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嘉里雖然是有印度血統,不過出生在香港,從小生活在華人圈子裏,所以與其說他是印度人,不如說他是香港人。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而他的說話,做事,都是完全的香港人作風,『交』流完全沒有任何思維上的阻礙。
得知了周子夜對深水灣的豪宅有興趣,他沒有第一時間就給出答覆。馬會畢竟是香港最大的組織,他雖然身為主席,但是相當於我們國企的老總,對馬會的資產可沒有直接的處理權。不過,他能夠答應在董事大會上提議,已經是很給周子夜面子了。
相比較他馬會主席的身份,周子夜對他以後的身份更有興趣。香港『交』易所的主席,這正是周子夜的老本行。在以後香港開展黃金期貨和原油期貨後,香港『交』易所的重要『性』對周子夜來說不言而喻。這個時候不拉關係,那才是白痴了。
香港人都是寧欺人老,不欺人小。周子夜25歲有如此身價,躋身一流富豪之間,這就造成了沒有一個富豪會不給他面子。不管喜不喜歡他身後濃郁的大陸氣息,總之都給了他一個好臉『色』。
兜里揣了厚厚的一疊名片,周子夜又開始頭疼,身邊沒有一個助理,真是不好過,回頭就要把這件事給落實了。
當天晚上,全港的大部分電視台都重點播出了全港大佬參加的酒會,特別是財經頻道,從上午開始直播,一直到現在仍然在播出。他們只差把每一個人的底細都解釋的一清二楚。
徐清和從上午就在看節目,不過她關注的目標主要就集中在自己兒子的身上,每次看到兒子的身影,總能讓她開心。對於電視台詳細剖析了周子夜的身家,徐清和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兒子到底有多少身家還真是有些無知。
她一條條的記下了電視台的分析,赫然發現,自己的兒子早就賺了數不清的財富。這些錢對於她這個退休的老師來說,不僅是一個天文數字,即使自己的丈夫,也不能夠相比。
吃過晚飯,周子夜要回書房處理期貨的合約,被徐清和叫住了。每天只有早上的時間,一家人才有溝通的時間。白天的時候,周廣博很少在家,一般都是在武館,要不就是『交』際,而相對的,周子夜在家的時間還長一點,但是大部分時間也是忙着自己的事。
徐清和的病在『春』節之前都已經治好,經過半年多的調養,算是完全恢復了健康。每天丈夫和兒子忙的不可開『交』,她卻是閒的骨頭都鬆了,她也有心在工作上能幫自己的兒子一把。
聽到他媽提出想做事,周子夜傻眼了,他可沒有合適的事情給她做啊!而且正因為是他媽,他更不能讓這個太后在身邊盯着他的一舉一動。不過他媽既然提出來了,他當然也不能直接拒絕,這樣太后心情不好,他們父子倆還是要遭殃。
考慮了好一會,周子夜才找到了一件適合他媽要做的事。當初他答應戚瑜向國內捐款,並且也得到了內地不少地方政fu的回應,但是由於去老撾投資的事情,就耽誤了下來,把這一攤事『交』給他媽來做,以她在教育行業工作幾十年的經歷,想必會比他幹的更好。
拿定了主意,周子夜就說道:「媽,我身邊這些事都是涉及期貨,礦產的投資,你對這些也不懂,這工作對你也不合適。你看這樣,我上次答應中聯辦在國內捐資助學的事情,你就把這個事『操』辦起來。你兒子我負責賺錢,你就幫我『花』錢,行嗎?」
徐清和也覺得這件事自己做很合適,自己本來就熟悉教育行業,誰想黑自己家的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立即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反正我有個事情做就好,天天閒着沒病也要憋出病來了。你說的那些資料在哪裏?我明天就把那些資料匯總起來,尋找合適的捐助對象。」
周子夜笑道:「媽,這件事你別急,做這件事之前,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讓你做。」
徐清和點了點頭說:「你說,我聽着。」
周子夜說道:「如今你兒子我身份不一樣了,住半山就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我也在找獨立別墅。已經看好了一處,我今天跟馬會的主席談了一下買房子的事,不管這處房子談的怎麼樣,我們家還是要買有個大別墅。明年悅悅畢業了,我也準備就跟她結婚,香港沒有計劃生育,我們想生幾個就生幾個。所以這家裏的事業不會少。這個捐助的事情,我想從一開始就成立一個完善的基金會,規範行事,你呢,就是個領頭的,拿主意的,但是不能什麼事都管,什麼事都做。」
周廣博聽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笑着說道:「兒子說的對,就是讓你做事,也只是不讓你無聊,不是叫你去拼命的。你身體不太好,不要太好強了。」
