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張凡和孟津妍開車離開鎮子。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路過縣城時,張凡想去見見田秀芳。
打了一個電話,田秀芳不在縣裏,上星期突然被省里叫去,陪黃省到國外考察,她說回京後去看他,還問他買什麼不?
張凡說咱大大華也不缺什麼,很愛國地調侃了兩句,便持了電話。
孟津妍在副駕駛上,觀察了張凡半天,突然笑了:
「原來,這中間起作用的關鍵人物,不是你,是這個田局呀!」
張凡苦笑了一下,心中酸酸地,不知說什麼好。
田秀芳田秀芳一想起這個名字,就會回想起當初在農業研究所試驗田裏那一幕,堂堂的風風光光的田鎮,意外地配合,當時就英勇獻身於他,從此以後忠誠得像是自己親老婆,這倒是令人感動。
可是以後怎麼辦?
田秀芳到現在也是沒有嫁人的想法,這讓張凡又自豪又擔憂。
一路上,張凡說話不多。
兩到了京城,已經是夜幕降臨了。
張凡要請孟津妍吃拷鴨,孟津妍說太膩了,不如自己回學校,去食堂打一碗小米粥,張凡也只好作罷,開車把她送到學校。
到了宿舍樓門前,孟津妍請張凡上去坐坐。
張凡一打聽,是四個人一間寢室,也就不去了。
孟津妍走進樓里,忽然又返身出來。
眼裏含着憂鬱,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只是把雙手放在小復前,交叉着,像是孕婦下意識地護胎兒那種,挺迷人的,一隻腳尖還在輕輕地踢着磚縫裏鑽出來的小草。
張凡忙問:「什麼事?」
孟津妍猶豫了半天,聲音像是很不好意思,「你能幫我一個忙不?」
「一百個都行,說,什麼事?我馬上去辦。」
「就是我考試有一科不及格,看樣子,補考也不會及格。」
「噢,我們津妍大小姐有這麼笨?」
「全班只有三個人及格。」
「噢,那是出題有問題。」
「有問題也解決不了,老師的事,你懂的。」
「那這個老師——」
「他歷來這樣,他有個外號,叫鱷魚,想在他手下及格的,不容易。」
「他為什麼這麼做?圖什麼?」張凡皺眉問,心中已經是一片狼煙瀰漫了。
「等人送禮唄。」
張凡一聽就笑了:「你不差錢的。」
「哎喲,你懂什麼!對於女同學來說,就不止送禮了,我師姐各科成績都優秀,只差鱷魚這一科不及格,師姐送了一塊機械浪琴,他沒看上,結果那啥了才給過了,弄得我師姐自己跑去做了」
「草,多虧是在咱大華國,要是在眯國,做都做不成了,這條鱷魚,真狠。」
「你給我想個辦法」
孟津妍說着,懇求地看着張凡。
張凡一陣心疼:
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竟然被一個沒權沒勢的教書先生給整沒電了!
這事,我必須管。
絕不能讓老畜牲得逞。
張凡想了想,忽然想起了自己在臨清市滅了由家二公子的事,便笑道:
「你暗鏢技術比我強,偷偷給他一鏢就成了。」
「暗殺?」孟津妍搖了搖頭,「我不敢。」
張凡知道她不敢,只是逗她玩玩,「為了將來師妹們不再去做人留,這事可辦。」
「別扯了,要是能動手,十個鱷魚都做成皮包了,我是讓你想個妥當的辦法,行了行了,你不行,就算了。」
她說着,轉身便向樓里大步走去。
張凡急忙衝上前,從後邊一扯。
扯住她的腰帶,把她向後一帶,帶回到自己身邊。
孟津妍掙扎着,要掙脫開。
「別,別,我跟你鬧着玩呢,你聽我說,」張凡順勢把她摟住,孟津妍的秀髮就抵在了他的下巴上,痒痒的,有股香氣,像是櫻花那種香氣,淡而雅,「我有個辦法。」
「說!」
「我先讓他得點病,然後,你去給他治。」
「噢?」孟津妍想了一下,笑了,「這是你本行啊,可行。」
張凡笑道:「你先什麼都不做,我來動作,一旦他病了,我給你個方子,你趕緊去找他。」
「好,」孟津妍樂了,一下子跳起來,摟住張凡脖子,跳了幾跳,這一跳,帶動了某些部位,有意無意地摩擦得張凡身前有些熱熱的,「小凡哥,我就知道你行。」
「快回去睡覺吧,」張凡急忙把她輕輕推開,卻把彈性的感覺留在記憶里,「把他姓名地址手機發給我。」
「好吧。」
她感覺得到他的無聲拒絕,心中忽然灰暗起來,暗暗罵了句「我還不如村姑嗎」,便大步走回了樓里。
