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怎麼做了!」
納蘭梓馨低着頭,不敢再多說一句。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知道就好。」那人咬着後牙槽,用一雙如同剛從地獄般爬起來的修羅般的眼神盯着她,「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管好你自己,別搞什么小動作,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裏。」
說完,那人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納蘭梓馨癱軟在地上心有餘悸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當年她離開x國後,在求學的同時,加入了當地一個很隱秘的殺手組織,在那裏她經歷了無數個讓人生不如死的訓練,身心早已練成了銅牆鐵壁。她在組織有今天的地位都是她用血換回來的,而剛才那個女人,不過只加入了組織一年不到,竟然已經超過了她的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主上都要忌憚她三分。
對於這種空降的人本來就會招來很多的不服,索性,她用了點小計謀,利用身邊的人想除掉她。奈何才剛剛出手,便被那女人察覺,弄得個死無全屍。重要的是,她親眼看到那人殺人的手段,一掌下去,原本完整的身體瞬間化成了灰燼。她那時候才知道為什麼像主上那種人都會對她忌憚幾分,原因是她身體裏有某種讓人轉瞬成灰的異能,不能輕易得罪。
這導致她很長好長一段時間都過着心驚膽戰的日子,她害怕被那人知道這一切的幕後操作是她,下場會和那些人一樣。只是過了很久,那人似乎並不知道那件事是她在主導。
只是,剛剛聽她那樣一說,她斷定她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之所以現在沒有找她算賬,或許是她有什麼顧忌,又或者是她留有什麼後招,等時候到了才一起找她算賬。一想到這裏她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夜晚,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
張繼月因為和納蘭梟分居多時,所以,在這個老宅,她也是一個人獨居在二樓的客房。午夜時分,剛剛人春的帝都下起了綿綿細雨,一陣春風灌入房間,冷得在睡夢中的張繼月都打了個寒顫,這使得她不得不起來關窗戶。
細雨綿綿,風吹得有點大,陽台和窗戶上的窗簾被吹得老高。加上這座宅子身處大山之上,這讓張繼月莫名有種背脊發涼的詭異感。有了這個想法,她急忙下床,三兩步走到陽台上,想把門關上。
可,就在門即將關上的那一瞬間。一道白影從天而降,明晃晃地出現在離她不遠處的樹林裏。
「啊!有鬼啊!」她嚇得尖叫了一聲,整個嚇得攤坐在地上,雙腳胡亂的往後瞪,雙手也趴在地上不停地往後面爬去,完全沒有了往日的貴婦樣。
過了好一陣,她發現周圍似乎沒有什麼動靜,這才抬起頭瞄了一眼窗外,只見剛才出現白影的地方黑漆漆地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她這才安慰自己剛才鐵定是她眼花了。這個宅子雖然外觀看起來很像寺廟,但內里豪華無比,所以是不可能鬧鬼的,一定是她眼花了。
過了好一會兒,等她平靜後,她再次來到陽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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