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自己生下來的孩子,怎麼能放心他以後一定會向着自己一頭哩。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這個我現在不能給你下保證,你這病是要慢慢養的,喝七日應該會有所變化,不過真的要有所好轉,起碼得一月。」方紅杏不急不躁地說道。
像洛少夫人這樣的患者並不少見,但是方紅杏並不會為了安撫患者而故意誇大藥效。
不然到時候,他們收到的失望會是雙倍的。
果然,洛少夫人聽到,雖然有些失落,但是馬上又有了精神。
相比較十年,那一個月,真的稱不上長。
只要真的能治好,不要說是一個月,就是一年,她也能忍受。
「那就麻煩郡主了。」洛少夫人感激地說道。
她尋思着該用什麼答謝方紅杏,只不過她現在身上帶的不過是一般的俗物,方紅杏現在的身份,想必是看不上的。
她左思右想,終於咬咬牙,從脖子上拿下一顆大珠子,塞到方紅杏手裏:「我也沒有別的好玩意兒,這個就當是給您的謝禮。」
方紅杏看着這個閃着黑光的珠子,有些不明所以。
這是黑珍珠嗎,但是她對這些玩意兒,其實不大感興趣啊!
見方紅杏有些茫然的眼神,洛少夫人這才解釋道:「這個是藥珠,這個珠子是我外祖母給我娘放在嫁妝里,我娘又留給我的,聽說是當年尉遲家……」洛少夫人說到尉遲家,聲音含糊了不少,略過了稱呼才繼續說道:「據說是用秘術炮製的,女子帶上這個,平時各種小毛病能少不少。」
洛少夫人平日明顯很是珍惜這個珠子,雖然那麼多年了,但是珠子的表面還是很透亮。
方紅杏原本是不願意拿她的東西的,但是聽說是尉遲家當年的東西,就忍不住縮回了手。
「這個想必是您的心愛之物,若是您不介意,我就拿回去研究一下,看裏頭有什麼成分,到時候再給您送過來,畢竟是長輩所贈,我也不好奪人所好。」
洛少夫人原本心頭就有些捨不得,但是現在方紅杏的身份比較特殊,自己又是有求於人,總不好空手套白狼。
而且用一顆珠子,換孩子,在洛少夫人看來,是相當划算的。
就算結果不是那麼好,結了這個善緣,也是值得的。
只是現在方紅杏這麼說,洛少夫人對她的印象就更加好了幾分。
「你只管拿去,若是你將來研究出來了,再送我一顆便是了。」洛少夫人和方紅杏說話也是親近了不少,之前還是「您」,現在已經換成「你」了。
方紅杏笑着點頭:「那是自然,我就怕到時候研究,弄壞了這個。」
「沒事沒事,既然送給了你,那便是你的了,若是我母親知道是送給了你,想必也不會介意的。」洛少夫人說道,這個是實話,畢竟方紅杏是現在的太后身邊最大的紅人,這京都多的是人想要巴結她。
偏偏太后將她護的特別好,而且她本身也沒有什麼愛好,那些人就是想要巴結,也沒有門路。
「那我就謝謝姐姐了。」方紅杏說道。
方紅杏對她的稱呼也親近了不少。
當年尉遲家的東西幾乎都消失在那場大火里了,就算不做什麼,將這個珠子留着做個紀念也是好的。
「不用客氣,我這病還得多麻煩郡主妹妹呢。」
畢竟不是專門來交朋友的,方紅杏又和她稍微閒聊了一會兒,和她說了些平日裏調養的方式,便打算回太后那邊。
偏偏這路上,又遇到了一個熟人。
說實話,方紅杏以前以為,這汪曦曜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頻率應該會不小,但是事實上,她卻比自己想像的要低調。
汪曦曜作為前任第一才女,至少腦子是有的,她在太后那邊受挫以後,就看的很清楚,方紅杏在太后面前受寵的地步。
若是她最開始還忍不住找下她的茬,但是到了後來,她反而樂得見某些不識相的人找她的麻煩,然後落得各種比較悽慘的下場。
雖然很嫉妒,但是不得不承認,好似和方紅杏作對的人,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她自認為做不到厚着臉皮和方紅杏做朋友,那能做的也就是低調為人。
當然,方紅杏想必也不會願意和她交好。
「恭喜你。」汪曦曜衝着方紅杏點點頭。
「謝謝。」方紅杏以為,汪曦曜會當做沒有看到自己,就這麼走過去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主動和自己說話。
「聽說你和固靜臨定親了。」汪曦曜悠悠地說道。
「是的。」方紅杏點點頭。
「他除了命不大好,別的倒是極優秀的。」汪曦曜有些感慨地說道,畢竟自己當年差點和他定親。
「的確,那總比有些人除了命好些,別的也不過爾爾好。」方紅杏說道,命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
固靜臨和一般的京都貴家公子相比,已經是極好的了。
汪曦曜聽到方紅杏這麼說,臉色一下子變得很是難看。
她這是故意在擠兌自己?
