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本來以為已經瞞過了巧花,沒想到,經她突然這一問,張凡沒有心理提防,心裏頓時非常尷尬,不知說什麼好,只有小聲笑了,同時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慌亂,故意裝瀟灑地打了個響指,說「確實是出房間一趟。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過,你猜猜,我出去幹什麼了?」
「這還用猜嗎?準是去找那個大堂經理!」
「為什麼這麼猜?難道我不會去干別的嗎?」
「因為今天早晨起床時,我發現你一臉喜氣,估計夜裏跟大堂經理春風浪漫了吧?」巧花嗔道。
「扯!」張凡被點中軟肋,卻急中生智,把嘴附在她耳朵上,小聲說「我睡到半夜,突然口渴,特別想吃水果,我想打電話叫前台送來,又怕把你吵醒,我就悄悄溜去了酒店餐廳廚房……搞來了兩隻特別紅的蘋果,好吃極了。我吃了一隻,還剩一隻,給你嘗嘗!」
說着,把手伸進包里。
包里有一隻蘋果,是張凡今晨離開酒店時從冰箱裏拿出來的,準備路上吃。
就在張凡把手伸進包里的時候,他趁機小妙手發威,輕輕地在蘋果上摸了一摸!
那隻蘋果立時產生了變化!
當他把蘋果掏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不是一般的蘋果,而是一隻紅得耀眼的大蘋果。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提氣,張凡早己經發現,自己的功能全面提高了包括反應速度,身體力量,持久能力,透視能力,就連小妙手摸蘋果的能力也是提高了一大截,現在只要小妙手往蘋果上一碰,神奇的力量立即能改變蘋果的分子結構,蘋果馬上就變得又紅又甜。
巧花從未見過如此紅的蘋果,她的眼睛亮了,驚訝地道「這蘋果太紅了!不知……不知甜不甜!」
「能把你的小牙給甜掉!」
張凡說着,掏出水果刀,削了削皮,挖下一塊蘋果,送到巧花嘴裏。
巧花嚼了嚼,不禁小聲叫了起來「真好吃,又香又甜!」
「愛吃?愛吃的話,我以後天天讓你吃上這麼好的蘋果!」
巧花哪裏來得及對張凡的話進行深究,只顧大口地吃了起來。
張凡使用打馬虎眼的辦法,躲過了巧花的追問,心裏偷偷的樂。
兩人乘高鐵回到了京城。
剛剛走出地鐵車站,張凡手機上收到了歐陽闌珊發來的一條短訊「什麼時候到京城啊?抽空來見見我。」
咦?這個歐陽闌珊,怎麼在京城?
這兩個月以來,歐陽闌珊和孩子沒在大華國境內,因為孩子被門家慶送到國外夏令營,所以歐陽闌珊也跟去夏令營陪伴孩子。
這一段時間,定期給她兒子做面骨矯形的事便停了下來。
算來,兩個人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面了。
在白雲市商場事件之中,張凡給歐陽打電話時,歐陽闌珊也沒有提到她回國。
原來,她竟然在京城等着張凡呢。
張凡把巧花送回名苑別墅,在家裏稍事休息之後,開車趕到了京城國際大酒店。
歐陽闌珊穿着睡衣在房間裏等待張凡,兩人見面時,都顯得有些激動,像一對情侶短暫分別後一樣,對對方都有一種內心的渴望。
她穿着興感的睡衣,不知是不是故意,把前襟微微敞開一個很大的口子,從裏面露出v形的雪白。身上不知噴了什麼牌子的高級香水,有一股幽香向張凡撲鼻而來。兩人在門邊稍稍擁抱一下,然後很控制地重新分開,她引領他走向客廳。張凡斜眼看着她走路的姿態。
她拉着張凡的手,來到沙發跟前。
「挨着我坐!真的好想你。」她帶着口腔說着,然後兩人坐在沙發里。
張凡看見她臉色相當憔悴,神情落寞,不知發生了什麼,抓住她的手,輕輕問道「珊姐,出什麼事了?」
歐陽闌珊沉默不語,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張凡又是一再追問,她仍然不回答,反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張凡心中一提,感到大事不好,一陣不祥之兆,襲上心頭。
「有話快說,也許我能幫到你呢!」張凡焦急的道。
歐陽闌珊用紙巾揩了揩眼淚,抽泣着說道,「我以前的男友,被門夾家慶發現了!」
「以前的男友?」
張凡當然知道,她在和門家慶結婚之前,有一個男友,她是懷着男友的孩子與門家慶結婚的。現在門家慶的唯一的孩子,其實就是她前男友的種。
不過,她說過,她和前男友早就斷絕關係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
「珊姐,你……你又跟你前男友……偷偷會面了?」
張凡的聲音,不免露出幾分責備。
張凡和歐陽闌珊交往這麼長時間,或一個月,或半個月,張凡定期會偷偷與歐陽闌珊會面,會面的時間都是深夜,張凡趁着孩子睡着的機會,給孩子做面部整形,以防止孩子越長越不像門家慶。
每次深夜離開之時,歐陽闌珊都是深情款款,各種暗示,那種芳心暗許的小模樣,令張凡時常想要撲身越軌。
對於張凡的責備,歐陽闌珊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幾分幸福的欣慰,微微地嗔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對他早就沒有感情了,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什麼叫感情。這次發生的事情我事先也沒有料到,當時我正在國外的少兒夏令營,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打聽到的消息,竟然跑到夏令營去找我。」
「他找你要做什麼?」張凡帶着火氣。
「他是個懶人,不會生活,整天沉溺於他的繪畫藝術創作,對於市場的需要,他嗤之以鼻,非要搞一些根本賣不出錢的前衛畫作,結果越混越差,現在連飯都快吃不上了,他總是朝我要錢,我看在他是我兒子的親爹的份上,偶爾給他幾個錢。沒想到他得寸進尺,這次要向我借300萬元,籌建一個什麼未來藝術中心,你說我能同意這種子虛烏有的東西嗎?」
張凡點了點頭,「一聽就不靠譜,你如果真的借給他錢,肯定打水漂。」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對他說,可以給他50萬塊錢,叫他去開一個小畫廊,賣畫養生,他說他是五百年不出一個的藝術天才,怎麼可能去搞那種小畫廊呢!後來我們兩個人爭吵起來,他動手打了我,然後夏令營的保安把他轟走了。」
「這件事弄的動靜有點兒大,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被門家慶知道了,他很生氣的打電話問我那個男的是誰?我說是我表弟,門家慶根本不相信,現在他正派人到處追捕他。我估計他肯定逃不出門家慶的魔掌。」
張凡點了點頭,心中竟然有點兒幸災樂禍,說,「這種渣男,早死早托生,你不要留戀他。」
「我留戀他?我就是被他給害苦的!我認識他的時候,才僅僅17歲呀,跟他見面的第一次,就被他摁在公園的椅子上給……我是死逼無奈才成了他的女友,我一直想從他身邊逃走,但是他威脅要殺死我,我知道他是個瘋子,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所以不敢反抗。我之所以嫁給門家慶,也是為了逃脫他的魔掌,如果我嫁給別人,他肯定會整天去找人家糾纏。」
歐陽闌珊血淚斑斑的控訴,使張凡不禁對她產生了極大的憐憫和同情「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對付這種無賴,我最有辦法。」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有時候我心腸軟。畢竟他是我兒子的親生父親,我不忍心對他下手。」
「你總是心太軟,養虎為患,這回不好收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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