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郎,你最好祈禱自己永遠好運,千萬別落到老娘手裏,否則老娘定要弄得你下不了床!」
弄得你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
最怕世界突然安靜!
白二郎胸腔里猛然竄出一股邪火,嗖嗖直往頭上冒。筆神閣 bishenge.com
若是那邪火能肉眼可見,那麼白三郎現在肯定能看到一個七竅生煙的紅臉張飛,拿着餅子,正怒氣騰騰的瞪視自己。
一口咬掉半張餅,狠狠嚼着,一下一下,那脆脆的餅皮就像是白三郎的骨頭,嚼的咯呲作響。
「老二,收起你那猥瑣的心思、變態的眼神,我跟佔小雅之間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兒!」
白三郎被佔小雅的無恥言論給雷的目瞪口呆,被白二郎的問責拉回神,遂而氣定神閒的端碗喝粥。
心想那死女人又發哪門子瘋了?
白二郎顯然不相信白三郎的說辭,冷目瞪視,咬牙切切,「最好如此!」
小雅喜歡老四,拒絕自己、嫁給老四,他忍了,也接受了。
可這不代表他白二郎能接受除白四郎以外的其他男人喜歡上佔小雅,更不允許佔小雅對其他男人動心。
能給小雅幸福的,除了老四,只能是他。
佔小雅罵罵咧咧的睜開眼睛,敲打着因沒睡好而頭疼的小腦袋。
全身酸疼,肚子好餓,腿也麻麻的,使不上力氣。
總之這副破身體,哪哪都不舒坦。
窗外的天色昏沉,已是晚上了。
房間點了油燈,燈光暗雅朦朧,可視度不高。
可儘管如此,佔小雅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蹲在床腳的男人。
「白,白四郎?」
他在這裏做什麼?
想起白四郎昨天晚上死皮賴臉的要留在自己房間,還妄想和自己處理好夫妻關係,佔小雅瞬間充滿了戒備。
這貨不會又想陪自己睡覺吧!
「別亂動!」
白四郎抓着佔小雅不斷往後縮的小腳丫子,不讓她動,「你腳底全是水泡,不挑乾淨了,不會好,還是你想自己處理?」
見佔小雅不再亂動了,白四郎鬆了手,起身把針伸到她眼前,「既然如此,你自己弄吧!水在地上,挑破水泡之後,洗乾淨腳再敷藥。」
說完,又扔給佔小雅一盒藥膏。
「晚飯我讓小七給你端過來。」
說的理所當然,走的也理直氣壯。
佔小雅掰過腳一看,把自己給噁心到了,不禁哀嚎了一聲,「其實我可以晚點再醒的。」
奈何白四郎說走就走,半點不帶敷衍的,佔小雅只得任命自己挑。
在房間吃了晚飯,又是水比米多的稀飯,還有兩塊玉米餅。
聽說餅是白二郎烙的,沒有想像中的難以下咽,相反的,味道還不錯。
餅表皮很脆,裏頭酥軟,帶着雜糧的粗糲感,玉米的味道很濃郁,很香。
佔小雅吃了兩個,還覺得意猶未盡。
打開窗,把碗給白七郎拿去廚房,聽他們說王氏沒有大礙了,佔小雅頓時放下了心裏的石頭,長長鬆了口氣。
白大郎親手做了一個小小的棺木,幾兄弟一起將白寶兒送走了。
至於埋在了哪裏,他們沒說,佔小雅也沒去問。
王氏還沒有甦醒,可日子還得照過。
掛在屋檐下的兔肉,白二郎依着佔小雅說的方法做成了麻辣兔丁和麻辣兔頭。
佔小雅本不想和白二郎有過多的接觸,可奈何白大郎心裏有事,沒心思煮吃食,送走白寶兒便回屋裏去了。
剩下烹飪手藝最好的,也只有白二郎了。
兔肉被風乾的剛剛好,加上佐料什麼的都很齊全,白二郎炒好兔肉,第一時間就端過來給佔小雅檢查口感。
佔小雅從窗戶探出頭看,賣相不錯,用手捏了一小塊,一嘗,差點沒感動到淚奔。
——太有媽媽的味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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