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不中也不戀戰,肖家人撤了回來,順道抓了一些司徒家的人,從他們那裏他們也得到了功法秘籍。詞字閣 www.cizige.com
如果說以前他對林薇薇還有輕視,那麼從那一日林薇薇以一人之力力扛他的機甲戰隊後他就明白林薇薇掌握的「道」是非同一般的。
肖瑾瑜與林薇薇兩人的事也從一開始的縱容弟弟發展到關係到肖家利益的層面上。
硬的不行來軟的,娶回來成了肖家人,不怕她不為肖家出力。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是他沒料到的是,他只是出國開一個國際會議,林薇薇就把自己給作死了!
好好的熬履歷,等他把她提拔起來不好嗎?
帶着一群人去北極探查,兩國聯軍都折在那裏,她一個小女子就敢帶着幾百人去!
得知林薇薇死在北極,死在大魔頭手裏的時候肖瑾珏怒不可遏!
這個女人,狂妄!自大!作死!
原本想要侵吞艮陽宗的計劃也無疾而終,眼看着艮陽宗一步步就要落進易家手裏,他決定讓弟弟去。
作為前掌門的『未亡人』的身份,進入艮陽宗,像一根釘子一樣扎進易家的心口。
肖瑾瑜本就想完成手裏的工作,再拍完幾部與林薇薇有關的電視電影後就去艮陽宗守着林薇薇。
他一直在做慈善,現在有了哥哥的支持,他直接連夜進了艮陽宗,生怕父母后悔。
原本兩家商議好的肖瑾瑜與呂問訂婚的事也只能作罷。
呂家也不屑於要一個心中痴情於另一個女人的贅婿。
呂大小姐依然風采依舊,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直到那一天,海嘯洶湧而來,幾瞬之間就吞掉了幾個濱海城市。
海水攜着勢不可擋之勢向着京都湧來,隨之而來的是各種海獸。
變異鯊魚、章魚、鯨魚等等,就連以友好親善的海豚也變異了,它們殘忍噬殺,什麼都吃,落入水中的人類也理所應當的成為了它們的食物。
各大世家成員紛紛登船準備先暫時撤退,呂問所在的呂家大船上卻遭到了鮫人族的瘋狂攻擊。
開始人們還不知究竟為何,直到呂大小姐露面,人們才恍然了悟,鮫人淚!
鮫人們瘋狂躍出水面撲拽甲板上的人類,水中的鮫人尖利的爪子一下下刺向船艙,它們發動有組織的襲擊,很快,大船船底就破了一個洞。
一個個洞口不斷變大,海水迅速灌入,船底貨倉被封閉,鮫人鑽進大洞又將剛剛封閉的艙底鑿開。
眼看大船將傾,有人乘坐小船逃生,恐慌的情緒蔓延,更多的人跟着逃跑。
只有真正忠於呂家,忠於嫡系嫡支的人留下來準備與呂大小姐同生共死。
子彈突突入水,有鮫人中彈,鮮血在海水中翻滾,引來了更多嗜血的海獸。
逃出去的小船沒有駛離多遠就都沉進了海底,成為了海獸的食物。
在這群兇猛的海獸面前,小船小舟根本保護不了他們,一個頂撞就能掀翻一條小船,一個翻騰躍起就能帶翻一片船隻。
能救命的只有巨大的輪船戰艦。
呂問雙手相握立於船上,額間紅色鮫人淚閃出耀眼的紅光,龐大的精神力席捲向大海深處,無差別的攻擊讓海中生物瞬間死去一片。
以她為中心,半徑1000米內迅速浮出密密麻麻的死屍,有各類魚蝦海獸,還有大批的鮫人。
海下1000米內再無活物。
她癱軟在地,這樣的大規模群攻消耗了她很多的異能,然而海獸的數量實在是龐大。
很快就有新的一批海獸湧入這片海域,它們獵食那些現成的食物,一場狂歡開始了。
「快走!」呂問命令道。
這艘船已經被攻擊的遍體鱗傷,她們只能乘坐自己的飛行機甲,飛到另一艘輪船之上。
她已經聯繫好了肖家的和呂家的另外的幾艘船,確認好坐標後正在趕來救援。
