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推十萬界 198、戰術半途而廢

    岸波白野的眼中少有的發現凝重之色，她曉得面前的少女也是bb醬的分身，是由bb醬將自己內心的一部分抽出而製作出來的高級ai，名為莉莉絲，雖然裏頭看起來是個細微荏弱的女孩，但卻有着異常好戰的性格……這一點，適才一路追殺的歷程中，她已經充裕體味到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原來，控制着部分本源之力的她，即使是面臨完全體的英靈，都有一戰之力，可不知為什麼，在這裏，她的功力卻被大幅度減弱，再加上該死的遊戲準則，她幾乎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一路逃亡。

    岸波白野並不曉得，櫻之迷宮原來便是邪神為了對於皇崢，才讓bb醬生產出來的舞台，便是為了針對本源，連皇崢都受到影響，更況且她呢。

    下認識的仰面，岸波白野望向不遠處病院頂層的大屏幕，原來應該在此觀戰的bb醬，現在已經不翼而飛哪裏，整個大屏幕也都導致了一片芝麻，這讓岸波白野本能的認識到什麼，恐怕位於幕後的bb醬也遇到了意外，否則以她的性格斷不會在這種時候離場，但惋惜，遠水救不了近火。

    「真是讓人驚異，這種環境都能活下來，你的性命還真是夠頑強的啊。」莉莉絲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刀刃般的鐵靴踩在大地上，發出洪亮的聲響。

    岸波白野心中叫苦，嘴上卻是笑道：「我陸續都很頑強，大夫說我只能活十六歲，但你看，我現在都十七歲了。」

    「頑強的輕易偷生嗎？」

    「那也不算賴事。」

    說話聲中，岸波白野的手指輕輕動了動，多少本源之力從她的指尖溢出，化作肉眼無法看清的絲線，但就在她試圖攻打之時，莉莉絲卻閃電般殺至，下一刻，鮮血彪射而出，岸波白野吐着血倒飛了出去，而莉莉絲卻站在了廢墟之上，高高在上的望着對方。

    岸波白野垂頭一看，用本源之力凝集出的絲線被割斷了，但幸虧她清楚實時，又撿回一命。

    莉莉絲看着岸波白野身前新吐出的一灘血漬，笑道：「原來以為你控制本源之力，會是個很難纏的敵手，現在看來好似也沒什麼了不得的嘛，或是說……你並沒有用出盡力？」

    空話！

    岸波白野不禁翻了個白眼，她的本源之力是在生死之間獲取，僅僅只是些許就已經讓她命不久矣，如果進一步開闢，估計還沒打倒仇敵，她自己就先被燒死了，如何大約使出盡力！

    其餘人戰鬥花消的是魔力，而她，花消的卻是命。

    「但話說回歸……」倏地，莉莉絲露出思索之色，盯着岸波白野的面容，「我總以為好似在哪見過你，你過去進入過靈子網頁世界嗎？」

    「無可告知。」

    「那你可以去死了。」

    莉莉絲冷哼一聲，身子如舞蹈般躍起，霎光陰就有數十道光影向着岸波白野掠去，每一道光影都相配於一發對人寶具，全方位覆蓋下，即使岸波白野控制着本源之力，也幾乎難逃一死。

    「好好，殺了她！殺了她！」

    奈亞拉托提普透過監督器看着兩人的戰鬥，激動得幾乎叫出來，岸波白野一死，讓這個櫻之迷宮吸收了她的本源之力，即使沙條愛歌再來，它們也有了一戰之力。

    但，還不等它吼完，廢墟邊沿便已經落空了岸波白野的身影，莉莉絲的攻打完全落空。

    「這……」奈亞拉托提普的聲音嘎但止，就連莉莉絲都露出茫然之色，直到幾秒後，才在數里以外感知到岸波白野的氣息，大發雷霆的她立馬氣憤得追了上去。

    「該死，果然遁走了！」

    好一下子，奈亞拉托提普才看出是如何回事，岸波白野果然用大招重生空間遠遁。原來，控制本源之力的人好似許的能力沒什麼值得驚異，但，身為進入過本源的強人，大招果然不是攻打而逃跑，的確太不要臉了，究竟有沒有一點好手的莊嚴啊。

