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推十萬界 146、小獸的實行力

    拜安勃然大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果然把自己比作螃蟹和蝦,的確活膩了!

    原來看沙條愛歌美貌,拜安有幾分惜花之情,但現在他只想殺了這個女人泄憤,漂亮女人這世上多得是,以他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因而拜安當即擺出戰鬥的姿勢,滿身的氣焰剎時凝集起來……

    但,還不等他動手,沙條愛歌卻是突然發現在他的身前,一掌拍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平淡無奇的攻打,也沒有覺得到半點的功力顛簸,拜安原來不想理會,但遐想到以前的那名海鬥士,倒也不敢過於托大,一呼一吸之間,頓時在他的身前產生了一股壯大的氣流,像是空氣屏障普通防備着仇敵的攻打。

    然後……

    砰!

    猛烈的音爆聲響起,空氣屏障剎時為之崩潰,沙條愛歌白嫩的手掌毫不辛苦的按在了拜安的胸口,後者頓時吐出一口鮮血。

    「咦?」

    沙條愛歌眨了下眼睛,大約是有些驚奇果然一掌沒拍死,因而手掌再度往前一按。

    砰!

    霎光陰,又是一團血霧散開了。

    嗯,皇下七武海和普通的海鬥士的確是不一樣的。

    愛傲天的「隨便巴掌」想拍碎,需求兩掌。

    幽暗的天際下,空氣卻好似凝集了,空氣中惟有少女的雙腳啪嗒啪嗒的行走於海面之上的聲音。

    這一刻,不但海族的勇士,就連波塞冬也終於露出凝重之色。

    七武海的功力究竟有多強,他比誰都清楚,那是他心腹與屬下,是他為了渺遠與宙斯爭奪世界統治權而培養的血本,但現在,果然如此等閒的就被殺掉了一個,女人……

    等等!

    驀的,波塞冬心中一驚,看着不遠處走來的沙條愛歌……歷來沒有見過的女人,同化着人類與不會名狀的氣息,看不出深淺的功力,就連衣飾也與這個時代的樣式有着的差別……媽的,宙斯老混蛋!

    想到此間,波塞冬不由怒從心起,恨不得立馬就將宙斯撕成碎片。

    自己該想到的,早就應該想到的!

    這個女人是外世界人,也是聖山預言中會毀滅奧林匹斯之人,於是她才敢無視自己的號令,才有着可以剎時殺死自己心腹部下的功力!都怪宙斯那坨狗屎,果然騙自己說預言之人在森林裏,會由他的兒子們去對於,而自己守着海域就行……守你媽逼!預言之人都打到海上來了,莫非你家兒子們都被殺光了嗎?

    波塞冬覺得自己墮入了一個天大的陰謀之中,宙斯裏頭上讓他賣力封鎖海域,而現實上卻暗做動作,讓自己正面抗衡預言之人,而面臨如此壯大的仇敵,無論勝負,自己都將付出沉重的代價……如果自己贏了,不但海族的功力被減弱,幾乎再無反叛的大約,趁便也幫宙斯辦理了預言之禍,如果自己輸了,一樣也是對預言之人的減弱,並且完全辦理自己這個心腹之患。

    而宙斯所要做的只是坐觀成敗,他只是看着就能一口氣辦理兩個問題。

    該死的王八蛋,我干你祖宗!

    波塞冬恨恨的咬牙,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弟弟果然會這麼兇險,如果早知如此,他甘願逆命也不會來,大不了一不做二不斷,去聯合北歐諸神趁便抨擊奧林匹斯,就算以後讓北歐坐大,也要遠遠比現在好得多。

    但為時已晚,他現在已經墮入兩難之地,看着不遠處逐漸走來的沙條愛歌,脫手或是退軍?一光陰,波塞冬有些遲疑未定。

    「二天十一個小時九分,這是我搭建那座城堡花消的光陰……」就在這時,沙條愛歌於巨大波浪前近百米處停了下來,遙遙看着波浪之上的海族勇士們,「有九十九隻螃蟹和一百八十隻蝦……」

    她在說什麼?

