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推十萬界 241、贗品

    「你這是在威逼我嘍？」

    「不，這只是夢境世界的設定，而我則是幫助你的，但如果你過於貪圖的話，就算是我也幫不了你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抱歉，我便是這麼貪圖。」皇崢拎着小丑的脖子將他從座位上提了起來，後者的體形並不大，哪怕相對皇崢而言，被皇崢這麼拎在手裏，他好像都沒有抵抗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做出少許微不足道的掙扎，然後皇崢的另一隻則按着小丑的腦殼，「我想要的東西，我自己會取，不需求你的幫助，並且你的幫助也對我沒有半點用途，我說了全要便是全要！」

    喀嚓！

    話音落下，皇崢乾脆扭斷了小丑的脖子，然後就像破抹布一樣將其丟了出去。

    砰的一聲，小丑的身體直直的摔在地上，滾動不得。

    但僅僅過了不到數秒，小丑躺在地上的屍體就輕輕滾動了下，然後他就像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並隨同着一陣詭異的喀吱喀吱聲，以完全歪曲人類知識的身體，用雙手將自己的腦殼轉了個360度的大圈。

    皇崢抱着雙手，僥有樂趣的看着，喃喃道：「你們美國的反派都是始終自帶春哥光環的嗎？或是說，只是為了拍續集。」

    「哦，萬萬不要這麼說，我只是個風趣的小丑罷了。」

    小丑倒是很擅長自黑，即使被皇崢殺了一次，他也沒有半點的生氣，反而像是面臨着一個別致風趣的事物，不但面露淺笑，乃至還做出風趣好笑的動作。

    「不錯，不愧是第二層的精英怪，你比弗萊迪要有節氣多了。」皇崢輕輕的拍着雙手，「那讓我們馬上開始第二回合吧。」

    「哦，親愛的誠，究竟要我說幾次，我並不是你的仇敵，也完全不想和你戰鬥。」小丑好像顯得很痛苦，回答道，「你真的有打聽現在的環境嗎？每一個夢境世界都着各自設定，而這在第二層，選定是最緊張的，於是我才會在這裏。你做出選定，她們中的此中一個就能安全的回到現實世界，而另一個雖然會沉睡很久，但也不代表會始終沉睡下去，你可以順當離開夢境世界，她仍然有甦醒過來的有望，相反……」

    小丑伸手指向舞台上還在彈着鋼琴的真姬，「如果你誰都不選，你惟有經歷親吻能力讓她從音樂的心魔中醒過來，並且還無法回到現實世界，也便是說，你必需帶着兩個拖油瓶進入第三層夢境……那邊遠遠比這裏可駭得多，有着種種百般可駭的怪物和兇險的圈套，就算惟有你一個人都未必可以安全經歷，更況且還帶着兩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如果連你都死了，這個夢境世界得多麼無趣啊，那是何等的悲慟……親愛的誠，為什麼你就不會理解我的苦心呢？我是真的不想看着你死去啊。」

    皇崢似笑非笑，「說來說去，你只是想找一個風趣的玩偶是吧？」

    小丑認真的思索了下，點頭，「是的。」

    「我就稀飯你這種直爽。」皇崢輕笑着，下一刻，跟着他的腳步一動，人已經發現在了小丑身前，手術刀掠過一道銀光，直刺小丑面門。

    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這時候的小丑大約多少可以體味到秀才的覺得，不得已的做出抵擋，那看起來風趣好笑的身體以不會思議的角度歪曲着，堪堪躲過了皇崢致命的一擊，身體閃電般向後躍去。

    鮮明，小丑的戰鬥力遠遠不是弗萊迪可以比的。

    「不錯！」皇崢的眼中帶着幾分光彩，興致盎然，「我原來以為在這個副本世界根基不會遇到戰鬥的環境，就算有大約也是處理弱雞，現在看來，我的想法多少有錯。」

    小丑攤着雙手，苦着臉道，「其實我們可以不必戰鬥的，我們可以做身邊的人。」

    「不，你誤解了，我很享受，並且……我並不想和偷稅犯做身邊的人，無論從各自的態度或是各自的樂趣，仇敵的關係更適合你我。」

    說話聲中，皇崢再一次向着小丑殺去。

    他的戰鬥力比早先入這個副本時並無提升多少，如果是完全體的小丑，絕對不是現在的皇崢可以抗衡的，但鮮明，系統多少有遵守與他的商定，小丑的功力比起完全體縮水了很多。

    但即使如此，小丑作為dc世界的超等反派，可以在蝙蝠俠眼前始終毅立不倒的傢伙，也不是現在的皇崢可以等閒解決的，兩人的戰鬥有來有回，乃至光從排場看來……小丑好像打得加倍從容。

