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又從柜子裏拿出床單遮住了家裏所有的鏡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賀政熙挑眉,難道這丫頭是怕家裏的鏡子反光,在那什麼的時候被人偷看?好像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等一切倒騰完之後,慕恩熙才回到賀政熙身邊,小心翼翼地抱着他說「老公,我知道你怕光,我把家裏所有的光線都擋住了,你不會有事的。」
「…。」
慢,她剛說什麼?他怕光,男人正在浮想女人接下來會對他的事情?可聽她這麼一說,感覺一盆涼水灌頂,敢情這丫頭說他是鬼?他有點哭笑不得。不過此時他卻非常肯定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好歹她也是一國少將,不知是經歷了多少殘酷的任務才有今天,她怎麼會相信這世上有鬼呢,可今天她竟為了自己失態到如此地步。
下一瞬,慕恩熙只感覺一雙炙熱地唇包裹着她的唇,她明顯愣了一下,他這是在吻她?男人的吻從綿綿細雨到狂風暴雨,慕恩熙被他吻得面紅耳赤,全身癱軟。等一下,他的吻是熱的,熱的?他…。他沒死?
「你沒死?你還在」慕恩熙像個剛吃到棒棒糖的小朋友一樣,傻乎乎的笑着,手還用力的搓了幾下賀政熙的臉。可下一瞬她卻突然變了臉,握着拳頭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騙子,你個大騙子,你沒死怎麼不說話啊,見我像傻子一樣忙前忙後的你很開心嗎?」
賀政熙一臉寵溺地看着她,「我到時想說話啊,可你不給我機會啊!」
「可是…。」
她的話還未說出口,賀政熙又封住了他的唇,他不想再等了,她亦是如此,所以她努力的回應着他。兩人從門口一路吻到了床邊。屋內一記旖旎…。
此時,兩人早已忘記落在地上的電話還沒有掛,而對面的赤焰發現自己戰戰兢兢地說了半天居然沒人應她,她又小心翼翼地餵了幾聲,電話里只傳來女人不斷的「嗯嚶」聲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姑爺這麼快就到了?想到這裏赤焰不禁滿臉緋紅。嬌羞地掛了電話。
赤焰打電話本來是有重要的事給慕恩熙匯報的,但連着兩次都被這位素未謀面的姑爺給攪黃了。而她從沒見過如此失態的慕恩熙,顯然這位姑爺已經成了她家大小姐的弱點,於公,這並不是件好事,作為屹立在權利最高點的人,一旦有了弱點,那便是致命的,於私,她卻為她感到高興,因為她終於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因為她知道那位故也就是她的一切。介於以上這些,她決定給藍雨他們打個電話。
……
賀家別墅內,慕恩熙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
他們彼此相擁而眠,她枕在她的手臂上,他又蜻蜓點水般在她額頭輕啄了一下。她望着他那絕世美顏的臉龐,出了神,剛毅的輪廓,高挺的鼻樑,桃花眼,薄唇,她不得不承認,在陸家宴會時,他救了她那一次她便記下了這張臉。
此時,她竟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賀政熙在幫她清洗時,看到了她膝蓋處火焰形的刺青,他不禁用手摸了摸,原來火焰的根部竟是一個圓圓的,已經結疤的槍傷。明明已經癒合,但他的心像揪着一樣疼,他完全可以想像她受傷時有多疼。
他只恨自己沒有早些找到她,從今以後她的未來有他,他的女人由他來保護。他滿眼心疼地看着她,但讓他震驚的並不是她膝蓋處的刺青,而是她後背有一個奇怪圖案的胎記,像是古代某種奇怪的圖騰,但那圖騰並不完整,像是其中的一半。而在相同的位置,他的後背也有一個類似的胎記,從模數上來看,他背上的胎記像極了另一半的圖騰。
賀政熙心裏「砰」地跳了一下,不知道這會不會算是一種緣分呢!不過這種圖案到底是什麼東西,若不是被告知他生下來就有,他一定會認為是有人故意刻上去的。以前他權當它是一個普通的胎記來看,但現在同樣的胎記竟然出現在了另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的身上,他不得不多了些想法。他記得這個胎記有時候會疼,每當它疼的時候他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牽引着他,難道…。
想到這裏,他不禁被自己這種想法嚇到。
「賀太太!」賀政熙寵溺地輕喚一聲。
「嗯?」第一次被他這麼叫,慕恩熙還有些不適應,不過一秒,她就反應過來了,「有何指教啊,賀先生!」語氣還是那麼傲嬌。
男人像是被她傲嬌的語氣刺激你一般,立馬欺身而上,「賀太太,你盯着我看了很久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邀請我呢?」
聽到這話,慕恩熙條件反射的收回被他壓在身下的雙手,護崽胸前,「誰。誰說的,雖然我在部隊每天的運動量很大,但這種運動呢必須要有節制才能有益健康。」
「聽說女人都愛說反話,而且我看你精神好得很,看來是確實是我不夠賣力啊!」賀政熙燦燦地調侃着。
「不要,夠了,今天夠了,你個大色魔…」
他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薄唇直接封了上去…。
一個小時後,再一次被吃干抹淨地慕恩熙裹着被子滾到了與他相反的床邊睡下。但他嘴裏的大色魔豈能這樣放過她,她挪一寸,他挪一尺,簡直是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我可是玩槍的,你可別胡來!」慕恩熙雙手放在胸前一副防禦的樣子。
「噗嗤」聽他說這話賀政熙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時,這地兒,這景,原諒他想歪了。他挪過身子,嘴巴抵在慕恩熙耳邊,血虐地說道「原來夫人愛玩槍啊!」他故意把槍字拖了很長的尾音。
起初慕恩熙還沒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又想起在部隊時,那些糙老爺們的談話,她一下明白過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賀政熙覺得還挺可愛的。平時她都是一副冷冰冰,近我者死的樣子,沒想到她卻如此的信任自己,能為她卸下心房,展現她小女人的一面,他也不再逗她了。
「你…。你壞人。」慕恩熙你了半天,實在不好意思,一把拉起被子遮住了臉。
賀政熙扯過她的被子,將他摟入了懷中,笑嘻嘻地看着她,捋了捋她的頭髮,「好了,不逗你了,今天就放過你吧!」
「算你還有點良心!」慕恩熙冷哼一聲,撇開了臉,不過她現在是真的不敢激怒那位了,剛才的經歷她真的不想在經歷一次了。
「賀太太,你這背上紅色的東西是什麼呀?」賀政熙若有似無地問道,手還不停地挫折她的胎記出。
「你說背上那玩意啊,那是胎記。」慕恩熙不以為然地說道。
聽到這話,賀政熙目光沉了沉,說道「那它一直都是紅色的嗎?」
「不是,以前就是一個普通胎記的顏色,說來也怪,10年前你救了我以後就變成紅色了。」說道這裏,慕恩熙突然想起上次本想問他關於救她的事,結果被其他事情打斷了,「對了,你好像還沒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你救的人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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