自己如今定親的對象,出身自然是好的,但是本身卻沒有多大的能力,方紅杏這絕對是在嘲諷自己。
方紅杏不懂,自己不過隨便感慨了一句,這汪曦曜怎麼一下子變了臉色,黑着一張臉,也說也不說一聲就走了呢?
這汪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
她哪裏曉得,自己這樣一句無意的話,就踩中了人家的痛處。
汪曦曜若是年紀再小些,嫁的對象肯定比現在要好上一些。
她如今定親的人家雖說是侯府,但是並不是世子,而是沒有繼承權,身份比較尷尬的二兒子,她嫁過去,不能掌家,卻還要伺候婆婆,日子並不會太舒坦。
特別是對於她這種有野心的女子來講。
在方紅杏定親以前,固瑾容也已經定了下來,對象便是那個一直追着她跑的世子。
真真是歡喜冤家,雖然固瑾容以前瞧他怎麼都是不順眼,但是時間久了,竟也入了眼。
她因為年紀不小了,而且兩家人瞧着都是極好的,便打算年初將婚事罷了。
固瑾容如今作為待嫁新娘,自然是不能出門。
固夫人對方紅杏沒有那麼多要求,對固瑾容可是不少。
固瑾容的大部分東西都是身邊的人幫忙繡的,但是嫁衣,卻是她自己來的。
她本身就不是多賢惠的性子,這麼一件嫁衣差點沒要了她的小命。
還好固夫人之後看到她的成果,覺得這樣嫁出去,丟的也是鎮國都督府的臉面,就放低了要求,讓她繡個紅蓋頭就好了。
饒是這樣,固瑾容這段時間也得熬夜。
她現在見到方紅杏,都會說一句:「早知道,當年學女紅的時候,我就不偷懶了。」
方紅杏只固着看着她笑了。
害的固瑾容看到方紅杏,就忍不住拍她幾下,叫她嘚瑟。
方紅杏從太后那邊回來,正好看到固瑾容難得地在放風,到處溜達一下。
而且怕被固夫人瞧見,更是眼觀八方。
方紅杏見她那麼鬼鬼祟祟地模樣,就忍不住一陣好笑。
固瑾容看到方紅杏笑眯眯的樣子,忍不住一僵。她也知道自己在自己家裏這樣小心翼翼,着實是有些搞笑。
但是誰叫自家娘親對自己太嚴厲,而對方紅杏那個未來兒媳。卻寬的一塌糊塗。
想到這樣的區別對待,固瑾容就忍不住抓住方紅杏,撓她的咯吱窩。
她知道,方紅杏很怕癢。
方紅杏見固瑾容蠢蠢欲動的模樣,連忙往身後一指,那是固夫人屋子的方向。
果不其然,固瑾容看到她那個動作。一下子就蔫了。
方紅杏笑嘻嘻地沖她做了一個鬼臉,趁着固瑾容沒有發火。連忙就跑了。
固瑾容望着方紅杏的背影,有些無奈。
其實她不是不知道自家娘親的意思,自己是要嫁人的,婆家雖然瞧着親切。但是實際上怎麼着,誰又說得好。
賢惠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而方紅杏不一樣,固夫人知道自己以後可以接受她這樣的性子,所以對她也就沒有太多的要求。
方紅杏只管做自己就好了。
這也是為什麼固瑾容一直不想成親的緣故,沒有合適的人是一個原因,以後要面對的關係太過於複雜,更是一個原因。
只是因為如今是那人,她才願意為了他。努力改變現狀,讓自己變得更加的美好。
「今兒心情倒是不錯,是遇到什麼開心事兒了?」瑭郎中整理着藥材說道。