    「你在生什麼氣？」皇崢可笑的看着它，「她一個命不久矣的人，戰鬥會花消自己的命，不戰卻能活得更久，把功力全在逃命上不是很正常的嗎。」

    「哼！」奈亞拉托提普瞪眼着皇崢，「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櫻之迷宮的空間有限，她逃不了太遠，被莉莉絲追上，或是末路一條！」

    「但她也不需要逃太遠，撐到沙條愛歌趕到，便是咱們的勝利。」

    「那就走着瞧！」

    奈亞拉托提普不再理會皇崢，心神專注的盯着屏幕。

    皇崢見它如此，也懶得和它爭口舌之利，耐性的等着。

    櫻之迷宮是bb醬締造的舞台，也惟有她可以控制，就連壯大的邪神都無法干涉，雖然皇崢已經佔據了bb醬的身子，並經曆本源的功力將她的認識強行壓抑。

    但bb醬不是貞德大約融合了火種的機巧少女，不會毫不牽強的讓出身子控制權，事實上，她的認識陸續在抵抗，試圖把皇崢從自己的身子裏趕出去，再加上靈子網頁世界又是她的主場，以及邪神的干涉，皇崢相配於以一敵三。

    皇崢是本源之主，但他並不是本源自己，在這個靈子網頁世界，他能用的本源之力是有限制的，而無論是bb醬或是邪神，雖然位於本源之下，但她們自己的功力都不受本源限制……大約更準確的說法，她們的功力並非來自於本源，於是皇崢對她們就沒有絕對的壓抑能力，現在出乎意料的佔據了bb醬的身子，也僅僅只是褫奪了對方的主動權，卻無法經歷bb醬的身子去轉變櫻之迷宮。

    換言之，這場戰鬥的主力仍然是被困在櫻之迷宮內的三組人馬。

    並且這三組的勝敗會幹脆影響到皇崢和bb醬以及邪神的抗衡，如果岸波白野死了，被櫻之迷宮吸收，那麽bb醬和邪神就可以吸收一部分本源之力，增進抗衡皇崢的成本，如果伊莉雅死了，櫻之迷宮就會領有聖杯的功力，足以吸收英靈，而如果英靈被吸收了，櫻之迷宮的影響就會覆蓋到英靈殿，減弱皇崢的影響力，乃至乾脆篡奪皇崢英靈殿之主的權柄……這種挨次反過來也是一樣的，對皇崢的打擊都號稱致命。

    很鮮明，這些看似毫無關聯的人，在今日齊聚秋葉原，恐怕並不是什麼偶而，如果不是邪神在背地推進，便是它們早就推演出這些人會在今日群集，然後以此布下計劃，從而給皇崢致命一擊。

    如果它們的計劃得逞，結果不堪假想。

    事實上，皇崢也的確處於相配被動的位置，他這邊一有人死去，全部的優勢就蕩然無存，眼下看來，岸波白野無疑是最兇險的一個。

    櫻之迷宮的局限不足以讓岸波白野遠遁千里以外，不出一會兒就會被莉莉絲追上，同伴的本領難以再用第二次，而若是冒死一戰的話，岸波白野只會死得更快。

    本源會把她的大腦活活燒死！

    而關於這一切，皇崢也是走投無路。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你這個混蛋，強行佔有我的身子想要做什麼啊！」

    腦海里不斷響起少女的聲音，皇崢目視靈海，直入認識海深處，正好看到bb醬對着自己耀武揚威的大吼，作為世界第一的ai，控制整個靈子網頁世界，領有着足以與任何冠位英靈抗衡的功力，先是被殺生院擊敗，後又被邪神控制，到現在，連身子都被皇崢侵吞了……三戰三敗，的確把ai界的臉都丟光了，讓她完全出離了憤懣。

