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說完了該輪到本皇子了吧?」
正當墨卿染想要好好的和自家兒子好好的說道說道究竟是誰生的誰時,男子惱怒的聲音響了起來,讓她終於想起了此地還有別人在場。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皇子?」上下打量的男子一眼,當看到男子袖間幾朵栩栩如生的玉棠花之時,墨卿染眼中划過了瞭然之色「玉棠國的?」
「算你有那麼點見識,不錯,本皇子玉棠國三皇子夏鎏是也!」下巴一抬,夏鎏昂首挺胸的說道。
「呃……你說你叫啥,我沒聽清,麻煩皇子殿下再說一遍?」
不滿的瞪了墨卿染一眼,不過鑑於對自己名字的喜愛與自信,夏三皇子還是挺起胸膛驕傲的重複道「本皇子乃是玉棠國三皇子——夏鎏!」
下……下流?
嘴角一陣抽搐,墨卿染以極為奇特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所以,這人很以自己的姓名為傲?
到底是誰給他的信心?
「咳咳,原來是夏鎏殿下,好名字,好名字啊。」嘴角一陣抽搐,墨卿染扯出了一抹客氣的笑容說道。
「你也覺得我的名字好聽?」
夏鎏臉上突然綻開了極度驚喜的神色,那雙眼放光的興奮模樣,連墨卿染都快以為自己是他的知音好友了。
接着也不等墨卿染作出什麼反應,夏鎏便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夏日之灼陽,鎏光之異彩,夏鎏此名委實寄託了父皇的那份拳拳愛子之心啊!」
「你不知道,像我們這等皇族子弟,從小到大最渴盼的就是父親的關心疼愛,本皇子自也不例外。雖然世人都說父皇最疼愛的是我那五弟,但我卻從來都不是那麼認為的。」
「你看我五弟的名字,夏旭陽,不過只是夏日旭陽罷了,但本皇子的名字就不一樣了,夏鎏二字之中包含的是何等深切的愛啊!」
「在我看來,大家之所以會覺得父皇疼愛五弟,那一定是父皇特意營造出來的假象,為的就是保護本皇子!」
……
對面的人還在唾沫橫飛的說着「他父皇是何等愛他護他」的話,墨卿染這邊的三人卻是抽的嘴角都僵硬了。
畫風如此清奇,玉棠國的皇帝陛下究竟是怎麼養出如此奇葩的兒子的?!
撞了撞雲蕭蕭的肩膀,墨卿染壓低聲音問道「我說,你們是怎麼跟他產生衝突的?」
「我看他要摸小寶的臉,情急之下就抽了他一鞭,然後這傢伙就沒完沒了了。」
雲蕭蕭沒好氣的瞪着夏鎏說道。
「小寶?」
「他垂涎我的美色。」墨小寶板着一張小臉說道。
噗嗤!
要不是怕打斷了對面那人的表演引起新一輪的戰鬥,墨卿染差點沒直接噴笑出聲來!
垂涎他的美色?
也虧得這小子說的出口!
雖然被逗的不行,不過這一番話下來,墨卿染也算是把前因後果猜了個七七八八。
她素來就知道墨小寶長得極好。
上至爺爺奶奶輩,下至剛會走路的小孩,這小子憑着一張男女通吃老少皆宜的小臉不知虜獲了多少人的喜愛,而這位夏鎏殿下估計也成為其中的一員了。
不過就在夏鎏意圖「非禮」小寶之時,恰好被雲蕭蕭這個比她這親娘還要護犢子的傢伙看到了,於是也就有了後來的一幕。
「好了,看在你這小女子有那麼點眼光的份上,今日的事情本皇子就不追究,不過切忌,萬不可將本皇子方才所言宣揚出去,父皇為了護我周全費盡了心血,我絕對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
這時,夏鎏皇子終於感慨的差不多了,在做下一句總結語之後,他總算是結束了他的表演。
「都是誤會,既然皇子殿下願意化干戈為玉帛,那就再好不過了。」墨卿染揚唇笑道。
「你是這小子的……」
看着將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抱在懷裏的女子,夏鎏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兩人。
「她是我……」
「我是他娘親。」
搶在墨小寶之前,墨卿染眉眼含笑的回答道。
「娘……娘親?」
夏鎏瞬間瞪大了雙眼。
這姑娘看着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小小年紀的,竟然連兒子都這麼大了,這是多早成的親生的娃啊!
「三皇子來藥王谷所為何事?」墨卿染隨意的轉開了話題,顯然她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還處於驚疑不定中的夏鎏總算是回過了神來,臉上一直掛着的驕傲之色也總算是稍稍退卻了點。
「來藥王谷自然是求醫的,你們也是來求醫的吧,不知可否見到了醫毒雙聖兩位大人。」
「求醫?原來把我們當做來求醫的,難怪敢這麼囂張了!我告訴你,這兩位可是兩老的心頭寶,欺負了他們,別說求醫,那兩個老傢伙只將你掃地出門都算是好的了!」
甩了甩紮成一束細麻花辮,雲蕭蕭滿臉幸災樂禍的斜睨着對面的男子。
「什……什麼?你們不是來求醫的?」
夏鎏瞠目結舌。
「我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是來求醫的了?我們都在這藥王谷呆了好幾年了!」雲蕭蕭滿臉嘚瑟的道。
「原來幾位竟然是藥王谷的人,失敬失敬!」神色一正,夏鎏朝着三人的方向抱了抱拳,目光一轉,男子的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不知兩位姑娘可否代為引薦,讓在下見上兩位大人一眼?」
「引薦?可以啊。」墨卿染點點頭道。
「真的!」
一瞬間,夏鎏的目光更亮了!
「難怪能生出這公子這般玉雪可愛又聰明伶俐的孩子,姑娘的心胸之寬廣,氣質之高貴,為人之善良絕對是本皇子生平所見之最!」
「先前多有得罪之處,本皇子在此鄭重的向姑娘以及小公子道歉,不過在下當真只是看小公子長得可愛心生歡喜而已,委實沒有惡意,還請幾位極為見諒。」
讚美的話像是不要錢一般從夏鎏的口中傾倒而出,說着他竟還真的端端正正的彎腰行了一禮。
以皇子之尊像不知身份之人行禮,這人的誠意可謂是實打實的了。
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看着面前滿臉喜色的男子,那雙紫曜黑瞳之中划過了一絲興味之意。
這人,倒是有點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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