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推十萬界 203、欲言又止

    好像怕兩人擔憂，皇崢再一次回答，但在遠坂櫻聽來，更像是皇崢在為自己的懶惰找原因。讀書都 m.dushudu.com當然，這件事情與她關係不大，她倒也沒需要多嘴多舌。

    進入別墅以後，然後，一道有着紅色長髮的靚麗身影發現在客堂的中間，像是女管家一樣，對着走來的四人微微躬了躬身。

    「咦？」伊莉雅和遠坂櫻頓時眼睛一亮，總以為這個女人好似在哪裏見過，周密一想，好像是在皇崢的手機上？

    「她是誰？」沙條愛歌則毫不例外的表現出敵意，在她內心已經認定，這間別墅便是她和皇崢愛的小屋，那麽不移至理，發現在這間房子裏的女人就一切都是她的仇敵。

    皇崢笑了笑，指着前方的女人說明道：「這位是阿賴耶，目前掌管我的助手，以後這裏的大部分事情都將由她賣力。」

    三女都沒聽出皇崢的話外之音，卻被阿賴耶的身份給驚到。

    「阿賴耶？傳說中的人類認識鳩合體？」遠坂櫻表情一變，作為魔術望族以後，她的能力雖然尚未勝過魔術的平台，但，但凡與秘密相關的知識，多多少少或是有些打聽的，如何也沒想到果然有時機見到傳說中的阿賴耶。

    但當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皇崢身上時，卻又釋然了，事到現在，連本源之主都發現了，再來個阿賴耶好像也不值得一驚一乍了。

    皇崢笑道：「雖然阿賴耶的着實身份和你們想像中的多少有點出入，但她的確經管着人類的生態。」

    「原來是阿賴耶啊，新鮮，它過去不是一扇門嗎？」沙條愛歌的臉上露出狐疑之色，雖然阿賴耶的主人是皇崢，但如果根據皇崢身上的光陰線，最先接觸到阿賴耶的卻是沙條愛歌，而其時候，阿賴耶則只是守護在本源中心的此中一道防備機制，她如何也沒想到，當初的那扇門果然會導致一個女孩子。

    但，既然曉得了阿賴耶的身份，沙條愛歌眼中的敵意也不禁收斂了少許。

    「好厲害，是阿賴耶誒！」這時候，唯有伊莉雅還很激動，曾經只是個小門生的她，在醒悟了聖杯的功力以後，種種知識也一切貫注了她的腦海，乃至她所領有的知識量已經遠遠超過當世任何一個魔術師，但小孩子心性，關於初次見到的事物，仍然連結着最大水平的獵奇與童真。

    皇崢笑着揉了揉她的腦殼，「更厲害的還在背面呢，阿賴耶，那傢伙如何樣了？」

    皇崢一邊說，一邊來到客堂的中間坐下，沙條愛歌不移至理的坐在他的旁邊，伊莉雅眨了眨眼睛，在皇崢的另一邊坐下，至於遠坂櫻，她自認為還沒有和皇崢親切到那種水平，便坐在了皇崢對面的沙發上。

    「在這。」阿賴耶點了點頭，手內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哈腰將這個瓶子放在大夥面前的茶几上。

    這個瓶子惟有罐裝啤酒瓶大小，通體透明，裏面有着個黑乎乎的玩意，似人非人，似獸非獸，仿如異形。

    「阿賴耶，你這個小婊砸，快放我出去！」瓶中異形憤懣的拍打着，好像想要從瓶子裏出來，但無論它怎麼樣掙扎，始終無法脫節這個小小的瓶子，惟有聲音透過瓶子傳了出來，「你但是小小的防守機制而已，果然敢如此對待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外神的可駭終有一天會將你完全粉碎！」

    「這是什麼？」伊莉雅獵奇的盯着瓶子裏的不同，由於結界附着在瓶子上完全將內外隔絕，除了聲音以外，什麼都無法傳播，是以，即使是以伊莉雅的知識量也難以判斷出這個什麼東西。

