫了,上!」
男人渾身僵硬,手腳冰涼,畏懼地看着時酒,他現在知道時酒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他們平時也不是沒有玩過男的,但是這男的換成了司五行,是他們的老大,他們可不敢。
司五行咬牙切齒,
「時酒,你敢這樣對我,就等着找人給你收屍吧!」
只要時酒敢這樣對他,別說是時酒了,整個時家,都會遭殃。
他阿爸手裏的權力,雖說還沒有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但這京都,誰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的?
然而他該是高興得太早了,時酒最不害怕的,就是威脅。
他越是掙扎,她就越是來勁兒,越想把他往死里整。
「我說上來!」
「嘭!」
一顆子彈擦過那個男人的臉頰,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他嚇得汗毛直立,不敢再猶豫,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就趴了上去。
司五行奮力掙扎,時酒見他掙扎得太厲害,用裝彈夾的地方敲了他的腦袋。
讓他保留一點意識,又不至於完全沒意識。
他不是想玩嗎?沒意識了就沒意思了。
司五行無力反抗,被自己的兄弟扒褲子。
時酒在他們還沒有徹底進行下去的時候,站了起來,指着女人,
「你來監督,每個人上兩次,至少必須得盡興,不進行的話,我有的是辦法!」
「是!是!」
女人忙不爹地點頭,坐在地上打不斷往後退,離得遠遠的。
時酒轉身出門,順便把他們所有的槍都踢了出來,隔着一扇門聽裏面的動靜。
裏面開始有聲響傳出來,令人面紅耳赤,時酒靠在牆上,手裏把玩着司五行的槍。
槍是好槍,怪不得他這麼有恃無恐。
【宿…宿主,他們在干那事?】
鴿子結結巴巴的,做鴿子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擔心是有的,好奇也是有的。
【你們系統不是會自動屏蔽這樣的東西嗎?怎麼,你聽得到裏面的聲音?】
鴿子囧,
【聽不到,但是猜得到,這樣是不是太狠了點,人家是兄弟呢!】
時酒淡淡地挑眉,
【他們兄弟不是最喜歡共享嗎?有好玩的都一起玩,我也只是順了他們的意而已。】
沒過多久,聲音就停了。
時酒對着門開了一槍。
「繼續,換下一個。」
裏面過了一會兒才繼續發出那種聲音,時酒始終面無表情,仿佛什麼也沒聽到一樣。
開了那一槍之後,時酒就走了,她還要去那場葬禮,去送送太太。
可是裏面的人不知道,一個接着一個的上,不敢停下來。
房間裏面的女人一邊哭一邊看着他們,噁心得想吐。
………
時家。
黑白的靈堂裏面,擠滿了穿着還黑衣的人。
在靈堂的正中央,是兩方棺材,棺材的前面放着張黑白的的照片,照片放在黃白相間的花圈中間。
時長文和時青青穿着白色的衣服,站在前面,葬禮還沒開始,他們倆在交談,臉上並沒有難過的神色。
蕭意也穿着一身純白的衣服的衣服,站在人群之首,面色嚴肅,心思卻不在這裏。
時酒被送去星月門了,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司五行說要她,他就答應了。
時酒太不聽話,要送去漲漲教訓。
司五行的品行和手段,是整個京都女子聞之色變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出來的。
時酒落在他的手上,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人是他送去的沒錯,想讓她漲教訓,變得聽話沒錯,但是只要想到他被司五行變着法兒地玩弄,他又不能接受。
人已經送去了,他現在過去,也阻止不了,反而會惹怒司家當的人。
考慮到他現在的腳跟還沒站穩,他決定任由時酒自生自滅,是死是活都是她自找的。
站在他周圍的人明顯感覺到他的心情變差了,臉色也變得不好了,所以識趣地沒有繼續和他攀談。
時酒趕回來的有些着急,換了一身黑色的西裝,站在人群的最外面,打着一把黑色的雨傘。
她應該披麻戴孝的,但是那樣這場葬禮會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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