    海族們聽得莫明其妙,就連波塞冬也是一臉懵逼,你搭建城堡花了多少光陰和我有什麼關係?有螃蟹和蝦,什麼狗屁玩意?

    隨後,少女微微一笑,猶如鮮花怒放般俏麗的笑容中卻吐露出致命的殘酷,好像笑面的修羅,「就算以每分鐘來計較,加上螃蟹和蝦也有3828,那麽……你們計劃好一樣的數量來陪葬了嗎?」

    不太好!

    聽到這話,波塞冬突然間覺得到一股寒意,這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可駭,曾經在與克洛諾斯戰鬥的時候,也曾有過相似的覺得。

    但,就在他方才清楚過來之際,身邊已經傳來海族們連續串的慘啼聲,只見一隻又一隻無形的大手從水面下升起,將他精銳的海族勇士們抓在掌心,剎時捏爆……沒有一個海族勇士可以抵擋得了如此的攻打,就連深受他珍視的兩名皇下七武海,也僅僅只是抵擋了一會兒,就被那一隻大手捏成了血霧。

    無可匹敵的功力,海族軍隊一觸即潰!

    「你敢!」

    波塞冬看得鬚髮怒張,雖然這一次他所帶來的海族將士未幾,但也有近四分之一的心腹戰力,乃至為了安全起見,還特意帶了三名七武海,但就這麼一須臾的功夫,他的心腹部下已經死得只剩數百人……這些可都是他希圖世界的血本啊,只是看着就覺得心在滴血。

    「啊啊啊啊啊!」

    這一刻,波塞冬終於怒了,他曉得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也不再考慮退路,滿身的功力走漏而出,這剎時的氣焰就連沙條愛歌都被他壓抑了下去,然後三叉戟一刺,頓時就將一邊串的巨手刺爆。

    狂級強人的功力顯露無疑!

    波塞冬身為希臘第三代神系的老先輩,雖然不足第四代的後起之秀雅典娜,但也是正牌狂級強人,這一波爆發終於是將沙條愛歌的攻勢給壓抑住了,並批示着海族將士們撤退。

    這些海族將士原來氣焰雄雄,但在見識到沙條愛歌那可駭的戰力,連七武海那樣的好手都經不起一捏,他們哪還升得起半點戰意,一聽到撤退的指令,頓時逃也似的向後衝去。

    但,還沒等他們逃出多遠,前方的海面之上,海水倏地沖天而起,無數的海水凝集在一起,剎時組成一個近百米高的水偉人。

    砰!

    然後,這水偉人一巴掌拍下,頓時又有十數名海族將士被拍成了粉碎。

    由於皇崢的號令,沙條愛歌才沒有主動去搞事,而是像個小門生一樣,老老實實的在沙岸上玩堆沙遊戲,但這並不代表他人可以把事情搞到她頭上,現在她殺心已起,哪會聽任這些人離開。

    化身為獸,在本源之海中穿梭,歷經無數個時代和星系的旅行,就連對本源的掌控力也早已更進一步,現在的沙條愛歌究竟強到什麼水平,連她自己都不曉得,也歷來沒有去思索過自己的戰力,但……脫手,便是橫掃!

    在這個世界,罪業不出,逆因果不至,她便是無敵的!

    ……

    就在沙條愛歌於海上大殺特殺的時候,森林裏,皇崢也已經完成了身子的調節,在靈魂魔法的融合下,將那侵入體內的一部分神力完全化為了自己的功力,然後望向阿爾忒彌斯,笑道:「現在,是時候輪到咱們吹起抨擊的軍號了。」

    阿爾忒彌斯當然想要反擊,無論是作為女神或是作為這片森林的主人,她都不會忍耐阿瑞斯等人在自己的地皮上如此豪恣,並且這些人敢對自己脫手,不會自作主張,背地必然有主使臣,那人誰,她也必需搞清楚……至少,在得見以前,一切的猜測都是不會信的。