    在連續抵擋了皇崢的幾次猛攻以後，小丑彎着頭說：「親愛的誠，你貿然向我脫手，莫非你就不怕我大發雷霆，去殺了你的那兩個女人嗎？她們但沒有半點的抵抗之力啊。」

    的確，光是與小丑戰鬥就已經幾乎用去了皇崢的一切精力，現在的他完全沒有護衛雪菜和真姬的餘力，而小丑好像又技高一籌的樣子，如果小丑真的要對兩人脫手，他大約真的救之不足。

    但皇崢卻微微一笑，「你不會的。」

    「為什麼？」

    「由於……我相信你。」

    「你」字落下的剎時，皇崢又迅速的刺出了一刀，終於在小丑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小丑伸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抹，並用舌頭輕輕舔了下，好像有點迷戀的樣子，隨後聳了聳肩，「哦，是你贏了，我的確不會對她們脫手。」

    「看得出來，你功力遠遠不止你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你有很大的後勁可以察覺，如果說因尷尬受和悲痛可以發作人的後勁，那我殺了她們大約會讓你變得更強更猖獗，我真的很有樂趣看看你能強到何種水平，但……如果你真的由於落空了緊張之物而變得猖獗，那也就落空了你對我的代價……猖獗的混蛋有我一個就夠了。」

    皇崢笑道：「其實我倒是不討厭你的猖獗，乃至有點瀏覽你這種為自己而活的風貌，從某種水平上來說，我們都是同一類人，雖然我並無你那種惡趣味。」

    「哦，這無疑是我來到夢境世界後聽到的最令人興奮的話。」小丑好像顯得很激動，就連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親愛的誠，你真是太棒了，毫無疑難的，我越來越稀飯你了……如果蝙蝠俠也能像你一樣說稀飯我，的確是凡間最美好的事情，但現在我們就不提他了，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感恩，接下來就讓我使出盡力來和你戰鬥吧，不然對你也太失儀了。」

    說話之間，小丑的手上多了兩張撲克，劃分是撲克牌中的大王和小王。

    他的雙手各持一張王牌，扭動着身體揮向皇崢，只是普通的撲克牌，在小丑的部下卻好像成為了利器，乃至比皇崢的手術刀都還要鋒利，牌面划過之際，讓皇崢可以清晰的覺得到那種與死神擦肩而過的覺得。

    便是這個了！

    覺得着小丑壯大的功力，皇崢非但沒有半點驚恐，反而使原來清靜的內心產生了巨大的高興。毫無疑難，現在的小丑要比他強上很多，但搦戰強人對他而言便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他渴望壯大的敵手，渴望那種生死一線的刺激，由於惟好似許，能力逼出他的後勁，讓他的功力更上一層樓。

    但是幾個剎時，皇崢的眼神已經發現了的變化，他的眼中再沒有小丑的身影，惟有那兩張如胡蝶般飄動的撲克……在你來我往的交鋒中，皇崢的精力密集度疾速的晉升到極致，然後——衝破！

    很迅速，很天然，這並不是什麼偶合，只是瓜熟蒂落的事情罷了。

    關於曾經達到過本源之主地步的皇崢，他熟識每一個地步的尺度和請求，他曉得如何去衝破，也曉得以如何的狀態能力進入更高的地步，只是連續以來他都貧乏契機，而面前的小丑……湊巧給他供應了如此的時機。

    因而，水道渠成！

    唰！

    這一剎時，皇崢的速率何止提升了數倍，以前或是被小丑壓抑，但現在，他卻電射般衝破了小丑的平台，銀白色的光芒猶如槍彈，乾脆刺向小丑的太陽穴。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就連小丑都為之一驚，但他也不是弱者，百忙中手指一彈，撲克牌原地飛起，然後這張小王就被皇崢的手術刀刺了個對穿。

