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踢門的聲音越來越大,接着傳來幾聲怒吼,「快開門!」
琴女士整理了一下衣服,臉上充滿恐懼,慢慢的走到門前。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門打開之後,張凡看見在門口站着一個非常粗壯的男子。
這人穿了一件背心兒,露出綠色的紋身,胸前和胳膊上一塊一塊巨大的肌肉,像鋼鐵巨人一樣,叉着雙手站在那裏。
「為什麼不出來給我開門?」聲音顯得非常粗魯,瓮聲瓮氣,從他的聲音里可以聽得出來,底氣十分充足,戰鬥力非常強悍。
琴女士沒有來得及回答,他已經一腳跨進門裏,伸手把琴女士向旁邊一推,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張凡。
琴女士臉色煞白,擔憂地看了一眼張凡,她在心裏打量着這兩個男人,權衡着在即將到來的搏鬥當中,誰能佔上風?
從體格和體能上講,張凡明顯處於下風。
她擔心起來若是張凡被打個好歹,取存款的事必然要耽擱。而她的大筆佣金也就……
而張凡面部非常淡然,微微皺起眉頭,「琴阿姨,這位是誰?為什麼這麼沒有修養?」
琴女士見張凡出口不遜,嚇了一跳,趕緊站到張凡和那人中間,臉上勉強擠出微笑,「張先生,這位是泰爾森先生……這位是張凡先生,大家認識一下……」
泰爾森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他的牙齒在咯咯地響着。
「東方人,我最不喜歡你們東方人,看見你們就像看見一坨大便!」泰爾森緊皺着雙眉,挑釁的罵道。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沒人請你進來,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張凡冷靜地說道。
泰爾森的表情似乎有些驚奇,他萬萬沒有料到,這個東方人竟敢頂嘴,在他的印象里,東方人不是這個樣子,他曾經幾次到亞洲擺擂台,他所見到的大華國人,對他們西方人不笑不說話,而且笑的時候還連連點頭,表情十分卑微,他對東方人和大華國人的鄙視,就是因此而起的。
而眼前這個張凡,竟然對我們高貴的血統視而不見,竟然叫我趕緊滾出去?
看來這小子是個白痴。
「哈哈哈哈……」泰爾森忽然仰頭大笑起來。
「笑泥馬,沒有聽見我的話嗎?我叫你趕緊滾出去!」張凡重複的說道。
「滾出去,你竟敢叫我滾出去,你竟敢叫一個高貴的白人滾出去,難道你連一點常識都不具備嗎?「
「我所具備的常識告訴我,在我眼前佔到的這個人,不過是一頭豬!」張凡輕蔑的笑道。
「哈哈哈……豬,豬,豬……」泰爾森狂笑起來,「那就讓你來看看豬是怎麼佔有你們大華國女人的!」
泰爾森說着,突然伸出兩隻強有力的手,僅僅抓住琴女士的胸前。
琴女士沒有防備,被他一下子抓住,身子不由自主向前一撲倒,正好撲在泰爾森的的胸前。
泰爾森張開血盆大口,猛的一口啃在琴女士的臉上,發出「吧」的一聲響。
琴女士的臉上立刻起了一個紅色的吻包。
接着,泰爾森雙臂向下一摁。
琴女士雙肩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雙膝彎曲,一下子跪倒在地。
泰爾森雙手緊緊地揪住琴女士的頭,臉上現出得意的冷笑,「看到沒?大華國的男人……」
張凡皺了皺眉頭,心情非常複雜。
首先是有幾分痛快,琴女士不恥賣身,被這些野人給玩弄慣了,所以泰爾森才敢這樣對她肆無忌憚,估計平時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這種虐待沒少玩,甚至琴女士可能以此為榮,以此為樂;
然後是幾分侮辱,這個泰爾森不是在侮辱琴女士,而是在侮辱張凡,進一步說,在侮辱全體大華國男人。
泰爾森的行動是在清楚的向張凡表明,我看不起你,更看不起全體大華國男人。
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是奇葩又是敗類,以前稱霸慣了,以為老子天下第一!
那麼是不是需要我張凡來給你扭轉一下觀念呢?