張凡開車離開,去了趟韓淑雲和樂果西施那裏,把村裏帶來的榛子蘑和松樹傘帶給她倆,又跑去苗木基地,給春花姐帶了一些臨清當地的大葉蘇子葉,春花想要在苗木基地里種些蘇子,好包蘇子葉餑餑給張凡吃。
回到家裏,把村裏的事跟涵花說了。
涵花聽了,直搖頭:「你也是沒懶子找茄子吊着,非要煤礦的決策權做什麼?你又不想從中謀利,反倒是年年向村里搭上幾百萬。」
張凡想說沒說,只是眼盯盯地看着美艷的涵花,在心裏跟孟津妍反覆做了比較村姑,到底有村姑的優勢,這健康的膚色,這高高和低低的起伏,渾身散發着讓人窒息的香氣
呆呆地看着。
涵花催他去洗澡,他也沒動。
涵花一笑,臉上紅紅的,用手指點了他額頭一下,「才走這麼兩天,就饞成這樣?我以為你去臨清,那裏有個田局,還不幫你把貨御了?」
張凡沒說話。
涵花忽然心疼起來,輕輕靠上來,很彈性地摟了他兩下,眼光向下掃了一眼,「怎麼,田局沒理你?」
張凡還是沒說話,只是輕輕地摟住了她腰上最細的那部分,緊緊地摟着。
涵花嘆了口氣,「還兩三天,你就一個人乾熬着?怕不憋壞了身子?那就快點洗洗,姐幫你鬆快鬆快」
說着,伸手去解衣扣,手指靈巧,立馬解開兩個扣子,現出可愛的膚色,一邊解,一邊羞意盎然,低眉顫聲嗔道:「你怎麼還不去洗澡?不洗澡,起碼也得洗洗腳呀。」
張凡心裏還是在想像着,眼前如果是孟津妍,她會怎麼樣?
涵花見張凡不動,便會心一笑,這是要我侍候。
那我得侍候呀。
老公,我的寶,他是我的天。
心中一陣激動,忙把衣襟一掩,掩住了燦然的白色,立起身,腰條很好看地走過去,不大一會工夫,從洗浴間端出半盆溫水,放在張凡腳前。
張凡沒想到她要洗腳,忙把腳移開,「不洗了不洗了。」
涵花生氣地拉起他,把他摁坐在椅子上,「聽話是好寶,給我乖乖坐着,我給你好好揉揉,出門幾天,也沒女人侍候,姐讓你舒服舒服。」
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扶住他的腳踝,把雙腳摁在溫水裏。
水不熱不涼相當舒服,就像平時把腳放在她肌膚上那種溫度,相當好。
涵花瞅了他一眼,見他乖了許多,便微微一笑,一邊撩起水,一邊給他輕輕按摩。
一陣電流自腳面上傳來,傳遍全身,全身每一個細胞,都似乎被這種感覺給搞得呆了,連思想都停止,只有微微的喘氣聲。
張凡半閉着眼睛,靜靜地享受着涵花那雙軟的手上傳來的感受,許久,忽然低下頭,伸出手,在她臉上撫摸了幾下,把手停在衣領處,捏起衣領,向外扯了扯,探查一下內中的雪色,感慨萬千地說:
「涵花姐,你對我這麼好,我」
涵花感到一陣電力,微微地抬起頭,滿臉是緋紅,見他往後扯她的衣領,目光也是不太對勁,便主動伸出手,把前襟扯開一個角度,意思是說後背有什麼好看的,嗔道:
「我什麼我,老老實實地聽姐話就好。」
「我感覺永遠也報答不完你。」
「報答什麼,你你只要讓我一輩子用這副賤身子侍候你,就是對我的最大報答了。」
「那就快點洗吧,我現在就要報答」
涵花聽了,身上立馬沒了骨頭,差點癱坐在地板上,勉強地把他的腳從盆水裏拉出來,用毛巾擦乾了,又捧起來,在腳背腳心上親了幾口,喃喃地道:
「姐,姐這副身子」
張凡忙伸手把她拉起來,平放在床單上,一邊撫愛,一邊問:
「涵花姐這副身子怎麼了?」
「這副身子,」她說到這,臉色更紅,雙手捂住臉,「不說了不說了」
「不說不行」
「這副身子,需要你調理」
說完,鬆開手,一頭扎進張凡懷裏,再也不說話
張凡低頭親吻着,一邊喃喃地說着,開始認真調理。
說實在的,和涵花在一起這麼久了,卻仍然是每次都有着新鮮感,每次都像是新婚之夜,令他激動不己,今天也是一樣,尤其是分別幾天,更是愛得不行,一邊愛撫,一邊在心裏想像着,如果身下不是涵花,而是孟津妍,會有什麼不同?
想到這裏,又笑了。
涵花正在沉浸之中,忽然聽見張凡輕聲笑了,便問道:
「你想到什麼了?」
「沒,」張凡連忙否認,心中有些虛,「我就是太喜歡你了」
「姐也喜歡你」
張凡聽了這一句深情的話,更加不能自己。
正在這時,忽然感覺不對,有一隻手,放到了他頭上,接着,便擰住頭髮,向上一提!
張凡感覺一股力量,提得頭不由得向上抬去,心中一驚,暗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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