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床,你睡沙發!」孟杳杳高興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孟祁寒幽幽的看了她一眼。
吃過晚飯,孟杳杳很高興的去了孟祁寒的房間,坐到了他鬆軟的大床上。
「你的傷口再不換藥就要爛掉了。」孟祁寒道。
孟杳杳淡淡道:「我下午已經自己換過了。」
「你?」孟祁寒不屑笑笑。「你胳膊這二兩力,連繃帶都扎不緊。」
「你可別小瞧人。」孟杳杳得意洋洋道,「我包紮的可好了。」
「還疼嗎?」孟祁寒忽然問道。
孟杳杳怔了怔:「怎麼會不疼?」
「給我看看。」
孟杳杳捂緊了領口:「孟祁寒,你別想借着看傷口的由頭占我便宜,我才不給你看。」
孟祁寒:……
孟祁寒朝她走來,她以為他又要對她動手動腳,往角落裏一縮,後來才發現他只是過來拿床頭柜上的眼鏡而已,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看樣子,是要去隔壁的書房了。孟杳杳忍不住問了句:「你和媽媽為什麼要去沙漠?沙漠裏有什麼?」
孟祁寒轉身往外走,不咸不淡道:「你都要跟我和離了,管我去沙漠做什麼?」
「誰管你了?我管的是我媽!」孟杳杳理直氣壯道。
「你管的是你媽,那你問她去啊。」
「你!」孟杳杳噎住,「你不說算了,最好不要回來,一輩子都不要回來。」
孟祁寒沒有說話,走出了書房。
孟杳杳躺在床上,傷口隱隱作痛,想着孟祁寒明天和孟曉要去沙漠,心裏就空落落的。
她雖然恨他,但是,忽然之間看不到他,又會覺得失落。
她跳下床,又來到他的書房裏,「你既然要出門了,就不能再禁我足了。我想去找我哥哥。」
「你找不到他。」
「你知道他在哪?」
「我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
「好,我知道,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在哪?」孟祁寒抬起頭,不咸不淡道,戴着那副金絲框的眼鏡,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
孟杳杳簡直氣得要吐血了。
書房門忽然被敲了敲,孟杳杳扭頭,看見陸曼如站在門口,「杳杳,我有些事,要與你說。」
孟杳杳這才壓着火氣走出來。
陸曼如說:「杳杳,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我來,是與你道別的。」
孟杳杳滿臉詫異,「你要去哪?」
「如果,俄國的人,真的會把巴布洛夫的靈柩扶回俄國,我打算去俄國,替他守三年靈。」
「什麼?!」
孟杳杳沒想到她對巴布洛夫的感情已經深到了這個地步。
「可是……俄國人不興守靈的。」
「那又如何?他是我的丈夫。我就該幫他守。」陸曼如道,「他庇護了總統府一年,最後,也是因為我而死,我欠他的,只能下輩子還了。」
「曼如,你別自責,或許巴布洛夫的死,跟你根本沒關係。」
「不,杳杳。有些人,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最後悔的,就是,明明他對我那麼好,我卻瞎了眼睛,直在他死前,才知道珍惜他。我想要回應他的好時,可那個愛護我的人,卻永遠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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