這些年。瑭郎中若是不跟着軍隊出去,平日裏看病的對象也就是鎮國都督府的人。
平常空閒的很,他便開始研究一些小藥丸,自己炮製一些藥材。
他現在也是慢慢接受了,方紅杏時常和太后一塊兒去。
只是他心裏也清楚,方紅杏並不大喜歡那樣的場合。但是以後她要嫁入固家,長期生活在京都。有些交際是必須的。
他不得不說,這個時候,太后的存在,比他重要的多。
如果不是她帶着方紅杏到處去認識人,方紅杏不可能這麼快進入京都的圈子中。
「今兒我幫一位夫人看診,她送了我一個小玩意兒,爺爺您瞧瞧,有沒有覺得眼熟?」方紅杏將那個珠子從懷裏掏出來。
這個珠子的確是蠻神奇的,一直都是溫熱的。
她剛開始拿到的時候,一位是洛少夫人身上的溫度,後來才知道,是它本身散發出來的熱量。
瑭郎中看到那顆珠子,臉色微微一變。
眼中充滿了懷念:「這個珠子,你是從哪裏來的啊?」
「這是那位夫人送給我的診金,我原本是不願意要的,她說是當年的尉遲家炮製的,我就拿回來了,爺爺你是不是也知道這個啊?」
「這個算是我們當年尉遲家的一個秘技了,這裏面放的是特殊的珍珠,然後在藥水裏浸上三年,才算完成,當年比較受女子的歡迎。」瑭郎中笑着說道:「你平日貼身帶着,也是有些好處的。」
「這個是浸了什麼藥水啊,我都聞不出來。」方紅杏有些好奇地問道。
瑭郎中面色有些沉重地搖搖頭:「當年這個方子是族裏的一個長老管着的,後來尉遲家被滅門,這些方子也就不見了。」
當年的尉遲家,又不少不外傳的方子。
想到那些,瑭郎中心裏就一陣疼痛。
要是知道有那麼一遭,他寧可將那些方子都捐獻了出來,也省的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爺爺你不要難過,以後我們會有更多的方子的。」方紅杏安慰道,目光觸及到他有些粗糙的手掌,心裏一陣難過。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也老早釋懷了。」瑭郎中露出一抹有些不自然的笑容,他不想給方紅杏壓力。
她已經足夠優秀了。
「嗯嗯。」方紅杏點點頭,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想着,要努力振興他們尉遲家。
她原本並不是榮譽感特別強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從知道自己的身世開始,就慢慢有了這樣的念頭。
也許她更多的,只是想要讓自己在乎的人以自己為榮。
「對了,你出嫁,我也沒有什麼值小錢的東西,這個是你奶奶當年用過的。」瑭郎中從懷裏掏出一對玉鐲子。
這個是當年庱兒最喜歡的。後來她走的早,他就把這個留下了。
當年火災,他也沒有多帶出些什麼來。
「這個是奶奶留給您的念想。我怎麼好要。」方紅杏連忙推了回去。
她自然是知曉爺爺奶奶之間的感情的,那就更加不能要這個了。
方紅杏以前還見過瑭郎中在無人的清晨,默默用帕子擦着這對玉鐲子。
這是他感情的寄託。