    倒是遠坂櫻，聽到外神這兩個字，立馬心中一動，「莫非它便是……」

    「沒錯，它就是以前控制着bb醬，試圖將咱們覆滅的邪神奈亞拉托提普，但話說回歸，我好似記得有讓它變個樣子的吧，它沒回收嗎？」皇崢望向阿賴耶。

    阿賴耶搖了搖頭，而這時候，奈亞拉托提普也終於發現了阿賴耶以外的人，身子微微一抖，但下一刻就對着皇崢憤懣的吼道：「士可殺不會辱，本源之主，我承認這一次是我敗了，有本領你就殺了我吧！」

    「呃！」皇崢一愣，以奈亞拉托提普以前那副怯懦的性格，現在既然已經被自己抓獲，就算不跪地討饒，也應該表現得瑟瑟股慄才對啊，哪來這麼大的肝火朝自己怒吼？

    「它這什麼弊端？」皇崢不解的望着阿賴耶。

    阿賴耶一臉無奈，清靜的說：「由於你讓它導致女孩子，它很生氣。」

    「哈？為什麼？」皇崢更感莫明其妙，垂頭說，「喂，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果然有望謀殺於我，原來但誅九族的大罪，但我不但饒你一命，還大發慈善，讓你在千嬌百媚的美少女中任選一款，你有什麼不寫意的？」

    「我呸！」現在的奈亞拉托提普早已不是煙霧形狀，而是本體，完全看不出它是什麼樣的表情，但從那顫抖的身子，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它無比的憤懣。

    「我堂堂奈亞拉托提普，天地中最俊美的外神之一，看看我這康健的身軀、精緻的觸手、秀麗的呆毛，有這濃密絲線普通的外骨骼，就算說是鬼爺神工都不為過，而你……」說着，它伸手指向沙條愛歌，無視對沙條愛歌的可駭，痛罵道，「果然有望讓我導致和這種醜八怪一樣，我甘願去死，也不想受到這種凌辱！殺了我吧！」

    丑……醜八怪？

    一聽這話，客堂里除了皇崢和阿賴耶以外，都是一臉懵逼。

    遠坂櫻和伊莉雅乃至還周密打量了沙條愛歌幾眼，雖然對她的性格難以置評，胸也小得不幸，但……這等姿色如何也不會算是醜八怪吧。

    「這麼說來，邪神的審美觀還真是奇葩呢。」

    皇崢捏着下巴，一邊說一邊向着旁邊望去。當奈亞拉托提普吼完後，沙條愛歌就將瓶子拿了手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裏面的不幸生物，雖然由於結界的存在，奈亞拉托提普無法感知到沙條愛歌的威逼，但凶名猶在，嚇得兩條腿都開始顫抖。

    但即使如此，奈亞拉托提普也沒有低下腦殼，斗膽的與沙條愛歌對視着。

    「它好似不怕我了。」沙條愛歌將瓶子放回桌子上，無奈的說。

    如果是過去，她發現，這些所謂的邪神每一個都跑得比兔子還快，而像奈亞拉托提普今日這般的強勢，卻是前所未見的。

    皇崢想了想，搖頭道：「它不是不怕你，而是怕懼着更可駭的事情，在威逼眼前，你的存在也變得可有可無了，你能做的也只是殺了它而已。」

    伊莉雅聽了大吃一驚，「也便是說，關於它而言，導致女孩子是比死還要可駭的事情嗎？」

    「算是吧。」

    「那就把它導致女孩子！」沙條愛歌立馬提議，以她的性格而言，會說出這種話，鮮明奈亞拉托提普罵她醜八怪，或是讓她挺介懷的。

    皇崢聳了聳肩，「雖然我也想這麼做，但事實上，我並不具備如此的能力，我最多只能從視覺上轉變它的形象，讓它看起來像個女孩子，而這終於只是咱們的眼睛產生的錯覺，無論在咱們眼中，它變得多像女孩子，它自己始終或是邪神的姿勢，就像沙耶一樣。」

