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窗外朦朦朧朧的照進來一片白光,打開窗戶,細密的雨水將整片酒店廣場的空間映照在一片清脆的雨聲中。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幸虧上午不在室外,下這麼大雨你看怎麼出去玩。」張悅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誰啊。」
「師姐,你們準備好了嗎?」她聽到了師弟鄭貝熟悉的聲音。
「還沒有,你們先下去吃飯吧。」吳珍師妹熟悉的.操.着東北話說道。
「那我們先下去了。」鄭貝說了一聲,外面便再也沒有多少動靜。
「一大早的,就怎麼急,會議可是九點鐘才開始,現在你看才8點十五。」張悅正在穿着褲子,研究生三年,她第一次和師兄師姐們一起到她老家所在省里的滎.陽出差,每天都定的老早的鬧鐘,生怕自己被師兄師姐們丟在後邊。
走在五樓頎長的走廊上,她想起昨晚十一點多回來的時候,也是走在這邊的走廊上,朱嘉在她身後的位置:「這條走廊太狹長,不知道為什麼走在這在這裏心裏有一種很.癢.很.急.的感覺。」
兩個人走到一樓餐廳,張悅放眼一看,除了嚴若師姐和柯雪冰師妹沒有到,他們一個教研室的同學坐在一個一個大圓桌上,王湘老師和她的兒子周咚咚以及楚一想老師和韓思明坐在旁邊靠窗的四人長桌上。
「九點才開會,你們一個個來的夠早的啊。」張悅看向圓桌前的一大幫師弟師妹,放下手裏的黑色單肩小包。
「趙老師七點五十就在群里催人呢。」孫甜師妹說道。
朱嘉早上看過一次這個狀態,他右手裏還拿着調羹冷着白米粥,左手再次打開微信翻了一下前面的狀態:「各位:這邊一樓可吃早餐了,不一定要等到八點,我已經在吃了!」
「老師們好像都起的挺早的。」李星說道。
「潘老師也是,我以前每天早上七點多到辦公室,潘老師辦公室的燈總是亮着。」吳珍和張悅的導師在去年和另外兩個教授一起辭職,自此以後,她們兩個和李星、朱嘉一起成為潘宇老師的學生。
「但是老師睡得可早了,我記得潘老師說過,他經常十點前就睡。」祁坤說到。
「徐蕾師姐上一次在鄭州出差也說過,到了她們這個年紀,要睡養生覺了。」朱嘉想起有一次晚上九點多,坤兒請教徐蕾師姐問題,她就說能不能明天再說,她們已經睡了。
他忽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年齡不等人,他已經快要二十五了,如果明年再考回來,到底值不值得,令他最難以接受,如今比較熟的那幫同學在明年都會畢業,在那裏再也不會有性格特好,樂於助人的吳零同學。
「朱嘉,我昨天聽你的意思是以後還是準備回南.京是嗎?」張悅拿了一碟子的早餐坐下,她望向右側吃了兩盤的青年問道。
「是的,家裏都希望回南.京,能夠照應家裏。」朱嘉說道。
「你還是有退路的。」張悅有些羨慕的說道,「我都不知道將來是繼續在上海一直呆下去還是按照爸媽的意思回去結婚。」
朱嘉想起上次出差,坐了兩小時的飛機、二十多分鐘的公交、一個半小時的高鐵,五十分鐘的公.務.車才到的侯.馬大酒店。
『好遠』 他心裏想着。
對於習慣了坐兩小時高鐵就到家的包郵省的他來說,有些接受不了。
「昨天晚上睡覺,你們被蚊子咬了嗎?」鄭貝問道。
「沒有感覺,我睡.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昨天快把我累癱了。」李星說道。
「昨天晚上我被蚊子叮了一夜,基本沒怎麼睡。」鄭貝抱怨道。
「你可以問酒店要電蚊香的,打個電話她就給你送到房間裏了。」祁坤.操.着東北話說道。
「我上次和周杰一起出差,他被咬了一晚,我也是一點事也沒有,看來你和他一樣都是那種體質的。」李星回道,繼續吃着碗裏剛乘上來的熱乎的麵食。
朱嘉幾乎記得他們說的每一句話,他記得上一次在本科,和為微在校園裏月草.幽的每一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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