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見霍鈞安過來,非常恭敬的,「七少,您之前要的圖冊已經過來了,但是只過來了部分商品,其他的還需要一段時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嗯,那是公司活動用培生會過來選,我隨便看看吧。」
「好的,明白。」服務小姐點頭。
紀初語點着玻璃櫃裏的耳墜,漂亮的不規則的彩金星星與鑽石鑲嵌的流線線條,她仿佛聽到了在走路搖曳間撞在一起肯定會有的清脆撞擊聲,「這個多少錢?」
服務小姐看向紀初語,「紀小姐,您有喜歡的可以隨便選一件,我們老闆交代了算他的。」
「我知道啊,我選個最貴的。」紀小姐笑眯眯的。
服務小姐的笑容幾乎僵住,「……」
霍鈞安走到她身側指向另一邊的櫃枱,「你要選貴的,那邊。」
「啊,是嗎?」
疑惑着,但紀小姐還是高興的走過去,然後一看玻璃櫃枱里的東西,臉都要綠了。
戒指啊。
各種鴿子蛋的戒指。
貴是貴啊,但是讓人家送個戒指,這,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就知道他突然好心給她指引沒什麼好心思。
紀小姐直接一個白眼翻了過去。
男人卻因為她這表情忍不住笑了下,「你不是要貴的?」
「是要貴的……但不能是這個。」她語音不清的嘮叨句,突然指着其中一個指環,「哎,這個我試試。」
服務小姐幫她取了出來。
紀初語直接就往食指上戴去,然後……戴不進去。
若說她身上有什麼是與她明艷動人的長相不太符合的地方,那一定就是這雙小肉手了。
紀初語很喜歡這種細細的指環,戴在食指上會顯得特別優雅。
偏生她手指這一節肉肉的,戴上去實在不怎麼好看。
「尺寸不合適嗎?給您換其他尺寸您看看……」服務小姐準備去選其他的指環。
紀初語很無奈也很鬱悶的挨着每個手指套過去,最後好死不死的戴在了無名指上,然後……
霍鈞安眸光掃過玻璃櫃裏的戒指,他承認他有點心懷不軌。
可是回頭看到紀初語背對着他低着頭死命的跟她的手指作對,他湊過去,「怎麼了?」
「……」
「摘不下來了?」
「有點小了……」
看着男人臉上揚起的笑,紀初語很想哭,這特麼都是怎麼回事啊!
服務小姐也過來幫忙可惜因為稍一用力紀小姐就在喊痛,幾次嘗試後無果。
霍鈞安伸手牽住她的手指瞧了瞧,手指在她指間骨節出輕按,她的手很軟,骨節很小,這完全就是被肉給卡住的,男人輕笑,「你倒是會長,肉都長到手上了。」
「你在諷刺我嗎?」紀初語恨的。
霍鈞安嘴角勾着笑,斬釘截鐵的,「是。」
「你……啊!」
短促的一聲痛呼後,那枚指環已經落入了霍鈞安手裏。
服務小姐接過男人手裏的指環,笑着看向紀初語,「再大一個號就可以,紀小姐還要試一下嗎?」
紀初語揉了揉手指,「算了,我還是留着等婚戒吧。」
「這邊是婚戒。」服務小姐很熱情的介紹。
紀初語本來沒看的欲望,可她往前走時還是被霍鈞安拉住手腕扯了回來,「不看看?」
紀小姐用一種特別複雜和奇怪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我還是選個別的吧。」
男人也未勉強,她很隨意的看着選着,霍鈞安很隨意的問了下服務小姐要收起來的方才紀初語差點摘不下來的指環,「這個多少的尺寸?」
服務小姐看了他一眼恭敬的回了句,「12號。」
男人沒再多問。
紀初語還是選了方才看中的耳墜。
霍鈞安走到她身側,「還有其他要選的嗎?」
「沒有了。」紀初語搖頭,娛樂圈這行就是賺錢快花錢也快,想想她以前學生時期,一身行頭加起來一二百搞定,現在一件t恤哪怕是小眾品牌也要好幾百,這種消費有時候真的很傷。