「傻孩子,我一個老頭子,拿着這個有什麼用!」瑭郎中將東西塞到方紅杏手裏,便慢悠悠地踱步進去了。
以前,它是自己的念想。但是如今,他最大的念想就是方紅杏。
她是他們尉遲家的延續。是他和庱兒的延續,自然比一對玉鐲子要重要的多。
見瑭郎中態度這麼堅決,方紅杏也不好意思再拒絕,索性直接往手上一戴。
吃飯的時候。佰老太君一眼就看到了方紅杏手上的玉鐲子,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
她和方紅杏的祖母那麼多年的閨蜜感情,自然是知道這對玉鐲子是哪裏來的。
佰老太君雖然之前就確定了方紅杏的身份,但是在看到這對玉鐲子的時候,心中還是一陣激動。
她以為,那場大火,將什麼都燒沒了。
「這對鐲子倒是精緻。」佰老太君微微用手絹按了一下眼睛,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笑着說道。
這句話。讓在座的人的實現都放在了方紅杏身上。
就連年幼的固小寶也睜大了眼睛看着方紅杏。
他雖然年紀小,但是已經知道了方紅杏會是他以後的嫂嫂。
固小寶以前也有聽說過有人在背後說自家哥哥討不到媳婦兒,怪可憐的。
所以對於好不容易訂下來的方紅杏。他很是巴結,就怕人不高興就跑了。
這樣他那個天神一般的哥哥又要在背後被人家說可憐了。
當然旁人是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只當方紅杏的人緣好。
這固家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兒都歡喜她,也難怪都求了君皇下旨賜婚。
那些不知情的人,可不覺得君皇會無緣無故賜婚,最大的可能就是固家去求來的。
「我也覺得很好看。」方紅杏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這個是瑭郎中給我的。」
固夫人雖然有些知道瑭郎中的身份。但是卻不知道方紅杏和他之間的關係。
她只當是方紅杏入了那脾氣怪異的老人的眼,所以才會收到這個玉鐲子。
固夫人有時候也覺得神奇,這方紅杏要說比較特殊的地方,那也就是一身的醫術,可是這佰老太君,瑭郎中,甚至太后,怎麼就都一眼瞧中了她?
她哪裏能夠想到,這其中讓人難以置信的人物關係。
「自從你來了,瑭郎中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固夫人笑着說道。
固夫人對瑭郎中的態度,像是對一位不大熟稔的長輩。
照顧自然是極好的,但是關係卻不親近。
不過只因為佰老太君的話,她能做到這樣,也已經是很不錯了。
「瑭郎中人是極好的,我當他是祖父一般。」方紅杏想到一個人在東院兒吃飯的瑭郎中,心裏又有些不自在了。
不過還好,方大郎陪着他。
自家老爹,有時候還是挺好的。
「那你以後好好孝敬他。」固夫人還想說什麼,就聽到佰老太君這麼一句話。
她到了嘴邊的話,一下子就說不出來了。
只是有些疑惑地看了佰老太君一眼,她怎麼會想到這麼說?