    大夥不曉得沙耶是誰，但皇崢的用途或是可以理解，把邪神導致女孩子有兩個方法，一是視覺幻化，就例如在邪神身上套張女孩子的假皮，但這始終轉變不了它或是邪神的本質，第二則是性命形狀上的轉變，徹完全底的導致人類的身子。

    皇崢可以做到的只是前者，但，這並沒有多大的用途。

    奈亞拉托提普也聽懂了，頓時好似鬆了口氣的樣子坐回瓶底，同時還發出詭譎的笑聲，好像有些自滿的樣子。

    沙條愛歌恨不得把它一巴掌捏碎，問：「那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它現在連死都不怕了，還能有什麼辦法。」皇崢站起在客堂里來回走動，又時不時的朝瓶子裏的傢伙看上幾眼。

    事實上，當認識到奈亞拉托提普是如此驚怖着導致人類後，他不禁想着，是否全部的邪神都是如此，如果它們也和奈亞拉托提普一樣，那麽，邪神的威逼大約可以兵不血刃的化解。

    一個種族最緊張的是什麼？

    功力？語言？秘密？

    全部不是！

    是文化！

    當一個種族落空了他們自己的文化以後，無論他們是強是弱，都已不再是原來的種族。同時，如果把這些落空了自己文化的種族，投放到另一個伶俐種族裏，他們也不移至理的，就會被伶俐種族所夾雜。

    邪神壯大無比，有着不會名狀的功力和可駭，但如果有一天，每一個邪神都變得和人類一樣，那它們就會落空最大的倚仗。乃至，當它們開始以人類的形狀生計，它們的認識與望也會逐漸的被人類所夾雜，完全的融入到人類這個群體之中，其時候，它們就不再是不會名狀的邪神，僅僅只是略微壯大一點的人類而已，就像英靈、魔術師！

    但要做到這種事情最困難，至少皇崢是做不到的，他的能力是特地針對罪業，而邪神與罪業無關，轉變一個種族的生計形狀，終於不是他所擅長的平台。

    「如果那個人在就好了。」

    「那個人是誰？」大夥瞪大眼睛看着他，就連阿賴耶都不例外。

    「呃，我適才有說嗎？」皇崢一愣，見大夥點頭，不由發笑自己想得太入迷，連內心話都說出來了，但既然都說到這裏，倒也沒需要遮蓋什麼，「很久過去，我進入過一個組織，雖然人數未幾，但每個人都有通天的本領，而我適才說的那個人便是曾經的一個同伴。」

    「她的功力不是很強，但能力很特別，可以隨意的將任何偶而事務轉化成勢必，例如……」

    砰的一聲，皇崢將一個杯子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茶杯掉在地上，任何家庭餐廳都時有發生，是一件很純真的偶而事務，但如果當這個偶而導致勢必，並涉及到全世界的局限，那會發生什麼？」

    「世界上全部的茶杯都會掉在地上？」伊莉雅腦洞大開，立馬問。

    遠坂櫻皺了皺眉，「如果真導致如此，那的確相配可駭，但好似並不具備殺傷力，只能算是一場特別大的開玩笑吧。」

    皇崢笑了笑，「茶杯會摔在地上，人也是一樣的，人的平生那麽良久，哪個人沒有摔過幾次，只因摔在平川上輕描淡寫，跌倒事務才沒那麽可駭，但……如果你摔下去的地方正好有豎着一把刀，這把刀正好插-進你的脖子裏，正好全世界的人和你一起跌倒，正好他們的底下也有一把刀，你還以為這是開玩笑嗎？」

    遠坂櫻聽得一驚，變色道：「這……這也太謬妄了！」

    皇崢點頭，「沒錯，她的能力便是這麼謬妄，毫無邏輯，毫無根據，但事實她就掌控着一切的偶而，說得更浮誇一點，她一句話，天外飛馳而過的一顆流星，會在剎時導致毀滅一切的流星群，乃至全部的星球都會成為流星群的一部分，粉碎全部。」