首飾的花費太高了,所以紀初語的首飾只備了幾件比較好的。
但是前陣子有網友扒出來她出席活動的耳墜出鏡率很高,網上一刊登出這新聞,葉旭立馬就着手處理了,所以現在有活動葉旭都會幫她打劫贊助商或者代言公司。
所以她現在的生活才能留下點餘額,不然真的是出比進還要多。
「就這個吧。」紀初語把耳墜拿起來要試戴。
男人突然伸手過來劫走她手裏的耳墜。
紀初語看他,「嗯?」
霍鈞安手指將她的髮絲順到耳後,非常自然的動作。
「……」紀初語盯着他捏着耳墜的手,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不用了吧,我自己來就好。」
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完全無視她的拒絕。
說真的,霍鈞安實在不適合幹這個活,她自己一個人都可以毫無阻礙完成的工作偏生被他截胡過去,扎的她眼冒金星,幾乎要崩潰的跳起來時,終於,搞定了。
紀小姐眼淚汪汪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你是對我耳朵有仇嗎?」
男人手指在她耳垂上輕觸了下,聲音低沉,「下不為例。」
「……」
這麼好的認錯態度,讓她沒辦法懟啊!
紀初語瞅他一眼,再瞅他一眼,話還是給憋了回去。
臨走,服務小姐給霍七少拿了一個方形的首飾盒,掌心可以放下那麼大小,「七少,您定的已經好了。」
男人嗯了聲,他拿過來打開看了下,然後就遞給了她。
「……什,什麼?」
「不要?」
「……」她就是想問是什麼,這跟要不要有什麼關係?!
紀初語打開盒蓋,倒是挺普通的一個玩意兒。
一枚胸針。
就是看着有點眼熟。
然而男人已經率先往外走了,她匆忙跟上去。
坦白說,紀小姐覺得現在的狀況很詭異,但她又沒辦法具體的去描述現在的情況,就是覺得有點……
上車後,紀初語突然想起來為何看着這胸針有些眼熟,她啊了一聲,轉頭看向霍鈞安,「這個胸針……」
「看着眼熟?」
「嗯,跟……」
「跟你給我的分手禮很像?」
「……」
男人眉眼輕眯,他一把將人拉到自己身前,低頭幾乎貼上她的臉,「就當,這是複合禮。」
這樣近的距離,男人的氣息噴薄在皮膚上,像岩漿一樣灼燙,紀初語有些發愣的看着他。
「這枚胸針有一個暗扣,拆開了就是一對袖釦,合起來就是一枚胸針,上面鑲嵌的鑽石有五克拉。設計師是有着鬼斧之稱的jp,他的作品曾經叫出上千萬的價格。」男人薄唇輕啟壓着她的耳畔,「下次準備分手禮,這是標準。」
他一副達不到標準就不要跟我提分手的樣子,霸道又專行,毫無道理可言,讓紀初語哭笑不得的同時,又,又,又……
紀小姐眨眨眼睛,她突然撇開眼,聲音極低的嘟囔句,「要是你說分手呢?」
「什麼?」男人沒聽清。
紀小姐呵呵呵,「我什麼也沒說。」
……
另一邊,白夫人和白彤坐上車。
白夫人蹙眉,「這女孩,我倒是也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別的。除了漂亮了點,沒有半點處事的禮儀。
你們倆的事情兩家人現在都十分默契的不在提起,都想要冷靜一段時間。但倘若是其他條件更好的人,也就認了,現在看來……」
白夫人嘆口氣,「真真是年少不經事啊,女人的美貌是短暫的,皮囊也終有老去的一天,這霍家不該這樣沒眼光。」
白彤沉默着沒說話。
白夫人扭頭看過去,「彤彤,你自己也要學着放下。有些人值得,有些人不值得。他霍鈞安沒有選你,沒有選擇我們白家,時間會告訴他,是他選錯了。」
