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還有把老太太那一堆破銅爛鐵收拾好,將來有用。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獠牙面具男人依舊沒搭我腔道。
「好!」骨娘應了一聲。
「曹家丫頭,說別的沒用,你只要相助我找回南倉子,我就放你外婆,就這麼簡單點事,你也犯不着知道我是誰,胡塗神糊塗廟更好,人這一生啊,是難得糊塗,知道的越多,越痛苦,就像你太爺爺當年,要不是太明白了,能惹上我這大瘟神嗎?」
隨着骨娘應聲,獠牙面具男子蹲身在我跟前道「結果是,他死的很慘。」
「奧,我再告訴你一點,對於咱們修行人來說,最最殘忍的不是殺死他,而是收去他法力,讓他變成廢人,什麼都做不了的廢人。」
「而事實證明,果真是這樣,你太爺爺在萬念俱灰之下,設局殺死你全家,嗨,也多虧了黃九齡那個奴才,要不然你太爺爺連最後一點尊嚴,都做不到。」
「這叫什麼,這叫掐滅希望,讓你太爺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並沒有放過你們曹家,現在又把你給抓住了,你說那曹繼德如泉下有知,得氣毀成啥樣?」
並且隨着這說,男子發出一聲聲很幸災樂禍笑。
「你心智不成熟嗎,能如此幼稚說話?」我心中萬馬奔騰,確無力做什麼,只好一聲反唇相譏道。
「奧奧奧,我這是有點得意忘形了,你可不容易抓,名頭太響,身邊保護的人多,為了抓你,我是謀劃了好久好久,這才把你謀劃到,忘告訴你了,那幾個盜墓人是我安排的,怪只怪你自詡不凡,愛管閒事,這才入了我的套。」聽着我反唇相譏,獠牙面具男又不無得意說道。
「南倉子轉世了?」而我瞅瞅他,滿心翻騰問。
得,又入套了,到處陷阱,自己還真是經驗不足。
當初就應該從骨娘身上看出點什麼,也不至於丟掉流珠了。
「對對,轉世了,不過有點小麻煩,我急於用他來做件大事,所以還要姑娘天合血相助,讓他快快長,快快成長,也就是拔苗助長的意思,姑娘可明白?」聽着我問,面具男子道。
「明白!」我冷冷一聲說,不言語了。
沒什麼好說的,自己淪為階下囚,又有外婆性命相要挾,只能是答應。
「嗯,明白人好辦事,三天,三天後咱們出發。」面具男子應身起身,奔着密室外去了。
而骨娘瞅瞅我,露出很嘲諷一笑,也緊跟着出去。
就這樣,我被困密室里三天,他們把我裝在一口大箱子裏,抬上轟鳴卡車,一路顛簸往前去了。
我不知去哪裏,木箱旁側幾個透氣孔,外面被碩大苫布蒙蓋,什麼也看不到。
另外也不用擔心我逃跑,毒性流轉全身,我喘息聲連連,沒一點力氣。
「青木婆婆是我外婆,晴姨是我親姨,那晴姨知不知曉自己娘親是誰,而我是她的親外甥女呢?」隨着這顛簸,我滿是憂慮叨咕道。
身子骨疲累要命,酸楚楚的,像被拆碎的零件。
自打那日在密室當中醒來,這種死不死,活不活的滋味便伴隨我。
「晴姨說她有一個妹妹,很小的時候就被送走了,那應該就是我娘親?」我復調整一下酸癢難忍身子,一聲叨叨道。
想晴姨說她那個妹妹,是被冰山美人給送出去的,很早很早時候,是在冰山美人還沒出嫁以前。
也就是說,我娘親也是一個千年老狐狸精了?
