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這小子要逃命,可是功夫不夠,跳到對面那幢樓上摔死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張凡遺憾笑道。
吳局長忙帶人到樓頂上一看,果然是摔死在另一幢樓上。
張凡道「局長,我感到女記者和平頭記者是一夥的。要派人去醫院加強對女記者的保護,防止幕後黑手殺人滅口。」
吳局長雙手一攤「沒必要了!救護人員剛到,那女的就沒氣了。」
張凡有點遺憾,又有點痛快,更有點疑惑這女記者和平頭男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幕後指揮是誰?
大概又是五福會?
這五福會還讓不讓人安生?近期以來,一連串的追殺,搞得人有點煩了。
張凡離開市正府,心情有點鬱悶。
當天晚上,大小網絡、大小晚報,紛紛以頭版頭條登出這一爆炸新聞。
不過,記者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報道之中,以神乎其神的筆觸,描述了案情布會上平頭男記者鏡頭中暗藏機關,射殺女記者。
至於射殺原因,就搞得十分八卦了,大都是從偵探大片裏拷貝的情節,有的說是家族仇殺,有的說是情殺,最搞笑的說是那女的得了絕症,事先買了五百萬人身意外險,僱人殺她……
張凡看了這些報道,一笑了之。
打電話給錢亮,道「錢叔,你看報道沒?」
錢亮卻對報道不是十分感興趣,聽他說話的口氣格外興奮,「小凡,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你在哪兒呢?你馬上開車過去我家裏……知道嗎?我已經搞到了一隻雞苗!絕對是好苗子!」
張凡不以為然。
錢亮這麼快就搞到了好雞苗?
哼,八成是錢亮鬥雞心切,以狗充狼吧!
內心嘲笑,但不好當面說出口,便答應一聲,開車趕往江清縣城郊區錢亮家裏。
到達錢府時,錢亮還在高上,只有李秀嫻一人在家。
李秀嫻今天心情很好,一身家裝便服,玲瓏可人,也顯年輕,跟她女兒有得一比。
張凡暗道上次為了李秀嫻要挽回錢亮的心,張凡給她美了容,美容之後變得年輕許多,從外表上看,肌膚水嫩,應該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少婦的模樣,只不過不知錢亮這個愛拱新鮮白菜的饞豬是不是會長期把心放在她身上。
她一見張凡突然到來,喜出望外,緊緊地拉着他,感激地道「小凡,多虧你,把老錢給說動了。」
「啥事?鬥雞可不是我勸他的,是他勸我的哈。」
李秀嫻一抿嘴,身子微微一扭,好看地笑了一下,道「什麼鬥雞!我是說錢蘊回國的事。」
噢,這事!
確實是在張凡的勸說之下,錢亮才決定讓錢蘊回國。
「噢,你們決定下來了?」
「決定了。孩子在米國不適應,為什麼要死撐面子活受罪!」
張凡點點頭,「阿姨,錢蘊回國後,你和錢叔怎麼打算的?」
「洋學歷沒拿到
,把國內的學歷也耽誤了,兩邊都落空。這丫頭又不愛鑽書房,不是讀書的料,逼鴨子上架也沒用。我和老錢打算,讓她在家裏的公司任個職,培養培養辦事能力,看看以後能不能接他爸的班。」
「噢!」張凡輕輕應了一聲,不知是肯定還是懷疑。不過,對於錢家來說,只有這麼一棵獨苗,偌大的家族企業集團,不交給她又能怎麼辦?
好在錢蘊並不是那種整天瘋玩的女孩子,鍛煉幾年,應該沒問題。
李秀嫻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她瞥了張凡一眼,「我家沒男孩子,老錢拚了半輩子攢下的這份家業,不知將來便宜了哪個臭小子!」
大家族嫁女,是件挺為難的事。
張凡點了點頭,未置可否,只是認真地聽着她繼續說話。
「我和老錢讓錢蘊接班,初衷也是擔心家族企業所託非人。錢蘊是我們兩口子護着長大的,沒經過風雨鍛煉,未必是塊經營企業的料子,還是需要嫁個好樣的小伙子幫襯着才行。」李秀嫻意味深長地看着張凡,眼裏的神情格外溫柔和信任。
張凡聽得懂她話里的意思,慢慢點頭,假裝不明白她的暗示,贊同道「阿姨說得有道理,錢家女婿的事,是得睜大眼睛好好挑選一下才行。不過,錢蘊長得像阿姨,漂亮,對象的事,應該有很大的挑選空間,好解決好解決。」
李秀嫻被張凡一夸,臉上出現一抹喜色,無意間扯了扯袖口。
李秀嫻今天穿了件高開叉紫色繡花旗袍,兩朵金絲色繡花,很含蓄而誘人地繡在腋下,綻放的花瓣,從腋下探出,攀援而上,向雙之峰上延伸,花瓣的末端正好觸及峰頂,給人一種親手觸及的想像。
張凡不得不暗嘆,這件旗袍的設計者,絕對是個極品!
李秀嫻注意到張凡的目光在那兩朵牡丹花上掃過,便嘆了口氣,眼睛忽然潮濕起來,輕聲道「看什麼看?阿姨老了!老了老了,就錢蘊這麼一棵獨苗,看着她就覺得她孤單,若是我和老錢百年之後,她怎麼過呀!你明白阿姨的心吧?」
「我明白。」張凡最怕的話題又來了!還是那句老話張凡不可以棄了涵花來娶錢蘊!
「明白就好。明白的話,肯不肯答應阿姨一個要求?」
「阿姨說吧。」
「以後,你把錢蘊當妹妹看,一生一世照顧她,好嗎?」
這樣的重託,有點重了……張凡想了一下,便笑道「阿姨何必整的像是帝王託孤似的!沒事,錢蘊有困難,我肯定全力相幫嘛。」
李秀嫻見張凡「不上道」,便嘆了口氣,道「有些事,慢慢來吧。」
說着,便站起身來,去廚房給張凡取水果。
剛剛走了一步,忽然「哎喲」一聲,閃了一下,差點倒下。
張凡忙伸手扶住,把她輕輕一攬,攬坐在沙上,驚問「怎麼?扭腰了?」
「今天上午,去江清市一個婦女會所,她們那些女人很瘋,非要我試試保齡球。我試了一下,就把腰給扭了,正想找你要一副膏藥呢。」
「扭得嚴重不?」
「誰知道,挺疼……你看看。」
她說着,便輕輕撩起旗袍下擺,從側面開叉處向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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