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玨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笑得諷刺,「他要是真當你是自家兄弟,七年前就不會帶着那個女人肚子裏的野種,遠赴西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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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祁寒自小與兄弟幾個的關係都很疏離,除了他看着長大的孟祁遙。因為孟祁寒的生母,在生下他不久,便與孟廣義合離,改嫁給了別的男人,並為別的男人生下了孩子,所以,自小,他在家裏很不受人待見。
孟曉當年來到孟家後,對年少時的孟祁寒百般照顧,雖然,在孟家的地位只比普通的婢女稍稍好些,但對誰都冷冰冰的孟祁寒卻對她阿姊阿姊的叫。
後來,孟曉有了一定的名氣,每次去外地演出,回來都會給孟祁寒帶禮物,孟家的幾兄弟里,只有孟祁寒有。
有一天,不知什麼原因,孟曉坐在後院的鐵樓梯上悄悄落淚,孟祁寒過去詢問,她忽然趴在了他的肩上哭,就這一幕被路過的丫鬟看見了,舌根子一嚼,這件事傳遍了整個元帥府。
傳聞就是這個時候開始來的,不久後,就出了孟曉懷孕的事,整個元帥府引起了軒然大波。孟曉死都不說孩子的父親是誰,若不是當時孟祁寒年紀尚小,都要懷疑是他的孩子了。
孟曉的孩子生下後,元帥府的人都對她嗤之以鼻,唯一孟祁寒對她一如既往,仍是一口一聲的叫她「阿姊。」
「元帥大人來啦!」有人喊了聲。
孟廣義朝這邊走來,路上他就聽見了孟祁寒和孟祁玨打起了的事,沉着臉道:「大過年都不得消停。」
兩人已經被分開了,孟廣義見了孟祁寒問:「曼婷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沒跟她說。」
孟廣義微微一驚:「怎麼不跟她說?馬上都要訂婚的人了,要多把她往這裏帶帶。」
「嗯。」孟祁寒淡淡應了一聲。
孟廣義落座後,家宴開場,進行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他便匆匆離開了。
派對進行到了尾聲,幾杯紅酒下肚,孟杳杳已經喝得醉醺醺了,搖搖晃晃的上了樓,擰開房門,卻見窗前站着一道熟悉的影子。
燈沒開,清冷的月光透進來,白色的紗窗被風吹得飄晃,那道高大頎長的身影,僅僅是一個背影,卻看起來矜貴冷傲,遺世獨立。
「呵,我都產生幻覺了。」孟杳杳笑得諷刺,忽然從他背後猛地抱住了他,在他背上呢喃了一聲,「舅舅,杳杳的心事,你永遠不懂,不懂……」
被抱住的那一瞬,孟祁寒猛地一驚,像有什麼瞬間撞進了他的心,接着,四肢都酸軟開了,渾身,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這樣一種詭異的感覺近來時常有,很奇怪,這種感覺他從來未曾經歷過,卻在她忽然靠近自己的時候猛烈來襲。
心中酸酸軟軟的一片,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壞,只是他回過神以後,發現背上趴的女子在隱隱顫抖。
孟祁寒愕然轉身,見到背後的女子臉上濕漉漉的一片,竟哭成了一個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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