可咋把自己造那樣,嫁給一個老實巴交農民。
窮啊,想當年我家日子窮的,娘親整日蓬頭垢面,打狗餵豬,還得下地幹活,掙工分貼補家用。
穿的衣服補丁摞補丁,一家人晚上睡覺,恨不得扯一床被子。
是啊,如是千年狐狸精,幹嘛會跟爹爹過那種苦日子。
而到頭來還不得好,年紀輕輕被煮鍋里,困陰曹鐵棘嶺受罪。
「也許有不得已原因?」我亂七八糟想着,就這樣一路顛簸好多天,這一日間車子停住,木箱蓋打開,獠牙面具男子伸手把我從木箱裏拖拽出來,架着我胳膊奔一個村屯當中走去。
此時正值黑夜,村屯當中稀疏幾盞燈火,朦朧在一片暗黑之下。
而屯東側就是一皚皚雪山,很大很大,一眼望不到頭。
「這裏是哪裏,南倉子降生地方?」我左右瞅瞅,一聲叫問道。
「葬牯嶺。」獠牙男子一聲回答我。
「葬牯嶺……南山門派老窩?」我一聽,一聲叫。
「嗯。」面具男子一聲嗯。
「葬牯嶺……葬牯嶺,我祖上曾經就在這裏。」我眼望右側那連綿山嶺,一聲叨咕了。
葬牯嶺,我祖上曹千戶曾跟隨南山一祖在這裏住過,而後那孽胎被偷,才發生後來這所有事。
如今南山一門凋零,隱居到令丘山去了。
「百衲衣老頭……石像?」我隨即想起純陽子給我講的那個故事。
說在這葬牯嶺上埋有一變成石頭雕像老頭,也就是當年在這小小村子裏大修廟宇的老叫花子。
那麼這個小小村子,就應該是當年南倉子降生地。
「什麼百衲衣老頭……你是期望那南山一門人來救你嗎?」
聽着我叨咕,面具男哈哈大笑道「怎麼可能,南山門沒落,僅剩一個半殘身子的廢物純陽子,龜縮令丘山不敢出來,他又如何能來救你。」
我沒說話,這就被面具男給架着來到村屯當中。
黑夜裏有幾條狗在嗚鳴,亦似乎叫又不敢叫的,瞪着綠盈盈眼睛看我們,隨即很乖巧趴下了。
「狗怕惡人,你的氣場可真大!」我瞅瞅,一聲嘲諷道。
「奧,對了,我外婆在哪,你們把她帶來了嗎?」隨即我又一聲叫問道。
「帶她幹什麼,放心,你暫時不會死,我還要把你給帶回去呢。」聽着我問,面具男一聲道。
「哼!」我冷哼一聲,就這樣被面具男給架着來到一個石頭房院裏,面具男抬腳,咣啷一聲踢開房門,扯拽我進去了。
屋裏亮起燈,十幾個齜牙瞪眼巫童子環伺一周,炕上一對很年輕夫婦被驚醒了。
「你……你不會是說她肚子裏孩子吧?」看那驚醒坐起來婦女,我一聲大叫道。
炕上哪有什么小孩,只有大着肚子,看着即將要臨產婦女。
「對,所以叫拔苗助長,你以為如此稀罕物,等他自然降生時候,還有我的事嗎?」隨着我手指女人肚子叫,面具男一揮手當中,十幾個惡童縱跳到炕上,把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婦女給扯拽起來,強拖到地上。
而那男子,則被面具男一掌打碎頭顱,直接給拍死了。
「你……你們?」我驚懼叫。
這是硬摘瓜啊,我倒不知道要怎樣保全這婦女了。
「七活八不活,九九放光明,如今已是八個月有餘,想要硬摘瓜,也只能是用你天合血續命了。」隨着我驚叫,面具男復一擺手間,婦女身上衣物被撕扯開,裸露出一個佈滿暗痕斑紋大肚子。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殺人了,殺人……」婦女很撕裂叫。
「嘩啦……」一道瑩綠光線劃出,婦女圓滾肚皮被劃開,潑灑一地鮮紅,冒着熱騰騰腥氣。
「來吧,曹家丫頭,你的天合血派上用場了。」隨着婦女肚皮被很殘忍剖開,面具男扯拽我胳膊到那婦女跟前,伸手又一道熒綠光線閃現,我腕間被劃開一個血紅大口子,溫熱血液噴出,噴濺到那婦女敞開的肚子裏了。
「嘎……嘎嘎嘎嘎嘎……」
一聲很嘹亮哭聲響起,隨即又像猛不丁憋回去一樣,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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