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破事呀!
張凡心情鬱悶地回到了山莊,見到鞏夢書,把剛才的所見所聞講了一遍,鞏夢書嘆了口氣,「看來,辛家是當地一霸呀。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鞏叔,你看,我竟然給辛家這種爛人治病,是不是……」
鞏夢書白了張凡一眼「治病花錢,天經地義。給好人治病,可以免費;給壞人治病,你多要診費就行了!」
鞏夢書這樣一說,張凡更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晚上,直到七點多鐘,辛總才趕回山莊。
酒桌上,辛總相當興奮,顯然,他在下午那場械鬥中佔了上風,張凡看見他臉色不錯,便問道「我聽說,你們煤礦跟當地農民打起來了?」
「農民無理取鬧,被我手下保安給教訓了一頓,干倒了十來個,真痛快!哼,要不是警察來得早,我今天非把他們村給掃蕩一下不可!」辛總意猶未盡地道。
張凡對辛總的血腥假裝並不在意,隨口問道「啥大不了的事,至於動槍動刀?為什麼雙方不好好商量着解決問題?」
辛總哼了一聲,不屑地道「一群刁民,你跟他商量?」
「怎麼回事?」
辛總又是哼了一聲「我承包了村裏的煤礦,合同上寫得明明白白,有利潤的話,利潤的三分之一歸村里。可是,去年一整年,經濟不好,煤不好賣,我賠了一百多萬,哪有利潤給村民?」
張凡暗自笑了這小子明明撒謊!去年煤炭形勢特別好!別人不知道我張凡還不清楚嗎?張家埠村老爺溝煤礦,每天都在加班加點出煤,就這樣猛採煤,還供不上賣呢。三叔前兩天還打電話跟張凡報喜,說買煤的卡車在煤礦外的路上排了幾十輛,煤價這幾個月長了一半!
不過,張凡不想當面揭穿辛總的謊言,他只是把嘴角一挑,笑笑,沒說什麼,於是大家繼續喝酒。
辛總給張凡滿了一杯,「張神醫,我爸的病還有沒有希望?」
「沒藥,就沒希望。有藥,立馬就好。」
「那個什麼狍犴茸……市場上很難搞到呀!張神醫,我爸說了,這事,只有你有機會。」
去!
辛局長這個老奸巨滑的東西,竟然看破了張凡的心思。
不過,看破就看破,反正大家是在做買賣。
「我倒是有個路子,能弄到狍犴茸,不過,那人是個念佛吃齋的,他每次出手狍犴茸救人命,都是要順便給自己造幾級浮屠。」
「造浮屠?」
「呵呵,簡單說來,要想從他那裏買到狍犴茸,非得你辛家做幾件大善事大功德不可,否則的話,你給他多少錢,他也不會出手。」
辛總一聽有門,忙道「善事?做!不就是修點功德麼!有錢就能修功德。張神醫,你說,做什麼?怎麼做?」
「你真同意做功德?」
「這還有假!我爸的病,一天天嚴重,專家都定論了,挺不了幾天了。你想想,我家的這一大攤子產業,直接的間接的,不是全靠我爸的影響力才得到的?萬一我爸撒手一走,我家的產業還能保得住嗎?所以,只要能救我爸,就是拿出一半家產也值得!」
這小子還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家的產業來路不正!
張凡點點頭「也是,別的不說,如果沒有你爸的位置,那群農民會把你家告到省里和京城,要是上面指示調查,為了平息民眾,最後處理結果,吃虧的還是你家。」
「所以說,張神醫,功德的事,你開個價吧。」
張凡想了想,閉目沉思一會,然後睜開眼睛,「你家煤礦的事,民怨太大,若能把煤礦還給村里,這是一件大德之事。除了煤礦之外,狍犴茸本身的售價是兩千萬……總的來說,就是這樣,我先把價給你提出來,但人家不一定能答應,我還要好好求求人家。」
辛總低頭不語,一個勁在喝酒。
煤礦這塊肥肉,他實在是不肯吐出來,那可是年利潤上億的大實業呀!
「辛總,別為難,此事再過幾天慢慢商量。」張凡笑道。
「商量?再過幾天,我爸就沒命了!就這麼定了!」
「畢竟是這麼大的實業,拱手讓給別人,辛總,你要想好呀!」
「算了算了,反正這個煤礦上,我也沒賠錢,現在為了我爸,我就慈悲慈悲,把它還給那幫農民吧!」
辛總總算說出一句實話來,他在煤礦上沒賠錢。
第二天上午,鎮領導和上級主管煤礦的能源局領導接到辛總的電話,全都鬆了一口氣。因為煤礦的事,打傷了好多人,弄得影響很不好,網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領導們當初在煤礦轉手時,或多或少都得了辛家的好處,如果這事鬧大,上級派人下來調查,誰都跑不掉。
令領導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辛家竟然主動把煤礦還給村里。
因此,鎮領導和市里有關領導,當天馬上開始協調,召集辛總和村民舉行會談,雙方協議,辛總無條件退出煤礦,礦權百分百歸還村里。
當天晚上的濱海市新聞,播出一條重要新聞,說本市領導重視民事經濟糾紛,親臨一線,及時調節,順利地解決了一起礦權糾紛案,保證了地方安寧,受到當地百姓的一致稱讚,云云……
張凡偷偷笑了笑,便去跟辛總告別,回到下榻的酒店。
張凡連夜去各大藥房配齊了藥材,然後從自己帶來的那塊狍犴茸上,切下一小片,製成粉狀,調製在藥里……
次日早晨,辛總打電話問張凡方子的事,張凡說連夜去找人把狍犴茸弄來了,已經調製好了,今天如果兩千萬能到位的話,就可以給辛局長下藥了。
辛總急不可待,忙請張凡到父親家裏。
張凡到了辛局長家後,辛總當場給張凡轉過去兩千萬。
張凡見錢款已經到位,便用配製好的藥給辛局長服下。
確實是神藥!
辛局長服下藥之後,不到半個小時,突然感到渾身不再疼痛,神志也變得清醒,身體也有勁了,臉色恢復紅潤,感覺完全好了。
張凡打開神識瞳,仔細觀察辛局長,原先他身上的死氣、病氣,一掃而光。
「不過,這劑藥,是第一療程。半年之後,還要服用第二療程,否則的話,病勢會復發的。」張凡囑咐道,「半年之後,我會再過來,給你第二劑藥方。」
辛局長感激異常,緊緊握着張凡的手「張神醫,太謝謝了,太謝謝了!」
張凡笑笑「辛局長別謝我,要謝的話,還是要謝謝那位提供狍犴茸的世外高人。辛家昨天高風亮節,還利於村民,煤礦產權出讓,真是積了大福報,所以辛局長的病立即好了,是理所當然的。」
「是的,是的,這是我辛家該做的。」辛局長連連道。
「這次辛局長得病,病因是仇家的血怒備賁之氣。還望辛局長以後多多注意這方面的……」
「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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