但是她一向敬重佰老太君,便順着她說道:「母親說的極是。」
方紅杏笑眯眯地點頭:「那是自然。」
佰老太君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這些年,她對辰妹妹一直心懷愧疚,她沒有保護好她在乎的人。
所幸,如今他們祖孫三人也算是團聚了,以後她若是到了地下,也好交代了。
「娘,您嘗嘗這個?」固夫人笑着指着一個盤子,只是再回頭,就看到佰老太君閉着眼睛,緩緩往下倒去……
「娘!」固夫人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佰老太君雖然年紀大了,腦子有時候也不大清楚,但是身子還是可以的,這樣冷不防地到下去,把在場的人都嚇壞了。
還好方紅杏本身就是郎中,先給佰老太君塞了一顆保命丹,這才讓人抬到了床上。
方紅杏檢查了一番,脈象倒是平和,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開了方子,就讓下人去抓藥了。
不過她還有些不放心,又讓人專門將瑭郎中也請了來,又診脈了一番。
得出的結論一樣,大家這才放心下來。
不過因為這個事情,方紅杏又專門配了一些平日養生用的藥丸給佰老太君,以備不時之需。
之後便是過年了,因為方紅杏如今身份比較特殊,往年可以在固家過年,現在得進宮去和太后一起。
小君主之前心裏還有些嫉妒方紅杏,後來見的次數多了,他心裏對方紅杏也多了幾分歡喜。
有些時候,血緣就是一種這麼奇怪的東西。
過了年,緊接着就是固瑾容的婚禮。
之前方紅杏有參加過姵芷的婚禮,但是姵芷和固瑾容的身份畢竟有不小的差距,而且固家只有一個女兒,光是那嫁妝,就是一百多抬,羨煞了旁人。固靜臨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倒是沒有人敢和他開玩笑。
經過這段時間的康復。他已經可以自己慢慢走路了,不藉助任何的外力。
因為忙着過年,洛少夫人也沒有來找方紅杏。不過方紅杏還惦記着她,期間專門去了一趟洛家。
她之前用的方子是當歸二小錢,白芍三小錢,川芎一小錢,熟地,香附各二小錢,莵絲子。香茅各三小錢,附片二小錢。龜甲三小錢,小梅花鹿角片二小錢,紫河車三小錢,茺蔚子二小錢。淫羊藿三小錢,炙甘草一小錢。
一共開了七劑,每日一劑,正好喝七天。
方紅杏七日後去洛家,洛少夫人看到方紅杏,還有些詫異。
其實她喝了藥,情況並不算太好,雖然不覺寒冷了,但是便干。而且臉上還生了痤瘡,這是以前都沒有情況。
但是這方紅杏不同於旁的郎中,她就算心中有什麼抱怨的話。也不好說出來,畢竟當初是她自己選的人。
正是因為這樣,她沒有一到時間就去找方紅杏,反而是方紅杏專門登門。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不少。
「你怎麼過來了,這天兒這麼冷,早知道我該叫馬車去接你的。」洛少夫人說道。
「我瞧着這日子差不多到了。就先過來了。」方紅杏說話間將洛少夫人的臉色細細打量了一番。
她自然是將這其中的變化看在眼裏,心裏道:「自己之前那方子。溫熱太過,有傷陰分。」
果然一把脈,脈細數,舌倒是正常。
「那七日的藥吃到今日就結束了,這是新的方子,你再吃上十四日。」方紅杏快速寫下一個方子。
當歸二小錢,白芍三小錢,丹皮二小錢,熟地,香附各二小錢,莵絲子,女貞子,肉蓯蓉,龜甲,金銀花各三小錢,川連一小錢,紫花地丁三小錢生甘草一小錢。
這個方子是在原本方子的基礎上改進的。
她看到洛少夫人的身體情況,就知道她現在心中肯定就不少的想法。
便解釋道:「你之前吃的那個方子,溫熱太過,鬱熱內生,我現在開的這個方子,正是用來滋腎養血,佐清鬱熱。」…
洛少夫人看過的郎中也不算少,而且方紅杏說的話很是直白,她自然也能理解。
便點點頭。
方紅杏留下方子,又閒坐了一小會兒便告辭了。
洛家倒是熱情邀請她用膳,不過方紅杏婉拒了。
若是洛粒兒在,有個熟人,吃個飯倒也罷了,現在就算了。
洛粒兒如今因為懷孕,正在汪家養胎中,就是之前固瑾容成親,她都沒有出現。
等新年的餘韻過去了,方紅杏收到了不少的請柬,不少是請她過去診脈的。
方紅杏挑了幾個,只是那些人用心不純。
雖說是診脈,只是多少會帶上一些別的意味。
他們知道方紅杏如今得寵,都想要巴結她。
這樣用身體情況做藉口,也是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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