    「別鬧了。」皇崢的認識發現在她的眼前，拔開對方擺盪過來的爪子。

    「把我的身子還給我……」bb醬眼睛一亮，當即兇險的向他撲去。

    「再鬧我就脫衣服了。」

    吱！！

    bb醬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皇崢看她一副敢怒卻不敢動的樣子，笑道：「冷靜下來了，那就好好等着吧，等我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就把身子還給你。」

    「你想等沙條愛歌？」bb醬雖然被皇崢關在認識海里，但關於外界的事情或是一清二楚的，不禁獰笑道，「你的聲音完全穿不透靈子網頁世界，她既然被趕出去，就別想進入了，如果你即刻把身子還給我……」

    「進得來的。」

    「你哪來的自傲？」

    「莫非你沒聽說過嗎？」皇崢探脫手去，一把摟住bb醬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說，「即使隔着屏幕，也能聞到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你是在逗我嗎？」

    bb醬好像看痴人一樣的看着皇崢，在她看來，皇崢的這番話毫無邏輯可言，乃至沒有半點的依劇。雖然沙條愛歌很強，雖然本源之主很強，但這個靈子網頁世界在由於阿撒托斯功力的影響後，導致完全自力的空間，這種環境下，皇崢呼叫到沙條愛歌的結果是沒有任何數據可以支持的。

    容易的打個比喻，三次元的觀眾和二次元的動畫，你作為觀眾無論多麼的熱心、內心的希望多麼強烈，都無法影響一部播放中的動畫，它的劇情走向和內里腳色的生死。

    「靈子網頁世界由於阿撒托斯的核石，已經完全與外界產生了次元的差異，你想要將沙條愛歌召喚至這個世界，和場外的觀眾試圖轉變劇經紀物的殞命結局一樣，絕對不會！」

    bb醬一改以往的胡搞跳脫，厲色說。

    次元上的干涉，這便是邪神首級阿斯托斯的能力之一。也惟有真正與邪神接觸以後，能力清晰對方那種不會名狀的功力究竟有多麼可駭。

    「你說得很有事理。」皇崢毫不留心bb醬對待自己的眼神，他只是笑了笑，鬆開攬在bb醬脖子上的胳膊，「但你並沒有留意到一件事。」

    「如果你想說的是信心、意志大約人類的大約性，那就沒需要說了，我雖然只是一個ai，但我比你們更打聽你們人類，憑藉人類的功力是無法衝破次元的。」

    「不，我說的並不是這個，而是我的身份。」

    「身份？」bb醬一愣，莫非不但本源之主嗎？

    bb醬下認識的皺眉，在她的認知中，本源之主曾司理論上性命可以達到的最高位置，而現實上，無論是人類或是邪魔，沒有任何一種生物可以完全掌控本源的功力，就算強如沙條愛歌，她也僅僅只是由於持續上了本源從而可以借用的本源的功力而已，皇崢雖然要比沙條愛歌更進一步，乃至可以影響本源，轉變本源，但一樣也不會將本源完全化為己用。

    而有了如此的功力，其餘諸如魔術大約寶具幾乎已經毫無用途，由於這些一切都是來自於本源，受限於本源，那麽，在連本源之主都無法做到的前提下，又有什麼身份可以比本源之主更厲害？

    可以必定的說，不存在的！

    皇崢沒有立馬回復她，他的認識經歷bb醬的身子望向外界的監督器，注視着那最緊張的三處戰場……岸波白野已經跑到了櫻之迷宮的邊沿，但莉莉絲卻以更快的速率在湊近她，不出兩分鐘就會追上，時候，岸波白野必死無疑。

