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在對方憤恨的眼神中拍了拍對方的臂膀,而後轉頭對皇上道「皇上!侯大人如今的狀態有些堪憂啊。伏魔府 m.fumofu.com若是時常出現幻覺,且夜不能寐,對身子的損傷極大。既然如此,臣以為不如下令讓侯大人暫且休息一段時日。痛失愛子還要忙於公務,這實在有些不人道,皇上以為如何?」
攝政王抬眼看向皇上,狠戾的眼神中帶着幾分譏諷。以為憑着侯培青這個瘋子,就能重創自己?利用侯培青痛失愛子一事,想躲在後頭坐收漁翁之利?
當然他在朝堂翻雲覆雨之時,皇上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兒呢!
皇上握緊了攏在袖中的雙拳,從鼻尖噴出一股濁氣。他當然不敢小看攝政王,但攝政王以為此事就這麼結束了嗎?
「王爺以為下官得了癔症?沒想到下官府上的事兒,王爺倒是知曉地一清二楚啊!」侯培青並不着急,他此刻的神情頗有些意味深長,讓攝政王頓時心中一緊,突感事情有些不妙。
「王爺這是想讓下官丟官棄甲?現在您的嫌疑最大,所以您這是要剷除異己嗎?」
「這怎麼說的?本王也是一番好意啊!等侯大人心情穩定一些,再回朝廷也不遲啊!」攝政王揚起了頭,微微笑着說道。
「王爺也不必顧左右而言他,您為何要將梁萬濤索賄一事爆出,那自然有您的目的了。」
侯培青冷笑了兩聲,看着面不改色的攝政王,心中恨急。他倒要看看,攝政王到最後是否還能淡定如斯?
「那是因為梁萬濤最後不受您控制了,他不願再依附王爺。隨意可授予的功勳和唾手可得的銀錢,將他的胃口養大了。與其聽命於王爺,倒不如自立為王。」
侯培青扭曲的臉顯得有些猙獰,心中冷笑,他還有後手呢!
「怎麼辦呢?王爺雖貴為攝政王,可若是起了什麼心思,那都是名不正言不順啊!畢竟這江山姓紀,而非萬吶!與其將寶座拱手讓人,那倒不如自己來坐。他自以為自己翅膀硬了,便不將王爺您放在眼裏了。可他哪知道?王爺雄韜偉略,怎會被他算計了去?因此,才有了梁萬濤索賄一事。王爺,您說下官分析地對不對?」
侯培青嘴角嗪着一抹笑意,然而笑卻不達眼底,望着攝政王的眼神更是帶着恨意。
眾人不禁到倒吸一口冷氣,這是明目張胆議論造反吶!侯培青是真敢說,這可真是個瘋子。
攝政王面沉如水,他定定地看了侯培青一眼,過了片刻,才笑着說道「侯大人這一番推測,很是精彩!然而,這全都是侯大人的臆測。且,還是在你對本王有恨意的基礎上,帶着惡意的揣測。」
「皇上!難道您也以為,臣干下了此等惡行?」攝政王怒氣填胸,看向沉默不語、意向不明的皇上,眼中滿是失望。
「侯愛卿,你若是拿不出證據來,那就當以污衊朝中同僚之罪論處!」皇上沒有回答攝政王的問題,而是一臉嚴肅地看向侯培青。
「臣手上自然有證據,攝政王是朝中的肱股之臣,臣若是無憑無據,怎敢口出妄言,污衊朝中同僚呢?」侯培青冷哼了一聲,沒有充足的證據,他敢貿然行事?
「皇上還記得當時梁萬濤伏法時,從他府上搜出的銀錢,與他其他官員核查過的數目對不上嗎?」
「是!朕記得還差三十多萬兩!」皇上點頭,他對此事記得一清二楚。
「不不!三十萬兩?那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您知道,臣搜集到的證據,核查出他貪墨的銀兩到底幾何嗎?」侯培青看了一眼攝政王,將其唇瓣緊抿,面色緊繃,便知這位心裏有些發慌了。
「果然不止這些嗎?到底有多少?」皇上神色凝重,迫不及待地問道。
「一共兩千五百多萬兩!」
侯培青語出驚人,在場之人皆震驚不已。
「兩千五百多萬兩?」皇上不可置信地問道。
「是!之前的賬簿都是假賬,臣找到了真的賬冊,還有其中一部分銀子!」侯培青揚了揚眉,看向背脊僵直的攝政王,冷笑不已。
「不但有賬簿,還有他勾結官員的真正名單。其中,來往的書信,錢莊的票根俱在!」
「兩千五百多萬兩?那怎麼可能?咱們國庫一年的增收也沒這麼多,他梁萬濤只是個邊關守將,竟然能貪墨這麼多銀子?」
戶部尚書柯啟良震驚了,國庫一年多少收益,他比誰都清楚。乍聽到這個數目,他不敢相信,怎麼可能?
「柯大人不敢相信嗎?然而這就是事實!他私自販馬、販賣鐵器等,其中謀取的暴利,簡直令人不敢相信。」侯培青嘖嘖出聲,這麼多銀子,至今只找到一小部分。
攝政王呼吸一緊,手心微微出汗,眼神也比之前警惕了不少。侯培青怎麼可能知道地這麼詳細,難道他真的拿到了所謂的罪證?可僅憑侯培青,絕對不可能做到。
攝政王猛然將眼神投向皇上,心中駭然。
「然而,那些守衛邊關的將士竟然對此事一無所知?到底是不知,還是包庇,又或是同流合污?再怎么小心,總會露出風聲吧?為何之前不曾提起半句?就連皇上派去的御史,都從未提過。難怪都閉口不言,原來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呵呵!」
侯培青冷笑之後,便轉過身,從御書房的一角捧出一隻一尺長,半尺高的錦盒。
「皇上!這裏是其中一部分罪證,請您過目!」
皇上大急,立刻吩咐道「快呈上來!」
「這裏是許多官員與梁萬濤往來的證據,其中,也不乏攝政王的。」侯培青轉身笑得一臉得意,襯着他最近消瘦得過分的臉頰,不禁瞧着有些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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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銀子呢?」皇上突然想起之前侯培青提到的銀子,立刻問道。
國庫空虛,若是能得了這筆銀子沖入國庫,那今年朝廷也不至於如此艱難了。
「臣只是找到其中一部分,其餘不知去向。臣揣測,那些銀子就在王府中!」侯培青指着攝政王,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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