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恩沒有錢,自然不能打車,只能徒步。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幾日李君煜都住在郊區外的半山別墅中,從這市區徒步到那半山別墅恐怕也得有四五十公里路。
現在夜已深了,但那又如何?
雖然她對這個城市還不熟悉,但是生來方向感極佳的她卻也根據方位想尋找到那山,然後憑藉記憶沿着原路回去。
只是這夏季多暴雨,跑到半路上時,這漫天的大雨就磅礴而下,將她澆灌得像個落湯雞一樣。
可是她也未曾找個地方避雨,因為她已經習慣了,上一世作為將軍,為了磨鍊將士們的意志,別說是在暴雨天,就算是風雪天,她也會帶着兵士們操練。
所以這點暴雨又算得什麼。
只是她忘記了一件事,她重生後的這具身體是一具普通人的身體,而不是一個身經百戰受過訓練的身體,所以等天將亮終於跑到別墅的院門前時,她已經有些虛脫了。
她看着那兩人高的院牆,便習慣性地跳起攀上圍牆,進入別墅。
只是此刻門關着,她進不去,她想憑自己的功夫直接爬到二樓陽台上鑽進去,但是此刻已經全身虛脫,她又哪還有力氣去攀這光滑如鐵的牆壁?
她覺得身體輕飄飄的,仿佛浮在了半空中,失去了重心,也失去了落腳的地點,也像一隻一直在飛翔的鳥,從不停歇,可一旦落地停下,生命便就此完結。
隨後只聽得『咚』的一聲,她暈倒在別墅的台階上,昏睡了過去。
這次,真像一直棲息的鳥,終於可以落地歇息了!
李君煜離開車庫後,本想回別墅的,可是他心裏覺得堵得慌,拋下那個女人卻反而讓他蒙上深深的負罪感。
他也不知自己怎麼回事,居然鬼使神差地回到離泰華公司不遠的御湖雲庭來了。
他想這女人但凡還有點腦子,就應該會回到這裏,因為她知道這房子的密碼,可是他坐等又等,一直等到狂風起,暴雨落,雷電鳴,閃電過,卻還是沒有聽到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
他原本在一樓打着沙袋的,或許只有這種方式才能讓自己惶恐擔憂的心能平靜幾分,可無論怎麼揮汗如雨,消磨自己的意志,卻還是放不下那個被自己拋棄在外的女人。
李君煜真覺得自己瘋魔了,他穿好衣服,便出門驅車去到泰華的停車場,可左右找了許久都不見到她身影。
或許這女人去她朋友或者家人那裏去了吧?可是她說她無處可去,那她到底去了哪裏?難道這女人對自己說謊,其他她本就有住處,是自己太天真了,居然會相信這女人的話。
折騰了一夜,天也快亮了,李君煜本想返回御湖雲庭,但是又抱着試一試的心態還是驅車前往自己的別墅。
當他到達別墅進入庭院中時,卻見到一個死屍一樣的人倒在門檻前,正自昏迷。
李君煜連忙走過去將這人抱起來一看,卻正是梁思恩。
他一模她額頭,滾燙得猶如火爐中燃燒的炭火。
他忙將她抱起來進入別墅放到床上,因為剛回國,他也還沒得及找保姆之類,畢竟這梁思恩倒也十分勤快,將家裏家外打掃得一塵不染,所以他覺得也沒有必要再另請保姆。
李君煜忙打電話給佟奕倫一早就安排好的私人醫生,讓他立刻來別墅一趟。
然後自己也顧不得那許多,就找來自己乾淨的衣衫,將梁思恩身上已經濕透的衣服都全部脫下,但是剩下內衣內褲,他也不敢冒犯,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然後將梁思恩抱起來,將她的胸衣扣解下,再慢慢地將內衣褪了下來,然後攬着她的腰往上一提,便將她的內褲也緊接着褪下了身。
可是即便閉着眼睛,並看不到什麼,可是手環抱着她的細腰,胸口緊貼着她那酥軟的胸部,李君煜卻還是覺得血脈噴張,身體有了一些過電般酥麻的感覺,讓他不由得也開始戰慄。
他將梁思恩放倒在床上,然後轉過身睜開眼,緊緊地深呼吸了幾口氣,抬頭一看到床前梳妝鏡中的自己,卻已經是面紅耳赤,猶如桃花一般妖冶。
「該死!為何會對這種女人!」
李君煜覺得很奇怪,以前面對很多誘惑,無論是明星演員還是模特主持人等等,即便這些人對自己主動投懷送抱,自己也索然無趣,一度曾讓這些主動想誘惑他的人私下嘲笑這男人可能有隱疾或者他只對男人感興趣。
以至於助手佟奕倫都一直懷疑他的性取向是不是出了問題,懷疑到最後連他自己有時候都仿佛覺得自己難道對女人真沒興趣?
直到遇到這個女人,總是莫名地躁動,仿佛只要一碰到她,身體中就有一股浴火燃燒起來,最後燃成灰燼。
李君煜不敢再觸碰現在身無半點遮掩的梁思恩,可又不能任由她這樣赤着身。
他找來一件自己的t恤,再次將梁思恩抱了起來。
朦朦朧朧中,梁思恩睜開迷濛的雙眼,當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動時,她突然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渾身一個激靈,便冷得肌膚都抖了一抖。
意識迷濛中,梁思恩本能地尋找溫暖,竟一把抱住李君煜,拼命地往他那溫暖滾燙的懷中鑽去,仿佛要用他溫暖的身體覆蓋自己身體的每一處,才能讓寒意褪去一般。
「我冷,我冷!」
她口中呢喃着。
李君煜只覺得這一刻感受着她冰涼的身體,自己的血脈極速流動。
他睜開眼,看着懷中這個人間尤物,身體仿佛要爆炸了般,耳畔仿佛有一個魔鬼的聲音在一直驅使自己將她緊緊摟入懷中,永不放手。
可是他極力控制自己的慾念,將她推開自己懷中,快速地將t恤套進她的身體,然後將她按倒在床上,替她蓋上薄單。
最後像一頭失去方向的野牛一般衝出房間,回到大廳中,深深呼了口氣,才讓自己的理智恢復了過來。
「一定是自己二十多年不近女色,所以才會一時把持不住!」
李君煜恢復理智後,自己的專屬私人醫生也到了,他讓醫生上樓為梁思恩診病。
醫生說病人發燒感冒,需要立刻進行輸液,因此為梁思恩進行輸液治療。
治療了一天後,梁思恩的體溫才降了下來,那醫生留下了口服的藥後就離開了別墅。
李君煜想着她醒後,應該需要吃些東西,因此親自下廚熬了粥,再炒了兩個清淡的小菜,端上樓。
可是當他一進屋,卻見梁思恩已經坐了起來,目光兇狠地看着李君煜。
而她雙手緊緊地拽着那不及膝蓋的t恤,全身上下除了這一件露體的衣服便再沒穿其他,就連胸衣和內褲都不知去處。
即便隔着幾米的距離都能感覺到她的慌張與惶恐!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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