    「這種能力……豈不是無敵了？！」聽到這裏，就連阿賴耶都動容了。

    「嗯，從某方面來說，的確是相配無敵的能力。」皇崢笑看着瓶子裏的奈亞拉托提普，「於是，如果她在的話，別說戔戔一隻邪神，就算把邪神這個種族一切導致女孩子，也是她一句話的事情。」

    大夥目光閃爍，沙條愛歌和阿賴耶對皇崢是絕對信任，他說的話便是真諦，對此沒有半點質疑，伊莉雅的腦洞也是比較大的，雖然以為不會思議，卻也相信皇崢的話，惟有遠坂櫻將信將疑，如果世上真有這般可駭的怪物，其餘人有什麼存在代價？

    但終於是本源之主說的話，以她的知識量也着實找不到質疑的空間。

    倒是奈亞拉托提普，完全不信，反而哈哈大笑，「本源之主，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你以為我不曉得你在恫嚇我？那種功力完全不會存在！」

    「你不信？」

    「哈哈哈，你以為我是誰？」奈亞拉托提普已經曉得皇崢對於不了它，放肆大笑，「你銳意假造一個謊言來恫嚇我，試圖讓我心生驚怖，然後從我的口中挖出你想要曉得的秘密，但，我但奈亞拉托提普！以謊言欺騙並勾引人類，進而讓人類墮入可駭與無望的外神，你的這種手段嚇嚇普通人還行，如何大約騙得了我！」

    聽着它那放肆至極的笑聲，伊莉雅很是生氣，「這傢伙真討厭！」

    「不要生氣，所謂邪神便是如此的傢伙，不見棺材不掉淚，如果你真和它計較，反而會被它牽着鼻子走。」皇崢不以為意，反而還安慰起伊莉雅來。

    隨後，他又望向奈亞拉托提普，笑道：「你信不信其實也無所謂，我說的那傢伙不在這，我也拿不出說服你的證據，但這並不緊張，你已經落在我的手裏，即使阿撒托斯親至，也救不了你，我總有千百種方法讓你降服……阿賴耶，把它收起來，放愛的扶養給它聽。」

    阿賴耶聽令，重新拾起瓶子。

    瓶內，奈亞拉托提普憤懣的拍打着玻璃壁，狂吼道：「本源之主，我不會降服的，死也不會向你降服的！啊啊啊啊啊……」

    當瓶子被阿賴耶收進假造空間以後，奈亞拉托提普的聲音也隨之消失了，伊莉雅和遠坂櫻頓時鬆了口氣，雖說奈亞拉托提普已經完全被皇崢控制住，不會向外散佈不會名狀的可駭，但一位傳說中的邪神就在自己面前，着實不是一件讓人舒心的事情。

    單以個人的地位和強度而言，奈亞拉托提普這個級邪神，其實還要在阿賴耶之上。

    臨時辦理了奈亞拉托提普的問題，皇崢便讓其餘人解放舉止，而自己則開始計劃岸波白野的醫治事宜，沙條愛歌好像有些不安心他和岸波白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想跟着去，但隨手就被皇崢打發了，哄了幾句，她便帶着伊莉雅自個玩去了。

    「……」合法皇崢走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遠坂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目光望向皇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能觀光一下嗎？」

