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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弄疼你了?」厲夜祈緊張的檢查她的身體。筆神閣 bishenge.com品書網
言洛希窘迫的推開他的手,腰和大腿像有針在扎,密密實實的刺痛蔓延開來,她尷尬的撓了撓頭,「厲大神,你剛才怎麼了?」
厲夜祈定定的看着她,沒有月亮的寂靜夜晚,她微微仰着頭,楚楚可憐又透着小小的委屈,似乎在控訴他剛才的粗暴。
他揉了揉眉心,「沒事,進去吧。」
看着他轉身離去的背影,言洛希癟了癟嘴,明明心事重重,還說沒事。
她慢吞吞跟着進了別墅,男人在玄關處換鞋,言洛希從他身邊經過,忽然聽見他問:「你受傷了?」
「呃,你怎麼知道?」言洛希驚詫的看着他。
「傷哪裏了?」厲夜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剛才在外面聞到她身有股藥酒味,進了別墅後這股味兒越發濃郁了。
言洛希揉了揉臉頰,鼓着腮幫子抱怨,「其實也不是受傷,是今天那場戲要吊威亞,穿的又單薄,多拍了兩次,都怪我皮膚太嬌氣了,我要是皮糙肉厚,重拍一百次都沒問題。」
「回房我給你看看。」知道她皮膚嬌氣,輕輕弄一下,痕跡幾天都消不了。
言洛希臉頰一燙,「不要了吧,我回來的時候,佟姨已經幫我擦過藥了。」
傷在那麼尷尬的位置,讓他給她藥,多難為情啊。
「乖,聽話。」厲夜祈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哄她的耐心模樣,像平時哄梅梅一樣。
言洛希:「……」
回到主臥室,厲夜祈徑直往浴室走去,走到門口,他忽然轉身看着無所適從的女孩,柔聲道:「去床趴好,我出來給你看看。」
言洛希拿鞋尖踢着灰色地板,神情說不出來的窘迫,「你明明是想占我便宜。」
厲夜祈停在門口,他眉宇微挑,揶揄道:「你身哪裏是我沒有佔過的?」
言洛希瞪着他竟是無言以對。
等厲夜祈洗了手出來,言洛希坐在床邊刷微博,之前她用小號發的那些評論,點讚數都過萬了,她笑得眉眼彎彎。
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黑影,她反應過來,連忙將手機藏起來。
厲夜祈挑眉看着她,「不用藏了,我已經看到了。」
言洛希心裏有些不自在,畢竟誰也不想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現給別人看,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最親密的人。
「看到看到了,發她丑照是我乾的,你要護着她,你今晚去睡客房。」言洛希惱怒道。
厲夜祈眉尖一蹙,他俯下身與她對視,「以後想發發,不用在我面前遮遮掩掩,我厲夜祈的女人,在哪裏都沒有吃虧的道理。」
言洛希心底一震,猛地抬起頭看他,兩人的距離極近,她的唇堪堪擦過他的薄唇,一時兩人都相顧無言。
過了好一會兒,言洛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不護着她了?」
厲夜祈在她唇輕啄了一下,側身在她身邊坐下,「趴下,我看看你傷成什麼樣了?」
言洛希咬了咬唇,最後還是聽話的趴下。
厲夜祈掀起她的睡裙,白皙的腰多了一圈深紅破皮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難怪她剛才會疼得臉色發白。
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目光疼惜的落在她身破皮紅腫的地方,聲音都有些暗啞,「怎麼傷得這麼重?」
「吊威亞啊,我一直沒進入狀態,所以ng了好幾次。」言洛希趴在枕頭,聲音有些嗡聲嗡氣的。
厲夜祈一言不發的起身離開臥室,不一會兒,他手裏拿着一盒藥膏回來,他在床邊坐下,「接連ng了二十幾條,你確定是你沒進入狀態?」
言洛希昏昏欲睡,猛地聽見他冰冷的聲音,她一下子驚醒過來,他剛才出去是打電話去了?
她坐起來,看着他染了些薄怒的俊臉,她說:「每個導演對鏡頭與畫面的要求不同,陳歌是名導,他精益求精,對我的演技也有幫助。」
「你確定他只是對作品精益求精?」厲夜祈不想揣測陳歌為難她的用意,但是明知道她是他要捧的人,陳歌還敢為難她,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厲大神,這是工作,以前我剛入這一行的時候,吃了不少苦頭也遭了不少罪,還鬧了很多笑話,不一樣過來了嗎?」
「太太,你現在有我。」厲夜祈心疼。
「我知道。」言洛希看着他嚴肅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你是我最堅實的後盾,會為我遮風擋雨,讓我在演戲的道路走得更順暢。可我不是溫室里的小花,我是落入泥土裏的樹籽,我會頑強的破土而出,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厲夜祈怔怔的看着她。
第一次見到她,是被她骨子裏這股不服輸的倔強與韌性所吸引。
「可是我會心疼。」
言洛希臉的笑意更濃,「你要敢不心疼,又怎麼配做我言洛希的老公?好啦,這件事讓我自己去處理,好不好?」
「你要我眼睜睜看着你被欺負,卻什麼都不能做?」
「嗯嗯,我知道你很想展現你的老公力,但是殺雞焉用牛刀?乖啦,等我應付不了的時候,我會找你給我鎮場子的。」說完,她還順勢捏了捏他的臉。
手感真好。
厲夜祈心鬱結,他不僅被老婆調戲了,還被嫌棄了。
「趴下,我給你藥。」
顧淺掛了厲夜祈打來的電話,她心煩意亂的下樓,剛走進廚房,聽到院子裏傳來熟悉的引擎聲,她連忙將杯子放下,轉身衝出廚房,往樓跑去。
墨北塵進門時,剛好看到她的背影倉皇消失在二樓走廊,他薄唇死死抿着,在玄關換了拖鞋,他徑直樓。
來到顧淺的臥室外,他抬手敲門,「淺淺,開門。」
顧淺縮在被子裏,一臉驚懼的盯着門板,自從那日被大哥強吻後,她現在看到他像老鼠見到貓,唯恐避之不及。
再加今天微博她和沈長青的照片,別人認不出來,熟知她的人卻是一眼能看出來。
「我、我睡了。」顧淺囁嚅道,聲音里的懼意,隔着門縫滲入墨北塵的耳朵里,讓他的心一點一點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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