    第二處戰場，黑貞、清姬、遠坂櫻和伊莉雅也不再是以一敵四的地勢，壯大的狼王經歷邪神的功力舉行分裂，幻化出十數隻一模一樣的巨狼，並且每一頭分裂體都有湊近本體八成的功力，這些巨狼將四人團團圍住，攻勢猶如海嘯，四人雖然勉力支持，但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第三處戰場，兒歌和傑克已經倒下，雖然沒有死去，卻已落空戰鬥能力，龍娘在打出一發寶具以後也有所自律，沒有再度用寶具，但落空寶具，她的攻打完全無法對lip導致有效的兇險，惟有衛宮二郎憑藉着無限定的武器牽強與lip打出對攻的地勢。但，衛宮士郎終於只是人類，沒有英靈那般壯大的身體，幾經接觸以後，現在也已經創痕累累，血條幾乎見底。

    如果是現實的戰鬥，哪怕只剩一絲血絲，哪怕動作全斷，身子不會滾動，也並非沒有極限反殺的大約，英靈也善人類也好，許多時候，戰鬥力並不是唯一的，意志可以轉變一切。但，櫻之迷宮多了少許遊戲準則，所謂的大約性已經被減弱到最低，別說bb醬，哪怕是以皇崢的眼力來看，這三組戰場的結局都已經必定。

    但……

    皇崢的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憂愁，他所表露出來的自傲讓bb醬完全無法理解。

    「為什麼這時候你還笑得出來？」

    「適才不是說了嗎，我有一個身份。」皇崢收回目光，望向bb醬，「的確如你所說，本源之主不足以轉變眼下的地勢，但本源之主只是我此中的一個身份，在此之上……這個世界因我而降生！」

    bb醬驀地瞪大了眼睛，不是由於被這事實震悚，而是……她完全無法理解這句話。

    當然的，這個世界的任何性命都無法理解，人類也好，ai也好，英靈也好，乃至邪神大約遊星，沒有任何人可以理解皇崢的存在。

    皇崢開始是一個人類，其次是玩家，最後才是本源之主。

    作為玩家的他，由於罪業的關係，無法脫節逆因果，像木偶一樣被約束在了這個世界，罪業試圖殺死他，他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覆滅了罪業，以後與本源融合，成就現現在本源之主的身份。

    但這並不是完，早在他二征希臘之時，系統就已經預示了現在的地勢，換言之，即使罪業被覆滅了，但由於罪業的影響，遊星和邪神會作為希臘諸神的代替品，再一次根據罪業的意志與他舉行生死之戰。

    那麽，遊星與邪神便是他最後的仇敵嗎？

    是，也不是。

    之所以是，由於辦理了這兩者，罪業帶來的影響就會完全於這個世界散失，讓他獲取真正用途上的勝利。

    之所以不是，由於他的指標並不在這個世界。

    本源之主在這個世界幾乎無敵，但本源的功力是有極限的，而玩家卻沒有極限，在作為玩家的同時，皇崢也是……這個世界的締造者！

    他的影響加上系統的功力，締造出了這個本不在世界樹系統上的平行世界，從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力而言，他和系統是同等的。

    他既是劇經紀，也是劇外的者！

    雖然觀眾與劇經紀都無法去轉變既定的運氣和結局，但，編劇者可以。

    「看。」

    皇崢輕輕的講話，bb醬趕快順着他的目光向外界看去，只見湛藍的櫻之迷宮上方，空間裂開了。

    「她來了。」

    深藍色的迷宮中，在衛宮士郎的眼裏，原來藍色的天際已經變得腥紅，那是從他額頭流下的血水覆蓋了他的視野，聽着越來越近的怒吼和鐵器撞擊大地的聲音，他不曉得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無論怎麼樣，他都不是那種會毫不牽強摒棄的人。

    「啊~~！！！」

    戴着眼罩的lip發出穿雲裂石的聲音，露出的半張臉幾乎歪曲，整個人好像都已經進入暴走狀態，狂氣四溢。

    作為愛恨的alterego，lip原來並不是那麽好戰的人，雖然有着遠超凡人的功力和巨大兇險的爪子，但事實上她的性格更湊近軟妹，並且多愁善感，但在受虐體質的影響下，原來屬於bb醬那份殘酷兇橫的一邊完完全全在她身上表現了出來。