    雖然丟失了一張王牌，但小丑卻是以而倖免。

    他一邊後退一邊激動的喊着，「啊啊啊，親愛的誠，你真是太棒了！這是何等的速率，何等的功力，可以在戰鬥中衝破自我，就算是蝙蝠俠也極少有過如此的事情，果然，我的想法是對的，你還能變得更強，帶給我更多的康樂！」

    小丑剎時穩住自己的身體，並擲出了剩下的那張大王。

    適才的小王是為了自衛，而現在的大王則攻打，兩者的強度完全不在同一個級別，就連皇崢都很難捕獲到這張撲克的動作軌跡，並且最緊張的是……他的動作還連結在出招之際，如果臨時變招，剛剛控制的主動權將再一次落入小丑的手中。

    論爭爭履歷，小丑鮮明不比他減色多少。

    值此千均一發之際，皇崢幾乎沒有思索的閒暇，只是憑藉着戰鬥的本能，武斷的選定了換家……當小丑擲出大王的同時，他手裏的手術刀也飛了出去。

    刀與撲克在半空中交匯而過，跟着那剎時又極限的槍彈光陰，兩種武器均消失在兩邊的視野以內，緊接着……噗哧！

    當手術刀再次發現的時候，它已經刺穿了小丑的喉嚨。

    而小丑的那張大王也在同一光陰釘在了皇崢的面門……不，是被他咬在嘴裏！

    鮮血從皇崢的嘴中溢出，他像是用盡了最後的功力一樣，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在他的對面，小丑的臉上帶着滿足的淺笑，「不錯的戰鬥，下一次……就讓我們在第四層夢境世界再見吧。」

    手術刀刺穿咽喉，就算對小丑也是致命傷，而這一次他卻沒有再活過來，完全的倒下，轉剎時，就和裏頭的那些人一樣，身體化為一陣黑煙飄散在空氣之中。

    當然，從他最後的話可以判斷出，小丑並無真正死去，他和弗萊迪一樣，將在第四層夢境中等候皇崢。

    「真是過份啊，這些boss一個個都密集到第四層去了……」過了很久，皇崢才徐徐從地上坐起來，吐出嘴裏的撲克，擦掉嘴角的血漬，「但，倒也挺有用途的。」

    隨後，在美麗的鋼琴聲中，皇崢笑着走向舞台。

    舞台上，在燈光的照耀下，真姬穿戴一襲紅色晚制服坐在鋼琴架前，緊緻的裝束勾勒出她幾乎完善的身段曲線，她的雙手在鋼琴鍵上猶如胡蝶般飄動，臉上飄溢着青春且填塞生氣的淺笑，綻開出少女在這個年紀最俏麗的光彩，而那婉轉的琴聲加上那首經典的愛上你萬歲，更是讓整個吹奏的空氣達到高-潮……這一刻，看着舞台上的少女，皇崢好像有種置身於萬人演唱會的現場中間。

    如果小丑說的都是真的，那麽現在的真姬無疑是已經殺青了音樂空想的真姬，她就像小時候所神往的那樣，以鋼琴演唱家的身份出道，然後在無數觀眾的醒目中，以最好的狀態吹奏出自己最擅長的音樂……

    雖然……雖然這全部的一切都只是空中樓閣，一個被少女塵封在影象的深處，最後只能在空幻中導致的夢境而已。

    但，夢與現實真的有需要分得清楚嗎？

    不，大約觀眾惟有一個，但至少對皇崢而言，現在展現在他面前的事物絕對不但僅是夢境，至少飄零在空氣中的琴聲和歌聲是真姬自己起勁的結果。

    小丑提議皇崢讓真姬完全摒棄音樂，以戀愛代替對音樂的神往，但皇崢卻不想這麼做，由於一個人如果沒有了空想，和鹹魚又有什麼不同？

    懷惴着空想的少女，無疑是最感人的。

    當然，既然是夢，總得有醒過來的時候。

    皇崢一步步的走過去，來到真姬的身後，當少女的歌聲達到尾聲，指尖的旋律計劃無限循環進入下一首的時候，他伸手就抓住了少女的胳膊，然後乾脆將真姬從座位上帶了起來，在少女驚異的目光中，笑道：「你的空想的確的完成了，在此給你嘉獎。」

    說罷，皇崢低下頭，用力的吻了下去。

    雙唇相印，初時，被皇崢抱在懷裏的少女有些掙扎抵抗，但大約是那句空想完成了的話的確震動了這個深深困於夢境中的少女的內心，很快，她就逐漸摒棄了抵抗，反而用力抓着皇崢的背部，投入到熱吻之中。

