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為了將就張凡的身體,這次整事,桃花相當控制,沒有以前的那種大開大合大呼小叫,而是默默無言,點到為止。筆硯閣 m.biyange.com
事畢,桃花一臉的溫柔,深情款款,伸出桃花手,輕輕地給張凡試探了一下丹田之氣,感覺到松松垮垮,像是爆了胎的輪子,不禁傷心,搖了搖頭:
「底氣是補上了,可是只有底氣續命,這怎麼行,我可警告你,在補完全氣之前,不能跟任何女子在一起,否則會崩盤的怎麼?不信?你以為跟我沒事,跟別人就沒事?我是整個過程都把元氣給你,不然的話,能補上這些底氣嗎?」
張凡心中明白,確實,桃花與往日不同。
結束之後,自己的底氣強了一點。
而桃花,臉上的氣色明顯不如此前了。
不由得心疼起來,捏住她的臉蛋,像是捏着煮熟的雞蛋,愛不釋手,眼中閃着淚花:
「沒事,慢慢就好了。我這些天每天晚上多修煉一兩個煉程的古元玄清秘術,補的會快些。」
桃花見張凡眼中有淚光,以為他傷心了,更是心疼的不得了,流出了眼淚,隨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會兒我過去,給那個老小子老娘們一人一桃枝,直接捅死!」
「天爺,小祖宗,」張凡急忙的叫了起來,「你要是真把他們殺了,這病我就不用看了,直接進班房。你這是要壞我的大事啊。再說村民們起碼有一半兒以上要死,我們不能眼看着他們一個一個的死去。我是醫生啊。」
桃花想了一想,只好把這件事放下,準備等役情過去之後再回來復仇。
「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壞你好事,等吧,以後我會回村來,把那一對狗男女弄到糞坑裏淹死算了。」
桃花冷靜地說着,像是說一件小事。
兩人說了一會話,迷迷糊正要睡覺,桃花突然想起什麼來,又直接欠起半邊白身子,一邊穿衣一邊道,「小凡,我說的你別不信,別的女人不能碰,而那個香玉女,你可以收了。」
「為什麼?」
「大補,全補的!」
「扯?」
「不是扯,我有一個道友,就是被一個千年老狐狸給騙去了元氣,半死不活的,正在這時,師父幫他找來一個香玉女,你猜怎麼着?」
「怎麼着?」
張凡眼前頓時閃現出那個女患者清秀可人的面容,心中一熱。
「結果,一覺就解決問題!」
「噢?真有這事?」
「我能騙你?快,你治病的話,先把那個香玉女給治好,早一天治好,早一天收在帳下服務,包你補全補足!」
「那」張凡暗喜,得到了桃花的許可,就相當於得到了借坡下驢的機會,壓抑着內心的狂喜,「那我就看情況能收就收,不收就叫她幫個忙,我付費的。」
「我知道你對於女人從來不願意強求的,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可以幫你,準保叫她芳心暗許,產生極高的就榻積極性!」
「得得得,你省省吧。這種事情必須得用感情,用真心。你淨搞一些技術手段,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
桃花又冷笑了一聲,酸溜溜的說,「張大神醫說的也在理。畢竟張大神醫是好男人。對女人好,自己的女人一個都不拋棄。都是要白頭到老的。不過像我和我萱花姐這種非人類,可能就另當別論了。」
「扯鱉犢子!」張凡急忙一把把她攬過來,沒頭沒腦的親了一遍。
就在她被親的六神無主,迷迷糊糊的時候,張凡才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你和你姐,一朵桃花,一朵萱花,這兩朵我是要一輩子放在身邊的。只怕你們在我身邊待膩歪了,哪天跑回到桃花仙境去不再回來,要我在人間苦等。」
張凡說着,不免觸動心事,有些傷心,聲音哽咽起來,眼圈也紅了一些。
其實,他心中一直有一個不祥之兆,人仙之間,殊途能同歸嗎?
是不是,早晚有分手的那一天?
桃花被張凡一說,卻沒有張凡那種擔憂,卻是說到了心坎之上,心花怒放,嗔道:「就你嘴甜!我和我姐都中你招了,只好委屈求全。好了,快睡吧,剛才那麼努力,這會也累了。」
「你呢?」
「我不睡了,去辦點事。」
「去哪裏?」
「回桃花仙境,向師父要點仙草什麼的,把瘟疫給滅了。」
說罷,一個閃身,不見了。
張凡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中笑了笑:
畢竟是仙子,與凡胎凡女不同,剛才經受那麼大的刑罰而不昏死,卻還能跑來跑去,真是一個經久耐用的好女人。
第二天早晨,張凡醒的很早。
,醒來之後,馬上就開始研究藥方。
把《玄道醫譜》上所有的關於瘟疫的藥方都研究了一下。
卻沒有能夠找到符合這種症狀的藥方。
急的直撓頭。
這時,村長跑來找他。
問他情況怎麼樣,因為現在村裏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昨天晚上,又死掉了五、六個人。
張凡更加着急起來。
這樣不斷的有人去世,如果疫情不控制住的話,後果越發不堪設想。
「死去的人都是什麼情況?」張凡問道。
「情況?」村長沒明白張凡要問什麼?
「年齡段?」
「都是八十多歲的老年人。他們身體抵抗力差,免疫能力也差」孟寶聲音沉重,起碼從表情上看,相當的悲痛。
張凡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
「張專家,」孟寶道,「現在村民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你向外看一看。」
張凡順着孟寶的手向窗外一看,禁不住心中更加緊張:
只見村委會的院子裏佔了好多村民。
一個個眼巴巴的,向這邊看來。
那表情當中既有焦慮又有憤怒。
還有很多人的眼睛裏露出了要把張凡吃掉的目光。
有幾個髒乎的漢子,手裏拿着農具,吵吵嚷嚷:
「張專家,事到如今,我們也是死到臨頭了,什麼都不怕!」
「反正我們把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你不救我們的命,我就搞死你!」
張凡真的沒有想到來到這個村子裏,給自己惹了這麼大麻煩。
不但損了內氣,現在連脫身都難。
「你既然治好了兩個人,你肯定有辦法的」
村長握住張凡的手,不斷的搖晃着,聲音十分懇切,可能是由於太懇切了,又加了一句:「我們這裏是窮山惡水,村民們什麼事都能幹出來!」
張凡心中發出一陣苦笑:
自己昨天晚上給兩個人治病。雖然是治好了,那是憑着自己的命給對方換來的命。
怎麼可以複製這種辦法呢?
自己內氣有限,現在已經傷了一大半兒。
如果再用內氣救一個人的話,死去的就不是村民,而是自己了。
如果救治的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那就更不值了,畢竟自己的生命,對於社會的價值,比八十多歲的老人高得多,儘管有人會狡辯說,生命都有同樣的價值,但特麼也要明白,生命沒有貴賤之分,但有價值之分。
不過,張凡不想跟村長講這個道理,更不可能跟窗外那些拿着農具隨時準備作案的人講,因為,這是他們的觀念,就像祖墳一樣,不可挖掘。
想到這裏,張凡反而心中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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