    但這裏面有一個本質的難題。

    「他們有三人,咱們卻惟有兩人,並且對方大約有其餘的匿伏者,戰力緊張不服衡,咱們該怎麼樣抨擊?」

    「這的確是個問題。」皇崢輕輕的點頭,最好的抨擊軍號當然是呼叫沙條愛歌,以愛歌狂級以上的功力對於幾個不入狂的凶物還不是輕放鬆松的事情,但早在這以前他就已經呼叫過沙條愛歌屢次,沒有收到任何回應,乃至連他自己都丟失在了森林裏,可見這座森林斷然被下了某種禁制,完全割斷了他與愛歌之間的接洽。

    由此可見,幕後脫手之人其功力還要在沙條愛歌之上,大約是用了某種不會知的功力,例如罪業。

    無論哪一種大約,至少可以確認沙條愛歌並不是無敵的,自己這邊遭到了匿伏,那麽在海灘上等着的她大約也會墮入戰事,於是眼下只能靠自己了……事實上,皇崢也不想過量依靠沙條愛歌,對方發現在這個時代完皆意外之喜,可這終於是他的殺局,如果他自己不去想方法辦理,殺局始終是無解的。

    「暗中有沒有其餘匿伏者,這個問題咱們先且無論,但在以前的戰鬥中我發現海格力斯的環境有點獨特……實不相瞞,我和海格力斯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認識,關係也算不錯,就算他真的承受了某人的號令來殺我,以他的脾氣,至少也會向我說一聲對不起,但據我調查,他的眼神一片污濁,好像墮入了無止境殛斃的混沌之中,不曉得是被狂化或是被操控了。」

    阿爾忒彌斯眯着眼睛想了下,好像也回首起來了,道:「海格力斯領有神之血脈,可以免疫絕大部分魅惑類的術法,被人操控的大約性根基是不存在的,但咱們奧林匹斯的確有一種狂化術法……它經歷血脈刺激精力,讓該人可以在極短的光陰內察覺出身子的一切潛能,乃至在此之長進一步的提升,但作為代價,明智會完全丟失,完全陷落為殺人機械,並且功力越強,明智就會消失得越完全。」

    「事實上,阿瑞斯就控制着這種術法,經常對自己用,以致於他整單方面都顯得最獰惡,但他所控制的只是最完全的狂化,無法對他人用,也不會丟失太多明智……大約也由於他自己便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吧。」


    阿爾忒彌斯這般說着,鮮明,和阿波羅一樣,她也有些看不起阿瑞斯。

    「有方法解開這種狂化術嗎?」皇崢問,如果可以解開海格力斯的狂化,並不需求將他拉攏到自己這邊,哪怕對方只是中立,面前的繁難也能迎刃而解。

    阿爾忒彌斯搖了搖頭,「這種狂化術劈頭於神之血脈,從外部是不會解開的,除非讓鮮血流盡,大約施術者主動排除……當然,乾脆殺死施術者也是一個方法,但眼下咱們連是誰讓他狂化的都不曉得,你想排除他的狂化毫無大約。」

    「能對他人用這種狂化術的有哪些?」

    阿爾忒彌斯遲疑了一會兒,終於說:「這種狂化術由於太過強橫,乃至連神靈都有大約被狂化,是以絕大部分神靈都被禁止學習,據我所知,完全控制着這項術法的惟有天父天后和雅典娜。」

    好吧,三個都是頂尖主神,也都有質疑和念頭,但無論是誰,皇崢曉得,現階段以他的功力都是沒什麼有望的,幸虧他的計劃也不需求強行去排除海格力斯的狂化。

    ……

    「這便是你的計劃?」

    一會兒以後,聽完皇崢制定的計劃,就連阿爾忒彌斯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個計劃的確太斗膽太自傲了,容錯率幾乎為零,不會出任何不對,否則惟有必死無疑。

    「如何,你不敢嗎?」皇崢似笑非笑的直着她。

    「如何大約,我才是這片森林的主宰!」阿爾忒彌斯頓時嬌喝而起,不服氣的瞪着皇崢,但隨即她就看了眼被皇崢抱在懷裏的小獸,擔憂的問,「但,它做獲取嗎?」

    「當然,它可聽話了。」皇崢伸脫手逗弄着小獸的下巴,大約是由於抱過大腿的原因,讓小獸以為頗有安全感,原來小心性極高半點不讓人湊近的這傢伙,現在果然最享受的眯着眼睛,嘴裏發出呼呼呼的聲音。

    阿爾忒彌斯看得眉頭一陣抽搐,她為了這小獸,計劃了一個月,追擊了數天,種種方法都用過了,對方見了她或是跑,但這個男子果然如此等閒就獲取小獸的好感……太不公平了,太沒事理了!