    「觀光？」

    「嗯。」遠坂櫻興起勇氣，用力的點了下腦殼，「關於本源，如果可以的話，我有望盡大約有更多的打聽。」

    皇崢頓時恍然，無論如何樣，遠坂櫻終於是個魔術師，而只如果魔術師，除了衛宮士朗那種科班出身的，就沒有哪個不追求本源，更況且遠坂櫻有遠坂家家主如此一個身份。

    「以凡人之身接觸本源但會遭報應的啊，岸波白野便是最好的例子，當然，如果你真想打聽，我倒也無所謂。」皇崢晃了晃腦殼，表示跟他上來。

    獲取皇崢的容許，遠坂櫻輕呼了口氣，趕快跟着走上樓梯。

    「話說回歸，我便是本源之主，你想要追求本源，乾脆從我開始打聽不就好了嘛。」走在樓道里，皇崢不經意的又發動了撩妹能力。

    如果遠坂櫻不曉得皇崢的身份，或是初次晤面時的腹黑魔術師，大約還會跟着互侃幾句，但眼下，她的眼中只半這多少思索的眼神，搖頭道：「貴圈有點亂，我或是不摻和了。」

    「那真是惋惜了。」

    皇崢嘆了口氣，也不曉得是真惋惜或是假惋惜，很快就進入二樓的一個房間，這是一間普通的客房，在靠着窗戶的床上，正躺着岸波白野。

    經由以前的緊要醫治，岸波白野在戰鬥中受到的傷早就已經恢復，現在的認識也是復甦的，一見到皇崢進入，她立馬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給！」

    「什麼？」

    「當然便是我的賣身契嘍，別報告我你忘了！」

    「哦。」皇崢接過一看，那份賣身契上已經簽下了岸波白野的名字，頓時笑道，「我原來還以為你不會簽的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回收了。」

    「好死不如賴在世，再說了，以你的身份地位，我賣身給你也不虧。」

    「這話說得在理。」皇崢點頭，「但真惋惜啊，原來我已經決意不收費給你冶療的。」

    「啊？」岸波白野頓時呆住了，張着嘴愣了半晌才終於回過神來，「我能把它收回歸嗎？」

    「當然不會。」皇崢快速收起賣身契，微笑親切。

    「啊啊……」岸波白野痛苦的抱着腦殼，「早曉得如此，我就應該慢點的，可憎啊，你為什麼還要報告我啊！」

    「當然是為了看你懺悔又痛苦的表情啊。」

    「你這傢伙，的確比邪神還要邪神。」岸波白野狠狠瞪了皇崢一眼，「如果你去當反派的話，絕對能活到大結局。」

    「罵人也不是如此的，我至少能活到番處篇。」

    岸波白野翻了個白眼，隨後，目光望向皇崢的身後，「為什麼你也來了啊？」

    遠坂櫻答道：「我只是來觀光的。」

    「觀光？」岸波白野又看了眼皇崢，擺擺手，「算了，連他都和議了，我天然也沒什麼建議，那麽，可以開始醫治了嗎？我已經火燒眉毛想要獲取健康的身子了。」

    「可於是可以，但在那以前……先脫了吧。」

    「啊？！」兩女幾乎是同時呆住，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崢，「脫？脫什麼？」

    「當然是脫衣服嘍。」

    「治個病為什麼還要脫衣服？」岸波白野表示無法理解，並以最大的歹意測度皇崢，「雖然我過去遇到的大夫都很不錯，但也曉得有些無良大夫，在給美女冶病的時候會乘隙占廉價，莫非你也是這種貨色？」

    「說什麼鬼話呢，你都已經賣身給我了，我真想占你廉價，如何來不會啊，莫非你有抵抗的權益不可？」皇崢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

    岸波白野想了想，倒也是，「那為什麼要脫衣服？」

    皇崢走到窗前，順手拉上窗簾，然後轉過身看着兩人，回答道：「你的病在這裏治不了，必需去本源之海，但以肉身進入本源之海，凡物不會留。」

    遠坂櫻好像沒清晰過來，直到這時候才伸手指着自己，「莫非……我也要脫？」

    皇崢笑着，「如果你不想呆會沒衣服穿，最好或是脫了。」

    「這麼說來……」岸波白野好像想起了什麼，撓着腦殼說，「我過去進入本源的時候，好似的確什麼都沒穿，但由於其時候年齡太小，完全就沒留心過這些。」。

    遠坂櫻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這種時候想起來，你不會是托吧？」

    你為了治病把自己給賣了，就算被人看了赤身也無所謂，我可沒把自己給賣掉呢！