    毫無意外的，皇崢的腦海中第三次響起系統的提醒，真姬的殞命標誌已經排除。

    但與前兩次稍有不同，這一次死神卻沒有發動最後的攻打……當然，大約是真姬自己就身處於夢境之中，自己就在死神的攻打局限內，天然也就不需求多餘的攻打了。

    就像小丑說的那樣，同時帶着真姬和雪菜這兩個拖油瓶進入第三層乃至第四層夢境，絕對是九死平生的選定。

    隨後，皇崢離開少女的雙唇，就這麼近距離的看着她，少女微閉着眼睛，臉上露出些許迷戀的表情，讓人分不清由於適才的吻或是由於空想的殺青。

    直到光陰一點點的過去，真姬徐徐的展開了眼睛，在此以前，她的眼神雖然亮堂激動，但卻隱約帶着一層灰色的光芒，是着實的自我被封印，讓連續沉睡在心底的形象佔據了主動，這大約便是真姬醒着卻同時又沉睡着的原因。

    而現在，那層灰色已經在她的眼中完全消失，關於音樂的執念鮮明已經放下，真姬甦醒了。

    展開眼睛的一瞬，真姬並無由於看到皇崢而顯出半點的慌亂大約害羞，她的視野向着四周看去，眼中反而發現幾分茫然，「這裏是……」

    「這是你演出的舞台。」

    「我的舞台？」

    「關於適才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

    真姬認真的追念的下，然後搖頭。

    「那麽……你曉得自己是如何來到這裏的嗎？」

    真姬或是搖頭。

    「那你總該曉得我是誰吧？」

    真姬頓時瞪了皇崢一眼，「你當我是痴人嗎？」

    好吧，看來不是贗品，只是影象出了問題，但這點倒沒什麼大不了的，夢境歷來就沒有邏輯可言，許多時候許多人，完全就分不清自己處於夢境或是現實。

    而這一點，在真姬身上就表現得尤其。

    如果是現實中的她，關於突然丟失了一段影象，並且莫明其妙的發現在如此的地方，以她認真的性格勢必不會任意糊弄過去，但現在她卻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就好似完全不留心似的。

    乃至就連看到雪菜的時候，都只是說了句「咦，雪菜同窗也在啊」以後就沒下文了。

    以前，皇崢有點擔憂，如果叫醒了真姬，會不會由於雪菜發生點什麼修羅場的狀態，但現在看來，鮮明是自己想多了。

    「喂，你還愣在那邊幹什麼啊？不是說好要去第三層的嗎，趕快走啊，這裏也沒什麼人，很無聊的啊，我們現在就開拔吧。」

    當皇崢還站在舞台上想着某些東西的時候，真姬卻已經跳下了舞台，一邊朝皇崢督促，一邊主動把雪菜背在自己身上。

    皇崢新鮮的看了她一眼，問：「你在幹什麼？」

    「莫非你的眼睛不會看嗎？」真姬沒好氣的答道，「你適才說了，以後我們大約會遇到攻擊，而我又不會戰鬥，那麽戰鬥的事情只能交給你賣力了吧，如此由我背着雪菜同窗提升，你也會更利便的吧。」

    真姬的話最好理解，但皇崢卻有些難以理解……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總以為現在的真姬變得好善解人意啊，遇到這種新鮮的事情非但從從容容，反而還舉行了清楚的單幹，與過去傲嬌的小女人截然不同。

    這傢伙，該不會是個贗品吧？

    當然，如此的念頭在皇崢腦中也只是轉了一圈就放手了，大約弗萊迪有能力在夢境中生產出一個假的真姬，但系統絕對不會判斷錯誤，既然適才自己在親她的時候，可以排除殞命標誌，就說明這個真姬是真貨。

    並且……那副稀飯懟人的氣焰，或是自始至終。。

    「好吧，那我們立馬開拔。」真姬的這種善解人意雖然讓皇崢感應頗為意外，但關於現在的他，這是最樂於見到的，因而他點了點頭，當即跳下舞台。

    以前皇崢進入的時候，會場的大門就已經被關掉了，而真姬背着一個人，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還伸出另一隻手按向大門，然後緊閉的大門就轟的一聲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