    阿爾忒彌斯很不服氣,但這種事情又讓她毫無方法。想過去摸摸小獸,卻又怕被自己驚嚇到,想扣問皇崢獲取小獸好感的訣要,卻又丟不起這單方面,心中糾結無比。

    幸虧皇崢好像看破了她的想法,笑道:「別想太多了,其實適才我周密鑽研了下這隻小獸,它之所以不親近你,是由於它是母的。」

    哈?!

    這算什麼原因!

    阿爾忒彌斯無法承受,正有望找皇崢理論,倏地覺得到空氣中傳來一絲細微的顛簸,與此同時,皇崢的表情也剎時變得嚴肅起來。

    仇敵追上來了!

    「你的計劃真的有效嗎?」阿爾忒彌斯持弓在手,本能的就進入了戰鬥狀況,並再一次向皇崢確認。

    「連結你的說法和我的猜測,如果一切順當的話,計劃是百分百有效的,這也是咱們唯一可以以弱勝強的方法,然後究竟能不贏就得看實行力了……」皇崢頓了頓,眼睛卻沒有看向阿爾忒彌斯,「那麽我再問一遍,你真的沒問題吧?」

    「當然,我但狩獵女神!」

    話音落下之際,阿瑞斯三人的身影已經發現在兩人視野之中。

    「哈哈,終於讓我找着你們了,這一次你們休想再跑!」

    幽暗的森林裏,阿瑞斯的那一顆大禿頂顯得格外搶眼,他就像一輛戰車般橫衝直撞而來,剎時就衝進了皇崢和阿爾忒彌斯的視野以內,一臉橫肉的他露出猙獰又殘酷的笑意。

    海格力斯和赫爾墨斯要略微慢上一點,但也緊隨自後,三人隱約出現出包圍之勢,尤其是赫爾墨斯,看他的動作估計是想繞到兩人後方,截斷退路。

    而也就在這時,皇崢做了個阿瑞斯和赫爾墨斯都沒有想到的動作。

    「就決意是你了,去吧,獨角獸!用雷霆死光!」

    皇崢懷中的小獸電射普通竄出,並且放出着醒目的電光速率之快就連赫爾墨斯都吃了一驚,而首當其衝的阿瑞斯更是表情陡變。戔戔一隻小獸本不會被他放在眼裏,但家喻戶曉,雷霆是諸神可以控制的最強功力,亦是最強的神靈能力夠控制的功力,整個奧林匹斯持有雷電之力的便是天父宙斯,是以君臨世界。

    而現在,如此一隻小獸果然可以打出雷霆的功力,讓他不會不防,更況且攻打或是來自於預言之人。

    清楚過來之際,阿瑞斯幾乎是在第一光陰向着旁邊掠去,跟着皮膚微微的發麻,小獸與他擦肩而過,但還不等他光榮,背地就傳來一聲奔雷般的咆哮。

    海格力斯的聲音!

    阿瑞斯本能的向着後方看去,這時候他才發現小獸指標並不是他,而是海格力斯。只見挾帶着電光的小獸在海格力斯臉上重重一蹬,讓後者發出憤懣的吼聲……雖然由於狂化的關係,海格力斯已經完全落空了明智,乃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但也是以,他整單方面都處於一種狂怒的狀況,被攻打大約進入戰鬥狀況,那股狂意就會順着咆哮聲完全爆發,完全停不下來。

    嘶吼是發狂,亦是對功力的宣洩。

    然後,當小獸以電光般的速率向着遠處掠去的時候,海格力斯也狂吼着追了上去,一副至死方休的氣焰。

    「海格力斯,給我回歸!」

    阿瑞斯看得勃然大怒,同時也有着幾分不解,據他所知,海格力斯雖然被下了狂化,但並不會無端的進入狂化狀況,而是嚴格遵守着那已經化為猶如本能普通的號令——殺死預言之人。

    惟有面臨預言之人,他才會完全進入狂化狀況,並且越戰越強。

    但現在,他果然放着預言之人無論,而是追逐一隻小獸……

    莫非狂化發現問題了?

