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州州城在這次洪災中的影響並不大,只在城外沖塌了幾處房屋,城內依然是一派歌舞昇平。一筆閣 www.yibige.com
潘相收到吳陽郡來的飛鴿傳書,算好了時間,早早等在了城門口,見凌霜幾人打馬而來,立刻迎了上去,恭敬行禮「下官參見曜王妃!您舟車勞頓,一路辛苦了!下官聽說了您在酈陽以及吳陽的大義之舉,已經上表朝廷,為您請功!」
凌霜含笑着擺擺手「潘相過譽了!都是為百姓福祉,小女子做得實在不足為道。還是潘相辛苦,不知成州城的情況如何?」
「成州知州已經入獄,但是他拒不交代貪墨的銀兩藏於何處!」想了想,又強調說,「已經用刑了!」
凌霜疑惑「證據確鑿,他這又是何必呢?」
潘相見凌霜臉色不好,「恐怕是在求得一線生機吧~給您安排了休息的地方,要不您先休整一下。」
凌霜點頭,最近跑來跑去,人都快散了架一樣,是該休整一下,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也好,正在讓我琢磨琢磨,這成州知州的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潘相安排的住處是原成州知州的府邸,三進三出的大院子,還有假山樓閣,亭台水榭,倒是個會享受的人!
潘相躬身告退「您先休息,下官告退!」
見潘相走了,凌霜輕扣桌面,眉頭微蹙「你們說,這成州知州都這節骨眼上了,還有什麼好垂死掙扎的?莫非還指望他的皇親國戚來救他不成?」
白薇脆聲道「很有可能,屬下覺得這成州知州就是在拖延時間!」
葉恆也附和着點頭!
「叩叩叩~」
三人對視一眼,葉恆白薇提劍警戒。
白薇朗聲道「何人?」
沒有回應,感覺不到對方的動靜,白薇推開了門。
門外空無一人,留了張字條。
白薇撿起,交給凌霜。
凌霜緩緩打開,就短短四個字「大牢一見!」
凌霜挑眉,有意思了!看來這潘相併沒有把這府邸清乾淨,她前腳剛到,後腳字條就來了,這成州知州倒是個手眼通天的主。
白薇輕聲道「王妃,怎麼辦?」
凌霜唇角勾着冷笑「那就如他所願吧!我倒是要看看,能變出什麼花來!」
……
成州知州被關押在大牢的最裏間,五十幾歲的模樣,身上傷痕累累。
隔着鐵柵欄,凌霜冷冷問道「知州大人,找本妃何事?」
成州知州跪地行禮「罪臣參見曜王妃!久仰曜王妃大名,得此一見,三生有幸!」
凌霜翻了個白眼「你就不必客氣了,身陷囹圄,消息還如此靈通,知州好本事,有話直說便是!」
成州知州說道「罪臣自知罪無可恕,求曜王妃饒我一條性命!」
凌霜冷哼「既然罪無可恕,你怎麼那麼確定,本妃會饒過你?知州大人慣會開玩笑的!」
成州知州不請自起,隔着鐵柵欄故作神秘「罪臣知道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足以讓您和曜王殿下心想事成!」
凌霜「本妃就說知州大人好本事,還能知曉本妃與王爺所想!那你倒是說說,我們想什麼呢?」
成州知州雙手負在身後「身為皇子,最惦念的不就是那九五之尊!」
凌霜平生最討厭被人威脅,不屑道「以目前的情況,那位置,王爺幾乎是唾手可得,又為何需要你!你想說便說,不想說也別浪費本妃的時間!如果本妃真想知道什麼,有一萬種方法讓你開口!我們走!」
凌霜作勢轉身要走,成州知州急了,他抗住了大刑,不就是為了能等一個機會,保住小命!
眼前的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豈能輕易放棄。
雙手扒着鐵柵欄,大聲喊道「事關中榮皇室血脈,請曜王妃屏退左右!」
凌霜停下腳步,示意白薇和葉恆退下,他們哪肯「王妃,小心有詐!」
凌霜搖搖頭「無妨,退下吧!」
白薇和葉恆向後退了幾步,遠遠看着。
皇室血脈……會跟誰有關係?成州知州是容泱的舅姥爺,那麼是與他有關?
凌霜又回到鐵柵欄之前「現在你可以說了!」
成州知州悄聲說「這裏人多嘴雜,請您附耳過來……」
凌霜不耐煩得走往前走了兩步,側着身子等成州知州開口。
誰知就在這時,成州知州突然發難,趁着凌霜不備,隔着鐵柵欄直接扣住了凌霜的脖子。
囂張道「曜王妃,現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吧!您的命可比罪臣的值錢多了!」
白薇和葉恆迅速圍攏過來,提劍指着成州知州「放開王妃,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成州知州左手拽着凌霜的胳膊,將她緊緊壓在鐵柵欄之上,右手扣着她的脖子,慢慢用勁收攏「你們都退下,不然我就捏斷她的脖子!」
葉恆和白薇很是自責,怎麼能讓王妃身處險境,這是做護衛的失職,要是真出了事,他們也別想好過。
葉恆面露難色「王妃~」
凌霜則一臉淡定,就這點本事嗎?
只見凌霜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從袖袋裏摸出了兩根銀針,反手一刺,銀針直接沒入了成州知州的右手虎口處,疼得他趕緊放了手!
離開了禁錮,凌霜揉了揉發疼的脖子,清了清嗓子,並無大礙!
葉恆與白薇也都鬆了口氣。
成州知州一直以為曜王妃就是個弱女子,壓根沒把她當回事,沒想到如此彪悍「你……你……你……」
凌霜唇角勾着笑,讓人看了不寒而慄「知州大人,有話好好說,動什麼手呢?」
成州知州抱着手臂,痛苦喊道「啊~針上有毒!你這個毒婦!」
此刻的凌霜釋放出威壓,冷聲道「知州大人難道沒聽講過,千萬別相信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嘛~哈哈哈哈哈~」
成州知州因為疼痛,老臉變得扭曲「你究竟想怎樣?」
凌霜淡淡瞥了一眼「本妃說過,只要我想知道的,有一萬種方法叫你開口!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勸呢?」
成州知州厲聲道「你休想從我這知道什麼!大不了自我了斷!」
凌霜又從袖袋裏掏出兩枚銀針把玩着,緩緩道「不,你不會!你多麼惜命的一個人!那現在,咱們來談一談,關於那個秘密,怎麼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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