一隻渾身漆黑的鮫人一躍而起,巨大的黑色尾巴拍打在海面,身上尾巴上的鱗片閃着寒光,他眼睛赤紅盯着呂問像是看到了畢生的仇人。
他尖利長嘯,刺耳的聲音穿破耳膜,成群的人痛苦的捂住耳朵,他手一揮,水箭射出刺穿人們的胸膛。
站在呂問身前的人一片片的倒下,又一群群人站起來頂替他們的位置。
那黑色鮫人每次出現就會收割一群人的性命。
呂問現在精神力異能已經不能支持她再做犀利的群攻,她偵測到他的位置,精神力利劍刺出,一擊不中利劍化為長鞭像一側揮去,啪的一聲,血肉迸濺麟甲掉落。
那鮫人受了傷沒有退走反而更加兇猛的向着呂問攻擊。
他在吟唱,好聽的歌聲引來了更多的鮫人與海獸,聽到歌聲被蠱惑的人類也慢慢的向船邊移動,撲通撲通如下餃子一般跳進海中。
呂問支起精神力屏障,保護着周圍的人,她不能再耽誤了,她的援兵未到,而敵人的數量卻越來越多。
她閉目凝神,心中想着自己的期望,『我希望這次海嘯退去,鮫人族與海獸全部退回深海。我希望我和我的族人能夠平安。』
等她再睜眼時,她明顯的看到一道光暈從自己身上擴散而去,好像失去了什麼,心裏空落落的。
伴隨着光暈擴散的還有不斷退卻的海潮,海水慢慢的退去,沒有及時撤離的海獸和鮫人都被擱淺在岸上。
近百鮫人被那黑鮫控制沒有及時退回去,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呂問。
呂問的護衛隊頑強抵抗,機甲盤旋射擊,各種異能攻擊絢麗奪目。
剛剛許下願望的呂問此時已經沒有自保的異能了,雙槍在她手中砰砰射擊絕無虛發。
已經在一旁看了很久好戲的肖瑾珏登上了自己的機甲,黑色的機甲與夜色融為了一體,他就像暗夜降臨一般悄無聲息,如救世主一般降臨在呂問的面前,當着她的面乾淨利落的擊殺了那個黑色的鮫人,從他的脖子上拽下來了一個穿着藍色鮫人淚的項鍊。
他回頭對着她粲然一笑,雖然隔着駕駛艙,但是他就是篤定她能看到。
他鑽進水中,機甲迅速從飛行模式切換至潛水模式。
這是目前最先進的機甲,在水中他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他扼住兩隻鮫人的喉嚨,吞噬異能迅速的吞噬着他們的能量,篩選他們的能力和基因,很快,他就擁有了如鮫人一般的水下生存技能。
在他的耳後一對隱秘的腮進化了出來,他的手上長出了蹼,雙腿化作漂亮的藍色魚尾。
這些都可收放自如,想要用哪個就可以用哪個,方便異常。
試了一下後他滿意的浮出水面,抱着呂問絕塵而去。
後面護衛隊成員還在鍥而不捨的追着他,他的心裏暢快極了。
就在剛剛,三艘呂家的輪船突然沉沒,那上面載着的是呂家的私軍。
現在的呂家就是拔了牙的老虎,只要掌控了呂問,就可以掌控呂家,進而吞併呂家。
沉浸在被王子從天而降解救的喜悅,呂問事後才知道,她的那個願望的帶價就是呂家幾百年來積累下來的軍事力量。
在末世,實力為尊,失去了軍事力量她們呂家也算是敗落了一半。
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肖瑾珏向呂家提親迎娶呂問。
失勢的呂家已經沒有了招贅的底氣,就算是曾經她們最繁盛的時候也沒有讓肖瑾珏入贅的底氣。
肖瑾珏不是肖瑾瑜,與他聯姻必須是呂家嫁女。
呂家沒有了軍事基礎,但是肖家有。
肖家的根基就是軍部,手下有數支軍隊,掌控半個國家的軍事,嫁給肖瑾珏,就可以讓肖家幫襯呂家。
呂家手裏掌控的繁育基地、女權聯盟以及絕大多數的女性則會在肖呂兩家建立的北方基地成為穩定人心的存在。
有了繁衍的希望,有了未來,就有了安定的人心。
婚禮很盛大,舉兩族之力的盛世婚禮也成了人類最後的奢華。
他喜歡呂問嗎?