    阿瑞斯本能的產生了質疑。

    家喻戶曉,戰場分心是大忌,阿瑞斯雖然是大名鼎鼎的戰神,也是一隻腳跨入狂級的盡頭好手,但他的敵手卻不是那種可以讓他分心的存在,哪怕只是剎時的走神,也足以讓他腳步先手。

    「——天涯!」

    好像近在面前又像是遠在天邊的聲音,讓阿瑞斯猛的回過神來,劈面就看到一把極冷的刀鋒向着自己劈來……他在此前已經失了戰斧,關於這把刀也是頗為忌憚,不敢硬接,只好將鋼鐵般的雙掌拍向仇敵持刀的手。

    但,刀只是虛招,在阿瑞斯掌出的同時,皇崢已經收刀一晃,輕巧的身子凌空躍起,雙腿像鞭子一樣掃向阿瑞斯的胸腹,翻江倒海的功力湧來,後者頓時悶哼一聲,整單方面向後倒飛而出。

    只是這一擊並不足以重創阿瑞斯,雖然看起來狼狽,但大部分功力都已經被他卸去,人還在倒飛的歷程中,以眼已經狠狠的瞪向皇崢,目露凶光。

    咦?

    但這一看,阿瑞斯卻發現了一件怪事,只見四周的環境突然就變得飄緲起來,好像隔着一層霧氣,全部的景物都給他一種似真似幻的錯覺,乃至適才還和自己離得很近的赫爾墨斯,更像是遠在千里以外,惟有一個模糊的身影,隱約約約間,一支利箭射向了赫爾墨斯……

    不太好!是結界!

    阿瑞斯雖然四肢蓬勃、思維容易,但不是蠢貨,須臾已是清晰……對方先是利用小獸毀壞了他們的先手攻勢,並將海格力斯引走,以此崩潰己方人多的優勢,然後經歷這個結界生產出一對一的地勢。

    該死,入網了!

    阿瑞斯心中暗恨,可這會鮮明為時已晚。

    沒錯,一對一,這便是皇崢的計劃。

    很容易的計謀,沒有高妙莫測的佈局,也顯不出出人頭地的智商,乃至就算換成任何一個普通人都能想到的。但,計謀歷來沒有崎嶇之分,惟有適用與否,就算是古代那些名傳青史的經典戰鬥,例如什麼聲東擊西、火燒赤壁,後世的人帶着天主視角去看,也會發現這些都沒什麼了不得的,乃至有的人大約還會說「啊,這麼容易的計謀都看不破,古人真是蠢爆了」相似如此的話。

    但,計謀這種東西從都不是為了讓人以為高妙莫測而存在,它唯一的用途以及最本質的存留心義便是減弱敵方、增強己方,從而抹平兩邊的差異,乃至將短處轉化為優勢……能做到這一點,最容易的計謀也是最強的。

    而真正決意計謀有效與否,看的也不是計謀自己,而是實行力!

    三對二的地勢下,阿瑞斯這邊有着壓服性的戰力,正面征戰,皇崢兩人沒有半點勝算,但當小獸將海格力斯引開以後,兩邊的戰力差異就被抹平,然後經歷【天涯】生產出兩個戰場,這些便是實行力……而最後能不會在單挑中克服仇敵,亦是對各自實行力的考驗。

    至於小獸的實行力,它自己沒有本領,但皇崢經歷靈魂魔法的【憑依】將自己的一部分認識與絕大部分的氣息轉移到小獸身上,這種方法關於正常人是沒用的,不是誰都是星際玩家,但狂化中的海格力斯沒有思索能力,他只是以本能在動作,反而可以等閒的中計。

    當然,這裏面的技倆,阿瑞斯是打死都不會想到的。。

    他現在惟有無際的憤懣。

    「以為一對一就能打贏我嗎?愚笨的人類,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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