「你把她鬆開!」張凡嚴厲的說道。
「鬆開?哈哈哈,怎麼,她是你的女人?如果你承認她是你的女人,我馬上就把她放開!」
「她是我的女人!」張凡平靜的說道,眼光里透出寒冷的意味。
「哈哈哈哈,你說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可以放開她,不過,我要先玩了她,然後才放開。因為她也是我的女人!而你,弱勢的男人,只能排在我後邊,吃我嚼過的皮薩餅!」
泰爾森說着,雙手一提,把琴女士從地上提了起來,一下子甩到床上。
張凡心中一樂泰爾森既然已經鬆開了琴女士,那麼此時下手就沒有投鼠忌器的顧慮了。
泰爾森則根本沒把張凡放在眼裏,大步沖向床邊,扯掉了自己的衣服,狠狠的甩在腳下,然後像一隻狗熊一樣,向前撲去……
琴女士剛才被摔到床上,頭腦發暈,眼前迷迷糊糊之中,看見泰爾森那可怕的嘴臉,正在從上至下向她靠近,她不由得曲起身子,向旁邊滾去。
泰爾森此時已經撲到了床上,只聽「啪」的一聲響,一隻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拍在她的腿上,隨即猛地撲住她的衣裙,向下一撕。
「滋啦」一聲,裙子被撕開一半。
琴女士感到身子一涼,驚恐地向腿上看去,只見自己的腿部已經有二分之一露在外邊,她急忙伸出雙手緊緊的遮住,同時發出尖利的叫聲。
「哈哈,賤貨!老子今天……」泰爾森發出任盪的吼聲,雙手同時解開自己的腰帶。
張凡此時看見火候已到,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抓住泰爾森的雙腳,輕輕向後一扯。
泰爾森的身體就像抹布一樣,被從床上扯到了地上。
張凡隨即踏上一隻腳,狠狠的蹬在泰爾森的後背。
向下用力一踩!
「啊撲!」
泰爾森身子一挺,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張凡彎下腰,一把揪住泰爾森的頭髮,向上一扯!
泰爾森的頭跟着向上一揚,接着,一綹頭髮連同頭皮從頭上扯了下來。
可怕!
泰爾森的天靈蓋上現在是血肉模糊一片,鮮血順着額頭流了下來。
泰爾森發出一聲可怕的吼叫。
泰爾森只覺得腰下一麻。
隨即雙腿失去了知覺。
他以為腰椎斷了。
張凡彎腰提起泰爾森,猛地向門外甩出去。
「嗵」地一聲。
泰爾森摔到了走廊里。
剛才在監控里發現有人踢門,酒店的保安便趕了過來,這會見泰爾森被摔出門外,他們便紛紛上前,把泰爾森壓住,戴上了手銬,像拖死豬一樣拖走了。
接着,酒店經理和警察一起進來,與張凡和琴女士進行了簡單的交談,確認泰爾森暴力攻擊,酒店經理對琴女士和張凡表示了歉意,對酒店的安全措施進行了檢討,並且表示退回房費,然後便離開了。
過了很長時間,兩人才從沉默中走出來。
琴女士慢慢走過來。
此時,她已經換上了一條褲子,但是臉上的驚懼還是殘存着。
她站在張凡面前,默默地低下頭,雙手交叉的放在下腹部,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像是在感激,就像是在愧疚,更多的則是一種不可言喻的羞澀,
不過在張凡看來,這種羞澀有些好笑。
張凡輕輕把手放在她上,臉上浮起一絲嘲笑,「琴阿姨,若不是我在跟前……」
她沒有說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低着頭用雙手擺弄着自己的衣角,擺弄着擺弄着,竟然不知不覺的抓起了張凡的衣角,輕輕的扯了一扯,眼睛中確實意味深長,
張凡忽然感到這女人有些噁心,覺得她渾身都很髒。
「我真沒想到,你今天一上午就跟兩位男子有過肌膚之親,剛才若不是我在現場,你可能就會有第三次了,我當然不想過問你的私生活。我們兩人之間的合作歸合作,不過我認為應該僅僅限於工作合作,你幫我取出存款,我幫你恢復臉上和身上的肌膚皺紋,我們雙方公平交易。其它的事情,我看還是免了吧。」
張凡說着,輕輕一揮手,將她拽着他衣角的雙手打開,轉身朝門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關於我和銀行方面的會談問題,請你自主安排,我隨時聽候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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