「媽。」白彤眸光撇向車窗外,「我也不認為霍家會這樣沒眼光,我也不認為霍鈞安會這樣沒眼光,既然知道他以後會後悔,為什麼不能現在就提醒他呢?」
「彤彤!」
「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不會意氣用事,也不會不顧白家的臉面。但我的人生,也不會完全按照你們的規劃來走。」白彤緊緊抿了下唇畔,「他大爺爺那一脈最近跟父親頻繁接觸。媽,父親現在是什麼想法?」
「你爸爸還在權衡利弊,這種事也不是接觸幾次就可以做決策的,但是對方開出的條件很誘人,很有合作的誠意。」白夫人看向她,「彤彤,你要知道,在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只是利益合作者。」
「如果,他真的無法愛我,那就讓我成為他最好的合作者。」白彤眼眶微紅,她的眸光透過車窗望出去,「我想他一切順遂。媽你也幫我勸勸爸爸,別趟霍家這權利相爭的渾水。」
「你這孩子,到底隨了誰?怎麼就這麼犟?你看看他剛剛對那女孩的保護姿態多明顯,一副怕我們傷了她的樣子。」白夫人到底是過來人,有些事情看的很透,「感情的事最是不能勉強。我白家的女兒還怕找不到更好的?」
「我不要更好的。」
白夫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那你倒是說說,現在這種狀況,你想怎麼辦?」
白彤靜靜的,她提醒司機,「前面拐彎吧,走近路。」
……
下午的飛機回劇組,結果因為局部暴雨飛機晚點。
本來預計下午到,晚上導演安排對下劇本的,這下是註定要遲了。
一下飛機,紀初語就火急火燎的給導演打電話解釋,這導演出了名的暴脾氣,她請假出來這兩天都不知道磨了多少嘴皮子。
本來都做好了挨罵的心理準備了,結果電話里導演客氣的不得了,「初語啊,飛機晚點了啊。不礙事不礙事,不用太着急,你回來了直接過來就行,路上一定慢點,安全第一。」
紀小姐魔幻了一樣,她掛了電話看向孔娜,「怎麼回事?」
「……」
「你知道嗎?」
「……」孔娜摸摸鼻子,「不太清楚。」
然而,到了劇組,都不用紀初語多方打聽,沈婕看着她,特別輕視的哼哼,「喲,搭上了霍七少這艘大船,果然不一樣啊!連導演都要高看你三分了!」
霍鈞安?!
紀初語蹙眉,果然是他。
雖然之前有猜測會不會是他,但畢竟是猜測,這會兒從沈婕這裏確認了,紀初語也說不清是什麼感受。
但她不想否認的是,看沈婕這一臉的菜色,她還蠻爽的。
「有本事你也搭上啊!」紀初語不咸不淡的嗤笑了聲,轉身就走了。
跟她比不要臉,也沒幾個人比得上。
沈婕在旁邊給氣的!
從《戀愛吧》到《舞林外傳》,沈婕在紀初語身上就沒得着點什麼便宜。
而且說起來這《舞林外傳》竟然她給紀初語做配,想一想就氣的很。
若不是楊彼飛讓她賣白彤一個面子,沈婕斷然不會接這部戲。
真想不明白紀初語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就這麼在一路罵聲中青雲直上。
沈婕剛要走,手機鈴聲響起來,是楊彼飛的電話。
「餵。」
「出來說話,我在五海定了位子。」
「你怎麼來這兒了?」沈婕詫異,「不過我現在走不開,託了紀初語的福,今晚估計還得一小時才能完事。」
「那就結束了過來,我在這裏等你。」
沈婕看看時間,「好吧,我知道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7s 4.06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