很明顯,他不喜歡。
更確切的說,他不喜歡任何人。
女人之於他只是工具。
從小的生活環境讓他見識了女人的種種醜態,他像他的父親,對女人只有玩弄沒有真情。
只有對自己的妻子,他還會給與她一定的敷衍與應付。
這,已經是他對女人最大的耐心了。
他有一子一女,還有數不盡的庶出子女和繁育基地為他繁育的孩子。
其他地方一女難求,而北方基地因為有呂氏,他們有三個繁育基地,有數不盡的女人,還有更多的女孩被培育出來。
這裏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他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交易,他從未對她抱有任何幻想。
一個曾經愛過自己弟弟的女人,一個擁有無數面首的女人,又怎麼會讓這個冷酷無情不懂情愛的男人動心?
他這一生沒有愛過任何女人,他不允許任何女人動搖呂問的地位,也絕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
當呂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時,他給了她最後的榮耀,他登基為帝,冊立她為皇后,立她的兒子為太子。
呂問是被他逼死的,他心裏清楚,但是他就是要沽名釣譽,做足好丈夫好父親的角色。
他給了她榮寵,給了她安定,就是不給她愛。
他看着她一次次試着在他面前表現,試着挽回他,可是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
新婚時對她的呵護備至只是因為她是呂家大小姐,只是因為北方基地需要呂家的資源。
後來的冷淡也只是因為不需要她了而已。
她也很識趣,不再在他面前晃悠,自己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在他需要的時候死去,這才對嘛!
他滿面哀榮的安葬了她,徹底的接手了呂家,那個秦楚陽他也送他去陪伴她了。
刺殺被抓本就是死路一條,讓他與她葬在一起是他對她最後的憐憫。
從此以後,他就是他們的帝王!北方基地再無呂家,只有肖氏皇族!
他的太子不愧是他們的兒子,聰敏果敢,狠辣無情。
當他躺在病床上,看着太子拿着他的印璽處理事務時,他的內心欣慰又驕傲。
他不在乎他殺了他多少子女,正如當年他的父親不在乎他殘殺兄弟姐妹一般。
肖家,就是如此,代代如此。
當他又一次服下摻有慢性毒藥的湯藥時,他還是那個慈愛的父親,他拉着兒子的手,關切他的身體,告訴他朝廷里內外大臣的陰私過往,性格弱點。
他每天只講一人,有時還會顛三倒四講曾經他講過的事情。
太子耐心的聽着,沒有半點不耐。
肖瑾珏知道不把這些說完他是不會死的。
大小官員,從無足輕重的人講到至關重要的人,循序漸進。
他還會教他如何馭下,如何當一個好皇帝。
他要講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要教給他的東西也實在太多,可惜,太子好像並不想聽。
「父皇,母后真的是您害死的嗎?」
太子的眼裏充滿希冀,他知道他想聽他說不,可是他就是要打破他的希冀。
「你應該換個詞,殺死比害死更為貼切。」
肖瑾珏若無其事的倚靠在靠枕上,好像在說着別人的事。
「你!」太子俊美的臉氣得漲紅,他繼承了肖家二郎的俊美,又承襲了他母親的正義感。
幾十年來一直以人類的發展為己任,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
就連殺掉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是在他們對他動手後才會反擊。
這樣非常的不像他。
他安排在他身邊負責教壞他讓他不擇手段的人貌似也不是很盡心啊!
肖瑾珏揉着眉頭,明明他安排去的人都給他準備好了毒藥,安排好人手,只要他一聲令下,就會毒死自己。
可是他的傻兒子還是不忍心殺他,他也就順水推舟給他講講那些事情。
「你是肖家人,當以肖家為重。家族聯姻,你難道還看不懂嗎?」
「我對你的母親也算仁至義盡了,我許她至高無上的地位榮耀,讓她任性而活,不計較她給我戴的那些綠帽,身為肖家婦,在需要她死去的時候死去不是她應該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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