徐清和沒好氣地說道:「我自己身體我還沒有你們清楚嗎?事情還沒有做的,你看你們兩父子這德『性』。」
周子夜笑道:「媽,我去工作,明天我吩咐他們把資料準備好。」
周廣博大聲喊道:「子陽,明天開始,你跟着你大媽當司機,老老實實跟着她,不許讓她太辛苦哦。」
跟李軍在房間玩遊戲的周子陽探出半個身子說道:「你放心,我會監督我大媽的。」
周子夜回身說道:「在香港我不怕,肯定不會累到我媽,就是回到內地考察的時候,你們要負責好好監督她休息。」
周子陽啊了一聲苦着臉問道:「還要回內地?!」
周廣博眼前一瞪:「怎麼,你不樂意?!」
周子夜忙笑道:「咋可能,我絕對給大媽當好司機兼保鏢!」話是這樣說,可是臉上的表情告訴大家,他是多麼的不樂意。在香港這邊,他們這群人現在都是如魚得水。拿着高薪,天天就是一幫年輕人在一起練武,到了晚上,又在香港這個資本主義社會享受糖衣炮彈的腐蝕,要多舒服有多舒服的啊。回了內地,別的不說,最起碼沒有這些個朋友一起玩了。
徐清和見這兩父子不敢跟她斗,卻安排了一個子陽當跟班監護她,心裏一陣舒坦,暫且放過了這父子倆。
如今周子夜的期貨合約大多從倫敦金轉成了倫敦銅,黃金的行情陷入了低谷。但是倫敦銅的行情馬上就要迎來無休止的牛市,周子夜默默地分頭建倉,並且大部分都是長期合約。只要是長期看空的合約,他都迫不及待地進行對賭,如今他資金充沛,承擔風險的能力也在增加,所以手裏的合約量也達到了一個天文數字。
不過他現在有了三礦,有了程寧她們在後面消化實物,所以他也根本不怕合約的實物『交』割,這種大膽的『操』作讓瑞銀的『交』易員都驚為天人。
周子夜也在考慮自己需要重新建立一個空殼公司進行『操』作,如今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大,雖然隱藏在瑞銀的『交』易平台之中,但是這種隱藏方式還是太落伍了,只有是有心人,不難發現他的蹤跡。
工作告一段落,周子夜就開始考慮起在倫敦建立分公司的計劃。成立一家分公司容易,可是想要獲得『交』易所的場內『交』易權,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僅僅只是靠在場外『交』易,永遠也成不了主力。不過有諾頓羅斯事務所幫忙,想獲得一個低級『交』易名額,應該還是可以的。
這個公司不需要太大的獨立『性』,只是相當於周子夜在倫敦的助手,所以他只考慮了一會,就決定讓韓君去倫敦,她做事細緻,又對周子夜忠心耿耿,算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只是這一次,吳丹陽恐怕有些不高興了。
周子夜早就發現了吳丹陽對韓君的心意,對此,他既不鼓勵也不反對,他有信心將吳丹陽牢牢的掌握在手心裏,根本不怕他會和韓君結合了,對他會有什麼影響。不過吳丹陽畢竟是四十歲的人了,韓君即使對他有點好感,也不至於就撲進他的懷抱,如今兩個人還處於患得患失的階段。
安排韓君去倫敦,還有物產公司的構建,現在周子夜的手裏,人員最多的就是物產公司。被程寧從國內召集的勘探人才暫時先解散,拿着工資度假,冶煉方面的人才也是在老撾虛度日子,因為根本用不了那麼多的人。
可是物產公司一直沒有真正成型。一個原因是因為人多,所以需要一個大的辦公場所,而周子夜一直想等到入住金融中心了以後再組建。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目前的技術人才雖然夠用,卻缺乏真正的管理人才。公司組建了以後,自己恐怕就再也沒有了空閒時間,他必須要找一個真正的管理人才,可以幫他好好管理這個公司。在沒有這個人才的時候,周子夜寧願多『花』一點錢養着這些人,也不願意將他們籠絡在一起,自己費心的管理。
而這方面的管理人才,周子夜也是早有預謀,只等他這邊萬事俱備,他就會登『門』拜訪,爭取拿下這個人選。
金融中心的入駐要到十月以後,現在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在此期間,周子夜最需要做好的就是儘快完成安保隊伍的建設,然後就可以全面開『花』,進入礦產行業的大勘探和大開發之中。
他始終不敢動作,是因為他害怕。別的勘探公司也許勘探一百個地方,才能勘探到一個礦山
,勘探五十個地方可以勘探一處富礦就是幸運的。如果他隨便出手就是一個大礦山,再出手又是一個,那麼不就是明顯的拉仇恨嘛!再沒有一點實力保護自己,那就是闖入狼群的羊。所以,他要等,他要忍,他要等到所有人都不敢輕易來冒犯他的時候,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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