    猶如宣洩般的怒吼並不但僅是聲音大，更有撲面而來的狂氣，暴走中的lip無疑比狂戰士更狂戰士，哪怕是龍娘由於自己的歌聲而對聲波攻打有必然免疫力的人，現在也不禁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這時候，她多少有點傾慕已經昏過去的傑克和兒歌。

    而首當其衝的衛宮士郎則加倍痛苦，但手中的雙刀卻握得更緊，他的寶具早就已經打完，空空如也的藍條想要等下一發寶具無疑不現實，能用的武器惟有手裏的雙手，而支持他戰鬥的膂力也已經未幾，眼下能做的……

    唰！

    在填塞狂氣的怒吼聲中，衛宮士郎不進反退，果然直直的向着lip衝去。

    「喂！你……」

    龍娘瞪大了眼睛，lip的聲音如此可駭，只在遠處聽着就已經讓人有種發狂的衝動，這傢伙果然還往前沖，那不是找死嗎！

    但衛宮士郎的眼中卻填塞了剛強，他當然曉得這是自尋末路，但在以前的戰鬥中他已經發現，lip並不是無敵的，相反，她雖然力大無限，但也有着很的弱點，便是攻打節拍的純真，尤其當她放聲大吼時，幾乎不會做其餘的攻打。

    當然，lip的吼聲自己就已經有着對軍寶具的威力，並不需要多餘的攻打。

    但反過來說，聽不到她的聲音……

    噗！

    在即將被lip的吼聲衝垮的剎時，衛宮士郎將膂力的部分魔力化為刀刃強行割斷了自己的聽覺，並不是屏障，而是物感性子上的毀滅了自己耳朵的用途，跟着鮮血自他的雙耳流出，世界也完全變得恬靜。

    然後……

    鐺！

    原來削向lip面門的雙刀，在千均一發之際被lip的爪子擋下，吼聲也在這一刻嘎但止……lip在叫喊的同時不會攻打，但並不代表她不會防備。

    但，衛宮士郎的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

    「啊！！！」

    只聽得他一聲大吼，雙刀注入壯大的魔力，跟着逆耳的金鳴聲，那連寶具都無法轟破的黃金爪子，果然硬生生被他給割斷了！

    當然，他自己的雙刀也同時斷為四截。

    看到這一幕，就連龍娘都露出不會思議的眼神，完全沒想到這個平淡無奇的男子果然有如此壯大的功力，如果……如果不是這個空間多餘的遊戲準則，他未必會輸給lip，但惋惜。

    就在龍娘感嘆之時，衛宮士郎卻果然捨棄了斷刀，跟着身子向前傾體的同時，新的雙刀又發現在他手中，再一次斬向lip的面門。

    這一次，lip已經沒有任何防備的手段，唯有她的雙爪本能的拍向前方……

    「這傢伙……」作為現場唯一的觀眾，龍娘立馬清晰了衛宮士郎的有望，在明知毫無勝算的環境下，這個男子非但沒有摒棄，反而選定了玉石俱焚的戰術，他的雙刀落下，lip不死也殘，但與此同時，他也會被lip的雙爪拍成數截。

    想到這裏，龍娘下認識的閉上了眼睛，好像不忍去看接下來的血腥排場。

    但等了數秒，想像中的慘啼聲卻並沒有想響起，她不禁睜眼，發現衛宮士郎已經跌倒在地，微微升沉的胸膛意味着他並沒有死去，而lip也退後了數米，身上並沒有創痕。

    lip竟然後退了？

    暴走中的她果然會後退，這在龍娘的履歷中幾乎是不會的事情，衛宮士郎也是發現了這點，才會實行玉石俱焚的戰術，但在這最後的最後，lip卻選定了後退，導致衛宮士郎的戰術半途而廢。

    但lip為什麼會後退？？

    等等，她在看着什麼？

    龍娘明顯發現，lip現在仰着腦殼，被眼罩蒙着的雙眼好像盯着上空，並且，好似在小心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